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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蒋、汪之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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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光堂协议》签订后,汪精卫受到日本恢复和平后两年内撤兵的诱惑,认为这是和谈的好机会。日本的条件可以接受。遂反复劝蒋同意议和。但遭蒋严词拒绝。于是两人再次发生关于战和的激烈争论。

蒋、汪第二次重大争论:时间,1938年12月9日,就是汪出逃云南之前9天。

这次争论,汪更加悲观失望,认为日本在攻占我武汉和广州之后,已经将我肥沃富饶的东北、华北、华东、华中、华南占领,我只踞有西部落后贫瘠之地,况且中日两国各方面的力量都过于悬殊,数十年来,中**事、经济,物质上着着落后,固不待言;即组织上亦幼稚不完备。认为“战则必亡”、不如“保存实力”,如果“对日和谈”或可偏安一方,最终实现“曲线救国”。

而蒋介石则认为,虽然日本在攻占我武汉和广州之后,的确已经将我肥沃富饶的东北、华北、华东、华中、华南占领,但也导致其战线过长,兵力不足,经武汉会战后,其军队伤亡很大,已经不能在战略上对我发动全面进攻了,而日本一小岛之国,资源有限,战争持久对其不利,所以日本这时才会急于和我讲和。现在中日双方已经进入了战争相持阶段,只要我们能再坚持3---5年,则日久美英法尤其是苏联断不会坐视日本灭亡中国,必然出面干涉。如果日本征服中国,则美英法在中国以及亚洲的所有利益都会全部失去,苏联更是会在东西两面同时面对德国和日本这两个无比强大的敌人。所以自我们抗战以来,美英法尤其是苏联一直对我方施与援助,这次武汉会战,苏联并出动空军战机与我并肩作战。

蒋:“因此,只要我们能再坚持3---5年,则国际形势必生变化。最后,我们一定能够打败日本。”

汪:“问题是以我们现有的国力,根本坚持不了3---5年”。

蒋:“抗站之初,所有人都认为倭寇必能够三月亡我,但我们现在不是已经抗战一年半之久了吗?”

汪激动道:“这一年半的抗战是如何得来的,是焦土抗战:南京惨案、江阴沉船、花园口决提、长沙放火、、、、、是置我千万人民于死亡、苦难和毁灭之中换来的!”

蒋:“为了抗战的最后胜利,这些牺牲是必要的。”

汪:“难道我们真就无法避免我人民的苦难牺牲吗?以目前形势,这些也都是无谓的牺牲----战必亡国!只是时间早晚而已。现在日本已经对我提出和谈要求,并许诺一旦讲和后即从我国撤兵。我们为什么不可以和日讲和,以保存实力,待我国力强大时,再将日人驱逐出去,达到曲线救国之目的。”

蒋激动道:“兆铭糊涂!现在和日本讲和不是谈判、不是议和,是投降!如果我们现在对日讲和,那么满洲国、华北伪临时政府、上海伪维新政府就是我们的前身和榜样。我们必为傀儡,人民必和亡国奴无异!”

汪:“中正,你是害怕对日议和后会失去你现在的一切,失去你的领袖地位吧。你不能以自己的一己之私,陷我四万万人民于水深火热之中。”

蒋厉声道:“兆铭!值此恶寇压境、民族危亡之际,你怎么能发出此种荒谬分离之言论!”

最后,蒋怒目而视,汪则拂袖而走。

我当时就感觉我中国不久后必将有大事件发生。果然9天之后即1938年12月18日,汪经云南逃往越南河内。

汪、蒋之后关于抗战前途的谈论还有一次。是在1938年12月16日,就是汪出逃云南之前2天。

这天,蒋介石感冒生病没有上班,汪到蒋的住处探视蒋。汪希望对蒋作最后争取。

他对蒋说:“前次和兄之交谈,弟情绪激动,对兄有言语冲撞之处,还望兄海涵。但这几日,弟又再三反复思考我今时对日关系之策略,仍然认为不能关闭对日和谈之大门。”

蒋回答说:“兆铭,非我不愿意同日议和,实因我中国和日本之间当前已仅剩你死我活之争,而别无他路。试问---那有一国占着另一国之半壁国土而两国还能够无和平共处之理。”

之后,不管汪如何劝说,蒋仍然心如铁石始终不为所动。

最后的争取仍然不成功,汪遂决定外逃。

汪精卫最初是希望在国民政府内部“主和”,现在,由于和蒋介石意见对立,而蒋也绝无转变的可能,汪就只能到政府之外去“主和”了。

当天在和蒋告别时,汪对蒋说:“今后兄为其易,而弟为其难。”但当时蒋并没有听出汪的弦外之音。

汪从重庆出走后,先欲在云南另外组建国民政府,但未得云南省主席龙云支持,遂逃往越南河内。随后在河内发表“艳电”,呼应日本政府第三次近卫声明。

比较汪、蒋对于中国战和的态度,汪对抗战绝望,把讲和当目的,而蒋的抗战意志坚如磐石,只把讲和当作争取时间的一种手段。

其实,一开始,日本最重要的诱降对象不是汪,而是蒋,只是因为蒋的抗战态度自始至终坚定不移,日本才把诱降的重点转到了汪。日本人把对汪的诱降活动称为“梅工作”,把对蒋的诱降活动称为“桐工作”。

后来的结果是“梅工作”成功诱降了汪精卫,“桐工作”却一败涂地。

七七事变后关东军系统的板垣征四郎出任日本陆相。当时板垣手下有两员大将,一个是影佐祯昭;一个就是今井武夫。这两人对中国政治人物的诱降主张上有很大不同。影佐祯昭走的是要扶植汪精卫的路线,做的是“梅工作”;今井武夫却想直接和蒋介石谈和,做的是“桐工作”。当汪精卫在南京和日本“共商国是”的时候,“桐工作”也在香港同时进行,但却遭到蒋的严词拒绝,表示自己一定会抗战到底。

其实在武汉会战期间,蒋介石也曾考虑过以和平方式结束中日战争,但严酷的现实使他认识到,日本的根本目的是要征服、奴役我中国,摆在中国人民面前的只有抗战一途别无他路。

但之后中国抗战的形势发展和情况果然如蒋所料。在时间和历史面前,汪输得一无所有,沦为千古罪人。

我认为,汪精卫的确没有像蒋介石那样的“战略远见”,没有看到抗日战争的“持久战”性质。汪在战略远见、军事能力、意志品质等全方面落后于蒋介石。职业军人蒋介石在抗战中所显示出来的坚韧个性和持久、顽强的耐力,愈发衬托出一介书生汪精卫的脆弱、动摇与无奈,使得汪光辉尽失、相形见绌。

但我当时还是认为汪的曲线救国理念的确是有一定道理的。毕竟在当时我军队节节败退,我山河大片沦陷的险恶形势之下,能够有蒋介石那样战略远见的人少之又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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