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刘老头
三人正想着自己的另外两个组员是个怎么样的人?正想的出神时,只见前排已坐满了学员,大都同他们一般,只听着前排一个女孩子同一个男孩子轻声说道:“哈哈,咱两个居然分到一块了,就不知另外一个人是男生还是女生,要是男生的话,可就遭了,组里就我一个女生,要是女生的话,可要小心被我们欺负哦!”说完后对着身边的男生嘻嘻一笑。那个男生也只是憨憨一笑,想是不善言语,只能对以微笑了。
女孩对此也习以为常,叹道:“咱们这一届的天才特别多,像咱们这种智力平庸只能回家了,当然你还不错了,你肯定比我强,听说有个叫恒德的,家里好几代都是大名人,哪个不知哪个不晓,而且家里也超级有钱,家世好人有钱倒也算了,人还长的超帅。”想着,呵呵一笑,满脸花痴意想道“要是我能嫁给他……”
“哈哈……”其左边一组的胖男孩斜视着翻了翻白眼,喃喃笑道:“你……你……就你……哈哈……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居然胖之女也想飞上枝头做凰鸟,白日做梦且不说,真是笑掉大牙啦,,,”
那个男孩子的声音虽不高,但芒子等人皆听的清清楚楚,芒子同雷斯抿嘴憨笑不已,可想而知,那个女孩子自然也是听的在清楚不过了。
女孩儿转过头来,怒目一视,道:“笑什么笑?”
芒子等这才止住笑意,装作没听到这事,像是怕了这女孩似得,赶忙把目光投向别处。
女孩儿其后又往起一站,来至哪个男孩儿跟前,淡淡地说道:“你刚才说什么?谁胖了?瞧瞧你自己,还好意思笑我,你又比我强到哪里。”说着,便伸手一把拧着胖男孩子的肥脸蛋,“啊呀,好肉啊。”
男孩子见女孩子如此刁钻,这才知自己惹了不该惹的人,想自己从来没有被如此戏耍过,在家里从来是说一不二的,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就更加气恼了,往起一站,正准备好好大怒一番,可没等其把话说出口硬是咽下去了。
只听这女孩子抱着肚子哈哈大笑,边笑着边用手比划着他们的身高,原来这胖男孩竟比女孩矮好一节,女孩逗笑道:“早知是小弟弟如此说姐姐,就不应这么失礼对小弟弟了。”
这不,胖男孩觉得底气不足,无奈自己的身高真的很低,心里不禁犯嘀咕了,“父亲母亲,你们怎么不要我长得如此矮啊,竟然连这个胖女子都长不过。
这时,同女孩一个组的那个男孩走过来,拉了拉女孩,说道:“大家以后还要相处呢,没必要如此。”
“又不是我要惹他的。”女孩嘴一嘟,抢着说道。
二人正闹着,只听着讲台那边传来严肃的声音:“已经排好座位的学员请安静坐在自己座位上。”
女孩见是先前那个瘦老头爷爷,赶快拉着木讷男孩坐下。
瘦老头继续说道:“各位即已进了学堂,就需遵从学堂的规矩,不得放任自己,还把自己当作幼稚的顽童。”
“当然,学堂也是培育出积极乐观的优秀人才的地方,可诸位一旦曲解积极乐观的含义,变得骄横无礼,不服管教,如此这样的话,学堂也不得不采取措施了,情节严重者自然是遣送回家。”
“也许诸位在家里是宝贝儿子女儿,但到了学堂,赶快把你们这些赖毛病快快收起来,这里只凭真本事说话,若是连点真本事都没有的话,还嘚瑟什么,也不觉得臊。”
“诸位的父母为什么把诸位送到学堂,当然是希望诸位能出人头地,学到宝贵的知识,能在这乱世之中,有自己独到的生存技能,如此才能活下去。”
“要想活下去,就必须得学习,唯有学习才能活下去,当然活下去了,也要想着怎么样活的更好,比你的同辈好,比你的父辈好,直至比所有人都好,因为这样才能体现出你的价值,你在这个残酷世界存在的价值。因为在这个世界你本不应该存在的,但是这个世界选择了你,所以你必须感谢这个世界让你存在,无论往的岁月里过的如何苦,多么累,当时只要你活着,就不需要害怕什么,没什么值得你害怕。”
“你也许现在活得比较安适,有父母爱,有长辈疼,但是当你的长辈和父母都不在之后呢?谁来疼你,谁又来护你,你只有自己保护自己,真正独立,才会对生活无所畏惧。”
“当然除了你要学会独立和爱护自己之外,你也要保护你的父母,敬爱你的长辈,尊敬你的同辈,也许你可以一无是处,但你连这些最基本的事情都做不好的话,你真是一无是处了,只因你同这个世界存在千丝万缕的联系,你要出生,就必须有父母,你不能选择怎么样父母,整天抱怨父母这里不好,那里不好,或以他们骄傲,或以他们感到羞耻,但你又有什么资格呢,你根本连这样资格都不够。”
“为什么说你没有资格,你父母用爱创造了你,你母亲十月怀胎经历疼痛之后,你终于睁开双眼,那时你脆弱,无知,是你的父母保护了你,你才得以如此迅速成长,你有为你父母做过任何事情吗?没有,因为你一出生便开始对母亲的香甜母乳拼命的吸允,你要你的父亲无时无刻照顾你,不然便开始嚎啕大哭,如此这样,吃了睡,睡了吃,过了多少个这样的日日夜夜。”
方台上瘦老头越说越上劲,只是下面听者实在没有多少,一者这大道理讲的倒对,可学员已经从父母那里听的不甚厌烦了,所以下面嚼耳根子的人大有人在。
“死老头烦不烦?净说些好听的话,等时间到了我自然会孝敬父母,哪里还需你如此啰嗦。”
“烦死了,烦死了,我爹妈向来讨厌我,还需我来孝敬。”
“生下我,我不过是多余的,他们什么时候爱过我,他们有把我当过儿子吗?”
“。。”
噼啪一声响。干瘦老头一跺脚,只见方台上的一块地板便粉碎,原本吵闹的讲堂瞬时寂静无声。
干瘦老头脸一扭曲,憋了口气,喷着唾沫吼道:“小杂毛们,老子说的话就是王法,永远不要质疑。”
萧尼亚叹了口气,心里想到,为什么这所学堂里的先生皆如此奇怪,这刘老头虽如此年老了,可偏偏各方面实力非凡,独性子偏执的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