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九 我的作用
狼头面具人的说话得意的语气，各种令人不解的肢体语言，尤其是他是残忍的魔，说的话谁也不敢太相信，老人对他还是怀疑着。
老人疑惑的眼神，看着狼头面具人比出的一只手指，说，“你连是一位，还是两位变类人都不知道，要我怎么去相信你。”
狼头面具人说，“可是我说的都是事实。”
老人说，“是不是事实，只有你自己知道，但要让他人相信你，就得拿出证据，没有证据，我是不会相信你的。”
狼头面具人面对老人的不断质疑，他并不怒，还是很平静说，“我没有对你说过慌言，本来就只有两位，你也见过，你也在森林目睹只有一位变类人出来，而另一位，我去看过，死掉了，给其他人抬走了，估计他们是打猎的，可能已经来吃了。”
老人还是怀疑，眼见为实，耳听为虚，“除非让我亲眼看到，我就会相信你。”
狼头面具人说，“好，我答应你，不过你肯浪费救人的时间吗？”
狼头面具人指着地上的啊二，对于自己的内伤只是小事他的目的只是为了快点恢复过来，而啊二体质受不起时间的折磨。
老人每次得到的结果，都是左右为难的决定，几乎每一个选择都关系着，也有冒险的成分。
其实，没有跟狼头面具人语言上交流之前，有总接近狼头面具人的感觉，但，跟狼头面具人交流过后，距离一下子的拉开了，尤其他所说的话，都跟自己所要的答案是有关联的。
老人伸出了手掌，虽然这个动作是多余的，特别是面对狼头面具人这样的魔，但，也给自己一个心里的安慰，说，“一言为定。”
狼头面具人笑了，觉得小孩子过家家一样，还是跟老人击掌，“一言为定。”
老人打开他的药箱，他的东西还是原样不动，狼头面具人是尊重他的，其实他的所有东西都没有一点改变。
老人拿出他的针包，“我还是用我善长的针灸，现在啊二伤得比较厉害，我先帮他，你随后吧！”
狼头面具人点点头，没有任何的气愤的表现。
如果换做其他的主导者，可能认为这是一种歧视的行为，老人就死得十次八次不足为奇。
狼头就是尊重他，这也是他的聪明之处。
老人的针灸需要时间，狼头面具人很有耐心坐到一旁看着。
有过了一会，老人对狼头面具人说，“好了，到你了。”
狼头面具人微微一笑，“其实，如果你顺从我，你的医术得到更大的发挥，也不用关起来。”
老人摇摇头，“如果你是走正道的话，或者我会帮你，顺从也也没有关系。”老人往狼头面具人的身上扎了一针。
狼头面具人神经反应，挺了一下腰，说，“魔也有正义的行为，只是大家不接受魔而已。”
老人有往狼头面具人的头顶扎了一针，“如果你不是走歪路的，你的正义行为不就有人接受了吗？”
狼头面具人感觉头皮麻麻的，说，“不同的，好人难做，没有人在意的。”
老人说，“所以你就走不正规的一条路？”
狼头面具人说，“没有那么简单。”
老人不语了，继续帮狼头面具人扎针，差不多扎得狼头面具人像一只刺猬。
老人也坐了下来，说，“可能以后也没有人会原谅我帮你的行为。这是你的目的之一吗？”
狼头面具人没有表情地，不敢抽动肌肉，生怕影响到针，说，“你认为的？”
老人叹气，说，“你对一个好的时候，必定那个人对你有用处，就得讨好他，只要让他高兴，他就会相信你。顺势可以靠近他，得到你所得到的。”
狼头面具人说，“分析得不错，你是聪明之人，但是，对于我来说，不用讨好你，也有办法让你帮我。况且，说句难听的，没有你，我也有其他的医师。”
他说的没有错，老人只是奴隶，一个对于狼头面具人来说，多余的医师罢了，其实，老人也老是针对他，狼头面具人也没有愤怒。
这是一个很大的疑问。
猜测不出来狼头面具人有何用意。
老人开始拔着针，说，“你这样对我的用意是什么？”
狼头面具人沉默，闭上他的眼睛，说，“认真拔针，我有点怕。”狼人面具人在转移话题，回避问题。
老人就帮他拔针，继续说，“我对你是没有任何用处的，你留着我其实也没有用处，为何要留着。”老人换了种问法。
狼头面具人还是回避，说，“怎么说没有用处，你能帮我针灸，不就是用处了。”
老人拔下最后的一根针，“不会那么简单的。”
狼头面具人觉得身体舒服了很多，活动着胫骨，“别想太多，越想越复杂。”
老人没有问了，问多都不会回答，没有人会对一个毫无用处的人讨好，答案一定要找出来。
“咳咳，，”啊二咳着迷糊醒着。
狼头面具人很高兴，看着啊二说，“他醒了，你的针灸很好用，我留着你是不会错的。”
狼头面具人像在回答老人的问题，表面上是而已，其实把问题扯远了，逃避老人的问题，根本就是不想回答。
越是留有余地，越给人好奇。
老人关心啊二，向狼头面具人说，“他现在已经彻底成为了你的奴隶，可以不要再每天拉他出去鞭打了。”
狼头面具人看着啊二，啊二像剩下半条人命的奴隶，说，“你说了算，我尊重你。”
老人没有想到狼头面具人这么好说话的，完全颠覆了他的想法，越是亲近狼头面具人，越是不了解他。
老人此时的心情真的复杂得凌乱。魔就是魔，黑暗就是给人神秘。
老人不敢再问了，越是知道更多，疑问越多，更多的问题就会复杂起来。
老人写下了一张药单，递给了狼头面具人说，“一剂药，便可以了。”
狼头面具人接过，说，“谢谢。”
“谢谢”两个真的很重。
老人说，“我一定对你有很大的作用。”
狼头面具人回过头，“不要胡思乱想，我刚才说过，越想越复杂。”
老人简直无言以对。心里难受，知道一半的事，总会好奇另一半，但又是老不能得到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