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玩玩
东来脸上有红红手印,和额头上凸起紫色小包,把头深埋不语。
他越是如此,文生就越觉得愧疚,一把抬起东来的头,让他直视着自己。然后大声到:“看着我,我就是个人没什么可怕!不是三头六臂的怪物,亦不是飘来飘去的幽灵!就是个人而已!你有你自己独立的思想,你有你的自由!我不能束缚你!”
东来欲挣脱文生掀住他头的手,眼睛里流露出的却是害怕的神情,低声一句:“少爷,我、我、我错了……”
他从未见过文生发过如此大的脾气。这一次他真的害怕了。平时里没见过主子这样发火呀!难道就是因为东慧的事?
文生恨铁不成钢,脸憋的涨红爆嗬到:“你错了个屁!你哪里错了!你哪里错了!你告诉我呀!是我错了好不好……”
文生越气,东来就越是害怕。说着说着又欲要给文生跪下。
文生见此一把掀住了他的衣角:“跪?跪什么跪!男儿膝下有黄金,跪天跪父母!你怎么能轻易下跪!”
东来,木讷不说话。
见东来如此,文生长长叹一口气。也不在说话。
房屋之中瞬间变得安静起来。只听见文生沉闷的呼吸声。
沉默少许东来声音缓缓响起:“少爷,男儿跪天跪父母?可我没有父母!
沉闷声音响起,文生侧头看向了东来。
东来炙热眼神望着文生又到:“我是文霞长老捡来的一个孤儿。对于我来说,你和文霞长老便是我再生父母!少爷人很好,对我也很好,从未把我当作仆从看待。所以我跪你是必须的!但、如若是别人,我东来,就算是死也不会下跪!”
“只要让我跟在少爷身边便足矣。别无他求,请少爷成全!”
文生听完,心中五味杂全,原来他并不是胆怯,而是因为感激。是呀,如果是我又会怎样?会不会像他一般?
文生重重拍了东来的肩膀,然后叹息一声:“记住你说的话,跟在我身边,永永远远跟在我身边。我需要你这样一个兄弟!”
现在他已经不能把东来当朋友,而是当兄弟。一个如此有情男儿,又怎么可能让我与他失之交臂!我们是兄弟!兄弟我们会闯下一片天!
“起来东来,以后如若你再给我下跪!我就不认你这个兄弟!以后我们各自分道扬镳!”
东来猛的抬起了头,炙热的看向了文生。然后狠狠一句:“是!”然后又猛的磕了三个响头:“这是我欠少爷的!以后我们就是兄弟!文霞长老就是我们的母亲!”说完毅然决绝的站起了身来。
文生咧嘴一笑:“哈哈!好兄弟!如此快事,没有酒怎么可行?快去拿几坦酒来。我们兄弟好好说说话!”
“好的!”说完东来转身离去。
…………
两人木桌上对坐,一人手中拿有酒碗,文生端起酒碗到:“东来,我有事跟你说。”
“嗯!”东来一碗酒灌在了口中。可是重未喝过酒的他被烈酒辣的直翻白眼。
文生见此,微微一笑,然后喝了一小口到:“这酒真够烈。”
“是呀!我还以为和喝水一般……”
东来重未饮过酒,而文生属于老油条,酒仙级别。前世的他算是酒不离身。没有酒,就如失去魂魄一般。如今又端起酒杯……一股说不明,道不清的感觉袭遍心间。
微楞一下,文生笑意问到:“东来,你知道我为什么会站起来吗?你不觉得古怪吗?”
一大碗直接让文生变得迷糊,带着醉意到:“我不知道,只有少爷好,就好!或许是上天保佑,好人有好报!”
文生眉头一皱到:“东来,以后不要叫我少爷了。我们是兄弟!我比你大,以后你就叫我大哥或者老大。”
“好,少爷。”东来迷糊到。
文生翻起了白眼,见东来如此也知道不能跟他议事了。又到:“东来,我要出去一趟!你要帮我保密!还有我不再是残疾之事情你也一定要保密,不能让外人知道!就连我的母亲也不行。”
此时东来已经趴在了桌上呼呼大睡起来。
文生无赖:“哎,不该提议喝酒。你服侍我这么多年,我也服侍你一下吧。”然后抱起了东来就放在了自己的床上。
关了房门,锁死。
抬头望望天,用双手放在眼前,遮弊双目,嘴角一勾,轻轻一笑:“呵呵,双手遮天。”陡然面色冷意尽显,眼眸之中带着残忍:“我文生来了,刘家,武家,林家。你们可准备好?”轻轻诉说完,然后大步走出院内。
轻风徐徐拂来,一个削瘦少年,迎风而去。随风飘荡的黑丝下那张清秀面容,嘴角微微上扬,似笑非笑似邪非邪。
…………
走在这怪异林中,文生随手扯上一根小草叼在嘴中。深深吸上一口气,双手舒展成一字形,闭眼叹到:“这就是这个世界吗?还真是如此怪异!花儿、小草、树木与我那世界简直天壤之别。”口中的小草嚼了嚼,又到:“可是为何烈阳如此燥热,小草依然会如此甘甜?如果在现代世界里,小草绝对会干黄,没有一丝水分。”
“哎!古怪就古怪吧……这也不是需要我去解答的问题。”轻轻一笑,睁开了双眸,悠哉悠哉的往前走。
“第一次感觉这世界啊!哎,十多年了居然是白活。”文生边走边叹。
就在文生感叹之时老者突兀响起的声:“喂!小啥逼!你怎么跑出来了?”声音带点责备,带点怒意
听到此声,文生好兴致瞬间就殆尽,眉头下垂到:“老啥逼!你醒了?我还以为你永世不得超生了呢!以前说自己牛逼得不得了……哎,可是让一个卒级赤阶的小辈都打成内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