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老娘要杀了你!
“你家娘子都还没有说,与别的男子有染会毁你声誉呢,你怎么就忙着维护她了?还有,如果她真的和别的男人没有任何关系,我们不正是还她一个清白了吗?”溪风烈冷冷地道:“还是你希望你的娘子就这样一直被人怀疑着?”
“不行!”对方还是一口回绝。
溪风烈冷哼一声,“由不得你!”
“等等,这事和镇上的百姓被害有什么关系?”青衣男子道:“为什么你们现在要提我家娘子的事?是不是因为找不到真凶,所以就想着转移话题?”
“你说的是什么话呢?”溪风烈笑起来,“真凶不是已经找到了?不就是大牛吗?所以现在就解决这位女性的问题,一次性对犯错误的人进行惩罚,有何不可?”
青衣男子愣了一下,还想要说话,却被溪风烈用抹布给堵住了嘴巴,并且被绑起来拖到一边去了。
“现在他家娘子和她家夫君就要来了,我希望大家都不要出声,否则后果自负!”溪风烈这“后果自负”四个字说得极其铿锵有力也相当清冷,一下子就将周围的人给震住了。
众人屏住呼吸,看着青衣男子的娘子君儿以及刚才那妇人的夫君鲁显贵来了,只是他们都被绑着,眼上蒙着黑布。见状,周围的人便更加安静了,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口。
两人被绑着上来之后,就被下人给推到一起去,两人应声倒地,恰好触碰到对方。
“君儿?是你?”男子道,声音里难掩欣喜和激动。
“是我,是我,显贵,我们这是怎么了?”
“我,我也不知道啊,不过君儿你放心,我会保护你的。”男子说着,将女子紧紧地抱住了。
周围的人倒吸一口冷气。
“你说他们是不是要杀了我们呀?”被唤作君儿的女子缩进男子的怀里,惊恐地问道:“你说会不会是陈彬发现了我们之间的事情,所以才把我们两绑到这里来的啊?”
鲁显贵将君儿抱得更紧,“君儿别怕,就算是他那又怎样?你已经是我的人了,他不能给你幸福,只能怪他没用,这事怨不了谁。”
“可要是你家娘子也知道了呢?”
“那个臭婆娘怎么可能会知道?”鲁显贵道:“就算知道了又怎样,我要和你好,和她没有关系!”
“鲁显贵,你这个杀千刀的。”鲁显贵的娘子忍不住了,抡起旁边的椅子就往鲁显贵的头上砸来,“老娘要杀了你!”
众人张大了嘴巴,眼珠子随着妇人手中的椅子被举高而高,随椅子被往下而往下,好不滑稽,可就在他们既惊恐又期待地等着她的椅子砸下来的时候,她手中的椅子却被秦枫一脚踹开了。
“鲁夫人,冷静!”秦枫的声音也好听不到哪里去,冷硬得就好像钢铁,然后鲁夫人就安静了,她瘫坐在地上,“哇”的一声又哭了。
溪风烈嘴角抽了抽,而景易潇满脸黑线为什么女人总是这么恐怖?
“什么情况?”君儿问鲁显贵。
鲁显贵更紧地将她抱紧,下一刻就听见尖锐的谩骂声,“贱人,不要脸的狗男女!”各种羞耻的话语,只有你想不到,没有他们骂不出口。
果然说,得民心者的天下,民众的感情是最直接的,喜欢你就使劲儿地讨好你,不喜欢你直接就用口水淹死你!
总之,溪风烈和景易潇都是深刻地领会到了,如果不是事情还没有完全解决,他们两一定会选择溜之大吉。
当君儿和鲁显贵眼上的黑布给揭开的时候,这两人傻眼了,面对凶悍的左邻右舍,一时间竟然不知道怎么办。
“好了!”见他们都闹得差不多了,秦枫就一声冷喝,客栈正厅终于安静下来。
“现在陈夫人和鲁显贵有染已经是大家有目共睹的了,我想这件事情不需要任何证据了吧?”秦枫也是第一次管这种事情,只觉得脑门都在发疼!
不等百姓们以及鲁显贵和君儿反应,秦枫又是一声冷喝,丝毫不给他们说话的机会,因为他们一旦说话,就怎么也停不下来。
接着,他拿开陈彬嘴里的抹布,顺便解开他身上的绳子,在这一刻,秦枫看到了他眼里燃烧的怨恨的熊熊大火,那把大火几乎能够将在场所有人给吞噬掉。
一时间,所有人的目光都打在他身上,他们很想知道,在这样的情况下,平时斯文的陈彬会作出什么举动来。
当然,大家都只看着他的脸,而只有秦枫看着他垂在身体两侧的手已经紧握成拳。
溪风烈在内心数了三下,就看见一柄短刃从陈彬的袖子之中落到了手中,几乎可以说是眨眼间,他手中的短刃便往鲁显贵的天灵盖刺去……
然而,早已经做好捉拿准备的秦枫,只是简单的一脚,再是身子一个反转,就捉住了陈彬的双手,将其反剪到了他的身后。
“我要杀了这对奸夫淫妇,让我杀了他们,让我杀、杀了他们!”话语间,陈彬声音嘶哑,明显是因为恼怒和忿恨。
“你在对众多百姓下手之前,却没有选择先将他们给杀了,那么这一辈子你也就没有杀死他们的机会了。”秦枫冷冷道。
“你什么意思?”陈彬清瘦的脸上现出猛虎一般的愤怒。
“难道到了现在,你还想要隐瞒大家吗?”秦枫道:“就是因为你家娘子和鲁显贵有染了,你心里气不过,所以雇了五个同样娶不到媳妇的男子对无辜的百姓动手!为的就是报复这个世道!”
“你有什么证据证明这些是我做的?”陈彬道:“这些不过都是你的猜测而已。”
“想要证据?我这里自然有证据!”秦枫道,说完,他看向了溪风烈。
“我想昨晚你出来上茅房,肯定是看见了我的。”溪风烈双手环胸,面无表情,“当时我的确没有怀疑你,但是后来因为我太无聊,所以就在你家房顶上借宿了一晚,恰好看到你往井里投毒的经过。”
“出来上茅房,不过是你的幌子而已,你要将一切的罪责都推给大牛。”溪风烈冷冷地补充道:“因为只有他会在深夜出来为重病的父亲打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