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反差
就在前几天，周衡和主神搞定了另一个大工程——应用于Pc与安卓手机的游戏内置木马程序已经准备好了。只要将来有人在玩周衡的游戏，这种木马就能以游戏为掩体，利用所在的电子设备持续发送这种磁场；经过主神调试，这种电磁波的频率既不会对玩家的身体造成伤害、不会被各式探测雷达察觉到，也不会效果太差无法达到要求。有游戏作为掩护，周衡也不担心这种病毒会被杀毒软件发现，而现在，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
虽然这东风有点难刮就是了。
吃过午饭，周璐也与那位前辈联系好了；在给她发了一份工作的简介权当确认后，周衡约了她明天中午见面。魔都距离烟津市有点远，但是周衡却也不嫌麻烦——因为他自己也在魔都联系到了另外一家做原画外包的游戏公司，顺路过去正好考察一下。
第二天一早，周衡搭上了去魔都的飞机；还没到中午，就到魔都艺术学院了大门外了。顺路向前走了一截，周衡看到了约定的那家咖啡馆。咖啡馆外站着一个打扮时尚的女孩子，正看着手里一张传单，不知道在想什么。
看周围也没有其他人了，周衡便主动和她打了声招呼：
“你好，你就是狐猫吗？”
狐猫是对方的网络ID。
“对，就是我。”妹子吓了一跳，抬起头来，“你是米粥的哥哥？”
米粥是周璐的ID。总觉得她们的名字都诡异啊……我已经跟不上时代了吗？
“嗯。鄙人姓周，周衡。”周衡点了点头，“里面慢慢谈吧。”
“嗯……周先生你好。”妹子想了想，似乎也意识到在这种场合用网络昵称有些不太合适，“我姓沙。”
两人来到咖啡店，各自坐定之后，周衡也不磨蹭，单刀直入地说起了自己的目的，“我正在做一个游戏，希望你能帮忙设计一些角色人设图，不知道你有兴趣吗？”
关于这个，妹子早就从周璐那里听说过了，到了现在自然没什么要问的了。“嗯……有什么其他要求吗？除了昨天你说过的角色梗概，还有什么呢？”
“全部做成矢量图。”
“立绘也要成矢量图吗？”
“嗯。你们几个人？”
“同宿舍有两个朋友，可以帮忙做点杂务，主要还是我一个人。”
周衡点了点头，“主要是人物设计，总共十四个带立绘人物、三张彩图，还有给你发过的那些怪物与nPc。立绘需要全上色，其他的只需要标注色彩编号。赶下周能完成吗？”
“行……怪物的那些全部都要吗？”
“要，你可以只交一半，”周衡说道，“另一半下个月交。”
“没问题。”妹子想了想，“那报酬呢？”
“看这个。”周衡变戏法一样拿出了一大摞文件，放在了桌子上，“签约后先付定金，然后根据你的绘图质量决定最终报酬。最低就是我跟你说过的那个价格，如果你的作品没有太大问题，那就加倍。”
“这个是……合约，还有保密协议……”
“没事，你可以拿回去慢慢看，我最近几天都在魔都，看完了给我打电话，我就把详细资料和剧本发给你。”
和妹子聊过生意后，周衡马不停蹄地赶到了另外一个公司。完成一个游戏的美术工作可并不轻松，单靠妹子一人，最多也就画完那些人物设定图而已；而除此之外，大量背景与物品还需要交给外包公司去做。
周衡本想全部交给外包公司的，不过看周璐拿出的那些画稿似乎都挺用心，就改了打算——外包公司虽然更专业，但是不见得会有多认真。上色方面的问题主神可以解决，现在最麻烦的，还是人物设定——主神画图需要一张人设模型，借用网上的图片又容易出一些小问题，所以在这方面，还是要找一些认真负责的原画师才行。
当天晚上妹子来了电话，双方在白天那家咖啡馆开始签约了。签约的过程没遇到什么问题，却有个比较好玩的小插曲。周衡将资料薄交给她后，回头一看合约；这才看到了妹子的名字——
周衡的表情古怪了起来，“你……呃，我是说，这就是你的本名，不是绰号、或者其他什么的吗？”
妹子无奈地耸了耸肩，对这种疑问显然是已经司空见惯了——
“是的。”
“能看一下身份证吗？”
“复印件就夹在里面……”
倒不是因为出了什么问题，而是妹子的名字实在有点奇葩。妹子打扮得挺时尚，气质也好，给周衡的印象一直都挺不错的，所以在知道她的名字叫“沙锅”之后，周衡就有些无法接受了——
也许有的时候，正因为反差才显得可爱吧？
做完这些工作后，周衡索性就在这附近找了个宾馆住了下来。要做好第一款游戏，他还需要做一些其他工作——设定人物技能，调试游戏数据，找一些影视资料来让主神捕捉人物动作，顺便帮砂锅……应该说是沙锅妹子做一些上色之类的工作。
本来绘图任务是很麻烦的，但是对于主神来说，只要有一张人物设定的矢量图，配合一些从电影、动画甚至是其他游戏当中捕捉来的人物动作，就可以轻易地让一幅画动起来。而沙锅妹子的绘画进度，也就大大提高了。
除此之外，就是背景与物品的外包工作了。一些奇幻味比较重的背景与全部物品都交给了外包公司的画师们，不过周衡倒也留下了一部分自己解决。
例如森林地图，周衡可以去森林实景拍摄一些照片，然后让主神对照片进行画笔勾勒、处理一遍，再调整一下色调，这样的背景和精心绘制的原画背景也没什么区别了；又比如浮空之城，可以在沿海游览飞艇上拍摄一些远景，然后点缀一些阿拉伯风格的建筑，加上云朵特效后处理一下就可以拿来用了。至于界面样式与技能动画，这些就更简单了——直接用特效砸出来就行，反正也不要钱。等到将来背景到了之后，让主神根据场景变化稍加润色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