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一章
联盟军和流云星域的战争依旧在持续着,流云星域的部队在战何宿的指挥下与取得了多场胜利,慕家和炎家损失惨重,凌家和冷家迫于舆论的压力,不得不出兵增援,毕竟双方还没有撕破脸皮,还在名义上团结在伟大的紫星主席周围。讀蕶蕶尐說網
凌烈再一次率兵出征,冷欣表示要和他一起去,结果被凌烈一口回绝,理由是:“你的男人还没死呢!哪里轮到你上啊!”
此刻流云星的女将军娃娃的房间里面,传来一声接一声的惨叫,在门外站岗的士兵鸡皮疙瘩随着屋中传来的惨叫此起彼伏。
“有种你杀了我啊!臭娘们儿。”那个联盟军的士兵喊道,血水和汗水混在一起,从他的脸上往下淌,在下巴处汇集,之后低落。
他全身赤裸,身上布满了鞭痕,被绑在架子上动弹不得。
娃娃穿了一身劲装,皮质的黑色超短裤下雪白的大腿如同象牙一般圆润。只是她手中拿着的那个带血的皮鞭却让她如同地狱中前来索命的厉鬼一般。只见那条皮鞭表皮上覆盖着一层薄薄的金属皮,上面带着倒钩,每一鞭子下去都会把人的肉和皮勾下来一大块。
“哈哈!很有骨气嘛!我喜欢,呵呵。”娃娃鼓了鼓掌说,她放下手中沾满了鲜血的皮鞭,转身向一个桌子走去。那个桌子不大,在桌子的中间放着一个方形的盘子,盘子放置着三把做手术用的小刀,手术刀的刀锋在灯光下泛着冰冷的光芒。
“在几千年前,有一种很有趣的刑罚。”娃娃说着,语气极是温柔,就像是一个大姐姐为一个小弟弟讲着故事。
娃娃把那个盘子拿到那个联盟军士兵的前面说:“这种刑罚叫做凌迟,你一定知道吧!”说到这里娃娃露出一个极为灿烂的笑。
但是那笑在联盟士兵的眼中却如同死神一般,那嘴角翘起的弧度如同死神手中的镰刀。
“这种刑罚很有趣的,在你们联盟的母星地球上,有一个远古的王朝叫做明朝,这个朝代的开国皇帝最害怕别人谋反,然后就用这种刑罚去处死那些想要篡夺他皇位的人。这种刑罚分三天进行,执行这种刑罚的人首先要用一种渔网套住受刑者的身体,让皮肤从渔网中突出来,之后一刀一刀这样的切下去。”说着娃娃还在那个联盟士兵的身上比划了两下。
“听说他们可以在剐了受刑者三千多刀之后才会把犯人给彻底杀掉。我很想试一下,你觉得怎么样?”娃娃转身问那个联盟士兵。结果发现那个联盟士兵的头低垂着,她走近一看才知道那个士兵已经被她给生生的吓死了。
她有些失落的叹了一口气,“唉,真是个胆小鬼,一下子就给吓死了。”说完她又向外面招呼了一声,门外的流云星士兵赶紧过来把那个人给架走了,不一会儿,又有一个联盟军的士兵被抬进了这个房间。
“前面的是流云星的第二十一集团军,指挥官是娃娃。”凌烈说。凌烈带领着凌家和冷家的十个集团军前来增援受到流云星域猛烈攻击的慕家和炎家。
“按照家主的意思,我们要最先消灭这个集团军。”管家凌宵说。
“我知道,消灭了这个集团军我们就可以对流云星人的右翼造成威胁了,之后……”凌烈还要继续说,却被凌宵打断说:“之后就待命,不再进行任何攻击了。”
凌烈一皱眉头说:“宵叔,这也是父亲的意思?”
“是的,少爷。”凌宵点了点头说。
凌烈沉默了一会儿说:“我知道了,原来所有的剧情都已经定好了,只是我这个演员还不知道剧情的发展罢了。”
凌宵呵呵一笑说:“呵呵,少爷别这么说,家主是非常看重你的。”
凌烈也笑了笑说:“我知道了。”之后话锋一转说:“宵叔,你说实话,你们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凌宵一直挂在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了,变得肃穆起来,他犹豫了半晌才开口说:“少爷,有些事你现在还不该知道,我也不会给你说,等你能够知道的时候,家主会自己给你说的。”
凌烈注视了凌宵几秒之后把眼神移开,背过身说:“我知道啦!宵叔,我不会再问了。”之后凌烈就向自己的房间走去,背影透出一种莫名的失落。
凌宵叹息着摇了摇自己的头,挺着啤酒肚也转身走开了。
“你要杀了娃娃那个娘们儿吗?”星若尘皱着眉头问战何宿。
“对,她是个麻烦。早点死了好。”战何宿说。
“像她这么有才能的指挥官可是可遇而不可求啊!”星若尘说。
“这个有才能的指挥官可是想要取我而代之啊!”战何宿忧心忡忡的说。
“谁也驾驭不了这一匹野马,她甚至于还和流云会有来往,幸好我一直防范着她,不然你我早已成了流云会的军事法庭上的被告了。”战何宿说。
星若尘叹了一口气,战何宿的果决他是最了解的,这种人要么成为万万人之上,要么就是成为阶下之囚,站在最最巅峰的地方或者被囚禁在最黑暗的地方,这就是他的归宿。
此时已经是九月了,南星在远东过得越发的自在。阿特拉斯星域远东三省彻底并入了远东,南星趁此机会将远东军的军队规模扩张到了十个集团军的规模,同时还在着手建立远东第一支星际海军舰队,他受到了来自阿特拉斯星域技术团的支持,并且还向阿特拉斯星域订购了一艘星际航母。这就是和阿特拉斯星域进行通商互市以后的好处了,南星取得了在阿特拉斯星域订购军事武器的资格,至于财政方面的问题嘛!南星只是跟瑞雅“不经意”的提到订购的那艘星际航母他连首付都付不起,把他愁的都睡不着觉了。瑞雅听了之后。“皇兄的烦恼就是我的烦恼,我的烦恼就是父皇的烦恼,父皇的烦恼就是阿特拉斯星域的烦恼。”果断就把这个情况报告给了洛尔皇帝。
洛尔皇帝一听就是一拍桌子,这怎么行,儿子竟然没钱花了。“财政部,朕听闻远东人民生活疾苦,不如拨个几百亿支援一下贫困地区吧!”
财政部的大臣铁公在纸上算了半天说:“陛下,没钱。”
洛尔思索了一会儿说:“那就去找努尔英要,给他要个几百亿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铁公说:“陛下,这个有点难。”
洛尔又抬头想了想说:“那就把西郊的那个行宫给卖了吧!反正也没有去过。”
“好嘞?老臣这就去办。”说完铁公就是一溜小跑出去了。
于是南星的星际航母问题就解决了,还把剩下的一笔钱投入到远东一些较为贫困的行星的交通建设上。
短短的半年时间,远东便已经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各个地区的军政系统和教育系统纷纷建立了起来。一个完备的军工体系也慢慢地建立了起来,而对于一些远东无法制造出来的军事装备,南星则会从阿特拉斯的军工企业订购,长空萧自然乐意,长空家一直苦于阿特拉斯星域本土市场的饱和,一直想要开拓出海外的市场,可惜流云星一直和他们打仗,卖给他们武器无异于借给敌人可以杀了自己的砍刀,而神族人根本不需要这些东西,他们的军工科技和阿特拉斯星域相比只强不弱,长空家的军工产品他们根本就看不上,至于联盟星域,四大家族和阿特拉斯星域也不太对付,至于一些小的家族,他们订购的无非就是一些轻武器,还不够长空家某一个军工厂一个月的产量的百分之五十呢!而南星的远东则保持着经济和政治以及军事上的高度自治,几乎可以说是独立于联盟星域之外的,只是名义上归属联盟星域管辖罢了。同时南星的远东也是不依附于任何家族而存在的一股势力,不需要看四大家族的眼色行事,是以他可以任意选择去哪里订购武器,此时的四大家族正陷入和流云星域的苦战之中,是以南星选择了长空家,这一方面是加强阿特拉斯星域和远东在经济和政治上的联系,另外一方面也是南星出于对自己未来的一种考虑。
“准备打扫战场吧!我们已经赢了。”凌烈语气平静的说着,似乎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中。
“是的,总司令。”那个士兵无法掩饰自己心中的兴奋的说。
“战何宿,为什么不给我派援兵,你说啊!”娃娃用厉鬼一般的尖叫在电话前质问道。
电话那头沉默了很久才响起来一个中年男性的声音,“看来你已经失败了?”
“不,我没有,战何宿,你个混蛋。”娃娃摇着头说,但是外面越来越是剧烈的炮声却是越来越响了。
那边的人又是沉默,之后就挂掉了电话,只留下电话这边的娃娃失魂落魄的站在那里。这时外面又是一声闷雷一般的炮声,把她从精神恍惚的状态中呼唤了出来,她摇了摇自己的头,眼中的绝望渐渐的消失了,她又恢复了往日的冷静,眼中的厉色若隐若现,她紧紧的握着自己的拳头,长长的指甲深深的陷入自己的肉中,血液顺着手心慢慢流淌出来,一滴一滴的落到了地上。
“他们还是不投降。”
“全部消灭了。”凌烈挥了挥手说。
“自行火箭炮准备,一轮,十二发,极速射,放。”
随着隆隆的炮声,第二十一集团军的指挥部宣告毁灭。
“找到娃娃了吗?”凌烈问。
“总司令,这里只有烧焦尸体了,根本无法进行辨认。”
凌烈皱了皱眉头说:“那就别找了,就当她死了吧!”
“这应该是战何宿想要的结果了吧!”凌烈默念了一句。
“死了?”战何宿说。
“整个指挥部都被炸平了,没有人活着,那里只有烧焦的尸体,之后联盟军就对这些尸体进行了火化,娃娃应该也在其中吧!”星若尘说。
战何宿长舒一口气说:“好啦!凌烈这小子做的不错,咱们去和联盟星域的人议和吧!现在议和我们还可以多给自己争取些利益,如果一直这么拖下去对我们不利。”
“确实,战线拉的太长了,我们的补给已经有些跟不上了。如果凌烈不是因为受到了他父亲的暗示的话,恐怕他早就已经派兵斩断我们的补给线了。”星若尘说。
“跟流云会的那群老家伙说吧!给他们说议和,他们一定会很高兴的同意的。”战何宿说。
此时在流云星域内,民众对于战何宿的崇拜几乎达到了狂热的程度,战何宿取得一系列胜利是过去数百年都没有取得过的。隐藏在流云星人深处的征服欲被前线传来的一个个捷报给慢慢的激发出来,街头时常会出现一些歌颂战何宿伟大功绩的演讲家,他们用慷慨激扬的演说,吸引住那些民众,又把这种主战的狂热情绪进一步的提高了。
“我回去了,宵叔,您带着这些军队就好了。”凌烈说。
凌宵挺着他的大肚子说:“这些部队怎么办?”
凌烈往前走着,头也不回的说:“怕什么,反正流云星域的部队不会过来攻击。下一步他们应该议和了吧!”凌烈这时已经走到了门口。
“少爷!”凌宵喊住打开门要走的凌烈。他小跑几步过去,走到凌烈的身边说:“少爷,等这些事结束了,一些事情老爷就会亲自告诉你了,是所有的事情,包括最高最高的机密。‘人间兵器’计划,那个他也会对你说的。”
“人间兵器计划?”这是个凌烈从来没有听说过的一个名词。他皱了皱眉头,还要再问。凌宵却抢先说:“现在什么也不要问,到时候你都会知道,那个时候就是……”
“就是什么?”凌烈问。
“就是你成为下一任家主的时候了。”凌宵说。
凌烈低头沉吟了一会儿说:“我懂了,宵叔。”说罢他就转身向门外走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