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开赛

覃红玉在开赛的前十天逐一通知了并确认了前来参赛的妓院，还印了好几打传单雇佣了几个流浪的灾民给过往发给过往的行人。古代的人第一次看见有人给他们发纸张觉得很新奇，没一会乞丐手中的传单便被抢光了。

由于不放心张元明布置舞台。覃红玉将看着乞丐们传单发的差不多的时候又赶到丰乐楼。她顾不得咕咕作响饥肠辘辘的胃，连口水都舍不得喝马上投入到舞台的布置上了。

她认真细致地考量了大厅能做多少人，拟定了划分了观众区和评委区和选手区，预留了安全通道。还亲自找人专门打造了三把高高的红木椅子，用铁只做了一个简易的喇叭。亲自上马站在舞台上铺地毯，动手装饰背影墙，丰乐楼里她忙碌的身影进进出出。

经过秦红玉一天一夜不眠不休的努力宋美人的终于搭建完毕。一楼的大厅张灯结彩，舞台铺着火红色的波斯进口毛毯，三位导师的位置就在舞台的幕布后面。供观众坐的椅子整齐排列着，各个参赛的人员名单也全部到位，万事俱备之欠开幕。

终于到了开幕的日子，夜晚的开封城街道上已改以往的人声鼎沸热闹繁华，铺面上冷冷清清。唯独丰乐楼被围的水泄不通，连落脚的地都找不到，如果不是穿着古代的衣服覃红玉还以为自己在苦逼的挤着这是早高峰的北京地铁呢。为了人员的安全，丰乐楼的老板不得不把二楼正在营业的房间当成了临时的观众席。

覃红玉穿着一身大红色的旗袍，挽着一条长长的纱巾，一头如瀑布般卷曲的头发随意散在肩上，脸上贴着花黄。她一上台便引起了轰动。只见她拿着巨大的喇叭用略显嘶哑的声音说道：“欢迎给位来到丰乐楼观看正在进行的宋美人选秀大赛。下面我们以热烈的掌声欢迎三位评委。”

话音刚落，舞台的幕布徐徐拉开，看见台上的三个评委，顿时城内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紧接着覃红玉宣布了比赛的几大队伍由于之前传单上已经印有比赛规则覃红玉也没有再费多少口舌。

比赛的规则很简单，选手先进行乐器表演，可以随意弹奏一类乐器，弹奏结束落后由三位评委决定谁去谁留，留下来的选手在进行歌唱表演，去留有在场的观众所决定。对于喜爱的观众，观众每人给其一块铜板，冠军最终由来观众决定得钱最多者获胜。

在丰乐楼外面的只听见从楼里时而传来如天籁般行云流水的各类乐器的演奏声，时而有悄无声意时而有掌声雷动。第一环节结束后，开始了紧张刺激的第二环节。台上由之前的三十个浓妆艳抹的美女变成了十三个花枝招展的女子。

一个梳着整齐的云鬓，贴着红梅身穿淡粉色衫子配着白色罗群的女子缓缓步入舞台中央。她手持彩扇，时而轻舒云手，手中的扇子合拢握起。似笔走游龙绘丹青，玉袖生风，典雅矫健。手中的折扇如妙笔如丝弦，转、甩、开、合、拧、圆、曲，流水行云若龙飞若凤舞。

她边舞边唱到: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宁不知倾城与倾国？家人难再得！佳人难再得！”一曲歌舞表演结束，粉色红衣女子鞠躬拜别观众。场内原本静的连根针掉了都听得见忽然掌声如雷鸣般响起。

覃红玉走上台示意让观众安静她用沙哑的声音问道：“红梅是否算的上倾国倾城的佳人啊？各位看官，如果喜欢红梅，就为她拿出一个铜板，只要一个铜板就你能让他成名副其实倾国倾城的花颜，还剩什么掏出一块铜板，为她投上一票，她是否能成为开封城的花颜就看你们的了。”话音刚落，便听到下去叮叮当当铜板的声音。丰乐楼的老头和张梅家的老鸨看着喜笑颜开。其他未出场的都紧张的看着红色密封箱子里不断丢进去的铜板。

比赛进行的如火如荼。最后一个歌姬出场。随着幽美的旋律响起，身穿敦煌舞服的女子随音乐翩翩起舞。她挽着乌黑的云鬓，一点朱唇似逢雨的樱桃那般，一颦一簇将万种风情显示得淋漓尽致，娇柔柳腰在姗姗的舞步之间更将千般妖娆散发的无穷无尽。众人的眼光随着她如嫦娥仙子般曼妙舞姿移动。渐渐曲终琴罢，人们似乎还意味犹尽沉浸在她美妙动人的歌声里久久不会离去。

等待投票结束后覃红玉走上台，宣布投票结果。红梅得了一千五百六十个铜板，而最后表演的诺宁得到了三千零二十个铜板。城内大约有一千多个人，而若宁多的了差不多两千个铜板，冠军看似毫无悬念了。

为了增加比赛的激烈程度，覃红玉临时决定，让选手做最后的拉票行动。红梅扭着婀娜的腰身脚下如步步生花，她娇滴滴妩媚地说道：“奴家，谢谢各位官人的抬爱。如果奴家夺得这个花颜，今后在场的各位要是去群芳院，红梅愿陪每位投我铜板的看官饮酒作乐。”红梅一副势在必得的样子。

说完场内烦人观众一片沸腾，铜板如雨点般落在箱子里。剩下的几个歌姬有的或煽情有的或搞笑的拉票。诺宁上台后，仅仅向观众鞠了一躬。说了一句：“谢谢看官们如此抬爱奴家。”全场竟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夹杂这喝彩声。铜板也是叮叮当当不绝于耳。

最后，诺宁赢得了最后的胜利。当覃红玉宣布她获得花颜时，她脸上依然是一副淡淡的表情好像一切发生的事情都与她无关似的。诺宁所在的满春院的老妈子激动地泣不成声。

曲尽人赛，人们渐渐散去。留下覃红玉、丰乐楼老板和柳永、陈乐师、李妈妈以及各位参赛的各家妓院的老鸨。丰乐楼的老板给了每人三百两银子，最后他自己还赚了五百两银子，看着自己一夜之间便赚的盆满钵满，丰乐楼老板脸上都笑出来褶子。

覃红玉终于在送出众人之后累的昏倒在地不省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