第九章 读书私语

一份寂寞和无聊籁的情愫，应如何去表白和倾诉哪？

在威廉*毛姆的自传似的小说里，在萨特或应是加缪的阿尔及利亚之空旷间，在巴尔扎克华贵外表下的苦恼或是维克多*雨果的**咆哮中，才能够体会并感到的“灵犀”。

上帝给予人类共同的东西，或许只有修炼出此种灵性和情调，才是真，才有了心平气和样子的达观和了然！然而，这种了悟，这种貌似的心领神会，骨子里却是真正会不安分，又可谓：“真正耐得了寂寞，又最不能耐了寂寞的。”

在自然和人类悲天悯人的循环往复里，此性情中的人儿，其足迹和惊世骇俗的创举、亢奋和幻觉，给予当代及未来的人们，在感情和行为上无限的寄托和憧憬，诱导着各色人等去发现、挖掘出自我人格和民族的魂魄，闪现出人定胜天的力度和辉煌。然而，随着这英才伟物的远逝，却再度沉陷虚无或无所顾忌的悲哀、忘形和盲目之中。

我们需要什么？我们魂归何处？圆圆的地球上，除了那已有空洞的臭氧层和朵朵散漫的云彩，如今还飘荡着这不明不白的疑问和呐喊。真理性的答案，即使不是明明白白地写着，也总在这儿那里存有只言片语的慰籍和启示。但被恐惧和**蒙蔽着的人儿，宁可毫不费力聆听着“xxx如是说”的灌输，却也不会去主动找寻什么精神和出路。

就某个人而言，就是拾阶儿上，也需要几分灵气、努力和宿命。头脑不赖于同肢体一般清闲、享受和休憩者，一定能够在瞬间的时变中，看到属于自己的那条羊肠小路。

上路吧！懒惰、愚怯的影子，只有不失时机地奔跑、爬行，在疲惫中才能少些病态的扭捏和不停地抱怨所带来的晦气。

至于路在何方?无须再问了，命该如此吧！

（1991年春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