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5
女人有时候真是一种奇怪的动物,据性学专家研究,在大多数女人的潜意识中都有一种渴望被男人强暴和蹂躏的心理,沙凤芝就是这样。
经历了冯子文一夜粗暴、变态、持续的蹂躏,原本良家少妇的沙凤芝不但不觉得羞辱,反而如同醍醐灌顶,对男女之欢突然茅塞顿开,有了一种全新的认识和体验。她生理上的需求如同决堤的洪水奔流泛滥难以抑制,又好像吸食了毒性超强的毒品立刻上瘾难耐,感到过去和张大强的床第生活是多么的枯燥、单调和乏味。人是百样图,萝卜青菜,各有所爱;酸甜苦辣,只看口味。就像臭豆腐,有的人就好这一口,有的人即便是白给也不吃。沙凤芝经过冯子文这一夜的强化训练,从心理上和生理上都完成了由一个良家少妇到一个**荡妇的蜕变,她在心里感叹:“啊,原来女人的身体是如此的奇妙,身上的每一个通道都能被男人开发利用并能给女人带来神奇美妙的快感!原来性竟然如此的刺激、**,世上竟有这么技术精湛、功夫了得、花样百出的男人!张大强呀张大强,你既不大也不强,枉做了男人,也就别怪我在外面偷吃几口了……”
第二天上午,带着深深的满足,带着如痴如醉的迷恋,也带着疲惫不堪的身体,沙凤芝和冯子文离开了酒店。双方互留了对方的手机号码,约定了以后偷欢的方式方法,沙凤芝开车把冯子文悄悄送回了县城,然后回到了矿上。
人生的每一次经历都是一种收获,有的人收获的是硕果,有的人收获的则是苦果,这就叫人生无常、悲欢难测!不久,张大强回到了矿上,紧锣密鼓地安装起了那套从南方考察、购进的钻采机,经过调试运行效果很好,他的油矿即将实现跨越式发展。在兴奋和忙碌之中,张大强也抽空回家补了几次“课”,让他感到疑惑的是沙凤芝的“胃口”突然变异,不仅难以“喂饱”,而且还有些匪夷所思,这种现象在过去是从来没有的,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啊!后来有一天中午,张大强带着绿洲县一个部门的几个检查人员,从矿上直接来到乌市的另一家酒店准备吃午饭,在车子快到酒店时,突然看到沙凤芝和一个男人甜蜜地相拥着从酒店走出,依依不舍地分开后,各自上了一辆出租车离去,他不由的对沙凤芝产生了怀疑。饭后,张大强立刻回到家中,这时的沙凤芝腰间搭着一条毛巾被光着身子正在侧身熟睡,当张大强看到沙凤芝白花花的身子上有几处青黑色的瘀痕和红肿的****时,心里似乎明白了什么,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一把掀起了沙凤芝。事已至此,说谎无用,沙凤芝只好哭泣着将她和冯子文疯狂****的事情如实说出,以获得张大强对她一时不慎失足行为的谅解。张大强听后,气的双目圆睁、嘴唇发黑,面前这具昔日让他无比疼爱的娇美躯体,现在看上去就像一只蠕动的蛆虫一样恶心,他咬着牙只说了两个字“离婚!”便愤怒地离开家到了矿上。
后来发生的事情比较简单,沙凤芝几次跑到矿上哭哭啼啼地恳求张大强原谅,但始终没有改变张大强坚持离婚的主意。在张大强看来,沙凤芝给他头上戴的这顶“绿帽子”实在太沉重了,他承受不起,更容忍不了。于是,走投无路的沙凤芝就想到了冯子文,想让冯子文离婚和她结为夫妻。她给冯子文打了二次电话想在乌市见面,冯子文都说工作太忙走不开等有空时再去。沙凤芝心中就起了疑心,以为冯子文又有了新欢想抛弃她,决定亲自去一趟绿洲县,看看他究竟忙不忙,并准备和他认真谈谈这事。
其实,沙凤芝在内心里是很不情愿嫁给冯子文这头土豹子的,尽管她和冯子文的相处仅有几次,在一起的时间加起来也不过几十个小时,但是冯子文那种人性缺乏兽性嚣张的流氓本质还是给她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这样的男人只适合像她这种重口味的女人在性生活上合作,而不适合居家过日白头偕老。她之所以心生嫁给冯子文的想法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主要是因为她想哑巴吃黄连忍气吞声地把这件不光彩的事情尽快地解决了,一来是照顾了自己的面子,冯子文再坏也是一个副局长,名义上好听,至少让外人看起来自己的再婚还不错,也对得起自己曾经受过高等教育又是万人大厂厂花的这些虚荣,至于以后过的幸福不幸福那就听天由命吧!二来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她好端端的一个家庭就这样轻易地被冯子文拆散了,她心痛之余更多的是心里不甘,也得让冯子文付出同样的代价!三来是她在心里面还是放心不下张大强以及油矿,怕冯子文对其进行刁难和报复,若自己嫁给了冯子文,也许对张大强的油矿还有所帮助。于是,沙凤芝就在一天早晨,拉着三位闺蜜开车来到了绿洲县公安局,她让三位闺蜜在车里等她,自己上楼进了冯子文的办公室。
沙凤芝来的真不是时候!冯子文此时正坐在办公桌前看着上面放着的一张发票生着闷气。原来,早晨一上班,冯子文就拿着一张发票到了局长的办公室,让局长给他签字报销。局长一看发票上的金额挺大有近万元,没有动笔,还问他这些费用怎么来的。冯子文理直气壮地说这是和几个熟人吃饭的费用。局长心想:“你小子的副局长刚当上没几天,功劳没有胃口倒挺大,这次若给你批了发票,以后你肯定是母猪拱开了萝卜窖——没完没了,不如第一次就不给你批,干脆断绝了你以后再想批票的想法!”
局长嘴里却说:“小冯,你大概不知道吧?!今年由于经费紧张,在你未提拔前,局党组开会专门研究制定了招待管理制度,规定凡是个人行为的招待费用一律不予报销。你这个发票自个想办法到别的单位去处理吧!”
冯子文一看局长太不给面子,心里非常恼怒地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把发票往办公桌子上一扔,坐在椅子上生起了闷气。当他的眼睛再次看到桌子上的发票时,沙凤芝的形象立即出现在了他脑子里,便自言自语地说:“哼,都怨这个****!”
冯子文为了讨得沙凤芝的欢心,达到让他随意和长期玩弄的目的,一改过去吃别人不请别人的做法,在后来的两次幽会中主动埋单花费了4000多元,在开发票时他又多开了5000多元,想报销后留作以后幽会的费用。因此,冯子文的这张发票就和沙凤芝有着密切的关系,被局长拒批后他就把怒气转移到了沙凤芝身上。
冯子文并不缺钱,他也不可能缺钱。他的妻子唐晓玲是个名符其实的“富二代”,他自己不仅是个有钱的“官二代”,还是个在工作中吃拿卡要都不手软的主,万数八千的钱对他来说微不足道。不过,有权人和有钱人的心理与一般人的心理不同,那就是别人給他多少钱他都不嫌多,让他掏自己的腰包往出花一分钱他都觉得心疼。冯子文的父亲冯得贵就是这种心理。冯得贵在当石油管理局局长期间,个人以及家里的一切消费都由单位埋单,包括他打麻将的费用和家里小到一包卫生纸的费用,大爱和两个儿子在县城任何一家酒店、商店的消费签单,店家都可以拿到石油管理局结账取钱。因此,冯得贵从局长的位置上退下来以后就很不适应自己消费自己埋单的生活,心里直后悔当年从村支书转为乡干部时,没有把年龄再往小填写五岁或者更多。耳濡目染,言传身教,冯子文现在也是这种心理,他认为自己既然当了公安局的副局长,自己在外面的一些花销就应该由局里埋单、公款报销,这是顺理成章的事,没有什么不妥。
沙凤芝推门进到冯子文的办公室时,冯子文刚骂完“都怨这个****!”这句话。他对沙凤芝的突然出现颇感意外和不安,阴着个脸恼怒地说:“谁让你来我办公室的?!是不是屁股发痒了急着想挨操?!”
沙凤芝本来是满怀希望而来,没有想到和冯子文一见面,就被冯子文劈头盖脸的骂了一句,心里异常气愤,但她还是强忍住悲愤,哭着向冯子文诉说了张大强执意要和她离婚的事以及她要嫁给他的想法。
冯子文一听沙凤芝的话,马上暴跳了起来,指着沙凤芝的鼻子,冷冷地说:“你这是说梦话吧?!咱俩只不过是随便玩玩,你舒服我快乐,谁都不欠谁,谁都不用对谁负责!想继续玩的话,咱们就做露水夫妻,马上到外面开房接着玩;不想玩的话,咱们互不相干各走各的道……”
沙凤芝彻底绝望了。绝望的女人无所畏惧,她掏出手机,给在楼下车里等待的一个闺蜜打通电话,叫她们上来,然后嚎啕大哭起来,边哭边咒骂起了冯子文。沙凤芝的三个闺蜜很快来到了冯子文的办公室,冯子文一看阵势不对马上站起来想走,被一个闺蜜拦腰抱住了,另外两个闺蜜一人扭住冯子文的一条胳膊,让冯子文不能动弹。沙凤芝嘴里一边哭着大骂冯子文“臭流氓,你不得好死!”,一边在冯子文的脸上狠狠地煽了几个耳光。四个女人按照计划好的最后一套行动方案,像四只恶狼,在冯子文的办公室里大闹了起来。
冯子文办公室的打闹声惊动了相邻办公室里的人们,大家纷纷围在门口看起了热闹,从沙凤芝的哭骂声中人们大致明白了原因。这个时候正是局里上班人最多的时候,几乎楼里所有的人都闻讯跑来围观,但是没有一个人走进去劝解和拉架。局办公室主任见场面不可收拾,急忙跑到局长办公室请示解决的办法。局长说:“虽说咱们公安局也管男女身体中间相通的事情,但是像冯子文这种主权归属问题的事情咱们就管不了。你给他家里打个电话,叫他女人来处理,只要他们尽快离开局里,搁置争议、共同开发或者是出卖主权、割地赔款随他们的便!”
随后,办公室主任就将此事立刻电话告诉了唐晓玲。唐晓玲接到电话后风风火火地来到了公安局。站在人群后面的刘一成看到唐晓玲后,又把冯子文和沙凤芝怎样勾搭成奸的经过绘声绘色地描述了一番,唐晓玲气的捶胸跺脚、双目圆睁,不分青红皂白地怒骂刘一成:“刘一成呀刘一成,我看你这治安股长别的本事没有,只有能给人办成裤裆里的事情这一件本事!”
刘一成也恼火了,瞪着眼睛回骂唐晓玲:“唐晓玲,你别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你男人管不住自己的裤裆,惹出了祸,与有我球的关系!你的裤裆生不下带把的娃,让冯家断子绝孙,是不是也与我有关系?!那好,这件事情,我刘一成绝对能给你办成!你若现在裤裆发痒,我立即就带你到看守所,那里的男人任你挑选!”
走廊里围观的人们哄然大笑,唐晓玲更加气急败坏,赶快从围观的人群中挤进去,一看冯子文正被四个美女撕扯着,脸上还有几道血印,上身穿的半袖衫被撕扯的扣子全部掉落衣襟大开,裤子已经退在脚底,下身只有一件内裤,狼狈不堪,丢人败兴,走上前去狠狠地抽开了冯子文耳光,冯子文看着像一头发怒的母狮一样的唐晓玲,身体突然挺直了一下后便哆嗦抽搐起来,紧接着口吐白沫尿了出来,然后倒在了地上,不醒了人事。
冯子文的癫痫病就这样第二次发作了,沙凤芝也因此不得不偃旗息鼓收兵回营。后来,沙凤芝带着和张大强离婚分得的不菲财产,带着对张大强的无限眷恋,同时也带着对冯子文的刻骨仇恨,孤身离开乌市到了省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