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温暖
我带着彩儿直接回了甪珩当初备置的小院,让她先在厢房等着我,我得去和甪珩报声平安。
她一脸“你真重色轻友”地看着我,转身进了屋。我也很无奈啊,谁让甪珩那么……谨慎。
到了甪珩的房间,他果真还未睡,房间仍旧亮着。我小心翼翼地推开门,小心翼翼地走了进去,然后又小心翼翼地轻唤着他的名字。
至于为何如此小心翼翼,我也不知道。总之,十五岁与十八岁差异甚大,以前他或许还不懂事,可现在的他可谓是极其腹黑。
“南孓?”外间没有他的身影,我缓缓走进里间,只见床榻帐幔低垂,隐约可见有人躺着。
“难道睡了?”我喃喃低语,并未察觉到有什么异样。伸手轻轻掀开帐幔,还未看清眼前是何景象,一只手忽而从里面探出,我吓的一愣,不及我作出反应,手腕便被扼住,整个身子朝床榻倒去。
“啊!”我惊呼一声,本能地闭上了眼。感觉到有人搂住了我,我立刻睁开眼,甪珩那张妖孽脸便呈现在眼前,一脸笑意。
而我此时正趴在他的胸膛上,呆呆地一动也不动。
他一个翻身便将我压在身下,我反应过来,双手抵住他的胸膛:“南孓,你要吓死我……”啊字还未说出口他的唇便落了下来。
我瞪大了眼,下意识地挣了挣,他却钳制住我的双手。
“南孓……”我微张开了口,不想却更方便他乘虚而入。
我怔了怔,他却笑了。“乖,专心一点,不要说话。”他稍稍松开我,附到我耳边低声道,声音魅惑至极。而后又低首覆上我的唇。
我的脑袋一阵晕眩,迷迷糊糊分不清东南西北,明知自己上当了还不知该如何拒绝。
唇瓣突然传来痛意,我瞬间清醒。这家伙,干嘛咬我?!
在我不明所以之时却听他低声笑了笑:“看来你说的是真的,我果真很有魅力。”眼中是满满的戏谑。
被耍了!真后悔傍晚对他说了那些话。“沐南孓!”我面红耳赤地推开他,立即坐直了身。
他一把将我拥入怀里,喃喃道:“这是你欠我的。”随即将我搂得更紧了。
“两年前就可以把你娶进门的。”
我一哽,说不出话了。伸手环上他的腰,默不作声。
“怎不说话了?”他笑笑。
“无赖。”我翻了翻白眼,三年之事是我理亏,不论我有什么苦衷,终是负了他。他只要用这招对付我,我自然就没辙了。
他缓缓松开我,额头抵着我的额头,眯眼一笑:“我还能更流氓一点。”
我一怔,随即明白过来,脸颊渐渐发烫。“你,你休息罢,我回去了。”轻轻推开他准备起身。
“确定不要?”他依旧抱着我不放,低首看着我,极其认真。
我气结,瞪着他:“不要!快放开我,我该回去了。”
他装作极失望的样子,摇头叹了口气:“给你便宜占你都不要,真傻。”说着缓缓放开了我。
是你占我便宜吧?同意了那才叫真傻呢。我站起身,弯腰亲了亲他的面颊,笑了笑,柔声道:“睡吧。”
“我突然不想让你走了。”他正了正脸色,握住我的手。
我呵呵一笑:“别闹。”
他立刻穿上鞋,站起身,对我微微一笑:“我送你回去。”随后拉起我的手自顾自地往前走。
我无奈地摇了摇头,没有拒绝,再纠缠下去也不是办法。
月色皎洁,四周的景物仿佛都踱上了一层柔和的光。
王府里静悄悄的,家仆们早已熄灯歇息了。
甪珩牵着我静静朝前走,忽而顿住了脚步,抬头凝视着天边的皎月。月光柔和的洒在他英俊的侧脸上,在夜色里显得尤为迷离。
我看了看他,又顺着他的目光看向那轮明月。
“莲儿。”他轻声唤道。
“嗯?”我低声应了,转首看着他,然而他却并未看我,依旧仰头望着月亮。
“我们会永远在一起。”半晌他缓缓吐出一句话。
他没有问我们会永远在一起吗,而是肯定地陈述了这句话。我拧了拧眉,总觉得这句话似乎在哪里听过,可是却无论如何也想不起来。
“莲儿?”甪珩唤道。
我立马抬起了头,只见他蹙眉盯着我,眼中渐有怒意,脸色也变得有些冷。这人变脸也太快了吧。
“怎么了?”我低声问道。
他放开我的手,轻哼一声,径直朝前走。
我清晰地看到他眼底的一抹失望,半晌才反应过来自己还未回应他的话,心内一慌,急忙快步跑上前,牵上他的手。
他愣了愣,回握住我的手,不再说话。
虽然一路沉默着,可我却感到了从未有过的安心,仿佛就能这样,一直走到天荒地老。
不知不觉已到了小院门外,我并未急着松开他,他似乎也没有松开手的意思。
我抿唇笑了笑,轻轻挣脱了他的手。他有些不悦地看着我,待要说话,我便低声打断了他:“南孓。”我专注地看着他。
“嗯。”他轻声应道,安静地等待着下文。
我笑了笑:“我们会一直在一起的。”随即踮起脚,迅速在他的唇角上轻啄了一下。还不及他反应,我转身推门进了院,一路小跑至房内。
甪珩,你不会知道,我有多希望我们能永远在一起。
我立即关上门,背贴在门上,微微喘气。
“你见鬼啦?”彩儿剥着葡萄一脸诧异地看着我。
“怎么了?”我低声问道。
他放开我的手,轻哼一声,径直朝前走。
我清晰地看到他眼底的一抹失望,半晌才反应过来自己还未回应他的话,心内一慌,急忙快步跑上前,牵上他的手。
他愣了愣,回握住我的手,不再说话。
虽然一路沉默着,可我却感到了从未有过的安心,仿佛就能这样,一直走到天荒地老。
不知不觉已到了小院门外,我并未急着松开他,他似乎也没有松开手的意思。
我抿唇笑了笑,轻轻挣脱了他的手。他有些不悦地看着我,待要说话,我便低声打断了他:“南孓。”我专注地看着他。
“嗯。”他轻声应道,安静地等待着下文。
我笑了笑:“我们会一直在一起的。”随即踮起脚,迅速在他的唇角上轻啄了一下。还不及他反应,我转身推门进了院,一路小跑至房内。
甪珩,你不会知道,我有多希望我们能永远在一起。
我立即关上门,背贴在门上,微微喘气。
“你见鬼啦?”彩儿剥着葡萄一脸诧异地看着我。
我神色一僵,当头便像被人泼了一盆冷水似的。最能破坏气氛者,赵彩儿是也。
“我还以为你今晚不回来了。”她为我倒了杯水,而后又悠闲地吃着葡萄。
我坐到桌边,抬起水喝了一口:“为何?”
她动作一滞,蓦然站起身,将脸凑到我眼前,一脸……淫笑。
我愣了愣,匆忙放下水杯,紧了紧衣襟:“你要干嘛?”
她继续淫笑着,眯了眯眼:“美人儿~**一刻值千金哪。”完全一副色胚样。
我装出满脸惊惶的样子,瞪大了眼:“彩、彩儿,原来你是,是断臂?你怎么可以喜欢我呢,不可以的,咱们是不会有结果的,乘现在还不晚,回头是岸罢。”
彩儿神色一僵,立即坐回椅子上,一脸鄙夷:“谁要和你有结果了,我那是学甪珩的样。”
“甪珩才不会有你那么猥琐。”我撇了撇嘴。
她霍然站起身,怒目圆瞠:“说谁猥琐呢?!”
这还用问,当然是说你了。“呵呵,您老听错了,我谁也没说。”我怎么觉着最猥琐的还是我……
她得意地轻哼一声,潇洒地转身往床榻而去。
“唉,彩儿,你还没说……”还未交待今晚的事呢。
她头也不回地摆了摆手:“床上说。”而后鞋子一脱,宽衣解带。
我将桌上的烛火吹灭,走进里间,解下衣裙挂在架子上,上床躺在彩儿身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