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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公室诱惑2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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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公室诱惑244

妮可得意的一笑,却不再向我展示自己的身体,而是跪到我的面前,把我的裤子褪下,轻轻分开我的双腿……我不由自主的颤抖了一下,妮可这才伸出舌头……

老实说,今天的妮可让我感到有些意外,她从不曾象今天一样风情万种过,以前的她是一个稍微有些青涩的少女,而今天,却变成了一个妖娆的女人。

我低头看着她,并伸手抚摸着她的头发,妮可睁开眼睛:“想要了吗?”

虽然她已经很卖力的在为我**,但我还是觉得不够,这就差一点点的感觉让我觉得要爆炸一般难过,于是我站了起来,微屈双膝,双手扶住妮可的脑袋,妮可已经不是第一次经历这样的场面,所以她向后挪了挪身子,把双手从我两腿间伸过搭在椅子上,又把脖子伸直。

等她摆好了姿势,我便开始了抽动。

我强忍着疯狂发泄的冲动,慢慢的体会着妮可的口腔带给我的刺激,直到**达到最高峰的时候我才加快了速度,没几下高潮就降临了。

我搂着妮可的后脑,死死的把她的脸摁在我的胯间,妮可如以往一般发出浅浅的听起来有些痛苦的呻吟声。

当完全排泄出欲望以后,我松开了妮可。她离开我的胯间,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我把她拉到怀里,给她擦掉眼角的两滴泪水。

妮可把头埋到我的肩膀上轻声问:“舒服吗?”

我点点头:“舒服。”

和妮可洗过了澡之后,我们上了床。妮可**着身子趴在我的胸口,手指在我的胸膛上乱画着什么,我们谁都没有说话。

好久好久后,她说:“我也想要。”

我从下向上托起她的乳房,中指轻柔地抚摩着她敏感的乳尖,小巧的**因刺激而挺起,令人垂涎欲滴,然後再慢慢地含吻着敏感的**,每吻一下,她似乎不胜承受,哀求切切,总要呼出一声“不要”,又望着我吻的动作。

我又自乳房下面往上吻过去,一直到**,深深地吻含住,一会儿又是**起来,一会儿托起两只乳房,把脸夹在**中,来回地磨擦。她被我折磨得酸痒难忍,两只手抱住我的头,发出带有磁性的声音,轻轻地哀求起来∶“不要折磨我,不要这样折磨我,不要┅┅“

她可能从未得到过这种爱的洗礼,全身紧张地颤动起来,扭动咻咻,一只手急急地抚着勃勃势发的我。她显得十分慌乱,无法进入,我自已地进入柔嫩深处,顿时感到一股温流涌遍全身,她也奔放热情地颠动起来,要我更深的进入体内。

火热的汗水从脸上流下,滴到她的脸上,两人的结合部火烫火烫,全身像火焰一样燃烧。好久没有经受过她这样爱的狂热,使我迅速进入高峰。最后,我顶住花心,欢快地释放出我的能量,她受感应似的猛地颤抖起来,发出那熟悉的哭哀声,里面韵律般的悸动起来,互相倾听着急促的呼吸┅┅

她终於心平气静了,激烈过後带来的舒畅和困倦,我刚合上眼,想不到她比我还快,早已发出均匀的呼吸声,进入甜美的梦乡了。

次日我去上班,她在被子里,问我道:“我们是什么关系?”

我想了想,说:“发生关系。”

她笑了,说:“那就这么走下去好了?”

我说:“你猜我们能走多远?”

她不说话了。

上午上班,忙完事,我开了qq,我的qq里有个头像突然闪了。

定睛一看,是袁璐璐。

她突然问我:“王远晴成你女朋友了是吗?”

虽然我围在王远晴和妮可身边,但她们确实不是我女朋友。

我:没有。

于是她问:“那你有没有考虑过我?”

我赶忙谢绝好意:“你跟我寻找的她完全不是一类,你表面温顺,内心强势。”

袁璐璐是江浙人,都说江浙女孩温柔如水,这只能说大多数是这样,偶尔出强势的女孩,也很正常。袁璐璐表面温顺,内心如此,这让我感觉她特别虚伪,当时刚和我接触时,我还觉得要真拒绝,会让她难受,让我心疼可怜。

可我应该早就从一些细节看得出来她其实没那么温顺,就拿她经常跑我们车间来找我来说,主动出击,而且还有很多细节,不一一列举。

人真的不可貌相。

日久未必生情,日久却可见人心。

“这不算什么。”她回复,“如果真的有爱,什么性格什么家庭什么观念也阻隔不了。”

对你有爱?

我感觉好笑。很多自以为是美女公主的毛病,就是喜欢做白日梦,整日幻想骑白马挎洋枪的王子们去抢她。

我一时不知该如何既给她留下面子,又拒绝她,索性不答。

“跟你认识这几个月我认定了,你是配得上我的。”她继续。

我对着屏幕忍不住笑。

“但你似乎总回避这个问题。现在我问你,你究竟爱不爱我?”

“不爱。”我被逼得没退路了,只好直接顶回去,“我甚至没动过心,哪谈的上爱?”

“你我有过肢体接触的。以前没跟你捅破,可以暧昧着。但今天捅破了,你就得认真考虑。”她说。

神经病。我心想。

“给你五分钟时间考虑,愿不愿意和我。”

我被她的自信,或者狂妄逗得大笑不止。

我,和你?

你疯了,我可没有。

但没办法,她是喜欢我。

出于礼貌,我还得继续陪着:“我不和你。我对你没动过心,动过手,但那是色心,不是情心,更何况你我连了解都谈不上。”

“说真的,刘俊扬,我没想到你竟然这么绝情。”

我靠,你竟然这么绝情。你竟然这么绝情。你竟然这么绝情。你竟然这么绝情…

我点了支烟,注视着屏幕上的胡言乱语。

“既然这样。”她说,“那么从此我们就不要联系了。我马上把你拉黑,手机也全部删除。”

“随便。”你要走,我也不能拦着。更何况我完全是求之不得的。

仅一分钟,她又自食其言:“算了,我决定不拉黑你,给你留个机会。”

我不置一词。

这场对话的后果,是让我对她感到厌恶。以前,尽管已经尝过她执着给我带来的烦恼,但没太多恶感,我只把她当个堕入情网的女孩子看。

她还让我看过她写的一些文字,说实话,写得不错。

所以,以往对她是中等偏好的看法。但现在,这种感觉不复存在。

我很讨厌遭到讹诈。

“如果你愿意。”她说,“你下班后可以来找我。”

袁璐璐,你疯了是吧,她一定觉得自己成了万众瞩目的公主,百忙中抽宝贵时间接见一下我这小人物。

我没回复,关了qq。

她给我打来了电话。

叫我今晚陪她吃饭。

“哦,抱歉。”我说,“我今晚要和女友吃饭。”

“女朋友?你有女朋友了?”

“是啊。”

“刚才你还对我说没有啊。”

“王远晴不是我女朋友,我的女朋友难道不能是王远晴之外的女人嘛?”

“你这是啥意思?”她忽然发火,“我这么落下脸找你吃饭,你怎么也得陪我一下吧?”

“我可以请你吃饭。但今天不行,我和我女朋友提前约好的。”我只能拿妮可出来救驾。”

“约好的,跟她说有事不就行了么?”

“不行。”

“你这叫怕老婆了。你这样的男人么啥出息。”她鄙夷道。

“呵呵。”我不再争辩。

她越说越气:“没想到你这么不够意思。我这么拉下脸找你,你连个面都不见,你以为你是啥人了?”

“你也可以说我是禽兽。但是……你也不是什么好鸟,我记得我前几天晚上还在那个客易来餐吧里面见你和你那当兵的在别厂干大事的你男人吵架,对吧?你和他吵架了,找我做备胎,或者说,我是你的卫生巾,需要的时候垫一垫?”我是没有在客易来见她和她男人吵架,但厂里女人多,流言蜚语多,这种事情,只要你上班,和很多人在一起,什么鸟风言风语都有。

“你在说什么?”她问。

“我想到了一个笑话。某天一对男女朋友去开房,前奏已经做得差不多,马上要做正经事的时候,女说,轻一点,人家是第一次。男惊讶道,这么巧,我也是啊,我会轻一点的。女皱眉,骗鬼,你们男人每次都这么说,但是每次每次都很痛。男说,放心,那是他们没有经验。如果我是那个男的,你就是那个女的。为什么我会骗你,因为是你先装的。既然你虚情假意,我为何用真心待你?”

“你不用多说了,以后我们不必再联系了。”

“ok,那祝你幸福,你把我的所有联系方式都拉黑了吧,包括手机号码,删了。你不删我帮你删。”

“你!你……”她气呼呼道,“你竟敢这么对我,好,你找你女朋友出来给我看看我就相信,我以后也不会再缠着你好吧。”

“可以!今晚八点整,客易来餐吧,我等你哦。”我挂了电话。

这神经病。

他妈的,老子看你今晚如何整。

我给妮可打了电话,叫她七点半打个的士到我们厂南门口,说今晚我想在这边吃饭。

她问我是不是老梅也在,我说只有我一个。

她笑了笑,说好,挂了电话。

七点四十分,我在厂南门口等到了妮可。

她下了车,对我笑了一下,过来挽住我的手。

她笑起来很好看,好像,每个人笑起来都很好看,特别是越漂亮的女人,笑得就越好看,漂亮的女人,哭也好看,甩鼻涕也好看。

以前的她,对我凶巴巴,没几个好脸色给过我,他妈的,这种女人,宠她还不行了,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指的就是这种女人。

“为什么问老梅在不在?你不希望老梅在,是吧?”

“我只想和你在一起。”她说。

她那点小心思老子懂,他妈的,当年大家同学几年,老梅对她再也了解不过,她就是怕老梅在了,对她抛弃我的这一恶劣行为破口大骂之,不过她本来就欠骂,被骂也活该。她还怕的,就是失去我,怕老梅横在中间,把我给拖走。

我现在已经无所谓了,对于她,你爱来就来,你爱滚就滚,对于背叛过我的女人,你来了,我也就那样对待你,你滚了,我全当你死了。毕竟曾经爱过在一起过,我的心还是太柔软,我还是太犯贱,我还是无法拒绝得了她,我还是不够决绝,我就一没骨气没底气没脊梁的**?我也不懂……

为什么要用曾经吻过对方的嘴来互相咒骂?为什么要用曾经拥抱过对方的手来互相指责?为什么要用曾经含情脉脉过的眼睛来互相仇视?我也不懂,日后再说。

坐下来了后,她点了餐,我也点了。

现在是北京时间七点五十八分,约好的时间快到了,我东张西望看袁璐璐那二逼在哪呢?

我望啊望啊,我看啊看啊,靠,木有啊。

“你在找什么?”妮可问我。

“找……找卫生间。”我说。

“在那。”她往我身后一指。

“哦。”正好我内急。

在卫生间里蹲坑,我给袁璐璐发了一条信息:老子和女朋友在易客来,你呢?

发完信息,见卫生间门后写着一句很清晰明显的话:拉屎的伙计请你往左看!我在左边找到一句:哥们在你右边墙上!我又在右边发现一句:奇迹就在你身后!于是我就强扭着脖子往后看:**,拉屎不要东张西望。

麻辣隔壁我操……

回到座位上,菜已经都上了。

我心不在焉的吃着,妈的,袁璐璐怎么还不来啊。

突然,前方一个熟悉的身影,贞子!身后……王远晴。

他妈的怎么那么巧?

貌似她们一进来就发现了我,我无处遁形了,可我转念一想,劳资为毛要躲?你王远晴不是有男朋友吗,劳资就不能有女朋友吗?

王远晴和贞子坐在了我们的对面。

妮可也发现了来者不善,表面依旧带着笑容,眼神带着刀,问我道:“你喜欢她?”

“没有啊。”我说。

“没有啊?撒谎都不会撒谎。”

“好吧,你怎么看得出来?”我问。

“看你眼神闪烁,以前你刚和我认识,不就是那样吗?”

“哦。”

“今晚你找我来这里,是不是就是为了故意表演给人家吃醋?”

我没说话。

“是不是?”她竟然有点生气。

看着她这凶恶的表情和逼问我的语气,老子当场发火拍桌子:“他妈的是又怎么样,你不爽你就给我滚!”

她吓了一跳,然后逼问过来的身体又收了回去,靠在了椅背上。

“滚啊!”我骂道。

她低着头不说话。

我点了一支烟,然后深吸一口,然后故意把烟往她脸上吹:“生气了?”

“你现在怎么变成这样子?”

“什么变成这样子,我他妈的变成这样子,还不都他妈的给你逼出来的?你要不是这么对我,我能变成这样子?如果你不那样对我,我会对爱情绝望,对女人绝望?我记得我朋友给我说了一个故事,一杀人狂专杀恋人,抓了一对!杀人狂说只能活一个,剪刀石头布,胜方活命。情侣说好,一起出石头一起死!可是后来女孩死了。男孩出了剪刀,女孩出了布。哈哈,你就是那种女人,绝对是!”

妮可眼里含泪:“我知道我对不起你,你能不能……原谅我。”

“原谅你,可以,可是再次信任,就他妈没那么容易了!”

服务员过来:“先生这儿不可以抽烟,你抽烟会影响到……”

我打断她的话:“老子就抽你能咋地!?”

服务员:“先生,我们这是高级场所……抽烟罚五十。”

我把烟盒丢在桌上,把烟灭了,然后又掏出一根,点上。

妮可说:“别抽了。”

我说:“反正你有钱,来来来,你也抽,你以前不是说为我戒烟吗?结果还不是一个劲的抽,抽的比我他妈的还多,你也来来来,抽一包烟才一千块,你有钱,拿来啊。”

“刘俊扬你知道你变成什么样了?”

“我变得怎么样?你出不起这钱,我自己出。”

“自私,狂妄,缺德,无礼,傲慢,自以为是……”

“哦,哦,啊?啊!啊!?然后呢,还有吗?”我一边抽烟一边盯着她。

服务员拿我没办法,转身走了,我把烟也灭了,我也不是故意刁难服务员,但我就故意刁难妮可。谁叫她跟老子横。

我笑着说:“妮可,人活着,就必须要自私,你懂吗?1911年,曾当过两届总统的西奥多.罗斯福再次参选。一次演讲中,一颗子弹击中了他的胸部,他感到不会致命,继续进行演讲。这件事轰动全国,但他最后却落选。"我原以为自己的刚强值得夸耀,可民众却觉得它更应受到批判和谴责,没人相信一个不顾惜自己生命的人会有能力保护好公民。好迪广告说大家好才是真的好,好他妈,自己好才是真的好。人就要自私,只有自己把自己当回事,别人才把自己当回事,you know?”

“你现在真是不可理喻,我也想不到,你会变成这样子,我更想不到,你会有一天用这种态度对我,你曾经对我说,你会永远守着我爱护我,哪怕沧海桑田,都不会变不更改。”

“哼,那都是剧情需要,你呢?你记得你说过什么?你说你不会永远和我分开,是谁先食言了?你他妈的反悔在先,我为什么还要履行诺言!?草。还有,不要把我的个性和态度混为一谈,我的个性是源于老子是谁,而我的态度则取决于你是谁!?”

她默默的低头掉眼泪。

“哭你大爷。”我低头把盘子里的东西吃完,然后把她那份拿过来,“不吃是吧,别浪费钱了,我帮你吃了。”

吃完后,我叫服务员过来,买单,顺便给了她多两百块钱:“一百是罚款,一百是给你的,对不起。”

她把两百推了回来:“没关系。”

我接了过来:“哈哈,有意思。”

把钱装回口袋,我对泪眼通红的妮可说:“是不是感到很失望,失望你来找我这个备用胎,却发现这个备胎已经不再是当年的小白羊,而是一个白眼狼?”

她小声道:“你不要这样和我说话,我好难受。你给我的回忆,给我的印象,永远都是斯斯文文对我轻柔呵护,不要这样对我……”

“是,我以前是那样,捧在手心怕你摔了,装在口袋怕你捂死了。可现在不一样了,你还是那个我在学校里深深爱着的那个女孩吗?不是。所以,不要说我变了,是你先变的。你走吧,从今以后,我们老死不相往来,至于你我之间,大家洗把脸忘了吧。”

“我不走。”

“啊?为什么?你不走是吧,那我们睡觉去吧。”

我说这话很大声,就故意给身后的王远晴听到的,妮可竟然轻轻点了点头。

我站起来,牵过妮可的手:“走。”

路过王远晴身旁,我故意猛转头看了她一下,她惊慌失措的弄掉了筷子,有意思。

出了餐厅门口,冷风吹来,妮可靠我更近了。

低着头和她走在冷风中。

“你手机响了。”妮可说。

“啊?”

我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竟然没听到手机铃声。

“喂。”

王远晴:“你先别走,我想跟你说两句话。”

“好啊,你出来出来,马上出来,我在门口。”

我挂了电话,妮可马上问:“谁啊,她么?”

“是!”

不一会儿,王远晴出来了,我向王远晴走了过去。

换做以前啊,我哪敢在妮可面前那么横啊,我手机里的通讯记录,除了我妈妈,都被她删除,包括qq上,更别说什么接女孩子电话回复短信,更不可能当着她的面大摇大摆走向别的女生了。

世上大多的坏男人,大都是被女人整出来的,操。

王远晴看到我,脸上流露出复杂的神情,我贴近她,和她向前走了几步,但一时不知道说什么了。

沉默了片刻,王远晴说:“我们往那边走走吧。”

我答应着,跟着她一起往旁边路灯的树影里走了走,我靠在了身后的围栏上。

这时王远晴说:“她是你朋友吗?”

我点了一支烟说:“奇怪了,怎么那么巧的?”

“袁璐璐给我打了电话……”

我笑了,那个贱女人,越来越让我恶心了。

我说:“我会让她付出代价的。”

“别……”王远晴急忙摇摇头。

“为什么?她敢玩老子,老子也不让她好过!”我怒道。

“你很多时候,很可爱,可有时候,很可怕。”

“哈哈,我报复心强,是吧?”我笑着问。

她点头突然又摇头。

“没事,直说,我知道,我本来就不是个什么好人,我就是报复心强,我现在和那个女人在一起,除了转移我的注意力缓解我想你的痛楚之外,还有就是希望有一天故意在你面前显摆,看看你是不是也会痛。现在,目的达到了。对哦,我不该去报复袁璐璐,她帮我提前实现了这个梦想,不是,不是梦想,应该是一个小小的心愿吧。”

这时王远晴再也忍不住眼泪了,又不敢哭太大声,样子是那种撕心裂肺的难过,说:“你怎么能这样子?你为什么要这样?你不知道我看到你和她的时候,我有多难受,你怎么这么坏?别这样好吗?”

我看着她这么伤心的哭,我也想快忍不住泪水了,但是瞪瞪眼,不让泪水滑落,给她擦擦眼泪,说:“别哭了,我看到你哭,心就像刀绞一样。听话,你乖点。”

她趴在我肩上,肩膀一耸一耸的,像小孩子哭的时候身子打颤。轻轻的抱着我的脖子,变成了轻轻的哭泣。就这样一直站着,要不是后面靠着围栏,我真的支持不住。

过了好大一会,王远晴止住哭声,说:“为什么变成这样子?”

“为什么变成这样子,问我啊,干嘛要问我?该问的是你自己吧。”

她小声地说:“别这样好吗?我受不了你这样说话。”

我说:“那好吧,听你的,那我好好说话。王远晴,好好跟你男朋友去吧。”

她竟然到现在都还没意识到她自己做错了什么,如果不是因为她老是嘴上挂着男朋友男朋友连第一次都要给男朋友什么的,老子会这样子吗?

爱一个令你心痛的情人,处一个为你心痛的女人,忘记一个令你心碎的旧情人,珍惜一个为你心忧的眼前人。一个人真正爱一个人,ta会跟ta朝夕相处,没有不能见面的理由。很多人因为寂寞而错爱一个人,更多人因为错爱一个人而寂寞一生。

人们总是会错过一些感情,有些人念念不忘,有些人回头寻找,女人特别善于错过,却也善于等候。男人总是善于怀念,却不善于等候。所以女人痴情,男人恋旧。可你要知道,没有一种错过是真爱,因为真正爱你的人,一定会牢牢抓住,因为ta忍受不了失去你的痛苦。

“乖,既然你觉得你跟他在一起更幸福,那你就马不停蹄地滚回到他身边去吧。再见,祝你幸福。”

说完,我故作潇洒转身离去,泪水打转在我眼底,我低着头走到妮可身边,牵着妮可的手:“走!”

身后传来王远晴带着哭腔的声音:“刘俊扬,我恨你!!!”

既然不能死在你心里,那就让你死在我手里。这是我以前对王远晴说过的扯淡的话,貌似如今,我做到了?

其实我很早就知道我如此怀念她只不过是因为她是我印象中完美纯洁的坐标,因为我烂,我卑微,我自卑所以才异常强烈的渴望近距离的感受完美,现在呢,一切都结束了,完美纯洁的偶像替我亲手打破了她自己,但这又有什么关系,至少我还有工作,还有一个月近万块钱的工资,至少我还有几个和我一样的朋友,至少还有身旁的贱女人妮可,虽然我知道她也不爱我。

但她至少能帮我消减对王远晴思念的痛楚。

挽着妮可的手,行走在万千人中间,我感到的只有孤独。

街上那家我和王远晴经常去吃火锅的店旁边的那个卖手机的店飘出一首歌,阿杜的天黑。

风若停了云要怎么飞

你若走了我要怎么睡

心若破了你要怎么赔

若非你只是贪玩的蝴蝶

天都黑了你在想着谁

情都灭了我要怎么追

花都缩了你要怎么退

原来你只会让我掉眼泪

整个世界突然一起天黑

爱在眼前无声崩溃 摔成粉碎

我闭上眼睛就是天黑

一种撕裂的感觉

嘴里泛着血腥滋味

多么伤的离别

我承认我最害怕天黑

梦被掏空的错觉

我已不再是你的谁

想到就会心碎

天下着雨,看着火锅店里面那个空荡荡的窗口的桌子,前几天我还和王远晴在这里吃饭甜蜜,我侧目着,孤独的看着,脑子里一片空白,心里一阵一阵的痛,那曾经陪我的人,如今又想去谁的怀抱中。

是啊,想到我就会心碎。

踏着被细雨淋过的小路,穿梭在人行道上,看着雨伞下一对对情侣亲密的相拥着,心中忽然有了一股莫名的惆怅。抬头看了一下天空,路灯孤独的悬在空中,一如孤独的我。心寂寞了、痛了、碎了。

人生就是这样,残酷的离开一个个属于自己的世界,然后彼此越来越疏远。就像我跟妮可的感情一样,因为残酷的现实,久而久之,彼此的感情也就越来越疏远。回来的时候,她不再是那个她,我也不会再是那个我。

厂南门还是灯火通明一条街,一切都没有改变,跟往常一样。我决定走路走到那个宾馆和妮可睡觉。

只是今天的我突然感觉特别冷,冷的让我不想思考任何问题,此时的我特别喜欢这样的感觉,没有了思考的力气,这或许是我为自己失恋后没有勇气的懦弱找个借口吧。

我想,现在没有了王远晴,但她依然是我心里最美的一道风景线,不管怎么样,我们都在一起经历了风雨。

我一直很喜欢看三毛的书,也很想学她那样,一个人背上行囊,天南地北的到处流浪,自由自在。流浪对于我来说是一种情结,这或许是对自由的一种渴望,一个做了很久很久的梦,好想孑然一身的去过着流浪的生活,没有牵挂,没有压力,一把吉他,一个背包,没有终点,随遇而安的随风漂泊,从最初的满头黑发,到最后的白发苍苍,就这么一直不停的走下去,看遍这个世界。

可是生活总是不会如人所愿,梦终究是梦,现实与梦想的距离,永远都是这么天南地北不可契合。我原来以为生活可以很简单,但是现在的我知道我错了,错得那么的离谱,在这个物欲横流的城市里,我贫穷得就连仅有的爱情都已经被剥夺了,虽然现在还有妮可,但是,不知道还要用多久,我才能够真正的忘记王远晴。

我每天无奈的过着不属于自己灵魂的生活,飘荡在一个陌生又熟悉的城市里,失落得就像被世人冷落,努力走到今天这个位置,其实有多么的不容易,醉眼迷离的冷眼看着这个晃悠的世界,没有一点安全感,没有一点责任感,我不知道明天会怎么样,我也不知道这个城市哪里才是属于我的终点。

窗外,在下着绵绵的细雨,心中突然有股莫名在惆怅,对生活的感触,对未来的迷茫,还有对父母的愧疚,当初,来到这个城市奋斗,是为了能让他们能够过得好一点,而现在,生活虽然比以前好了,但我们还是分隔两地。

沉闷的空气让人无法入睡,最快乐的时候,还是在学生时代,什么都不用想,也没有那些工作的烦恼。想得多了,烦恼也就自然多了,我宁愿自己能够当一个傻瓜,因为也只有傻瓜能够天天快乐,傻人有傻福嘛,但是,这又怎能对得起生养我的父母?

妮可去洗澡了,而我,打开了宾馆的电脑,打开了qq。

看见王远晴的个性签名写的是:再也不要相信男人说的话,都是骗人的……

她还发了一条说说:没有忙报告,没有忙交际,没有心情不好。只有想,吃,东,西(日后回首今天很冷是会呼吸的痛)

她很少发说说,很多她的好友在她说说下面问她怎么了,她都没回复。

会呼吸的痛。

这首歌写的是原本在一起的一对十分相爱的恋人,那个女生却不会和自己的男生说“我爱你”总是骗他自己不爱,她对他的爱已超过了全世界。那个男生总说我可以等,但是,等到的总是一次又一次的失望,伤心,绝望,最后,他选择了放弃,因为,他认为这是他自己一个人的爱,他以为,得不到结果。所以,他说“长痛不如短痛,我离开吧”。最后,那个女生终于知道自己错了,可是,那个男生确是真的回不来了。

爱是痛的,思念,眷恋,遗憾,后悔,都是在痛苦中度过的,然而,最痛的,不是这些,而是——“想见不能见最痛 ”,而知道“你回来就好了,能重来就好了”,听完这首歌后,过一会儿,心就会有种痛的滋味,隐隐的,也许你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

没看你脸上 张扬过哀伤

那是种多么 寂寞的倔强

你拆了城墙 让我去流浪

在原地等我 把自己捆绑

你没说 你也会软弱 需要依赖我

我就装不晓得 自由移动 自我地过

想念是会呼吸的痛 它活在我身上所有角落

哼你爱的歌会痛 看你的信会痛 连沉默也痛

遗憾是会呼吸的痛 它流在血液中来回滚动

后悔不贴心会痛 恨不懂你会痛 想见不能见最痛

我发誓不再说谎了 多爱你就会抱你多紧的

我的微笑都假了 灵魂像飘浮着 你在就好了

我发誓不让你等候 陪你做想做的无论什么

我越来越像贝壳 怕心被人触碰 你回来那就好了

能重来那就好了

还能重来吗?

哈哈,还能重来吗?

王远晴,如果你开始想念我,记住了,不是我自己要走的,是你自己松手的。你不会遇见第二个我,你要懂得。有些人,一旦失去了,就不会回来,就像,没有人会永远站在原地等谁。

虽然有种报复过了的**,可我想到她现在一定很难过,我还是难受。

我关了电脑,关了手机,躺倒在了床上,堵住喉咙呼吸不起来一般的压抑。

妮可洗澡出来,她却没有穿睡衣,而是我以前曾经很喜欢她的一身衣服:黑色的制式裙装,高佻身材,短裙下两条光腿显得很修长,皮肤白皙光润。

她就这样风情万种地高坐在我的正前方,颈下第二个纽扣与我的视线平行。我们离得太近了,使我下意识的后退一下。

可不知什么时候又收回到近前。

她轻轻躺在我身旁,抚摸着我的胸,半认真半开玩笑问我:“刘俊扬,分手后,你有没有想过和我重新在一起?”

我淡淡道:“分手后,你当我驾崩了,我当你牺牲了,完事了。情人最后难免沦为禽兽。”

她没有笑,打了我一下说:“我没想到你现在没心没肺到这种程度。”

我终于忍不住轻轻地抚摩她的小腿。她停止了说笑,用一种虚幻般的眼神默默注视着我。慢慢的,她的呼吸变得深长起来。一只脚以一种不被察觉的方式把另一脚上的鞋褪掉了地上。没有了鞋的脚尖轻轻地抬起来,踩在我的胸口上,仿佛是为了感觉我的心跳。裙底的风光若隐若现,发出一种强大的引力,真要把我的魂魄都吸了去。

其实每个人对性的需要,就如同吃饭一样。人是铁,饭是钢,吃饭是人的基本需要。希伯拉图.马斯洛把它称为生存的需要,再高一级是就是生理的需要。这和中国古话里“饱暖思**”的道理一样。

“你有心有肺吗?哈哈,你被他甩了,来找我,这就是有心有肺,我们都是一丘之貉。”我骑在她身上,扒了她裙子,“我就是一头禽兽。”

她一挡住胸部,不让我抓上去,我说:“爱情,不是我对你好你就让我操,这只是交易。爱情,是无论我对你好不好你都让我操。”

我们之间,有个屁爱情。

如果你的爱是建立在一种理由之上的,那么,当这个理由不存在了的时候,爱也就到了尽头。这时候,你会突然发现,你爱上的可能是一个你讨厌的人。长久地走下去使这种爱成为一场赌博,押上的东西越多,输得就越惨,以至双方反目成仇。那种一开始就轰轰烈烈、要死要活的爱情,以后必然不会有好的结果。还不如没有结果,一辈子留个“念想”算了。不去苛求什么,也就没什么可以失去。真正的生活伴侣,是当你和谁交往时,没有特别累的感觉,心理没包袱,快乐而轻松。那她就可以是你的生活伴侣了。

爱情与**是两种不同的需要。由于它们发生的主体条件都是异性之间(包括同性之间的“异性”),所以经常被人们“捆绑”在一起。它们之间最本质的区别在于:爱,不需要理由,而性,需要理由。

恋人之间,想走到结婚以后,尤其是想到了一起生活一起结婚,男人便被赋予了新的“任务”,要实现从一个好男人到一个好丈夫、好父亲的转变。而为了这个家的兴旺发展,还要实现从一个无为青年到一个成功人士的转变。而这些转变本身就充满矛盾。

恶劣的是,**成为了一种砝码,“表现好”的时候就奖励一次,表现差的时候就用拒绝来惩罚。

我拉开她的手,他妈的老子想上你就上你,你不想给老子上你就滚。

两个人面对面贴在一起,在昏暗的灯光下,整个房间充满了温馨的味道,感觉很好,她全身很圆润,妮可的身材很成熟,****,胸脯紧贴着我的胸部,让我的呼吸急促起来,我用手从后面搂住她的臀部揉搓起来。

干渴的她乍入温柔之乡,软得跟没有骨头一样。

我开始亲吻她的耳垂,我的唇舌一步步的往下移动,她也呼吸急促的回应,我们两人的舌头不住纠缠,在彼此口腔中探索,我使劲吸著她的舌头,让她无处躲闪。我的双手也没闲着,抚摸着她的背部,揉捏她的臀部,翻开她的裙摆双手探入,在她的**上面揉撮,大把的整只手的揉搓,强烈的刺激着她,我的双手像蛇般的在她背部臀间游移。两人身体还是紧贴,我的下面早已直挺挺的顶着她。我双手揉撮她的乳房,一步步的解开她的衣物。

她也开始主动回吻我了,甚至用双手抱住我的头吻我,湿淋淋的舌头交织在一起。她开始娇吟,她那种风情韵味真使我血脉喷张,下面早已**,她配合地享受着我的温存,陶醉在肉体抚慰的愉悦中,我把她的**含入口中,用舌尖划着圈搅动着,用嘴唇整个包住乳晕,舌头却在搅动她的**,她不堪地呻吟,急切地挺起**寻找我的舌头,她**急速硬挺肿涨,我突然一口咬住她的**,激烈地吮吸**起来!

她被突如其来的触电般刺激击得全身颤抖,欢吟出声。

她做起来既主动又疯狂,一时之间,让我只有招架之功毫无还手之力。她大口大口地喘息着,贪婪地感受着一切。

“你的好大啊,把我塞的满满的,***啊,就这样在里边,不要出来了。。。”如果在小说里看到这句话,只能有**不堪的感觉。而她是在一种忘我的癫狂境界下脱口而出的,带给我的是极度的兴奋。

我有点迷惘了,猜不懂女人的心理会是那么**,也搞不懂女人这个完全用有别于男人的材质作成的软体动物竟蕴藏着如此巨大的能量!具有着那种肉体深处的包裹吸纳男人能量的温柔。

疯狂过后,她赤身骑在我的身上。微笑着说:“太好了,很久没有这样了。我该怎么感谢你。”

我一把把她搂过来:“别客气,都是我应该做的,咱俩谁跟谁呀。”

她被逗得咯咯乐了起来。笑了一阵,我听到了轻微的抽泣声,于是默默无语。

没有性的爱又是残酷的,没有爱的性是乏味的,

她说着,用手撩开我的上衣。在我的胸膛上开始亲吻。

她的舌尖绕动着,挑动并叠加着我的欲望。

“你很喜欢那个女孩子吗?”她在我的怀里问道。

“喜欢啊,我一直都喜欢着她。。。”

“可你们不是不能在一起吗”她抬起头 。

“喜欢她,和能不能在一起有什么关系。不能在一起,我也喜欢她。”

“我想对你说,我还想你重新开始,可以吗,我知道我错了,我现在发现我已经越来越爱你了,你是真正的好男人。”她说到“好男人”这个词,让我笑了。

“我怎么会是好男人,我心里喜欢着一个人,却能和另外一个人上床。。。。。我那么的虚伪。”

“你是好男人,你不虚伪,你的爱是真诚的,谁也拿不走。无论有没有对象,你一样可以和不同的女人上床,但是你心里的爱是唯一的,而且没有搀杂任何性的杂念,这难道不是一个女人最终想要的吗。我愿意等你。”

她抚摩着我的命根。很快就让它坚挺了。

“等我?等什么,等我死了?然后挫骨扬灰?哈哈哈哈。”

“我们能做像以前一样的情侣吗?如果我没有跟他走,你会娶我吗?”

我说会的,她的眼泪又流了下来,转身回去盖上被子,手也离开了我的命根子。

我一把掀开被子,火热的女体便无一丝保留地展现在我的面前。妮可的身材真是没的说,挺拔的**在灯下闪烁着奇异的光辉,两条浑圆修长的大腿紧紧靠在一起,想要遮掩住那火红的花蕊。

我吞了口口水,轻轻握住她丰满的**,两指开始揉搓她殷红的樱桃,同时将我火热的欲望缓缓靠近她。她的手很有技巧的握住我的分身,轻轻**几下,我舒服的轻轻哼出声来。

我手上的力道逐渐加大,她丰满的**被我紧紧挤压,两个火热的蓓蕾竟然轻轻碰到了一起,我一根手指轻轻划过眼前紧挨在一起的蓓蕾,妮可顿时“啊”的一声叫出声来,身体已是微微颤抖。

我一只手紧紧握住两个蓓蕾,另一只手却已移到她胯间,轻轻抚摸她大腿内侧的敏感带。妮可的反应更强烈了,眼睛半睁半闭间,已经主动的将我的手拉往桃园深处。

**燃烧中,我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火热的巨龙已经乘势而入,贯穿了她的身体。她轻“噢”一声,身体停止了动作。

我早已是迫不及待,身体轻轻动作起来,温热的甬道更刺激了我的凶性,我猛力的一次又一次将分身送入最深处,直至后来动作竟已有些粗暴。妮可紧咬着双唇,闭上了那酷似王远晴的双眼。

“睁开眼。”我紧盯着她的双眼,冷冷命令道。妮可刚刚睁开眼,我便一个猛烈的动作,将分身送到她甬道最深处,妮可大声的呻吟着。不待她反应过来,我的动作更猛烈,每一次冲击都要送入她花蕊深处。

妮可修长的双腿紧紧夹住我的腰身,双股高高抬起,全力配合着我的动作。我望着她秀美的轮廓,心中一遍又一遍的喊着王远晴的名字,仿佛在我身下的就是王远晴。

在我的猛烈动作下,妮可早已是大声呻吟不止,我却没有一点怜惜之心,硕大的分身似乎还在不断的壮大。妮可突然猛抓住我的胳膊,拼命的将股臀凑向分身,口中“啊”的一声,甬道中便有一股激流喷射而出。

分身沐浴在火热的激流中,不断的膨胀,膨胀,再膨胀,终于忍受不住,我大吼一声,壮大的分身猛地深入甬道最里,在最深处喷洒着生命的精华┈┈我无言的躺在床上,看着身边的妮可激情过后微微泛红的皮肤,脑子里却满是她和那男人偷情的情景。

我心中撕裂般的疼痛,拼命咬紧牙关,双手似乎要把那雪白的床单扯裂。

实在熬不住锥心的痛,我起身从冰箱里拿出一罐啤酒。易拉罐开启的声音也没有惊醒沉睡中的妮可,运动过后,我却依然没有要睡觉的意思。

看看烟盒里剩下的最后一根香烟,我找到被扔在一旁的火机,“啪”,火光映红了沉睡的妮可的脸庞—哈哈,有意思吗,这就是我的初恋了。

我长叹口气,慢慢走到落地窗前,扯开紧闭的窗帘。

冬天的凌晨四点虽还是一片黑暗,却已罩上了一层淡淡的雾气。站在楼上,看到远远近近那些浓浓淡淡的灯火,这是一座不眠的城市。在这不眠的城市中,会有多少像我这样不眠的人儿呢!不管城市的风景多么绚烂,我却注定只是一个过客。

睡了不到四个小时,我又起身去上班了。

原以为,我和王远晴就要牵手了,可没想到,两人却走到了这样的窘境中。

我更没想到当这窘境这么突然来临的时候竟然让我手足无措,我感觉很失败很尴尬,我算个什么呀?!什么也不是。

开始的时候真的很痛苦,有一个星期真的魂不守舍,茶饭不思,郁郁寡欢,我想人毕竟是有感情的,虽然从一开始就知道我们最后不会有什么结果,但我还是不想这么快就和她完结,没想到开始只是玩玩,最后我竟然陷进去了。

虽然我经过的事情也不少,遇到的挫折也很多,感觉内心的承受能力已经很强,都已经心坚如铁了,可有些事情还是不能说过去就过去的,尤其是遇到自己非常心仪的女人,可见我的内心还是很脆弱,就如同一个很好看的花瓶,但不能碰,一碰,就碎。

我相信她也忘不了我,一辈子也不会忘。其实我每次想起她都有深深的惆怅,因为她不是我的,这种失落和无奈使我感觉有这种女人还不如没有,它使我平静的生活和心境起了一些微澜,也许时间是医治一切痛苦的良药,就让时间慢慢的、慢慢的让我的激情消退吧。

男人是自私的,如果她是别人的就会很难受,这是人的劣根性,反之,我想女人也一样。从生殖器上就能看出男女的心理,男人的生殖器是外凸的,注定男人生来就具有攻击性,永不满足;而女人的生殖器是内敛的,也就注定女人是含蓄的被动的。

自然界中所有的雄性动物都要比雌性动物漂亮,但只有人类中女人比男人漂亮,她们有漂亮的面孔,娇嫩的肌肤,曼妙的身材,正是因为有了这些先天的优于男人的优势,漂亮女人就认为拥有了春天,也就有了颐指气节的资本,也就有了高高在上的所谓冷漠气质,殊不知红颜薄命,再美的容颜也会凋谢啊,而容颜对女人又是那么要命,漂亮女人的命运可能还不如一般的女人,很多女明星有漂亮的外表,有超人的财富,有车有别墅有所谓的好老公,但是上帝都是在她们最风光的时候无情的让她们消失了,人们在埋怨命运不公的同时为什么不想想:这世上有没有两全的事情呢?

上帝不可能把所有宠爱都交给你吧。中国有句古话叫福不双至,祸不单行。相信什么事情都是好坏参半的,福之,祸之所伏;祸之,福之所倚。男人虽然在外表上没有女人那么艳丽,但是随着年龄和能力的增长越来越显现出一种逼人的成熟魅力,而女人一旦过了花样的年龄就再也提不起男人的兴趣,因为男人本身就是喜新厌旧的动物,我不想说男人有多么高尚,骨子里都是这样,我是男人,各方面还都不错的男人,我都会这样更何况那些富豪呢。

有时候我想起张艾嘉的那首老歌:那些为爱付出的代价是永远都难忘的啊,人总要学着自己长大,谁都难免经历苦痛挣扎,谁都会为自己的心找一个家,也曾伤心流泪,也曾黯然心碎,这是爱的代价,也许我偶尔还是会想她,偶尔难免会惦记着他,就当他是个老朋友啊,也让我心疼也让我牵挂,只是我心中不再有火花,让往事都随风去吧,所有真心的痴心的话,仍在我心中虽然已没有他。

李宗盛太懂得女人的心理了,但是他的爱情就幸福吗,他还不是离婚再婚的吗?

有时候我会相信一切有尽头,相聚离开都有时候,没有什么会永垂不朽,可是我,有时候宁愿选择留恋不放手,等到风景都看透,也许你会陪我看细水长流----一首普通的《红豆》让王菲的唱的如同天籁,成为传世经典,那种慵懒的感觉,迷迷糊糊地拉着你……一遍又一遍,如聆听哲理,她把男女之间的意境诠释得恰如其分一如我的心境。其实我们每个人都在世间行走,每天都在遭遇着不同的陌生人,有些人只是遇见,只是一次眼光的接触,没有语言,没有情节,有些人会在心上停留一些时间,回味带给彼此的温暖,那是最美的一种际遇,留待余生去不断的想起,遇见的那一刻没有欢喜,分别的时候也无恨意,反正如此而以,只不过是来来去去,我们这些人立在命运的手心里,看着尘世间的男男女女,为了爱嗔怒悲喜爱恨交织,其实生命原只是上帝的道具,结局都写在他的手里,我们只不过是再为那个冰冷的物件加上些情感,有时候我为我自己的行为感到很失落——我这又是何苦呢,明知是一场空,我知道了女人和女人是如此不同,这对我的选择有什么好处呢?!徒增悲伤嘛!

这是多么痛的领悟,你曾经是我的全部……有些歌我到现在才领悟!我相信时间会带走一切的,就像我和妮可,再怎么痛,我一样可以恢复了原来的状态,像往常一样照常生活和工作,好像这件事没有发生过一样,但有时候回忆起来还有一丝丝甜蜜和苦涩,毕竟我们有过,我知道这世间还有那样的一个女人,如果我太在意了就会悔恨,放纵的爱也充满了痛苦,对于情爱我不想亏欠自己,我还想着那个女人,可是她却在别人怀里,我宁愿在我清醒的时候放弃,我们毕竟享受了世间发自内心的纯粹的**欢乐,到老了还能够回忆起来忘不了,这就够了,像足球门将卡恩说的:不管怎样,阳光总要照常升起,生活总要继续!

还有一首歌叫做《那就好好过吧》正符合我此时的心境:旧时花开 此时花落 一百次悲喜只不过是一声叹息 今生别离 来世相聚 一万句珍重只不过是热泪一滴 感情纠缠着人心 花儿才开得美丽 爱情装点着回忆 往事才说得动听 那就好好爱吧 那就好好过吧 反正花儿有开有落好坏任它去吧 那就好好爱吧 那就好好过吧 反正人儿有来有去 可我真的在乎他

经过了这些事情我也明白了一个最简单的道理,这世上啊,谁俘获了别人的心谁就拥有了一切。

算了,一切都过去了,幸与不幸,得失之间,何必太在意。

得之我幸,失之我命,努力就好。

这晚,和妮可洗过了澡之后,我们上了床。

妮可**着身子趴在我的胸口,手指在我的胸膛上乱画着什么,好半天她才长叹了口气:“明天就要走了,高铁……”

“行李都收拾好了?”我问她。

我不想知道她为什么要回去了,什么都不想,也不想问。

妮可答应了一声,然后抬起头来看着我:“你……还喜欢不喜欢我?”

“喜欢啊?”

“是爱吗?你爱我吗?”

我当然不爱她,所以我只能反问回去:“你呢?你爱我吗?”

妮可没有回答,而是重新把脸贴到我的怀里。我摸了摸她的头发:“别胡思乱想了,早点睡吧,明天我去送你。”

之后我们谁都没有说话。

不知过了多久,妮可从我怀里爬起来,轻轻推了推我,我以为她还想和我说些什么爱不爱的话,便装做熟睡的样子。妮可又推了我几下,见我没有反应,便下床。

不一会儿,走廊里响起她刻意压低的嗓音:“……是我……我明天就走了……”

我在心里苦笑了一声。

妮可进来了,她重新上了床,可却迟迟没有躺下的迹象,我偷偷睁开眼睛看了看,发现妮可正抱着双膝坐在我旁边看着对面的墙,她在想什么?

过了一会儿,妮可长长的叹了口气,然后躺到我身边,轻轻的把脸贴到我的胸前。

妮可哭了,滚烫的眼泪染湿了我胸前的皮肤。

妮可,其实你根本用不着这样,我早已不爱你,也没指望让你再爱上我,我满足你的愿望,和你**,不过是因为你和我都是**裸的一无所有的羔羊,仅此而已,何况你并没有亏欠我什么。

不知到了什么时候,我觉得我快要睡着了。

可一阵突如其来的手机铃声却让我清醒过来,身边的妮可跳起来,跑到沙发边从她的包里取出手机。

她再度跑到客厅,和来电话的人通起话来:“好吧,我现在下去……”

结束通话的妮可回到床前爬上床,她推了推我,又叫了我几声,见我没什么反应,便穿好衣服,她又小心的推了推我,这才转身出去了。

妮可出门后,我睁开眼睛,然后下床来到阳台向下看去,宾馆停车场门口一个高高的身影正在徘徊,过了一会,妮可的影子出现在门口,然后妮可拉着他向宾馆的后花园走去,两人消失在那片假山之中。

不知出于什么样的心理,我忽然强烈的想知道两人将要做些什么说些什么,于是我胡乱套上衣服下了楼,然后也向假山那边摸去。

进了花园假山区,我慢慢的向前走,没走几步就听到不远处传来隐隐约约的声音。

我走近了一些,把身子贴到假山上仔细听过去。

男的交给妮可一个盒子对她说:“表姐,这是我跟踪了那个老太婆那么久拍到的照片,这老女人,起码养了三个男人,而不是一个。真他妈的恶心。里面还有一些在酒店里面拍到的**。”

妮可:“谢谢你。他明天去出差,我明天也过去,我把这些都摊给他看,如果他还不回心转意……”

“表姐你就放心吧,有了这些照片,我就不信他不暴跳如雷。表姐,我真不知道你到底喜欢他什么,像这种陈世美,你就算这次把他拉回来了,下次呢?”

妮可低着头:“我也不知道……”

“随便你吧,我能帮到你的也只有那么多了。”

“还有,你不要让家人知道。”

“放心了。”

妮可让她表弟去追踪她男朋友的富婆女友,拍下富婆在外面和小白脸鬼混的照片,然后再拿来给妮可,妮可去找她男朋友把照片给她男朋友看,让她男朋友大彻大悟,一番悔恨之后回到妮可身边。

哈哈,真他妈的有意思。

回到宾馆房间躺下,那王八蛋真他妈的有福气,想到这里,我竟然嫉妒起来,那样一个品性烂到不能再烂陈世美一样的家伙都能有妮可和富婆这么多的女人为他做这么多,可我呢?我除了自己奋斗还有什么?

也许我这种人只能过自生自灭的日子,没人肯给我什么,我也不能给别人什么,从学校出来的时候,我以为我这只没有皮毛的羔羊已经披上了外衣,可现在想想,我还是原来那只**的羔羊,除了自己的身体以外一无所有。

妮可回来了,她轻手轻脚的**衣服,然后进了卫生间,我听到她刷牙漱口的声音,最后,她**着重新爬上了床,趴到我怀里。

原本有些空荡的心,此刻被一种莫名的平静充满,我翻身把妮可抱住,打算睡了。

妮可却推起我来:“醒醒啊……”

我睁开眼睛:“你怎么还不睡?”

妮可咬着下唇,闪闪发光的眼睛看着我:“我……我想让你再……再**一次。”

看着她红润的嘴,我忽然想起明天她又要去找那个男人,一股无名之火猛然上头,几乎是立刻,我就感到下身吹了气一般猛烈膨胀起来。

我盯着她的眼睛:“**了?”

她腻笑一声:“嗯,**了。”

我靠到床头坐好,示意她给我裹,妮可猫一般爬到我胯间伏好,张口含了进去。

我仔细的看着我的下身在她美丽的脸上滑动,在她的口中进出,我让她停止并躺到床上,而我则翻身骑坐在她丰满的胸脯上:“准备好了么?”

“什么?”她疑惑的看着我。

进去了,二百下还是三百下?当我感到身上的汗水如雨点般滴落的时候,同样满身汗水的妮可忽然伸出手胡乱的在我身上乱摸,同时口中发出一阵阵奇怪的呻吟声,她高潮了,下身不住的抽搐着死死夹缠着我,两条腿却笔直的伸向天空,纤细的脚趾蜷起来又伸展开。

我还在不停的抽动,丝毫不顾她已接近嘶喊的呻吟,妮可也许是又来了一个高潮,刚刚有些平静下去的身体再一次强烈的抽搐起来,这次不止她的脚趾,连她的身体一起剧烈的扭动着,她死死的抓着我的手腕,蹙着眉讨饶般的看着我:“我……不行了……要死了……别弄了……”

“不行!今天我一定要弄死你这婊子!”我大吼着更强烈的懂起来,可仅仅几秒之后,我就丢脸的射了。

高潮之后的妮可象猫一样缩在我怀里,在我的抚摸之下发出一声声满足的低吟,等完全平静下来以后,妮可展开身子又趴到我的胸脯上:“你……还想不想要?”

我摇摇头说:“算了,你还是睡一会儿吧,要坐很长时间的车的。”

也许是妮可在离别之前报答我一下?但**已经发泄的我此刻心里想起的却是明天和妮可在一起的男人,这让我再也无法提起兴致,甚至让我对身边的妮可也起了一点厌恶之心,但我知道这只不过是激情过后正常的感受,妮可的行为并没让我讨厌她,再说,她迟早是要回到别人怀里的,不是吗?

在她眼里,我只不过是一个好心的前男友,一个可以给她提供温暖避风港的凯子。而现在我来说,妮可只不过是我的挡箭牌、精 液容器,而这一切也马上就要结束了。

当我停止胡思乱想的时候,妮可已经在我怀里睡着了。

早晨起来,整理完毕,我送她去高铁车站,拦了一部的士。

两人各自看着各自的窗外一路无语。

过安检的时候,我心事重重的,一不小心跪在了安检传送带上,反应 过来时已经进帘子里了,狠一下心!直接传过去了。安检员和那些乘客的眼神!!!连个地缝都找不到啊!!!

妮可笑得前仰后合的,说我在大学里和老梅一群人就经常整一些很搞笑的事情出来,说她自从出了学校,再也没笑得那么开心过了。

对啊,出了学校,我也是再也没有在学校里一样的开心过了。

妮可是校花啊,那个白衣飘飘的纯真年代,离我越来越远再也回不来了。

想起了纯真的年代,你给我最初的伤害。

还有那让我忧愁的男孩,别问我爱会不会老。

这些事有谁会知道,你还像昨天那样的微笑。

夕阳下我向你眺望,你带着流水的悲伤。

我记得你向我挥手的模样。

别问我爱会不会变,这些事有谁能预言。

请给我个回答,就像你当初看我的双眼。

变幻的世界有多美,昨天的爱情像流水。

你的心,你的心,是否停留在那一回。

相爱的日子有多美,纯真的年代像流水。

想要追,我们第一次流下的眼泪。

——纯真年代,叶蓓。

有时候,我们爱的怀念的放不下不是哪一个人,而是我们那回不去的最美曾经。

妮可抱着我说再见,然后进去了。

我知道,她这一走,就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回来了。再见,可能还会再见吧,我们还那么年轻,我们如果还没死,我想,会再见的。无论多痛多难过,我们还会再贱。

我给她发了一条短信:人可以专一,可以深情,可以执着,但要珍惜你的付出,不是付出越多越好,要有自己的原则底线。你要活出你自己的精彩。不要把别人当成你的天。付出多了失去自己反而让别人轻视你。自尊自爱,自立自强,自我完善,有张有弛,才能让自己的天空不下雨,就是下雨了,也还有一把你的小伞握在你手里。

一会儿,她回了信息:现在还写诗啊大诗人。

我回道:这些都是被你甩后被你给我戴绿帽我悟出来的,一路顺风,保重。

她回:对不起,俊扬,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这辈子我已经有了喜欢的人,下辈子一定会补偿你的,好好的爱你,给你做个好媳妇……

我回:滚!他妈的,说上辈子的,都他妈的骗自己的,说下辈子的,都他妈的骗别人的。滚,别再说了,老子烦。

她没再回了。

我坐在回去的公交车上,看着窗外。今天虽然还是没有太阳,但没有风,没有细雨,没有那么冷。

柳絮飞舞时候那种凄凉,柳絮飘落时候的那种黯然,肃然发现我的双手是注定抓不住任何东西的,我的爱情,是自己太倔强,容不下任何裂痕杂质,是我的性格缺陷么?

我追寻爱情,我渴望得到爱情,想用自己的方式对待这个世间。可是到后来却落得不堪下场,又是谁伤害了谁呢?

如果有悲剧,那一定是建立在各自崩塌的废墟之上,我心中城堡的废墟之上,上演了一场场悲剧,是什么要我苦苦支撑呢?最后一点相信感情的士兵吧?

然而,事实还事实啊,感情,也许现在在我心中不过是一个大的玩笑把。

我觉得自己心神日渐丰盛脆弱,点滴细微事物都会让自己动容,心理充满激荡,却又句的心之所至,如同陷入沼泽,黑暗牢狱,无法动弹,无法脱身,感觉窒息,自己也许是在损耗生命把,我肆意挥霍青春时间,这也许是我手重唯一的筹码了。

一个人要找到属于自己的世界 ,人生才能变地有意义,谁又是自己的世界呢,自己的爱情总是那样轻易的离开自己,我害怕当自己付出所有,`得到的确是无果的结局,我 无言,爱我的人到最后还是不会再爱我了,因为害怕失去,所以憎恨,伤害。

在这个世间,有些无法抵达的地方无法靠近的人,无法完成的事情,无法占有的感情,无法修复的缺陷,就象以前说好拉钩上吊永远不会变的誓言在金钱面前烟消云散的时候。那种痛苦,那种绝望的爱情,是无法再坚持的,离开决绝不留情面才是好的。不是有句话这样说过么,真爱,先要学会离开。

原来,在我的故事里,童话故事的结局,公主还是悄然离去。

有些事情,我愿去做,却是望尘莫及,很多东西,我想拥有,总觉力不从心。你曾是我指缝中的阳光,看上去总是那样的温暖而美好,可我总也抓不住。跋涉在爱的迷途,我一直在追寻你的脚步,竟然想不起来时的方向,那一路看到的,都是不属于我的风景,往事已成沧海,我只能一边辛苦的走,一边艰难地忘。

人世间的感情不过两种:一种相濡以沫厌倦到老,一种相忘江湖怀念到哭。

生活似乎又回到了原来的样子,白天我努力工作,夜里和老梅他们几个到处玩乐、喝酒、干坏事。

年少轻狂,幸福时光。

那天晚上,林耀说要请一个大客户吃饭,让几个小头目还有我这个小喽啰去作陪。那个客户还是个中年女人,带了七八个手下,以她为中心点,围坐在她周围,看起来好像很厉害的样子。‘

中年女人身边的一个侃爷,巨他妈能侃,巨他妈能喝酒。

而且全他妈的白酒。

这个年代,要在生意场上混,难免要应酬。想把客户拢住,就要投其所好。吃好喝好玩好。论吃,除了要摆必要的场面,现在谁提出要两只龙虾都被说成是俗了,最好的安排是开着“大奔”拉到郊外吃土菜,坐在炕头上边吃边聊,很容易拉近关系。论喝,白酒一定要够年头,喝到可以称兄道弟的时候再上一箱啤酒,不许服务员撤空瓶子,就摆在窗台上,直喝到每个人数的瓶子数都不一样了的时候才算到位。论玩,现在也开始讲究“文化公关”了,很贵很贵的音乐会票,最多到了对方手里又转给了别人“走面儿”,打高尔夫这种东西有时候别提,如果碰上对方不会打,就会造成尴尬,心里骂你装孙子卖弄风雅为难人。但是找女人是谁都不愿意拒绝的,也有的人表面拒绝,但如果你一再坚持,他也只好“恭敬不如从命”了。一起“干坏事”,大家“坦诚相见”,关系马上可以升为“知己”。

我方人马中,有几个是负责谈事的,有几个是负责干酒的,比如我,像我这种炮灰,无奈啊。

为了生存,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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