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1章
一阵混乱过去,洛依得自己已经虚软如绵,浑身再无一丝力气。讀蕶蕶尐說網她疲惫地闭上眼,不甘心地喃喃低语。
他浑身是汗的伏在她娇小的身躯上,“洛依,爱你到死为止!若是我死了,记得你要幸福!我怎么舍得把你带下地狱?都是吓唬你安慰我自己的!”
他搂紧她,身心餍足。他对女人有节制,甚至暗暗希望找到一个能取代她的,他认为那非常容易。美貌的,妖娆的,清纯的……全都鉴赏过以后,他居然一个都不想碰!不想!!!
现在,当他真正的满足了以后,才懂的,那时候的心,总是填不满的空虚,是因为身边的女人不是她!
凌少堂出差洛依并不感到意外,床头是一张字条,上面写着“小迷糊,记得在迷路不要在路边哭,多冷,我多心疼,拨打老公的号码,全球随叫随到!”
她笑了,亿起昨晚他在她身上一深一浅欢爱时,他要听她叫老公,可是,现在这个词好可怕!
按照约定,她什么都不必做,只需要选择嫁给谁就好,再三思量,她选择了啊漾,毕竟,啊漾是双性恋,而且现在仍然不确定对女性有感觉,她在心底,还想为凌少堂守住那份被他妈妈想要毁掉的忠贞!
凌少堂出国了,这个城市仿佛成了于茜的天下,他们的婚礼很隆重,直到洛依去试穿婚纱,乔若宁都还在哭着,于茜真的押对了筹码,这次的威胁,比什么都能牵制住洛依,因为洛依太善良,不是禽兽不如的儿女!
但是乔若宁此刻倒是希望洛依能变得禽兽冷血,只为了自己而活,那样,事情会很好办的!现在,她走出这一步,啊不,是在于茜拿出那威胁的物件时,就等于把洛依和凌少堂这样疼痛辛苦的爱情逼上了绝路!!!
男方始终没有现身试穿礼服,反而洛依,在于茜的日日监视下,试穿了好几套那么多,但是她的脸上,总是苍白麻木的笑着,晚上,她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去,乔若宁看着她满头汗水虚弱的样子。问她怎么了?
洛依倒了一杯开水抱在手里,蜷缩进沙发,闭着眼睛深呼吸:“肚子痛,前几天可能是着凉了,影响了孩子了,而且这两天好累好累……。”
“洛依!我就不明白了!你为什么不跟凌少堂说,或许……”
乔若宁的话没说完,便被洛依打断,“或许什么?什么或许都没有!东西在于茜手里,她随时都有可能毁掉!我想做一次人!而且即使我拒绝!那只能是鱼死网破的做法,我的孩子怎么办?死,我倒是不怕!已经死过的人不再怕了!但是……我想为他生个孩子,真的想!”
她摸着自己的肚子,泪水掉在手中颤抖的杯子里,她还剩下一个属于他的孩子…………
“可是明天就是你婚礼了,结了婚,你再也不是凌少堂的女人,你就是别人的妻子了!到时候,真的就不能挽回了,洛依!凌少堂在国外!如果回来了,你要怎么办?啊漾要怎么办?!”乔若宁痛苦的闭上眼。
“没有办法了,所以我想要嫁给啊漾,他不会动我的!如果嫁给一个动我的人,我想我真的会死!期限就是在生下孩子后!少堂回来谁的命运怎么样不是我能说了算的!都是她妈妈掌着!我……做不了主!!!”她的人生走到了绝路,不能前进不能后退!
这天天气出奇的不好,雪花纷飞,其实这个城市不爱下雪的,但是最近这几日却飘雪频繁,洛依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婚纱好美,只是人好憔悴,她就要嫁人了,她的少堂在哪?在国外!于茜步步算计的准到了一个精确的点上!
没有人的陪伴,她上了婚车,只有新娘没有新郎的婚车,她好奇,为什么啊漾不在?
这场婚礼办的奢华至极,几乎惊动了整个城市,洛依望着窗外的雪花,叫司机打开车窗子,伸出手接着片片雪花,直到在她手心里融化,让手指变得麻木,于茜真的是不给她留路了,高姿态的让她嫁人,几乎让整个城市的人知道她结婚,她是在让所有人见证,她是别人的妻,跟凌少堂再无瓜葛。望着身后长长的红毯,车轮碾压后好脏,泪水不凄然滑落……
不敢去想那个男人,甚至那个名字,因为心会疼,疼的全身痉挛
突然前面一阵拥堵,婚车中途却停了,洛依害怕的皱眉,会是谁?她真的再也不想连累谁的!
道路前方,一辆奔驰越野几乎是飞驰而来,搜,的停在了洛依婚车的旁边,里面坐着的是冷湛南!怒气冲冲的冷湛南!
他打开车门,猩红的眼眸迸射着怒气,一把狠狠地扯住洛依的手臂,“为什么不选择我?为什么!!凭什么是个外人?!你到底在想什么?!既然要嫁人!就可以是我啊!洛依,跟我走吧!”
洛依搞不懂于茜什么意思?为什么要把那件选择嫁给谁的事情告诉冷湛南?这不是让事情更糟糕么?她到底在抱着什么样的目的?!
她恨她,比以前更恨!!有朝一日,她一定不会让她好过的!
但是她知道,不能让冷湛南继续疯癫,她没有跟他下车,她要让他知道一个事实,她一点都不爱他,面纱挡住了脸,洛依哭着说,“湛南你听我说,我和少堂走到今天的地步,真的与我最初的想法大相径庭。现在想想,或许不该怪谁。是我太天真,竟然会以为两个身份、地位、出身、经历、背景都如此不同的人,可以心无旁骛地厮守在一起。他是一个太骄傲的人,高不可攀的气质是我从来没敢去触碰的,但起码少堂的人生向我一样坎坷,不管怎样,那是我心里唯一走进来的男人,一生只爱这一次!而你,你的人生太过圆满,没有经历过真正的逆境和挫折,所以你永远不会明白,我们这样的人,每天要对面一个什么样的世界。你也永远无法体谅,我跟少堂那种超越了友情、爱情、亲情、乃至以命相惜的感情。你没有经历过,所以你不会懂。彼此失去的我们,都活不久……”
“狗屁!不要跟我说这些!我不懂!!”冷湛南听懂了,但是他不愿意承认,“我就是抢了,怎么样?今天来抢得是我,、若是少堂,他会血洗你的婚礼你信不信?!!”
他扯着她,洛依拼命拒绝,正肚子有些痛时,一群保镖气势汹汹的走来,架起冷湛南站在路边,任凭冷湛南怎么咒骂,就是不放开!!!冷湛南的爸爸淡淡的对洛依说了句,“恭喜!”
洛依哭着看婚车开走,冷湛南在大雪中挣扎着,而他爸爸,却一拳拳打在他的脸上!身影在倒车镜里原来越远,泪水湿了脸颊!!!
教堂里的一切那么讽刺,于茜像是嫁女儿一样嫁她,身边搀着她的男人洛依不认识,但是却扮演着她父亲的角色!
她一直低着头,没脸抬起头,想必在场很多人都知道她是凌少堂的女人,如今被逼迫到这种地步,走到台阶处,一双手伸了过来,洛依没有伸出手,、她怕别人的触碰,洛依本能的抬起头!
可是
看见了那人,她却险些跌倒!
啊漾呢?新郎不是应该是啊漾的么?!为什么会是韩俊,他一脸灿烂的笑,在伸手等着她去牵!阴谋!到底在被多少人耍着??
洛依看向于茜,她恨不得撕碎了那个阴狠的女人,她又在算计她?还要怎么样才肯放过她?
于茜接到她怨恨的眼神,轻蔑的一笑“对不起,没能早早的通知你新郎换了人,我打听了,那个啊漾取向有问题,所以,我想你嫁给他哥哥,更合适,不出意外,十个月后,你会为你的老公生下一个孩子。”
“你真的是够狠毒!!”洛依浑身都在颤抖,一行泪在面纱下流出,她本以为嫁给啊漾可以躲的过一些不必要的,可是韩俊,他不同,他是一个占有欲疯狂的正常男人!!!!!!
韩俊甚至一句话都不愿意说,一副胸有成竹
做准新郎的样子盯着蒙着面纱的洛依,此刻这个女人的一切表情他都置之不理,势在必得的架势让洛依狠狠地咬牙!她转身提着婚纱的下摆望着教堂门口,很久很久,泪水都模糊了视线,仍旧没有看见她的少堂如天神般降临,原来……在她心底还有着小小的期盼
她的手被韩俊死死地拽住,洛依低低地声音问,“为什么合伙算计我?最开始,我们是一起的不是么?是敌是友现在你根本分不清了么?我真没想到……”
“我也没想到!你的味道……让我感到如此销魂!”
她重重地叹息,眼前一片阴影恍惚的笼罩,韩俊已经站在了她面前,她现在就像是失去方向的麋鹿,望着玻璃门外的雪花,眼眸在泪水下变得凄迷,耳听不见,嘴说不出,任由韩俊一个侵略性的吻印在脸颊上,凉透了心!
她挣扎着,韩俊的唇像是带刺一样扎的她脸生痛生痛,虽然隔着面纱,但是仍旧疼的她脸部扭曲,韩俊死死地捏着她的手腕,呼吸在她唇边,“你要说出‘我愿意’!!!”
不愿意!一千个一万个不愿意!
洛依不动,不张口,韩俊的眼眸变得阴霾至极,脸上带着黑暗的笑“你也不想凌少堂回来的飞机失事吧?”
浑身一冷,她的唇都在打颤,“我……我愿意。”
“给我大点声!好多人都没有听到!”韩俊捏着她的手腕,箍住她的头,狠狠的咬着她的唇,“这样再说一次!!!”
“我愿意!!我愿意!!”屈辱极了,从没有过的屈辱,这些人是谁?这个男人又是她的谁?有什么权利这样对她?她哭,大声的哭,发抖的手想要攥拳,她发现她攥不住,浑身都在发虚,没有凌少堂的时候,原来自己这样不堪一击!
戒指套在手指上那一刹那,她真的想要闭上眼永远不再睁开,可是肚子一痛,她猛地觉得还有一个他们的宝宝在陪着她!
教堂里静静的,玻璃门被推开,一股森冷的风吹进来,洛依不由得抱紧了手臂,这个冬天,很冷很冷,冷进了骨头里,冷进了血液里。
“啊!”
有人在尖叫,有人在唏嘘,于茜第一个站起来,截住浑身带血向前走的冷湛南,压低了声音,“这是干嘛?你看看你的样子!!”
“来抢新娘!让开!!”冷湛南狠狠地推开于茜,走向神父面前的两个人,韩俊的手放在腰间,一直没有动,但是洛依却眼眸一紧,他带着枪呢!这都是世界上那种为了仇恨走向思想极端的人,什么疯狂的举动都会有,相比较于韩俊和凌少堂,冷湛南是单纯感性的那种男人!
洛依深深地蹙眉,冷湛南的手臂上全是血,腿上明显有伤,走路都是跟跄着!
韩俊没有小视过走进来的男人,路上的那段抢亲插曲,自然也有属下告知过,她紧紧地牵着洛依的手,洛依不敢看冷湛南,只能别过去眼!
“哗!”
猝不及防地,冷湛南举起第一排的一把椅子,狠狠砸向韩俊牵着洛依的手!!
韩俊及时的松开,才导致洛依的手没有被椅子砸到。
“你这个神经病?找死是不是?!!!”韩俊揪住冷湛南的衣领,招手示意两侧站着的保镖架走冷湛南!
冷湛南大笑,挥起拳头恨恨地揍向韩俊的脸,混乱中,韩俊接连挨了叶昊韩几拳,顿时鼻血直流,当然,韩俊也不是好惹的角色,闭上眼很久,指着摇晃站不稳的冷湛南吩咐保镖,“把他给我抓起来!狠狠地打一定……是活的不耐烦了!”
“放马过来!”冷湛南恨恨地指着韩俊,“你算个什么东西?我倒是好奇极了,你是哪里出来的东西?!你以为这个大便宜你捡定了是不是?我告诉你!我冷湛南看上的东西!除非我死!否则……想得到的那个人就要死!偏偏,还是你这个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家伙!”
他不甘心!若说洛依和凌少堂,那么他是中间插入的那个人!而今天站在洛依身边的男人!算个什么东西!凭什么就娶了她!轮来轮去!也轮不到他!心里憋闷的要死!
保镖都傻眼了,他们是理智的,看着举起手枪的冷湛南,谁能敢上前?
于茜第一个拿着包打了一下冷湛南,“你这孩子是怎么了?疯了吗?你把这当做什么地方了?收起来!快点收起来!万一被警察……”
“警察怎么了?大不了杀了人后我再也不留在中国!但是……她要跟我走!”冷湛南枪口指着韩俊的额头,一把扯过洛依护在怀里,他得意的笑,笑的狰狞!手枪口扫着一众人,“不要跟着过来,否则我的枪子很乐意亲吻你们的心脏!!”
洛依惊讶韩俊就这么放手了,她看到在冷湛南举起手枪时,韩俊明明是有动作的,可是为什么一下子放开了她?这些人的脑袋里到底在想什么!让她真的疑惑了!或者在什么时候开始,她又成了谁的筹码?甚至是炮灰??
“湛南!这里没你什么事!你的终身大事你自己能做主么?你的家族会认同她么?不能!所以别闹!而且……洛依跟韩先生已经结婚了!你闹什么闹?!”于茜激烈的言语劝阻着,显然非常气愤冷湛南出来搅局!
但是洛依非常庆幸,冷湛南,起码是她有信心管得了的人!对她!行为起码不过分!
冷湛南闭上眼,“都别再说了!她!我今天一定带走!我从来没跟谁抢过东西和人!这个,我抢定了!生死在外!”
抓着洛依的手一步步后退,洛依站在他身边,才感觉到,冷湛南的身体在发颤,腿上,一个血洞在不停的流着血,她扶着他,却被他推开,压低了声音“你想大家都知道我是被人一推就倒的样子么?离我一点距离!我行的!”
“谢谢你……”洛依咬唇说着,离开韩俊的身边,她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站在冷湛南身侧,不管其他人怎么想,她觉得他像朋友一样可以依靠!
就在洛依坐进冷湛南的车里时,韩俊走了出来,一个人,双手举起,洛依不明白,他要做什么?她扯住冷湛南的手臂,“小心点!他很狡猾的!”
“我知道!”冷湛南拎着手枪,枪口向下,走向韩俊,洛依趴在车窗子处一直看着他们在说什么,她看不见冷湛南的表情,只看清了韩俊的表情,是一如既往狡猾的笑!那种笑让她喘不过气,一直的一直,她没开口说什么,因为她没权利说!东西还在于茜的手里!她没有发言权,就像一个娃娃,从那个人的手中转移到另一个人手中!跟她这件物品无关!
很久,冷湛南回来了,忍着手臂的伤口,看着洛依笑,“先让我处理伤口?”
洛依心疼冷湛南,就像心疼一个至亲好友,为了她,值得吗?想起他说的,他一步步往前走,他爸爸就开枪打伤他的腿,而后又打伤他的手臂,该有多疼?他怎么那么傻?就算他死掉!他们还是不可能在一起的!
洛依跟冷湛南回去他家,冷湛南的爸爸已经走了,冷湛南算是伤患,浑身都不能动,洛依找来乔若宁帮忙照看着,而她,要去上班!
她不知道韩俊这是演的哪一出,认认真真的娶她,然后却又放开了她!现在又利用合同让她必须回去上班!纵使多少的不愿意!她也必须要去!
还好,没有她想的那么难,前两天,她都没有见到韩俊的人影,她也只是坐在办公室里迷糊着,困了就趴在那里睡,浑浑噩噩,睡了三天!
第四天早上,洛依出门前还在想,在公司会不会遇见韩俊,吃完早餐,乔若宁一如既往的收拾着冷湛南的公寓,而冷湛南,手臂包裹着,腿上缠着厚厚的纱布,卧倒在沙发里!
洛依穿着鞋子,小心的系好,外面的路有些滑,她每天出门一千个一万个小心翼翼,刚要打开门,冷湛南一本杂志狠狠的甩给洛依,啪的掉在洛依的脚边!
“干什么?”洛依站住,关上门,转身问冷湛南,“你发什么疯?我怎么你了你打我?!”
冷湛南无辜的看着她,想要起身,腿却一疼“疼死我了,你这女人看看我,像是那么有害的人么?我哪里舍得打你?只是最新的杂志而已,我不知道你是装作若无其事还是不知道,所以把杂志给你看看!”
杂志?洛依的心突地一沉,蹲下身捡起脚边的杂志,翻了几页,大多数,都是凌少堂耀眼的姿态展现在眼前,还有哭着的天幕,还有很多很多黑色西装男!那些人她不认识!!!
“我看不懂!这是什么?”洛依拿在手里仔细的看,可还是看不懂,因为上面除了图,全是形状像是汉字却又看不懂的文字!
冷湛南呵呵一笑,“这是越南来的杂志!最新的!我爸来中国后都要看这个的!但是这本到了我这里,估计已经是在越南发生至少两天了,所以,你的少堂,两天前应该回国了!”
回国了?洛依的心惶惶的,她举起杂志“给我看这个,就是告诉我他回国了是吗?名义上,我现在是啊漾的妻子,但却是跟韩俊举行了婚礼,到最后,韩俊把我放了,至于你和韩俊达成了什么条件,我不想知道,也跟我没关系!我就是我!多荒唐的事情!对不起,没事我先走了!”
“站住!”冷湛南直起身体走到门口,双臂撑着门框,把洛依圈在了门和他之间,用一条腿固定住洛依的身体,“急什么?杂志上的图你还看不懂么?天幕的父亲,叱咤东南亚的黑帮头目去世了,你看天幕哭的多伤心!知道你的少堂为什么回来不找你么?因为!他在忙着接掌天幕父亲的一切!他多狠!谁不知道!能娶了天幕的人都是不简单的,也是有野心的!而少堂,野心显然大极了!历来!啊不,是个规律,天幕的父亲死了!就全权有天幕接管!”
“跟我什么关系!我为什么要知道这些?”洛依不明所以。好乱,天幕的父亲,死的确实很突然!天幕接管,那么是不是代表,少堂要跟着她回东南亚?
当迎着早上的冷风走出去时,洛依才细细的闻着这座城市的空气,冷湛南说,天幕父亲的死可能跟凌少堂有关!而且,如果少堂想要她!天幕一定就活不长了!她也听凌少堂不止一次说过,是她,让计划提前了!
突然心情变的沉重极了,她在冷湛南的脸上看不到任何压力,那么证明冷湛南有把握面对凌少堂,而韩俊的面她还没见到,从婚前,她就没见过那个跟她登记的啊漾,凌少堂不可能不知道她结婚了,更不会善罢甘休的,但是为什么没有动静,他……会伤害谁?!
中午洛依趁着大家都去吃饭,所以偷偷的给于茜打了一个电话,于茜好像不方便接听,只是支支吾吾的说了一句‘还不是时候’便挂断了!
“洛依,下班了,快走吧,听说晚上有雪。”同事敲了敲洛依的办公桌。
“哦,谢谢!”洛依揉了揉惺忪睡眼,猛地打了一个喷嚏,吸了吸鼻子,走向洗手间!
她睡着了,这个时间,公司已经没有人了,她走进洗手间,黑漆漆的一片,镜子里反射着晕淡的光,迷迷糊糊,打开洗手间的门,转身,却突地被一双手臂紧紧地抱住!
她吓了一跳,“韩俊,是不是你?你放手!你敢对我怎么样!我立刻死给你看!!”
黑暗中的男人不管她的话,把她按在洗手间门上,身体抵着身体,密不可分的蹂躏着她的身体各处,凶狠的吻着她的唇,不多时,血液已经渗透她的口腔,男人像是狼!在啃噬她的皮肉!
她几乎被吻的缺氧了,男人的唇不间歇的啃咬着她!
电话响起,是冷湛南,洛依忍着嘴上的疼痛接起,“怎……怎么了?”
“你说话什么声音?”冷湛南一下子就急了,“挨欺负了是不是?先下来!我在你公司门口等你呢!”
洛依打开水龙头,撩起几把水冲洗着流血的嘴唇,好大的一个口子,她的嘴唇被咬破了!
走下楼,一辆黑色宾利停在公司门口,冷湛南一瘸一拐的下车,一件厚重的外套披在她的身上!洛依低着头,跟他上车!
开车门的时候洛依才发现自己的手颤抖而无力,甚至没能顺利地一次拉开把手。她深呼吸了一下,确保自己看起来接近平常的样子。
可是打开车门,她的手却彻底的开始发抖了,神经又开始绷紧,入眼的是凌少堂一双毫无波澜的眼,直直地盯着他,没有任何波澜却足以杀伤她!而天幕,却好像睡着了,躺在他的怀里,冷湛南抓着她的手,“洛依……你坐前面。”
她躲着什么一样关上后车门,心跳紊乱的不能自己了,坐在副驾驶座位上真的有一种如坐针毡的感觉,紧紧地揪着自己的手!
冷湛南正准备启动车子,后面的门却被打开,凌少堂下车拽下冷湛南,“我来开,你的腿不行!”几乎是命令一样的语气,冷湛南淡淡一笑,坐到后面,随口调侃了一句,“你也不怕我吃你老婆的豆腐!”
凌少堂对他的调侃淡然不语,启动车子,开始吸烟!
突然,行驶到最繁华的路段,凌少堂把后视镜扭到正好看见洛依脸部的角度,洛依的浑身都麻木了!冷湛南拧眉,“少堂,是不是太小气了,至于这样盯着?我不会对你老婆怎么样!我保证!”
依松了一口气,紧握的拳头微微松了松,她觉得后背竟然凉凉的起了层薄汗,原来不是看她,是天幕!
凌少堂但笑不语,一支烟被他吸的形态尽显,迷人极了!但洛依却再也不敢欣赏这个男人,哪怕是一个侧脸!
车子在洛依屏住呼吸快要不能喘气的时候停了下来!
冷湛南打开车门,扶着躺在他怀里仍旧睡着的天幕下车,天幕被扯的醒了,不悦的皱眉“轻点拽我!!”
冷湛南不理会,就差把她拽下来扔到一边去,显然对于凌少堂肆意打在洛依脸上眸光很不悦,但是却不好发作,谁先为主各自心里都知道!
洛依打开车门就要下车,手,却被抓住!凌少堂薄唇轻启,“给我坐好!”
她还来不及关上车门,凌少堂突然启动车子扬长而去,直接冲出了酒店的停车场!洛依从倒车镜看着冷湛南和天幕,她闭上眼,终究,是第一个找上了她!
她被连扯带拽的带进去一家奢华酒店,凌少堂似乎化身成了一头凶猛的猎豹,手指卡住她的喉咙,恨恨地问“短短几天,你男人是谁你都忘了?!”
洛依心口猛地一滞!
刚反应过来,他抬起她的脸,他的视线笔直的射向她,仿佛能从她的眼中读到她的心。
“我问你话呢?”他的气息灼热地拂在她的脸上。
洛依瑟缩了一下:“我,我没有没有忘记”她语无伦次的说出这句话来,事实上她什么都不应该说,于茜还在威胁着她,如果她不彻底离开凌少堂,是不行的!!!
凌少堂看了她许久,点点头:“好,没忘记就好!还记得你是我的女人!背叛我的女人我不会疼爱娇惯!”然后他把她压向宽大的床垫。
她震惊地望着他,没有动,为了肚子里的宝宝,她不敢用力挣扎。
“我没有背叛你!”洛依故作坚定道。话音刚落,还没反应过来,他已将她拉过去,他吸了口烟,然后狠狠地吻住了她
“咳咳”洛依呛咳起来,烟雾很辣,他的烟一向很冲。
他淡淡道:“洛依……告诉我,还要么?”
她摇头。可是他却再次吻住她。这一过程被不断地重复着,直到整支烟都化成了烟灰
她被呛得涕泪横流,倒在那里,难受极了。她将身子转向另一边,不去看他,什么都不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