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你现在已经是我的女...
婚礼开始,鲍家齐牵着阮北北的手进入会场。
鲜花,掌声,祝福,充斥了全场。
所有人都看见一对璧人,手挽着手,面带微笑的举行了结婚仪式,可是没有人看见阮北北心里的别扭和鲍家齐心里的冷漠。
苏若看着电视里直播的鲍家齐的婚礼,眼睛蒙上一层恨意。
她在心里暗下决心,一定要把鲍家齐抢回来。
婚礼结束了,鲍家齐也喝醉了,鲍老太太吩咐下人把他扶到房间去。
阮北北洗过澡出来,见他依然烂醉没有任何意识,走过去想把他的外衣脱掉,可是手刚碰到他的肩膀,就被他一个翻身压倒在身下。
扑面而来的酒气和男人雄伟的气息让阮北北惊得有些害怕。一种熟悉又可怕的感觉在她心里腾升,她使劲儿甩甩头,告诉自己那些事情已经过去,不要再想了。
她推了他几下,试图把他从自己身上推下去,可是没有成功。
鲍家齐压在她身上,浑身没有一点力气,阮北北被压的几乎要吐血了。
“喂,鲍家齐,你醒醒啊。”
“鲍家齐,你能听见我说话吗?你快点起来啊,你都快压死我了。”
“喂,鲍家齐,鲍家齐,你醒醒啊。”
经过阮北北不断拔高的声音和不断捶打他的身体,鲍家齐终于清醒了一些,找回了一些意识。
他醉眼朦胧的看着她,眼睛慢慢有了焦距。
许久他才看清楚她,粉红蕾丝的睡裙,深V领口处暴露的锁骨有着迷人的魅惑,脖颈白皙纤细,优雅修长,粉红色的小脸上,一双黑晶亮亮的眸子正有些惊恐的看着他。
他从未发现阮北北居然如此迷人。
看着鲍家齐眼神里越来越浓烈的火焰,阮北北的心里忐忑不安。她就像一直可怜兮兮的小鹿看着眼前垂涎欲滴的大灰狼一样,手足无措。
鲍家齐低下头,轻轻吻住她的唇瓣,两只大手也按住她的肩膀。
他的手触碰到她的一瞬间,阮北北浑身战栗,内心抑制不住的恐慌。
“鲍家齐,不要。”
鲍家齐抬起头,玩味一笑,“不要?为什么?你现在已经是我的女人了,我想怎样就怎样。”
说着他大力的撕扯掉她的睡衣,露出白皙的肌肤。
阮北北的心里又腾升出那种久违的羞辱感和恐惧感,她想要挣扎,可是双手已经被他牢牢禁锢,不得动弹。
鲍家齐再次低头截取她嘴里的芳香,只是力道大了很多,充满野蛮的占有和霸道的索取。
鲍家齐离她越近,那一夜的噩梦就越是清晰。
“不,不要。”阮北北怕的浑身颤抖,眼泪顺着眼角流下来,滴落在被单上。
可是鲍家齐并没有注意到她的异常,只是一味的索取。
等他筋疲力尽停下来的时候,阮北北已经没有了力气,没有了眼泪,没有了意识,只有无休无止的噩梦在她脑海中纠缠。
她侧头看他,他已经沉沉的睡去,漂亮的眸子紧紧闭着,已经看不到他冷冷的眼神和刚才嗜血般凶残,长长的睫毛密密的垂下来,好似浓密的刷子一般。鼻梁高高挺挺,嘴唇不薄不厚,紧紧闭着带了一丝凉薄。
阮北北看着他如此精致如玉雕一般的脸,心里却带了浓浓的恨意,鲍家齐,嫁于你,是不是我噩梦的开始?
直到天边微微泛起鱼肚白的时候,阮北北才迷迷糊糊的睡着,可是没多久她就被一只大手无情的拽起来。
她睡意正浓,却被人打扰,心烦的快要爆炸,细眉微竖,马上就要发作。
可是发脾气的话还没出口,对方的低喝声便响起,“阮北北,你没想到你尽然是这样的贱人。”
阮北北不解,勉强抬起头,正好对上鲍家齐殷红愤怒的眸子,那眸子里的火光几乎可以燎原。
“喂,鲍家齐,一大早晨的你发什么神经啊?”
“我发神经?我倒想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阮北北疑惑的顺着鲍家齐手指的方向看下去,只见正红色的被单,再无其他。
她还是不解,眉头皱的更深了,口气不耐的问,“鲍家齐,你到底在说什么?麻烦你说清楚一点好不好?”
“好啊,你听不懂是吧?那我就来告诉你,昨天我们是新婚之夜,你那本该是处子之身留下的痕迹呢?”
三秒微怔后,阮北北猛然明白过来,原来这干干净净,一尘不染的被单就是问题所在。
鲍家齐一直以为她还是个雏儿,心里也一直觉得她纯洁保守,可是经过了一夜的成人礼后,鲍家齐本没有看到本应该看到的鲜红,这干干净净的被单在他面前无疑是一道讽刺。
见她不吱声,鲍家齐却没有放过她的意思,抓着她手腕的手再次用力,阮北北纤细白嫩的手腕在他手里几乎要断裂。
“啊,好痛,好痛。”阮北北吃痛的叫喊。
“痛吗?那你和我说说,你初夜的时候痛吗?和这个想比呢?”鲍家齐的口吻带了丝丝嘲讽,却在最后一句时继续发力。
阮北北疼的倒吸一口凉气,大颗大颗的冷汗从额头滚落。
她几乎听见她手腕骨头裂开的声音。
见她沉默,鲍家齐更加恼火,“说啊,怎么?是不是你的初夜已经离你太过遥远,你根本不记得了?阮北北,你还真是个贱胚子。你这样的女人真是让人倒胃口。”
阮北北手上很痛,心里更痛,她怎么都没想到鲍家齐会说出这样的话。
除了几年前的那一夜,阮北北再也没有经历过男女之事,也根本不懂得伪装什么,所以在新婚之夜,鲍家齐的被单上没有落下他想要的红。
可是这是她的错吗?
几年前,她被人强行压倒,肆意攫取的时候,有谁问过她的意见。
几年后,她被鲍家齐霸到占有的时候,又有谁问过她的意见。
明明是男女之间情到浓时的欢愉,可偏偏在她这里成了可怖的挥之不去的梦魇。
阮北北心里冷的似冬日里的湖水,她微微闭上眼睛,垂下头,不想再去看鲍家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