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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 她不会瞎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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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双臂传过容夏的胳膊将她抱了起来,两张脸贴得极近,呼吸都交织在一起,“为什么不回家?”

“这里也是我家,我拿参考书。”

容夏撅着嘴还是不看他。

“拿完了吗?我带你回去。”

“还没找到。”

“我帮你找。”

男人点吻着容夏的嘴角,容夏闪躲着,没好气地推了推他,“不要,我自己会找。”

霍权玺将她两条不听话的小手臂挽到背后,他贴她极近,男人口中吐露出的暖气都感受地分明,“明天再找,今晚允许你可以不用写。”

玺爷不得不承认,离了这个丫头片子整整十天,他现在想得要死!

“别,我还是老老实实……”

话未说完,粉唇便被男人强势地堵了上,长驱直入,不停地在她口中挑衅着。

她怎么觉得这男人的吻技大有提高啊,被他深吻了几口,容夏就云里雾里,原本还挣扎几下,现在完全配合上了他的节奏嘛。

容安从厨房里泡了一杯茶出来,原本房子就小,一般说话声都听得到,这会儿哪里都没有声音,难道俩人走了?

走了也不打声招呼,真是有了老公忘了老爸!

容安往容夏的房间走去,容夏听到声音立马睁开眼睛要推开霍权玺,男人却不为所动,他进来的时候早就把门反锁了。

“咔,”一声,房门被打开,霍权玺咻地挺直了脊背,他明明反锁了的,容夏冲着容安挥挥手,傻笑。

容安愣了下,赶紧把门关上。

谁让他们俩明明待在房间里都没一点声响的。

咳!

霍权玺站起身走到门边上,又试了试锁,反锁了,一拧,立马打开了。

“我……那个锁……坏了的。”容夏抱歉地笑笑。

“你不早说?”

“你也没问呐,”容夏这才脑子转回弯来,白了他一眼,“谁让你干那事儿了?”

霍权玺折回床边拍着容夏的肩膀催促,“起来,回家。”

“你自己回去,我今晚住这里。”

“那我也住这里。”

容夏身子往后仰,摆出一副天理不容的表情,“你住这里?!”

“不行?”男人微微眯起眼,投射出威胁的目光。

“不行,”容夏硬声,住在这里还得了?隔音这么差,万一兽性大发……

“为什么不行?”霍权玺坐下来搂住了容夏的腰,“为什么不开心?”

明知故问。

霍权玺你能主动解释解释你的行为吗?丫丫的呸!

容夏在心里暗骂着,不爽!她看着别处,不跟他说话。

“回去吧,我买生煎包给你吃?嗯?”

真是威逼利诱啊!

“干嘛要我回去?这里也是我家,我在这里住一晚不行吗?”

懒得跟她绕,没锁门就没锁门吧,反正容安也不会再进来,他吻住容夏的唇将她放倒在床上,双手开始有所动作。

实在是忍不住了!

容夏挥着手去掰男人的头,没想到这男人明知道锁坏了还这样,终于微微有了喘息的机会,她压低着声音,“你干嘛啊?锁坏了。”

“我想你。”

男人抬起头,胸膛剧烈起伏着,容夏的唇再次被狠狠封上,急促而霸道。

容夏一直都不是贪心的丫头,霍权玺轻飘飘的三个字就足以将她击垮,她抱着男人的头,热烈地回应着他的吻。

她也想他,每一天都好想好想。

但,还是不行……

她没把握自己不会喊出来,毕竟这男人的能力她还是深有体会的。

“这里不行,我们先回去。”

“怎么不行?”

箭在弦上,一触即发!

“不行就是不行!”霍权玺到没关系,要是被听见了,容夏以后见到容安估计都没脸抬头了。

玺爷的脸立马就黑了。

容夏立即下床,将霍权玺拉了起来,拎上书包就撤,脚上还是拖鞋,身上还是睡裙……

俩人跑下了楼梯,霍权玺将车开了锁,容夏刚拉开副驾驶的门,便被他按住了,直接给她拖到了后座。

幸亏大路虎空间大,霍权玺一米八几的人裹着容夏一米六几的也就稍微拘束了点。

干柴烈火!急得要死!也就不挑什么地儿了。

一瞬间,俩人满足地轻哼了一声,容夏有点怕,死命地仰起头去看窗外的动静。

……

可是!最后,霍权玺竟然从兜里掏出了杜先生!

“你!你竟然随身——”容夏这会儿再没有意识也忍不住要发飙了。

“你这只小刺猬要不跟我回来,我就打算住你家了,当然得带上。”容夏的小脾气特别多,他又不是没有领教过。

“你赢了!”

……

“刚才会不会被人发现啊?这可是我家门口啊,被熟人看到完蛋了。”

“不会,这种车膜,外面的人看不到里面,现在才问会不会太晚了点?”

该看到的早就被看光了。

“谁让你刚才这么急,还好意思说我,起来!”容夏没好气地推着霍权玺,可男人半点没有起开的意思,他抱着容夏微微收拢了手臂,“让我多抱一会儿。”

在德国的十天里,没日没夜的开会修改提案,再开会再修改,他压根没有多余的时间去想别的事,可一空下来,他脑子里就会想到家里还有个丫头在等他。

回国后,容夏出现在他的休息室里,虽然他很累,但这完全不是理由啊,要不是看在容夏有伤的份上,他当场就狠狠地要了她。

想疯了都!

……

“会不会漏啊?”容夏突然瞪大眼惊呼。

霍权玺立马起开,人太高,一起身狠狠撞在车顶。

容夏看着男人的窘样儿,乐了!

回到酒店,霍权玺总算是兑现诺言没让她做作业,俩人战斗了好几个回合,垃圾桶里躺满了英勇就义的杜先生!

真是罪过啊!

容夏没有逼问他手链的事,而是跟他商量了一下,搬到霍家去住几天,理由是:让他也好好体验体验自己买的那张绝世好床!硬死他。

其实容夏不过就是想看看霍权玺跟贝琳达到底是怎么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的。

隔天放学后容夏自己打车去了霍家,早上的时候霍权玺已经派人搬了一些行李过去,又是一个周五,朝夕相处两整天,再怎么的也能让她看出点端倪来吧。

霍权玺跟贝琳达一前一后回来的,大概差不了5分钟,开的是两辆车。

容夏坐在大厅里,拉着霍权玺帮她看作业本,难得她这么积极地做作业,霍权玺自然会认真教她写。

“哥,我们回来了。”

“大哥。”

容夏闻声抬头,霍晟跟花束子也来了?!

搞毛啊?

难不成是她促成了霍家的家庭会议?晕死!

“早知道你要来,跟我一道不就行了?”霍晟是下午才接到霍权玺的电话让他回家的,他也没想到容夏也在,这阵仗,难不成有什么大事件要宣布?

“省省吧,我就不当电灯泡了。”容夏对花束子没什么好脸。

霍晟跟花束子也在对面的沙发坐下,这里三个只有花束子是大学生,她见容夏还做高中的作业忍不住想笑。

霍权玺从提包里拿出一份报纸放在茶几上,“看,杀赵琳的凶手被抓到了。”

“真的?!”容夏立马跳了起来,拿起报纸一看,上面说杀赵琳的凶手是赵琳的前男友,勒索不成才失手杀了她,上面还有这个杀人犯的照片。

“我勒个去,娘的!就是这个禽兽害我蹲了拘留所两天,戳死他。”容夏拿起桌上的水果刀,一刀一刀狠狠地划在报纸上。

花束子紧皱着眉,身子不由地往后退了退。

霍权玺扫了她一眼,双目微敛起思忖着,单凭这个凶手是不可能买通枫港餐厅的老板把容夏弄进局子里的,不说往日无冤近日无仇,单凭那一百万就不可能,一个打工仔有那份钱还勒索个什么劲儿?

他一直关注着这个案子,法院审理时特意撇过了金元夫妇作伪证这一条,若不是谁有强大的背景,是不可能做到这一点的。

霍权玺不想干预司法,但若是不幸被他不经意间找出这个人,一定要他好看。

“束子,最近跟你表哥走得近吗?听说萧氏集团要搞什么影视城?”

“啊?”花束子回神,“影视城?不知道啊,我没听表哥说过。”

“你那表哥啊,纯粹的变态,怪不得三十好几的人了,还讨不到老婆,真是浪费了一张俊脸。”

容夏撅着嘴,一脸嫌弃,虽然萧瀚升的确救过她于水火之中,但谁让他是萧宵的哥哥,就怎么看都不顺眼。

“你还挺替他惋惜?”霍权玺挑眉问道。

“我就惋惜他那张脸而已。”容夏嘿嘿两声。

“萧表哥什么时候三十好几了?”霍晟推了推花束子问她。

“没有啊,我表哥二十九啊。”

“你表哥跟表姐感情是两个妈生的啊?”容夏问过霍权玺,萧宵比他还大一岁,29,她自然就认为萧瀚升三十好几了。

“萧家是龙凤胎。”霍权玺应了声,在这里讲什么两个妈生的敏感话题总归是不合适的。

“哇!这么高大上啊,怪不得萧宵这么高。”

“做作业。”霍权玺拍了下她的头。

“哦,”容夏垂下头看作业本,又抬了起来,“可是我饿了。”

霍权玺拿了一个苹果,他知道容夏不吃带皮的,原先那把刀割了报纸脏死了,他让佣人再拿一把水果刀来。

贝琳达送了一把新的水果刀来,还端来了一盘切好的橙子,“大家吃橙子吧,刚切的。”

“我不要,我要吃苹果。”

就是不要贝琳达的东西。

“写你的作业。”

霍权玺拿着苹果削了起来,去掉皮之后切成大块往容夏嘴里塞。

这里也不算有什么外人,他也毫不掩饰对容夏的宠溺,或者说他没觉得这样有什么异常。

花束子吃着橙子看了看霍晟,霍晟看了看贝琳达,贝琳达看了看霍权玺跟容夏,仿佛他们三个都是不该坐在这里的人。

霍晟现在对花束子也还算不错,可他从来也没给她削过水果啊,只有她给他削的份,花束子鼓着嘴戳了戳霍晟的腰,一脸地不服气,霍晟再拿一个橙子给她打发了。

终于开饭了,霍权玺坐在中间的主位,容夏就坐在她边上,其他人就随意坐坐,不知道为什么,容夏隔壁坐着贝琳达,还是不爽。

家里头一次这么多人,佣人准备了很多菜,味道都很不错,害得容夏都后悔刚才吃了那个大苹果了。

一顿晚餐下来,也没说几句话,霍权玺不喜欢在吃饭的时候说话,容夏跟这个家里的人也没话可说,就跟霍晟唠了唠李魔头的坏话。

贝琳达跟霍权玺貌似也没什么特别的交际。

吃完晚餐后,大家都上了楼,容夏拉着霍权玺去体验他的绝世好床,她掀开床单床罩敲了敲玉面的床,“听听,够清脆吧,你晚上就这么睡吧,我睡沙发就行。”

霍权玺脱掉外套试了一下,确实很硬,不过还是可以接受的,当年他们训练的时候连水泥地都睡过,何况这也是张床。

家里有健身室,霍权玺换了身衣服,下了楼,容夏也没待在房间里,而是特意跑到大厅里去看电视。

看了一小时,见贝琳达戴着眼睛穿着居家服从楼上下来,去厨房倒了杯水又准备上楼了,她站在楼梯口喊了一声,“小夏,厨房里有温牛奶,你要喝的话自己去倒吧。”

“哦。”容夏应了一声。

贝琳达上了楼。

容夏关了电视想去健身房找霍权玺,可是这栋房子房间太多,她压根找不到健身房在哪里。

走着走着,自己都被绕进去了。

这是在哪儿啊?!

这地方有点熟悉,之前霍晟订婚宴的时候她就来过,前面就是游泳池,那边有个侧门可以走回进去。

容夏还没走近,有听见一阵哗啦的水声,接着两个人从水里钻了出来。

她轻步上前,看仔细了些,原来是霍晟跟花束子在那里游泳。

俩人抱在一起靠在泳池的大理石岸边,看样子是在亲热。

容夏捂着嘴偷笑,没想到今晚还有收获,可以看一场真人秀。

虽然离得远看不真切,但看这姿势跟水声,难道他们在水里……

哇唔!这也太猛了吧。

容夏拍了拍胸口,想从侧门进去,可门是被锁死的,她没法子又只得一直原路返回。

一绕就是半个多小时。

回到楼上,听见浴室里有水声,肯定是霍权玺在洗澡。

容夏想起刚才看到那一幕,心里偷着乐,她拿着睡衣开门溜了进去,“嘿嘿!”

“干什么?”霍权玺盘起腿坐在圆形的浴缸里,啥都没穿,男人这幅好皮囊外加好身材暴露在人前,简直就是不要脸地引人犯罪。

“我跟你一起洗啊。”

容夏脱了衣服钻进了浴缸里,男人将她抱了过来,“刚才去哪儿了?”

“刚才,哈哈……”容夏用毛巾捂着脸乐了,霍权玺真是她肚子里的蛔虫啊,他要是不开口问刚才她去哪儿了,她这会儿还不好意思说她想跟他在水里……嘿嘿!

“笑什么?”男人莫名其妙。

他健身房回来就没见容夏在大厅,楼上也没人。

“你知道我刚才看到什么了吗?”

“说。”

容夏挪到霍权玺的身前,搂着他的脖子,脸上掩不住地笑意,“我刚才想去健身房找你,可是我不知道健身房到底在那个房间啊,我走着走着就走到了外面,然后就到了那个游泳池……”

容夏故意不说完,等着霍权玺问她。

“然后。”男人一看她这幅小太监的样儿,就知道她准是动了什么小心思。

“然后……然后我在泳池里看见霍晟跟花束子,他们在泳池里那个那个,哈哈!被我看光了。”

容夏乐得哈哈大笑,可霍权玺脸上却没有她预想的那种笑意,男人反而脸色沉了沉。

“你干嘛啊?不好笑吗?”

“你把他们俩都看光了?”男人挑眉问道。

“是啊,哦不是,”容夏果然是被他带到坑里去了,“我就在老远的地方看清了他们的脸,凭我的直觉判定他们肯定是在……嗯哼……我又没看到他们什么部位。”

霍权玺突然从浴缸里站了起来,溅起大片水花,容夏一个没留神滑了下去,还好男人眼疾手快拉住了她,只浸湿了半张脸,“你干嘛啊?”

霍权玺觉得有必要找霍晟谈一谈,住一起了就算了,读高中就整出个娃来,那真的是要被外界笑掉大牙了。

“我去找霍晟一趟。”

“你有病啊,人家正享受着呢,你去搞什么破坏啊?”容夏拉着霍权玺,她也想跟他在水里享受享受呢。

“他们还小。”

“我就不小吗?”

霍权玺这话说得容夏到听不懂了,当初他把她给睡了的时候怎么就不说她还小啊?

论年纪她跟霍晟跟花束子都是一样大的,论月份,她还是最小的。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怕霍晟不小心弄出个孩子什么的。”

晕,原来是这个事。

容夏将霍权玺拉了回来,伸手捏了捏他的脸,男人闪了,“安啦,你就放心吧,现在的高中生你以为呢?霍晟自己能不知道?要是不知道花束子能怀早怀了,等你现在给他教育一番,黄花菜都凉了,你这心操的有点太多了点吧。”

霍权玺将容夏的身体板正,意味深长地笑问,“你倒是说说现在的高中生都是个什么样,嗯?连自己有没有跟男人做过都分不清?”

咳咳!

咱能不提这丢脸的事儿了吗?

“我那天不是喝醉了嘛,又刚好来了大姨妈,我就以为……哎呀都是你啦,”容夏锤了霍权玺一拳,溅起小小的水花,“谁让你看上去这么人面兽心,我以为你这只大灰狼不会放我这小白兔。”

这也算他的错?他看上去人面兽心?大灰狼?

“你还小白兔?真会往自个儿脸上贴金啊,我都没说你那天晚上喝醉了之后就耍酒疯,吐了我一身不说,还想占我便宜,扯掉了我的项链,要不是我让服务员死命给你控制住,你还不知道怎么个疯法呢,”霍权玺只是弯曲抬起容夏的下巴,“以后不准再喝醉酒,听见了没有?”

容夏立马点点头。

这丫头一喝醉竟然连他这个陌生男人都不放过,真难想象过去的时间她是怎么保留的。

“我问你,认识我之前,你也这样?”

“是啊,”容夏没敢看他,但也没说谎,“之前玩疯了喝醉了,严霖都会背我回家的,我醉的时候他总是清醒的。”

可他喝醉的时候,她却不得不撒手离开了。

霍权玺略有所思,“他现在人呢?那天说失踪了之后找到了吗?”

容夏摇摇头,抱住了男人,下巴枕在他的肩头,“我想跟你坦白一件事,你听了之后不要生气,那天我看到萧宵在酒店里,她跟我说了那些话后我很生气地就走了,之后接到严霖的电话,我听到他在电话里哭得很伤心,说话也轻飘飘的,我怕他出事我就跑到了他家里,我看到他喝得醉醺醺的,当时我的心情也很不好,看到他哭,我也哭,我们讲了一些话,他突然说要带我去明海市,他要我跟他走,我没答应,之后他就想对我来硬的,我知道他喝醉了,怎么推都推不开他,我就咬伤了他,之后我跑了,我打电话给安筱,让她去看看严霖,再后来,他给我发了条信息跟我说对不起,就不见了,到现在也没跟我联系过。”

“可能他一个人去了明海,或许他清醒之后不知道该怎样面对你吧。”

“严霖是我从小到大最好的朋友,他是喝醉了,我不会怪他的,要是他哪天跟我联系了,我非骂他个三天三夜不可。”

“他喜欢你吧。”

虽然带了一个吧字,可霍权玺的语气里没有半点疑问,他从见严霖的第一眼起就有一种被敌对的感觉。

“那你呢?”

容夏看着霍权玺的眼睛,同他四目相对,问得极其认真,虽然没有得到回答,可男人的亲吻落在她的唇上,似乎已经说明了一些。

容夏心里还是暗暗欣喜的,不由地加深了这个吻。

最后,容夏终于得偿所愿,浴缸里水花飞溅。

折腾了半晌,俩人躺在硬的跟石头一样的玉床上,真是享受不了,硌的要死,容夏之前是把被子垫在下面睡的。

“你睡着了?”容夏伸手戳了戳霍权玺。

“没有。”他也没睡着,多年不睡这么硬的地方,真的有些不习惯。

容夏翻个身爬到霍权玺的身上,“我饿了。”

他也有点饿了,看了眼时间,都十点了,他拍拍容夏的臀,“穿衣服,我们下去找点吃的。”

俩人穿着居家服下了楼,在厨房里找了找,霍家一项不留剩菜什么的,冰箱里的都是新鲜食材,霍权玺拿了一盒酸奶给容夏,让她先吃着。

他从冰箱里拿出了点意面,下了锅,再调了酱,很快就能吃了。

贝琳达下楼准备拿牛奶,刚走到楼梯口就闻到了从厨房里传出来的酱香味,她走了过去,原来是霍权玺跟容夏两个人在吃意大利面。

“霍总,小夏,这么晚了还没睡啊?”

废话不是!你眼瞎啊?

“你不是也没睡呐吗?”容夏对贝琳达没有好脸色是个人都看出来了。

“我来拿牛奶。”

“够营养的呀。”

霍权玺白了她一眼,示意让她吃自己的面,毕竟他知道贝琳达是容夏的姐姐,能避免的争锋相对最好避免,容夏用叉子戳了戳面,冲他撅了撅嘴。

贝琳达拿出牛奶在微波炉里热了一下,她自认为没有做什么得罪容夏的事,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容夏总是对她话里有话,她也懒得去跟一个丫头片子计较。

拿出牛奶,贝琳达准备上楼,容夏嘴里嚼着意面一口都没咽下去,她突然横出一条腿,贝琳达没注意,狠狠栽了一个跟头,牛奶洒了一地,玻璃杯子砸到大理石的地面上,呯地飞溅起来。

“啊!”

眼角突然感觉到剧烈疼痛,贝琳达立马用手捂住眼睛。

“琳达!”霍权玺立马推开椅子将贝琳达扶了起来,扭头厉斥,“容夏你干什么?”

“我……”容夏也怕了,她只不过是想让贝琳达摔一跤,真的没想怎么样,看着贝琳达捂着眼睛,好像是出血了。

霍权玺拉下贝琳达的手,她的眼睛已经睁不开了,除了额头有被玻璃渣子弹伤,左眼睛也在出血,“快去叫老周备车。”

“我,我马上去!”容夏拔腿急忙跑出去,可,可她根本不知道老周住哪间啊,“老周在哪里啊?”

霍权玺咬牙吸了一口气,他立马抱起贝琳达,“去楼上把我的车钥匙拿下来。”

容夏又立马跑上了楼,楼上的人听到楼下有动静也纷纷下了楼,霍晟一见贝琳达流血了,赶紧从楼梯上飞奔下来,“表姐,姐你怎么了?”

“我去开车!”霍晟的车钥匙就放在门口的置物柜上。

霍权玺闻言,立马抱着贝琳达出了门。

闵敏从楼上跑下来,见是贝琳达出了事,也跟了出去。

等容夏从房间里把车钥匙拿来的时候,霍晟的车已经从车库驶出,在她眼前呼啸而过。

花束子睨了容夏一眼,没有说什么,扭头上了楼,勾起嘴角得意地笑着,肯定是容夏闯的祸,倘若换做以前她一定好好损她一把,不过现在有把柄在她手里,也就算了。

佣人们住在后面的屋,八点半之后就会进屋了,老周见到车库里有动静,这才跑过来看看,大厅里只有容夏一个人,“容小姐,刚才我看阿晟少爷的车开得很急,出什么事了?”

“是,是贝琳达她受伤了。”

“什么?!琳达小姐受伤了?这,这大半夜的怎么会受伤啊?”老周也焦急了起来。

容夏没再说什么,垂着头往楼上走去。

她一个人蜷坐在沙发上,已经十二点了,霍权玺还没有来电话,一点消息都没有。

她拿起手机给霍权玺打电话,刚拨通,男人的手机在房间里响了起来……

他压根没带。

容夏翻了翻手机里的通讯录,霍晟的号码她从来就没存过……

她坐立难安,也不知道他们到底去了哪个医院,只能硬着头皮去敲了敲花束子的门,花束子已经睡着了,又被吵醒,不爽!

“干什么?”

“霍晟带手机了吗?”

花束子往房间里扫了眼,“没有,手机在床头,大半夜的谁会带手机在身上啊。”

容夏垂头丧气地走回到房间,她啥都干不了,只能坐在房间里干等着。

一点钟,两点钟……

什么时候蹲在沙发上睡着了她都不知道。

贝琳达被推出手术室,霍晟和闵敏说要留下来照顾她,霍权玺开着霍晟的车回了家,大厅里依然还是灯火通明,老周还在等着,霍权玺回来后就让他去休息了。

他关掉大厅的吊灯,上了楼,推开房门,大灯一开,容夏蹲在沙发上立马被惊醒,她甩甩头立马起来,“怎么样了?她还好吧?”

“伤了眼角膜,手术后还要观察。”

“我真没想到这么严重,我只是,我只是想让她摔一跤而已,怎么办啊?她不会瞎了吧?”

眼睛的事可大可小,这点容夏还是知道的。

“还在观察,”霍权玺将容夏抱到了床上,“别想了,睡觉吧,都快天亮了。”

至于结果怎么样,霍权玺也不知道,因为连医生都不知道,他本来想给容安打个电话,可又怕容安知道后肯定要怪罪容夏,万一把她们是姐妹的事情说了出来,恐怕容夏心里更会难过。

“她在哪个医院啊?我去看看她。”

容夏心里焦急万分,虽然她平时对贝琳达是态度恶劣了点,但她也绝没有想害瞎她啊。

霍权玺将容夏塞进被子里,“明天等你睡醒了之后我再带你去,她现在麻醉都没醒,睡吧。”霍权玺也躺了下来,紧紧地把她搂在怀里,他知道容夏心里肯定是怕的。

翌日清晨。

容夏只睡了三个小时就起了床,吃完早餐,霍权玺带她去了医院。

贝琳达还没有醒过来,闵敏坐在一旁直抹泪,贝美娇走之前把贝琳达托付给她,可她却没照顾好,也不知道怎么跟贝美娇交代,打她手机也是无法接通。

“容夏,是不是你把我表姐弄成这样的?”霍晟一见容夏过来,怒火拔地而起,立马冲到她面前,如果不是她干的,她绝对没这么好心大清早过来看他表姐。

霍权玺将容夏护在身后,“行了阿晟,容夏不是故意的,事情已经这样了,怪谁都没有用。”

容夏站在霍权玺的身后一言不发,其实她明明就是故意的,只是没想到会这么严重而已,霍权玺竟然还护着她。

“哥,我姐的眼睛会不会瞎都不知道,你还这么护着容夏?她是喜欢你,我也看得出来她喜欢你,喜欢你就有错吗?容夏,我姐到底是怎么得罪你了,你句句话针对她就算了,你用得着下这么狠的手吗?”

“行了,这里是医院,你喊什么?”霍权玺冷下脸斥他。

霍晟一脸怒气地瞪着容夏,闵敏将他拉了回来,“别说了阿晟,琳达从小性子静,她要是醒过来也不愿意听见你大声吵吵的。”

霍晟没好气地瞪着地面,他是彻底没了话。

容安摆完早市回来,眼看天就要冷了,他昨天将自己房间的被褥全都洗了一遍,今天轮到容夏的房间了。

床上一片凌乱,容安将被子被单全部撸了起来抱出卧室,地板上突然发出一声响,是什么东西掉了,容安弯腰去捡,咻地睁大了眼睛。

这不是他送给贝琳达的手链吗?

怎么会在容夏的床上?

他明明亲手交给霍权玺,让他帮忙交给贝琳达的,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容安捡起手链思忖了一翻,难道是霍权玺放在身上忘记了?这是那天晚上他过来的时候留下的?

有可能!

容夏说霍权玺出国了十几天,可能没赶上贝琳达的生日就出国了。

他掏出手机给霍权玺打去了电话,霍权玺见是容安的来电,微微一惊,顿了几秒还是接通了,“喂。”

我爸吗?容夏没有发出声音,用口语问霍权玺,男人点点头。

“权玺啊,我问你个事儿啊,上次我交给你送给琳达的锦盒你帮我送了吗?”

霍权玺看了眼病床上刚醒的贝琳达,走出了病房,“送了。”

“什么?!”送了?那容安就更想不明白了,这手链怎么会飞到容夏的床上?“权玺啊,你真的亲手交给她的吗?那这东西怎么会在小夏的床上呢?”

“不可能,我亲手给她的……”霍权玺突然回想起容夏硬要拿贝琳达的那条手链,难道就是容安给她的这一条?

容夏走过来抢走了霍权玺的手机,“爸……”

容安正想问容夏手链的事,一听容夏声音带着哭腔,他连忙关心了起来,“怎么了?小夏?出什么事了?”

“爸……我闯祸了……”

容夏还是一个孩子,她没有妈妈,闯了祸之后自然想跟爸爸说,让爸爸一起替她分担,安慰安慰她。

“到底怎么了?说话啊。”容安急得。

“贝琳达她摔倒了,玻璃渣子弹伤了她的左眼,医生说是伤了眼角膜。”

“什么?!琳达伤了眼睛?怎么伤的?严不严重?医生怎么说啊?”容安听得心惊胆战,立马扔下被子去穿鞋。

“医生说,现在还不能下定论,要等后期的恢复情况,爸……怎么办啊?”

“在哪家医院?我马上过来。”

“市立医院。”

容安穿上鞋,急急忙忙出了门,伤到眼角膜那还得了啊,贝琳达才24岁,搞不好就这么瞎了该怎么办啊?

他有立马找出贝美娇的号码拨了出去,对方是关机的状态。

医院里。

贝琳达已经醒了,眼睛被蒙了纱布,她也不知道自己的眼睛到底会怎么样,但她倒不会像闵敏那样把事情往坏的地方想。

贝琳达想,她不会这么倒霉的,她还这么年轻,老天怎么可能让她瞎了呢?不可能的!

她没哭,也没什么忧伤,倒是反过来安慰起了闵敏,“阿姨,你别担心了,肯定不会那么严重的,医生都说了好看后期的恢复情况,指不定等我拆了纱布,我就能看见了呢。”

闵敏点点头,最好是这样。

霍权玺带容夏走了进来,霍晟又白了容夏一眼。

“琳达,你放心,如果后期视力恢复的不好,我带你英国治疗,我曾经认识一个眼科方面的专家,他在这方面还是很有权威的。”霍权玺拍了拍容夏,容夏垂着头走了过去,“贝琳达,我没想害你眼睛的,对不起。”

“我相信的眼睛不会有什么问题的,你不用放在心上,但你的道歉,我不接受,因为你是故意想让我跌倒的。”贝琳达语气平淡,没有跟容夏吵,也没有怪她的意思,就一句不接受。

她一句话让容夏没了声响。

贝琳达说的没错,她的确是故意想害她摔倒的,可她真的没想到被子会打破,更没想到玻璃渣子会弹上贝琳达的眼睛。

容夏退到霍权玺身旁,抬眼看了看男人。

霍权玺也不能为容夏辩解什么,总不能说她只想让你摔一跤,没想到你会摔伤眼睛吧。

容安打了一辆车,急急忙忙赶到了医院,一路跑了过来,病房的门被用力推开。

贝琳达坐在病床上被声音吓了一下,她看不见来者何人。

“爸。”

容安见贝琳达两眼缠着纱布,立马走到了病床边,“琳达,我是容叔叔啊,你这眼睛怎么会……”

“是你!”闵敏跟贝美娇是表姐妹里感情最好的,她曾在二十多年前见过容安一面,但她一直待在霍家,从来也没有见过容夏的父亲到底是谁。

“你是,你是美娇的表妹吧?”

闵敏点点头。

“阿姨,你们也认识?”

贝琳达心里越来越有疑虑了,容安竟然跟闵敏也认识,他到底是什么人?

“呃,算是认识吧,几十年前见过一面。”

闵敏意味深长地盯着容安,二十多年了,他的容貌也没有怎么改变,这个害了她表姐一辈子的男人,她是怎么都不会忘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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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小夏夏真的只是想看贝琳达出个丑而已~亲们表怪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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