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一十四章 生女当如郑秀文
郑正和郑奇为了证明郑家有好男儿,毅然决然地离开了大伯幸福而温暖的怀抱。
他们必须拿到小学毕业证给汉唐集团的人看看!
永胜伯郑彩真心支持他们的做法,大把的零用钱塞上了!
郑正和郑奇偷着摸了摸零用钱的厚度,真诚地表示要经常当面来向大伯汇报成绩。
永胜伯郑彩笑得眼睛都没了,他又不傻,汉唐集团如此强大而且拥有超乎想象的能力,他们必有奇异的技术和学问,多向他们学一些毕竟是好事情,但是女儿郑秀文嘛,那是另一回事情,心头肉啊。
这样,每天的早训并没有因为少了两个重要角色而取消,反而得到了加强,永胜伯郑彩又找了一个大儒来协同做战,进行全方位轰炸。
郑秀文依然小脸绷得紧,听得认真,且频频点头认可,这说明她正在吸收着两位老者的人生经验啊。
参与早训的大儒对郑秀文的表现极为满意,他说:“生女当如郑秀文!”
永胜伯郑彩听了后,心里都开花了,口中却说:“哪里,犬女生性顽劣,难以担当大家闺秀之名,呵呵呵!”
参与早训的大儒说:“秀文虽然不得不在汉唐集团那里受到鄙陋的教育,但是,她骨子里却依然有我明人本色。老夫一生阅人无数,焉能看错?
此女依然能够传承我儒家学问!”
永胜伯郑彩欣然接受了参与早训的大儒的评价。
郑秀文却更加谦卑地低下头,不以喜怒示于面目。
但是,她的眉毛却动了动,心里似乎有了办法。
“生女当如郑秀文!”
又是一个大儒私下里对永胜伯郑彩说到。
“哪里,犬女生性顽劣,难以担当大家闺秀之名,呵呵呵!”
永胜伯郑彩口中贬低女儿,但是面上像是要笑出花来了。
那个大儒一脸却正色地说道:“永胜伯,此言差意了,我听闻她与长公子郑智在同安孔庙的时候,在工地上怕劳工中暑,建议长公子郑智赐与盐糖水,虽然多了一些花销,但是让长公子能够成功市恩,便也不算什么了。
但是!
如若他们不是永胜伯长子长女,在下要死谏而斩除她了,永胜伯春秋鼎盛之时,还轮不到他们张扬,只不过他们都是年纪尚小——还不算堪透人事——”
永胜伯郑彩当时就哆嗦了一下,不自觉地咳嗽了两声。
你吓我一跳,原来不是赞扬我女儿的!
他连忙转移了话题,说:“考证南孔的事情如何了?与我有利否?!”
那大儒似乎马上忘了刚才的话了,顿时眉飞色舞地说:“哈哈,上天照应我郑家,永胜伯,在下不辱使命啊。”
大贤啊,永胜伯郑彩心中暗叹一声,但是差点没被他刚才的死谏吓死。
伤害女儿郑秀文?这是自己想过都没有想过一点的,当年为了所谓的合作,把她作为质押,都已经让他做过多少噩梦了。
所以以后休要提起这样的事情,但是又不能伤了大贤们的心,最好就是这样,大家都当没有发生过这样的事情。
大儒就是大儒,多方配合,他们确实找到了证明南孔才是真正的孔裔真传的论据!
那些大儒们把自己搜集到的资料给永胜伯郑彩看。
永胜伯郑彩看得比自己的家书还认真!
“元朝灭宋统一天下,宪宗元年封北宗第五十二代孙孔浈为衍圣公。
由于孔浈为孔元措之孙,但曾随母改嫁易姓为李,再由孔元措领回抚养,被孔族上书揭发,次年被罢,未再任命新衍圣公,以致爵位虚悬。
元世祖忽必烈于至元十九年访查孔族,拟确立衍圣公,诏当时任南孔第六代衍圣公的孔洙去京议封。
孔洙称因本支祖茔已有五代在衢,难以弃离,而曲阜子孙守墓有功,所以愿让爵于北宗。
那忽必烈曾经赞叹不已,谕曰:“宁违荣而不违亲,真圣人后也。”
封孔洙为国子监祭酒、承务郎,免去衍圣公封号,但未立封北宗。直到元成宗贞元年才封孔之全之子孔治为衍圣公,以致北宗衍圣公中断了43年。
但是从根本上说,孔洙当时并非让位,实乃辞爵。
很可能是因知自己是南宋所封,不一定真能得到元帝的承认,故而采取了进缴“袭封衍圣公”印信的高姿态,回避是非。
元仁宗延佑二年孔氏族人上书,指但是袭第五十四代衍圣公孔治之子孔思诚是庶支,应由孔思晦承袭。
仁宗乃罢孔思诚,改封孔思晦,仍为第五十四代衍圣公。
实际上,他们两人都不是嫡长孙。
由于第四十六代衍圣公孔宗愿的子孙多已先后迁居他地,孔思晦之获封只因他是留在曲阜的长支,所以其后各代衍圣公都是孔思晦之后的嫡长子。
从以上的历史叙述,可以了解南宗实为孔子后裔的正宗,但是北宗得到了由元至鞑虏的承认,成为名义上的正式正宗了,真是令人无奈。”
永胜伯郑彩当时用手指弹着这些资料,连叫:“好,好,好!这比十万两黄金还重要,可否示于天下?!”
那大儒微微一笑说道:“如何不可?只不过有些古籍毁于战火之中了,但残片还是有的,佐证还是有的。”
永胜伯郑彩平静了些,说道:“莫当回事,我有《福建时报》——”
那大儒忽然一揖到底,哭着说:“正是永胜伯不计花销,广为传播我圣人之言,方有今日福建全境的安宁啊!
那《汉唐时报》中充满了戾气,动辄指责批判;同时又露出一种铜锈之气,广而告之竟然要价高者得之,上面乌七八糟全是杂物,竟然连女子用物,都能登上报纸大卖!
后面几个版面更是让一些肉/欲之文大行其事,令人作呕!
我看那汉唐集团不诛杀那个杨友行秘书长,其祸事不远矣!”
永胜伯郑彩微微一笑很大度,说:“其报自家丑事与我何干?待祸起萧墙之时,我方出手,于情于理另当别论——”
那大儒捋着长须想半天说:“自作孽,不可活?怕那汉唐集团真会分崩离析——”
永胜伯郑彩说道:“不会坐视不管的,唇亡齿寒的道理我等岂能不知?”
那大儒频频点头,说:“永胜伯心怀天下啊——”
永胜伯郑彩叹了一口气说道:“我等只是说说,看看他们汉唐集团,他们的《汉唐大章程》都公然印出来了,我家三弟千方百计讨要了一本,看完后还要还给人家,看看吧,那后面八百多个名字,怕是他们全体认同了。”
那大儒哈哈大笑说:“传闻鞑虏兴起前有七大恨,这个汉唐集团又弄出个章程来,怕就是他们的帮规吧——”
永胜伯郑彩把那本薄薄的书递给了那大儒。
现在随着汉唐集团印刷厂的急剧扩张,有一些书已经开始印刷了。
第一本书就是《汉唐字典》。
这本工具书真是极大耗费了杨友行秘书长的心血,没有人帮他,他一个人总是工作到很晚,常常推开窗后,东方已经现出鱼肚白了——
他小心地把原本的电子版中,一些不合时宜的,过于现代的义项给删除了,又增加了一些适用于现在的解释,比如巴沙木球运动、鲸鱼皮系列用品、鲸鱼骨系列用品、银菊橡胶用品、杜仲橡胶用品等等。
这是一项伟大而累人的工作!
想想吧,光收割机就有三种大类别,人力的,畜力的,机械的,他要分别介绍。
令人痛苦的是还有数不清的小玩意儿。
这样就难免出现了一些错别字啊之类的极小极小的失误。
他求人校对的时候,没有人搭理他,哎,印刷出来后,挑错的人一大把。
比如穆木技术员就专门挑错,还是远距离式的挑错,当面不说,背后说。
这里面满满的都是恩怨啊,反正肯定两人中间有一个是小心眼了。
这个工具书出现了错别字是可以原谅滴,但是紧接着印出的《汉唐大章程》可不能有一点儿错,杨友行秘书长自己校对了几遍,又求着梅乐芝经理帮助校对了几遍,甚至加上王祖贤老师又看了两遍,最后印刷出来了,果然没有一个错别字,没有一处病句!
没有错别字,没有引起误解的句子,这是真实的情况,就算是在大儒面前也是客观事实。
那个大儒好容易学会阅读汉唐式书籍后,他通读了两遍,开始闭目沉思。
他忽然喃喃说道:“汉唐集团果真是‘事无不可对人言’,他们丝毫没有掩盖自己的志向,这才是心怀四海啊,岂只是‘约法三章’了——永胜伯,还要召开会议啊——”
永胜伯郑彩深以为然。
在会议室里,众大儒都通读一遍后,一时间又陷入了沉默中。
汉唐集团果真是太过嚣张,以天下为己任,这是二货小青年的话语,但是他们这样公开地说出,还敢刊印出来,难道他们从来不懂韬光养晦嘛?
但是他们真有这等实力!
仅仅一万余安保队员便让二十万鞑虏大军灰飞烟灭,这可不是传闻!
有的大儒说道:“永胜伯,对他们视而不见,不是上策,这两岸之间来往太过便利,再说我等与他们有诸多合同。”
永胜伯郑彩点点头,他知道,这个大儒的二儿子便在台湾开了两家商铺,生意不错。
有的大儒说道:“永胜伯,我等要韬光养晦,在这乱世里,不称王,高筑墙,广积粮!”
永胜伯郑彩点点头,他知道,这个大儒是完全拒绝使用汉唐集团的一切物件,过于迂腐了。
参与陪同永胜伯郑彩早训的大儒说道:“生女当如郑秀文!前几日,秀文请教老夫经史,偶然间提到了一个办法,我以为不错!”
众人的目光一齐投向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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