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打回来
玉璇冷笑道:“你吃不下可以倒给小猫小狗吃,家里的畜生养了这么多,就是吃我们不要吃的。讀蕶蕶尐說網就算我们吃不下的鱼,也轮不到她来吃!”
乔施听了,再也受不了了,她拍了下桌子,大声说道:“齐玉璇,你太过分了!”
玉璇可能想不到乔施也会反抗,像打量一个怪物一样看着她,冷笑道:“哟,发火了呢。可真有骨气。若是真有骨气,就不要贴到我们齐家来蹭饭!这里毕竟是我家!我若是不高兴了,以后青菜也轮不到你吃!”
乔施再也忍受不了了,扬手便打了玉璇一个耳光。
众人都怔住了,可能谁也没料到乔施会这样大胆。
乔施这个耳光打得很重,仿佛将压抑于心里的所有的恨都用于这一掌上。
是玉璇,抢走了她的未婚夫!却还在这里如此咄咄逼人!
玉璇被打得晕晕的,几乎起不来,舒玄被突如其来的事给吓住了,怔怔地看着乔施,忘记了去扶玉璇。
梦露扶起玉璇,心疼地摸着玉璇的头,说:“我的心肝,我的宝贝,你怎么了?”
玉璇晕沉沉地说:“妈咪,将这个女人赶出去!”
梦露气呼呼地对王妈说:“王妈,马上将这个贱货给我赶出去!”
王妈听了,便叫了两个男仆上前,要抓着乔施离开。
乔施这才明白自己刚才犯了个怎么大的错误,可是似乎来不及弥补了。
这时,舒玄对梦露说:“妈咪,今天来了很多记者,想知道齐家新进来的这个媳妇的消息,这个时候要是将乔施赶出家门,明天报纸的头条新闻,不知会怎么报道呢。我们齐家最近股票已经大跌了,要是再有个什么‘家族分裂’之类的新闻,怕是股票会一蹶不振,再也扳不回来了。”
梦露听了,冷静了下来,说:“难道就让这个女人,这样嚣张,打我的女儿吗?”
这时,乔施也冷静下来,她想起天佑离开前对她说的那句话,若是在这七日内无法在齐家呆下去,则说明,她根本不具备作棋子的能力。
是的,她要在这里呆下去,不管付出什么代价都要呆下去,因为她还要供弟弟上大学,她还要复仇!
她要沉得住气,所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于是,乔施上前一步,说:“周姨,对不起,我刚才一时冲动,打了玉璇。我愿意让玉璇打回来,是我不对。”
什么?
让玉璇打回来?
舒玄愣在那里,不解地看着她,似乎在问,为什么你一定要留下来,哪怕受这么多的折磨?
你到底出于什么目的?
玉璇这时清醒过来,听到乔施说要让她打回来,恶狠狠地说道:“这个不用你说,我也会打回来!”
说着,上前狠狠朝乔施脸上扇过去。
乔施打了个踉跄,差点摔倒,还没站稳,玉璇发疯了一般又扇了两个耳光,将乔施打趴在地,眼冒金星。
玉璇将乔施拉了起来,骂道:“贱货,给我起来,我还没打够呢!”
舒玄看不下去了,抓住玉璇的手,说:“玉璇,你再打下去,她会死的!”
玉璇气呼呼地甩开舒玄的手,冷笑道:“怎么,你心疼了?好,那我不打,我要你打,你给我狠狠地打她!”
“什么?”舒玄一怔,“你要我打一个手无寸铁的女孩子?我可办不到!”
玉璇哭了起来:“你不愿意打她,就说明你心里还有她!你一定还喜欢她!”
舒玄忙说:“不是的,玉璇,我是一个男人,怎么能打女孩子呢?”
玉璇哭着对梦露说:“妈咪,你给评评理,舒玄一定要打那个贱人,对不对?他不打她,就是还没有忘记她!”
梦露一边哄着女儿,一边对舒玄说:“舒玄,你还是不是男人,自己的太太被别人打了,你就站在那里看戏么?”
玉璇见梦露也向着自己,哭道:“你要是不打她,你今天就不要回房间睡了!你也不用回齐家了!我要跟你离婚!”
什么?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玉璇就声称要和他离婚?
舒玄的自尊心被玉璇完全扯了下来,可是他知道玉璇的脾气,玉璇很情绪化,万一一时冲动,真的要和他闹离婚了,那他的损失可就大了。
他看着默默站起来了的乔施,狠了狠心,冲上去,对着乔施便扇了一耳光。
乔施恨恨地看着舒玄,心一下子碎成片片!
谁打她,她都只是肉体上的痛苦,可是舒玄却动手打她,她不但承受着肉体上的痛苦,心也在刹那间碎裂成片了!
舒玄,竟这样无情,一次次为了自己的利益,一次次地伤害她,如今,还对她大打出手!
玉璇还不过瘾,叫道:“打重一点!打这么轻,不舍得么?是不是要我动手?”
啪!
啪啪!
舒玄咬了咬牙,对着乔施一掌比一掌狠地打下去,乔施泪流满面,打趴在地。
她痛的何止是脸上!
舒玄看到乔施紧紧咬着牙,不喊一声痛的样子,心痛无比,脸上一阵痉挛。可是他的手,却还是高高扬起,狠狠落下。
玩够了,玉璇这才满意地搂着舒玄的手臂,亲了亲他的脸,说:“亲爱的,你表现得很棒。好了,我也累了,我们回房吧。”
说着,得意地看了乔施一眼,扭着屁股大获全胜地拉着舒玄走上了楼。
乔施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自己房内,紧紧上了锁,进入卫生间,冰冷的水冲下来,她没有加热,她要让这冰水冲醒自己!
是时候应该醒醒了,舒玄根本不配她再留恋!
他今天的举动,本应是她早该料到的,她不应该再为他心碎!
冷水淋得她全身发抖,她赤着身,蜷缩在墙角,擦拭尽最末一滴眼泪。
从此,她不会再爱上任何人。她的心里只有恨!只有恨!
她再也不会为任何男人心碎!再也不会为任何人哭泣!
她披上衣服,独自面对着空荡荡的房间。
她这几日根本没有认真看过这个房间一眼,她还没习惯将这里当成是自己的房间。
可是现在她忽然觉得,只有这里才是最安全的。
她环顾四周,看到桌子上放着一个相框,一看,相框里是一个青春阳光的男孩,年轻的额角上飘下几绺秀美的发,脸上是干净的微笑。
这不是齐天佑么?
应该说是天佑十七八岁的时候照的,脸上还浮着几丝稚气未脱。
她很奇怪,相片上的这个男孩是这样地阳光,可是她所认识的齐天佑却像个恶魔,动不动就打她,动不动就折磨她,根本无法和相片上这个男孩相联系起来!
她想,难道过去的齐天佑并不是恶魔?
想着,她打开柜子,柜子里放了香水、剃须刀,还有一盒巧克力。再往里掏去,有个很奇怪的东西,一摸,好冰!
那是什么东西?苍黄苍黄的。
她掏出来一看,这回可吃惊不少!
原来是一副竹简!
和她在荆江边上捡到的竹简似乎没什么不一样,只是这上面的字好像不是同一个人写的。
一样的陈旧,一样地散发着一股霉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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