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九章
果然是‘盛名之下无虚士’,朗弗罗导演能够在全世界拥有如此高的影响力果然是有他的独到之处。在来美国之前,叶弥尔就已经准备好自己的那份剧本。如今朗弗罗既然采纳了自己的想法,只要在加以修改更加适合朗弗罗的风格以及一些细节的处理就可以了。
时间上并没有预计中的长,在美国编剧的地位就算再高也不可能真的和导演平起平坐,可以左右电影但还是稍逊一筹。在加之叶弥尔也并不想过多的插手这部电影。这可不是《一代宗师》,缺少她这样的理论支持。
当《机器人》的拍摄进入正轨,叶弥尔和靳离也就离开了。但是好不容易两人能够有时间好好相处一下,自然是不想这么快就回国重新被埋在繁杂的工作中去。
恰好此时一个好消息的出现让叶弥尔决定转战英国,虽然叶弥尔的作品曾经两次涉及到英国。可是她竟然从来没有来过这个国家。
这次也是终于等来了叶弥尔期待已久的消息——英国政府正式授予福尔摩斯爵士爵位,并且在英国伦敦真正开辟出一条‘贝克街’,让这个虚构的人物仿佛真实存在一般。
这对于广大的福迷来说简直就是值得普天同庆的大消息,能够在叶弥尔接连好几年没有推出新作的情况下,无数福迷一如既往的支持《福尔摩斯探案集》并且持之以恒的催促叶弥尔能够继续《福尔摩斯探案集》。这在其他的作家身上根本是不可能的。
一本书终究还是有一定的生命力的,当生命的期限一过,这本书就彻底宣告沉默。可是这种情况在叶弥尔的作品上很少出现,尤其是《福尔摩斯探案集》。
一下飞机,叶弥尔和靳离也就被阿德里王子派来的人给接走了。如今对于阿德里王子来说。对于财富的追求已经慢慢变淡,更多的经历还是放在发现生活的乐趣以及如何享受生活上面。阿德里王子坐拥的城堡是全欧洲最古老的城堡之一,但是由于其他的古老城堡现在都是属于旅游景点的性质,阿德里王子这样一座绝对私人从不对外开放的城堡就显得格外神秘和尊贵。
“佐拉,你终于来了!”阿德里王子热情的上前相拥,“这位想必就是你的男朋友了。”看着眼前谦和有礼的靳离也,阿德里王子不由得挑挑眉。有点意思。
看起来和传闻中不太一样啊!这几年黎夜和沈旻的搭档在欧美的势头很猛。虽然还是有一一些人没有办法接受纯粹的华夏风。但是近现代的华夏元素已经逐渐被人们所接受。这一点从如今的国际各大秀场排位上就可以看出来,而且黎夜的牌子也开始占据了一部分欧美的市场。
靳离也作为这么一家公司的掌权人,在商场上的处事作风早就被人熟知。阿德里王子根本不用多做调查,也正因为如此阿德里王子才会这么一想。
“你好,阿德里王子。”
“不用这么生疏,和佐拉一样叫我阿德里就可以。这样我会觉得我还是个年轻人。而不是一个要有小肚子的中年大叔。”阿德里身上没有英国绅士的沉闷,相反虽然年近不惑。但是依然性格开朗,心态十分年轻。
一路过来,阿德里如数家珍的将整个古堡做了一个详细的介绍,这个古堡是他最喜欢的住处了。因此每年阿德里都会花费大量的人力物力以及精力去维护和改善这座古堡。很大程度上这座古堡有今天的魅力全都是阿德里的功劳。
“阿德里。你的生活实在是太奢侈了!”一路行来看过,叶弥尔发自内心的发出一声感慨,“难怪你不在乎自己皇室成员的身份。即便那是第四顺位继承人。这样的生活未免太惬意了!”
阿德里摇头失笑,“如果你喜欢这样的生活我想塞缪尔一定会给你的。”实在是叶弥尔太好玩了。这样的生活对于普通人来说确实奢侈,不过对于每一本书都有惊人销量的叶弥尔来说根本不是个事儿!前段时间的一个什么的榜单叶弥尔的名字赫然在列,俨然还是首位。
“那还是不要了,这样生活我怕我会不习惯。”叶弥尔抖了抖身子,一脸的抗拒。她最喜欢的还是竹村的生活。
“你们是专门来观看‘贝克街’的通路仪式吗?”
“佐拉在美国的工作提前结束,我们想要度个假。趁机过来看看,阿德里,我方便问一下,为什么福尔摩斯的授爵仪式没有邀请佐拉?”这是靳离也最奇怪的地方,按理说英国政府给一个虚构人物授爵,原作作者怎么也要到场吧。可是他就是不邀请叶弥尔,你怎么就不问问叶弥尔答不答应让你们把这个爵位授予她创造的人物呢?
当然叶弥尔是没有想到这一点的,一来她并不关心英国授爵仪式,二来在地球上时福尔摩斯实在此书问世一百年后才被授予的爵士爵位,那个时候它的作者阿瑟?柯南道尔早就化成土了!
不过听靳离也这么一说,确实也是这么回事儿!叶弥尔倒还不至于因为一个仪式有没有被邀请就耿耿于怀,只不过她担心英国政府是因为自己华夏人的身份而区别对待。
阿德里王子沉吟了半响,似是无奈的说:“不是你们想象的那样。”随即又叹了一口气,“这是政客的权利游戏,你只是被波及了。”阿德里竟然表现出意外的沉默。
靳离也突然觉得自己的问题好像触及到了阿德里不愿面对的一些事情上,只是又不像什么雷区。
“就这么一个小小的事情,一个虚构人物罢了,居然也能牵扯到政客团体的利益纠葛!就不能有一样是不被任何利益沾染的吗?”
只能说阿德里王子年纪是不小了,可是这想法还是挺天真的。政客要是不分分秒秒想着这些利益纠葛,那就不叫政客了。本来就是一缸的黑水,你硬要从黑水里舀出一瓢清水,这不是异想天开是什么?
阿德里一个人在那里沉思叹息,叶弥尔和靳离也对着墙上的画作品头论足,倒是留下一室的安静。(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