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大神毒蛇再现
从医院出来美善觉得自己没有颜面见大神了,大神说一句话自己居然都可以被鱼刺卡到,今天真的丢脸丢到家了!
美善看着一直默默无语的大神,一下就委屈了,看来大神真的嫌弃她了,啊!怎么办啊?明天就比赛了,大神现在会觉得自己丢脸然后不把冷清风借给她了吗?
美善很佩服自己现在这个时候居然还有心思想这些事情,不过如果大神真的不把冷清风借给自己了怎么办?到时候把微微拉上镇?
其实韩漓陌一直没有说话的原因是不知道说什么好,如果笑她的话,她会不会觉得自己在笑话他?然后生气了?如果自己问她有没有好点,她会不会认为自己是故意的?所以大神那个傲人的脑子,在为这件事转动着呢。
“那个···大神,我可以自己回去的。”美善看着韩漓陌,她现在只想要进空间之后去打场游戏,好好的发泄一翻啊!
韩漓陌看着美善的样子,点了点头“好,你自己路上小心,回去之后不能吃其他的东西。”
“好。”美善点头,一下子她觉得大神真的很善解人意啊,他肯定知道现在她看到他很尴尬,所以才选择了让她自己回去。
美善转身打算离开,韩漓陌突然叫住她,美善转身看着韩漓陌,心里有一丝忐忑,大神现在是要干嘛?不会是这儿表白?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她肯定是第一个在医院外面被表白的人!
韩漓陌看着美善,沉默了两秒然后韩漓陌轻轻摸了摸美善的头,然后温柔开口:“明天比赛加油。”
美善觉得世界玄幻了,大神有这么温柔的时候啊,肿么办,她自己要陷进去了!赶紧回过神来,美善笑着点了点头,奔上公交车,刷了卡在最后的一排座位上坐着,大神越来越,越来越会让她心动了!
大神不会经常这样勾·引小女生吧?
美善觉得自己现在的想法是在侮辱大神,所以现在她在自我惩罚中···用头敲打这公交车的玻璃。
窗外的风景很好,风也把美善吹醒了,她突然有了一种不想下车的想法,因为她发现其实这样挺好的啊,烦恼什么的全部都随风而去了。
起身美善下了车,找了个洗手间进了自己的空间,和小空打了招呼之后又迅速的钻进了游戏。
韩漓陌看了一眼手机上的时间,拨通一个电话,那边接起电话之后,他才清冷的开口:“在哪儿?”
“我过去找你们。”说完韩漓陌直接挂了电话。
几人都在贝孝澄的律师事务所中坐着,何轶文看着韩漓陌走进来,慌忙笑着起身:“啊呀,怎么回来了都不告诉我们呢,我们好去接你啊!”
韩漓陌没好气的瞥了他一眼:“所谓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你是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所以才这么殷勤?”
何轶文眉头一蹙,突然昂首挺胸的看着韩漓陌,轻哼了一声回到沙发上坐下:“谁做什么亏心事了,我只是看你出国那么久才回来,对你热情一点,没想到你居然狗咬吕洞宾啊!”
韩漓陌不屑一哼,踢了他的脚一下,何轶文脚一缩,韩漓陌从他面前走过去,在那边沙发上坐下,抬头看着几个人:“怎么今天都聚在这儿了?”
说着抬头看着两个小时之前还在健身中心的冷清风,眉头一挑:“特别是你,怎么那么闲跑到这儿来了?”
冷清风傲娇的看了韩漓陌一眼,下巴一抬:“我就不可以在这儿了吗?你可以来我就不可以来了吗?”
“你们不会是在讨论我的事情吧?”韩漓陌敏锐的发现这几个人自从他走进来就开始神经紧绷,肯定有什么事情。
“你少自恋了,我们有空多讨论一下美女,才没有时间讨论你呢!”何轶文在韩漓陌刚刚说出那句话就急忙出口否认。
韩漓陌嘴角一勾,勾出一个迷人的弧度,几个男人看了一愣,韩漓陌冷冷一哼:“你以为我会相信你说的话吗?”
韩漓陌端着桌子上贝孝墨刚刚泡过来的咖啡喝了一口:“如果平时的话,你们肯定拿着我调侃一翻了,今天却那么着急否认,还是你认为你的思维能跟的上一个专业律师的思维?”
“荣我说一句,这儿我和小墨才是专业的律师,你只是业余的,还是挂名的!”贝孝澄轻声开口打断韩漓陌的话。
韩漓陌点头,似笑非笑的看着贝孝澄:“我给你打的两场官司的费用给我,我记得有一场是一百八十万,有一场是三百多万的酬谢费,现在都结给我,我立刻推出法律界!”
“你一个大律师现在说推出法律界,这个怎么对得起教导了你几年的导师呢,为了法律界你这样的法律精英应该留在法律界,我们律师事务所你才是老大!”贝孝澄立刻改口!
“叛徒啊,叛徒!富贵不能屈,贫贱不能淫你知道吗?”何轶文痛心疾首的看着贝孝澄。
韩漓陌挑眉看着何轶文站着说话不腰疼,点头:“对,其实我也觉得他就是墙头草,还是你说的对,不让你替他把钱给我了,我也一样退出法律界啊。”
“哥,你还是把商业界和法律界都垄断了吧!有你的地方我绝对退避三尺!”何轶文立刻开口表决自己的心。
韩漓陌呵呵一笑,其实是开玩笑的,如果自己真的要那些钱的话,就不至于等到现在这个时候了。
韩漓陌看着何轶文蹙眉:“距离你结婚也没有多久了,你怎么就那么闲呢?你的未婚妻就不把你看紧一点?”
何轶文嘿嘿一笑:“她哪儿来时间看着我,这些天我妈把她拉着这儿看礼服,那儿看礼服,忙得不可开交,我每次出现在她眼前她就让我滚远点。”
“唉···看来踏进坟墓的你就要被棺材抛弃了!”韩漓陌叹了口气道:“进坟墓是件挺好的事情,至少找到了自己这辈子最后的归宿,可是要是自己的棺材都不愿意和自己躺在一起,那就悲哀了。”
“你这话听上去怎么那么奇怪呢?”何轶文蹙眉看着韩漓陌,但是又不知道到底他的话中到底哪儿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