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在于折腾
有的人离开了在有生之年里我们也就假装着不认识了。
约九年前我与死党俊杰在岳城一所中学报道,这所中学依照传统学校建设那样成H形状,俊杰是我读小学时的死党,但自报道离开后直到六年后的现在我们都失去着联系,一所乡村中学外表华丽,内部破烂不堪,在当时而言我不知道我会在此停留多久,会遇到什么我没有想过未来,没有想过一切的根源会是从这里开始的。“你好!请问初一在那里报到?”我轻敲着并开始推开破旧的木门,一位四十左右矮个男子手持钢笔在刻画着什么。“哦,是新生报到哦,你等我一下,等会我带你去”。那男子声音和蔼很谦和的说完招呼着我与俊杰坐下,然后继续他未完的工作。这房间不大八。九十平米,几张办公桌和几台灰尘噗噗的老化式大头显示屏电脑。“你的来自哪里的?”。他问。“我是护建的,刚小学毕业,很难得吧?”我玩笑的说到。
“哈哈哈,恩,是很难得啊,年轻有为,好好加油啊”。他也附和着笑了起来。“你是在这里面做什么的?怎么就你一个人?”我问。“我啊,就是个打杂的,你怎么不在你那个乡镇读书呢?”。“我外婆离这里近,这里教学楼要新点,就来看看。”“哈哈哈,你这小P孩说话蛮有意思的,你成绩如何?”他还是一幅和蔼可亲的样子。“我成绩算是及格了吧,不以成绩论英雄嘛,重在参与嘛。”我自以为是的说到。“什么叫算是及格了?”说完他便合上了刚用钢笔流沙飞画完成的工作本。“跟我走吧,去报名”。
“哦,好。我与俊杰也一路随行,眼前这矮个子男子约一米四几,看着让我猜不透他究竟是做什么的。步伐不快,转角,上楼,这里是教师宿舍,共五层。第三层左转,咚咚咚,中年男子轻轻的敲击着一间木门,们被打开了,一二十七八岁男子弯腰敬礼到“校长好”。当时我与俊杰都傻眼了,眼前一米四几的男子就是传说中,我未来的校长?在我的印象中校长都应该是高大西装革命,皮鞋头发发亮的.
“这新生,先在你这里报名,到时再安排班级”说完又向我笑笑的离开。我与俊杰还在像花痴样发呆中,那个后来的我才知道他叫强(简称)的老师,也就是眼前二十七八岁的男子就是我的历史老师,他老婆叫萍是我们的班主任,性格严厉到比保安还严厉。那时的报名时间是刚好在毕业不久,因为我是提前报的名,报名是方式也依旧像传统大家熟悉的那样,写上名字交部分父母的血汗钱,问些如你以前在何地毕业等问题。现在包括我读完整个念书时代,老师都不知道我真正的名字。
因为那时免去了身份证登记所有我也附和着随便讲了个叫“安旭”的名字。那段时间是农忙时节,我很调皮的对我父母说:“农忙干嘛要放假啊?农忙又不是我们学生忙。”之后引来了被敲脑袋的头痛。报道后我与死党离开了那座满操场都是晒满乱七八糟的稻谷的学校。不管是哪个阶段的毕业,或是儿时,或是青年,总有些难舍难分的味道。毕业时我说:“有的人离开了在有生之年里我们也就假装着不认识了”。还真的岁月没有让我们失望比如那个我们还有六一节要过的儿童时代,班上几十号人,从头到尾的你能否全记得?现在能联系的除了自己那乱乱村的发小外,怕是差不多将他们遗忘了吧。我不知道会不会在未来的某个陌生又热闹街头我们擦肩而过你会不会记得我,那我呢?可能也记不起你了吧。
1。2路过既是惘然。
就像一四年的元月几号那时。我应父母的要求回老家过年,火车比平常慢了七八个钟,整整的凑齐了36个小时才到达目的地。重庆依旧如此迷磅,雾都之城我时隔两年后又踏上属于你的这般旅程,今年还好没有像往常回家的那样一下车就是水泥路。这次的班次车要比平时晚到四个小时,从重庆到县城的的车票严重的不好买到等待四小时之久。我从售票厅到等候厅依次转了好几圈都没有可坐下休息的座位,于是我又背着那个跟随我许久的背包到处的瞎转像个迷路者一样,等候厅旁的小卖部还如以往的那样贵。
五块钱已经只能买一桶方便面的时代了,我买了桶酸菜版的泡面泡了三分之二的温水/或许当时也只有温水泡面的条件吧。在一个角落里慢慢的等候着忙了36个小时后的午餐,手还是一如既往像小时候那样冰冷的放在兜里,这里的冬天不像深圳能穿短袖的那样,这里的寒风有些刺激皮肤,可以用一首歌来形容深圳那就是《这里的冬天不下雪》。“需要手机吗?”一位中年妇女手上摆弄着一台苹果5,很轻视的看着我,“谢谢不需要”。
我还是一向的冷漠的回答着,然后看着这位骗子的离开。为什么说她是骗子呢?因为我曾经就上过这样的当,所以我很无情的将她定义成骗子。【那是12年的5月和现在写这故事时相差两年时间。五月我趁劳动节之际回家看望在病**上的爷爷,那时也正好是我与某人通电话要求他留下的梅雨时节时。我是2号上午十点去往重庆方向中途下车的,那么我1号晚上就去了广州站,之前我与各种游客坐落在一起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到了晚上我独自找个地方睡觉时有个男的也和之前写的那位女骗子一样,手里拿着一个苹果4找各种话题和我聊天,还说价格随便我开,当时我对苹果手机而言不太感兴趣,因为我不太喜欢它那直板无菱角的外观,而且就在大厅外我在看几个巡逻人员将一名卖小吃的男子死按着抓上车时我又刚好捡到一个已用许久的音乐手机,和我本身就有个HTC加起来就有大堆手机了,对于他说随便开价的苹果我只是好奇它为何会买那么贵?
在他多次说到价格随便谈时,我有想过买个苹果送人的想法,“两百,多了不要”我依旧冰冷的说到。“在添点吧,四百好了,我们也不容易”。“两百不买就走,我已经有手机了”。“两百五好了你也不亏,苹果手机买价都是几千,两百块你买个杂牌的都买不到”。“这样一口价我给你多加20块钱,买就给,不买就赶紧走”我态度坚定的说着。“好吧,那我关机把卡取出来给你”。
于是他也照他说的那样关机,我开始掏钱然后再给钱,他也把关了机的手机给了我,之后我们就各走各的,当我掏出刚买的手机时,我还有种小激动的以为花两百块买了个苹果时,却怎么也开不了机,所有按键等真机上该有的东西,在这上面都有,突然间我感觉不太对劲,我猛然的回想起刚才他趁我掏钱时一定是把真手机给换了。
当我再回到刚才与骗子交易的地点时,那骗子就像电影里面演的那样早已经溜之大吉了。我也无需再费力的去寻找或者选择向巡逻的人员报道此事,天底下果然没有空手白来的好东西,我虽然被骗了但此事件告诉了我,我的那两百块钱花得值了,买了一个爱贪小便宜的教训,至少我此时是觉得值得的】。
当中年妇女离开后,我还一直观察着这些人的一举一动,“好好的人不做,为何要做些对不起祖宗骗人的勾当呢?”当然也许她的本意也只是真心的想卖掉个手机呢?
四点半的车票由于今年“一票难求”我足足的从一点等到傍晚的七点以后原本该早走的客车才摇摇晃晃的赶到,司机也和我们旅客一样也极快的速度在等候厅的小卖部买的和我一样的泡面吃了起来,由于时间紧急我清楚的看得出司机手中正在吃的泡面还成半生不熟的形状,此刻我拿着在手中已经揉成汤圆形状的车票站在车站久久的没有上车,回家为何就如此的难呢?大家都不容易吧,我是最后一个上的车,我们老家的大巴车(客车)还是有它的不同的,比起别的车那就是它多了一个WC的功能、
这样的车就算我坐的长途大巴从老家到现在工作的地方的大巴也是没有的,这样的车我觉得应该多多的用于长途,大巴从重庆开往我所在的岳城时,看不到风景的夜间12点45分,我每次都会把回家当成一次旅行来对待,我不喜欢拖拖拉拉的,说走就走一个背包一个手机加耳塞我便可以忘记一切烦恼的去我所谓的单身旅行。当我回到我的新家时已经是第二天的早晨了,说是新家其实是父母在镇上买的房子,我做个不孝子已经好多年了,房子从买那天到装修好我才参与计划于查看。
当我用钥匙打开那栋五层楼只有我们一家人住的防盗门时,我有点不相信这会是我自己以后要住的家,沙发,茶几,数字电视,宽大的**,像镜子一样的地板,但惊讶归惊讶我脱掉几天没脱的鞋子走了进去,四周查看了下还算满意的布局,然后开启天然气洗澡。当我忙完这繁琐的杂事后穿上西装踏上这条熟悉的街道,感受着人来人往的拥挤时,一位约和我一样大小年龄的男子在远处叫住了我,“不认识我了”他看着我说到。“你是”?。我茫然的使劲回想是哪个朝代认识他的。
“你真不认识我,不过好多人都不认识我了”。他一边微笑着一边礼貌性的掏着香烟。“你是?你认识我”?我自认为自己的记忆很好但为何到了现在,眼前这位年轻人我却始终没有印象呢,我还是一时茫然的打量着他。“我是李云川啊,你小学同学,你不记得了”。我恨不得给自己个巴掌,“呵呵是你哦,你不说名字我还真不认识你”。后来我们又回到了那没什么变化的母校,聊起了当年的一些囧事,那个前桌的女生姓贾的已经结婚了,那个老告状的女孩都有男朋友了,还有那些一去就和时间接了轨的人都有不再联系了,我与李云川小时应该算是死党吧,自小学毕业后就一直没有了联系都九年了。
我除了年龄长了外就没什么变化,他能在大街上认识我都是很正常的。“你就年没回来了,为何今年想起回来?”我不太喜欢抽烟但还是要应付一下的问着他。“我是回来处理和女朋友的事的,你呢?”,他问。“我.还没女朋友呢,人长得太寒碜了,没人看得上啊”说完我便向回答别人那样哈哈哈的笑起来。后来人潮退去了,我们留了电话,告诉了对方的工作,好的是在这有生之年里我的所有同学除了刘玲家庭好开了店外,没有一个混到了老板级别的。毕竟我们才二十一二三,连大学都还没读完的年龄。后来我再回到工作地方时把李云川的电话及卡号都弄丢了,现在已经无法再联系到了。
或许我们终是人生路上的过客,我们来也匆匆,去亦是匆匆,带走的只是一幅皮囊,什么爱恨情仇,什么征战天下都只不过是某个人在某个时空时的雄霸天下而已。我曾经也有过一时的风雨,雄霸天下又能如何呢?像她说的:“繁华落尽终是伤”。我撩了。人就这样该记住的忘记了,该忘记的我们却神经质的记住了。那个和我一起打江山的中年妇女和果断的说:“人就是爱犯贱”。我现在多数是同意了你的说法,因为生命在于折腾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