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5朝来寒雨晚来风
林花谢了春红,太匆匆,无奈朝来寒雨晚来风
落霞和柳儿的感情处的特别好,不是落霞真心想和柳儿好,那是因为柳儿是西门大将军送来的人,而且柳儿有着酷似西门若萱的长相,还有落霞希望通过柳儿来打倒王妃宛若,从而达到自己的目的
福王下朝回到王府之中,他去了一趟书房之后就打算去福宁殿看望宛若,福王一直不明白为什么宛若这几天情绪如此的激动,自打那天入宫回来之后就仿佛变了一个人,倒地发生了什么,福王百思不得其解,但是他在宫里安插了不少眼线,相信很快就能够知道结果。
福王刚刚走出书房,迎面就碰上了落霞和柳儿
二人忙上前给福王行礼
“贱妾落霞。”
“奴婢柳儿。”
“给王爷请安”
娇滴滴的音声,还有那娇柔多姿的身段儿,福王看着面前这两位如花女子,心中一片怅然,一个是酷似萱萱的柳儿,一个是好萱萱最亲近的落霞,可是多少人也无法取代萱萱啊,萱萱
树上的鸟儿叽叽喳喳的叫个不停,突然福王有一张心烦意乱之感
“王爷;贱妾有个提议不知道当讲不当讲。”福王左手边是落霞,右手边是柳儿,三个人就这么吵哈预案的方向走着
福王看了一眼落霞,然后冷冷的问什么提议,但说无妨
落霞看了一眼柳儿,然后道;“贱妾好柳儿特别的投缘,而王爷也非常宠爱柳儿,理应给她一个名分,这样她在福王副比较方便啊,王爷既然宠爱柳儿就应该给她一个名分。”
“柳儿;你也是这样想的吗?”福王瞟了一眼一脸娇柔的柳儿
柳儿忙柔柔的说只要能够伺候王爷,柳儿即使没有名分也知足,
福王没有多言,只是继续朝前走着,落霞好柳儿紧紧跟随,落霞时不时的偷眼看看福王脸上的表情
福王朝花园里望了一眼,发现望月湖畔矗立着一股红色的身影
福王迈开大步朝那个方向走去,落霞好柳儿也看到了望月湖畔的宛若,她们也只好跟随而去
宛若看到了走向自己的三个人,她不想见到他们,所以急忙躲闪
“宛若;你站住。”一个命令阻止了宛若迈出的脚步,宛若蓦然回首,看到的是福王冷峻的脸庞,深邃的眼眸里流转着寸寸柔情,可是他的身旁却还有两个如花女子
宛若居高临下的看了一眼落霞好柳儿,然后冷冷的问;“王爷让妾身留步有射门吩咐不成?王爷现在身边有人不需要宛若陪伴才是。”宛若语气冰冷,而且没有如往常一样首先给福王行礼
落霞好柳儿忙来到宛若面前行礼
宛若冷冷的瞟了她们两眼,然后让二人免礼
福王许久没有在宛若的脸上看到那冷漠好刚硬了,一双含露目里还有几丝冰点的绝望,
福王突然想找个理由刺激一下宛若,他想看一看宛若的反应,看看她到底在乎不在乎自己,于是就想到了刚才落霞的提议
“宛若;本网的确有事情想好你商量,”
“王爷有什么事情吩咐便是,何来的商量啊。”宛若用一种讽刺的口吻道,她避开了福王的眼神,然后把眼睛落在了静静的湖面上
福王指了指身边的柳儿,然后对宛若道;“我想给柳儿一个名分,你看怎样?”
宛若的心再一次被刺痛了,可是却早已麻木了,那样的羞辱自己都承受了,何况是这个
宛若冷冷的说王爷看着办吧,挑一个好日子把这件事情办了,如果王爷希望宛若腾出福宁殿来给你未来的爱妃那也成,宛若没有怨言
“难道你真的一点都不介意?”福王见宛若一幅轻描淡写的姿态,那种失落感萦绕心头,福王捧起宛若的下巴,眼睛死死的盯着宛若,可是宛若却是面无表情,眼神里突然也没有了任何的神采
“只是多发几辆月钱而已,宛若在乎不在乎对王爷而言并不重要吧,当宛若最需要你的时候你却。”宛若欲言又止,然后猛的朝后面退了一步,一个华丽的转身,留给福王一个背影
福王望着宛若决绝的背影,一时间愣在了那里,她为什么总是说她最需要自己的时候自己不再,这到底是怎么了?
正在这时候平儿急匆匆的跑了过来,然后趴在福王的耳边说了几句,福王脸上微微变了一下,然后对平儿道;“让他在厅堂候着,本王马上就到。”
福王回身的时候宛若却已走远了,福王看了看身边的落霞好柳儿
“你们先散去吧,本王要处理公事。”
二人间王爷的表情特别的严肃就知道一定是有重要的事情,二人不敢多言,然后就告退了
福王回到了银安殿,
“天绝,平儿,你们在外面守着,不许任何人靠近。”福王说完就走进了正厅,
正厅内坐着一位黑衣的中年人,此人神采魁梧,但却无胡须,此人正是天德皇帝身边的大太监德福
上官天绝好平儿就站在门口守着,她们听不懂屋子里的谈话,过了许久突然听到房间里传来了一声清脆。那首摔碎瓷器的声音,紧接着就是福王的咆哮
“真是岂有此理,岂有此理,本王绝对不能够放过他,绝对不可以,”
平儿的心纠了一下,不知道王爷何故如此愤怒,好久没有这样过了,她看了一眼哥哥上官天绝,天绝依然是面无表情,但却若有所思
又是过了一会儿,门开了,太监德福一脸惶恐的走出了房间
“上官护卫,平姑娘,奴才先行告退了。”德福的声音依然有些颤抖
上官兄妹并没有问德福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然后就把德福送出了王府
福王把上官天绝叫到了自己身边
“天绝,从今天开始你要密切监视王妃的一举一动,绝对不容许她一个人乱跑,她如果要出门你必须跟着,绝对不能够让她有事。”“天绝遵命。”上官天绝在福王的脸上看到了一种痛苦还有那种刻骨的仇恨,他通过对宛若近来行踪的观察觉得这其中一定发生了什么,而且绝对没那么简单,福王没有说明,天绝不敢问,他的字典里只有对福王命令的服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