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我自男儿当自强!
来者正是逍遥皓天,奔跑如风,飞檐走壁在空中一个三百六十度转体漂亮的落在擂台上, 逍遥皓天环视四周,下方的嘴脸尽收眼底,他冷笑连连。讀蕶蕶尐說網
“你就是逍遥皓天?”马超露出惊讶之色,对方刚才的飞檐走壁表示着其实力不凡,看来张师弟之死与他真的有关系!
如此年纪,如此实力,让他有些无法接受,在天机宗他算是天才一个,可在对面的少年面前,却显得暗淡无光。
不过他依旧自信自身的实力,对方无论在如何逆天,也不可能击败自己,上一次张师弟惨死恐怕是有人暗中相助。
心中这般想道,他的信心更足,“辱骂我天机宗?只要你磕头认错,跟我会天机宗,想必我家师尊会从轻发落。”
“从轻发落?真是可笑至极,天机宗难道就是王法吗?”逍遥皓天讥讽道,身后的逍遥红日拉了拉他的手,示意让其退下,却被拒绝。
“天机宗这是为民除害,逍遥家在东方城无恶不作,这是全城百姓可以作证!”
“无恶不作?这更加可笑!”逍遥皓天说完低头看去,那黑压压的一片人群中不时的响起附和马超的话语。
逍遥皓天额头上的青筋已经暴起,心中怒火冲天。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这就是我对这件事的回答。”逍遥皓天收敛起了怒意,面无表情语气平常的说道。
下方已经乱成一团,不容拖延下去,话锋一转,“我代表天机宗弟子挑战于你,敢否应战?”
马超双目一瞪,露出咄咄逼人的气势。
“这一战,我接了!”
他眼露坚定目光,手中的长剑往地上一立,砰的一声直接陷入进去,那块地板龟裂开来。
那马超有些呆滞还未反映过来,还好有身边的两位师弟提醒,他当即忍着笑意大喝道:“好!既然如此,我就为民除害!”说着还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表情,仿似对面的人不是人,而是一只随便一捏便死的蝼蚁。
逍遥皓天冷笑不语,脸上的盛怒表情已经收敛起,但目光中闪现的怒意以及杀意显露无疑,让人视之都会忍不住的打个寒颤。
“皓天,不可…”逍遥红日细声劝道。
“爹,请您放心,我绝不会令您失望。您不是常常教导我,应不畏强权,任他是泰山北斗,我自男儿当自强,将其一拳击碎!您不是说失败并不代表一切,但一定不可有惧怕之心,输了就重新来过,即便是死也要像个男人一样死去!”
一番话下来,逍遥红日双眼通红,神情激动地说不出话来,最后猛地一拍逍遥皓天的肩膀,只说了一个字:“好!”之后便飞身而下擂台。
这些话那些百姓也有听见,一些逍遥家的拥护者个个也神情激动,热血沸腾,爆发起一阵震耳欲聋的欢呼声以及掌声,一浪高过一浪。
一座楼屋檐上,牛德恒提着一瓶酒壶在那坐着,听着逍遥皓天的话语,他仿佛看见了年轻时也同样不惧强权的自己,沉浸许久的血液也不自禁的翻滚起来。
马超被百姓大喝凝固的气势给惊住,心中不由自主的升起一丝怯意,不过很快就被压制下来,心中自言说着:他才修炼不过一个月,尽管再怎么逆天,也不可能与我想抵抗!
二人之间美其名曰的切磋一触即发,只听马超大喝一声‘蝼蚁’,手中就多出了一把剑,闪烁着微亮的光泽,一看就非比寻常。
远处高楼观看的封恒尊微微一愣,“竟然是三大兵器其一的青虹剑,看来在天机宗的地位不简单。”
逍遥红日也认出那把武器,紧蹙着眉头,心里自责着未能替逍遥皓天寻得一把利器,而是拿着那霜之衰伤,平常无异的一把长剑…对方的青虹剑可是…。
在众人眼中也是如此,那长剑难看至极,青虹剑美妙如轮。
就单从武器上,就显得那自寻死路的逍遥皓天寒碜,方才一些百姓有些羞愧尴尬的表情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冷嘲热讽的笑容。
却说擂台之上,那马超先发制人,一套剑法施展而出,无数剑影形成一道巨大的青光虚剑,所过之处罡风四起,地板都承受不住那力量,块块龟裂开来。
他露出胜利的微笑,自信只需一击,对方连阻挡的能力都无,便会重创于剑下!
逍遥皓天一挑霜之衰伤,冷笑一声,第一式施展而出。
“砰…”
二者第一击相碰,还闪耀起刺眼的光芒。
“什么?那逍遥皓天竟然接了一击?!”
“这怎么可能?那逍遥皓天不论如何再怎么修炼,恐怕连二重天都达不到!”
“简直匪夷所思…一定是那天机宗弟子手下留情,试探这小子。”
马超本以为一击就能制胜,可谁知却是这样的结果,对方接住了自己的三成功力的一击!
心中骇然的同时,所使用的武气加持了几分,收起轻视的目光,不敢托大,把对方当成真正的敌人看待。
逍遥皓天也只是试探的一击,对方脸色微变后,大概猜出了其意,他眼神中露出好战的神色,当即冲杀而去,霜之衰伤第二式划出。
那青虹剑通体晶莹剔透,光芒十分绚丽,刷刷刷的一连劈出数道剑芒,速度极快,虚空而至,破解对方的玄技。
在外人看来不堪一击的长剑这一刻显露坚硬程度,与那玉剑相碰竟然毫发无损。
二人你来我来,打的难分胜负、不可开交,剑芒不断冲天而起,擂台的地板全部被摧毁。
越打马超越是心惊,对方竟然有如此恐怕的实力!难道是大能血脉?那不可能!要是如此,早已被那些大派给收去。
不管他加持几次,对方都能硬接下来,虽落于下风,却丝毫没有落败的迹象,反而是越战越勇,令人有些生畏。
下方的百姓早已惊呆了双目,逍遥红日也是如此,他震撼不已,远处封恒尊紧捏着双拳,嘴唇微动的自言说着:“不管如何一定不能与他为敌!封家与逍遥家将是世好,这谁都阻止不了!”
看着这场比试,较为平静的当属牛德恒,他喝着酒,只是不时的点下头。
“哼!看来你还有些本事,但在我面前依旧是不堪一击!看我这一招!”持着青虹剑向着虚空划动,无数剑芒挥洒而出,汇聚在一起,虚剑更加高大,更加绚丽!
好机会!
他心中暗道一声,爆破流击出,马超正在准备绝招,根本无法闪躲,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光亮飞来,击在自己的腹部中。
“哐啷…”
如玻璃破碎般的声音在马超体内响起,腹部正是丹田之处,武气登时四散开去,经脉受到冲击。
“啊…”他发出惨叫,身子倒飞出去,在空中划出一道美妙的弧线,砰的落在地上。
“呼…”
全场的人都倒吸一口凉气,他们与身边的人面面相觑,随后又望向擂台上的那名少年,个个觉得恍如做梦,这一切太不真实了!
“天机宗弟子输了?!”
“逍遥皓天竟然打败了天机宗弟子?!”
“这…他可才修炼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啊…难道其天赋堪比那些传说中的资质?”
逍遥家的拥护者个个振臂高呼着。
“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倒在地上的马超说着话,鲜红的血液同时从嘴里喷出,其余两名天机宗弟子见状不对,已经混进人群离去,不敢声张。
逍遥皓天看着那倒在地上的马超,一步一步的走向前去。
远处高楼上的封恒尊脱口而出:“不可!这样与天机宗的梁子只会越结越深!”说着他本要出手阻拦,却发现远处屋檐上有一道炙热的目光盯着自己,抬头望去,正是那牛德恒。
他当即一愣,传音道:“前辈,这恐怕不妥吧?”
“有何不妥?”
“那天机宗的弟子手持青虹剑,这显而易见其身份非比寻常,恐怕在派中的关系不是普通弟子那么简单。”
“那又如何?”牛德恒反问道,他平静无常,听不出一丝情感波动。
封恒尊眉头一挑,有些不解,“这样天机宗定会派出高手,若牵连之大,恐怕那传闻中一只脚踏入先天的掌门都会现身!”
牛德恒不屑的一笑,没有过多的言语,只是说了一句,要如何去做全给那下方的少年决定,任谁都不能阻拦。
得到这样的回答,封家主心中一惊,看来这牛前辈实力恐怕也不简单,连那天机宗掌门都不惧,他思考了片刻心中打定一个主意后,就走下高楼往家中走去。
那方擂台上,马超不知是痛苦的大脸通红,还是气的,他耳边不时的响起下方百姓传来的话语,感觉无比羞愧,如果有地洞可以钻,他一定不顾身份面子的往里面跳。
被人指指点点、轻声言语的滋味很不好受,他怒火中烧,哇的嘴里再次涌出鲜红的血液。
逍遥皓天走上前来,望着那躺在地上怒瞪着自己的马超,并没露出胜利者的微笑,将他拎起,硕大的巴掌甩了过去。
“啪”清脆悦耳的掌掴之声响起,同时他龇牙咧嘴的吐道:“这一掌是让你明白什么叫不知死活,不知羞愧!”
“啪”一连打了数掌,每一次他都无比愤怒的说着:“这一掌是替逍遥家还你!”
“这最后一剑是我要给你的!”
那马超本就身负重创,这一打直接被打蒙了,两眼昏花。
逍遥皓天将地上的那把剑捡了起来,哗地猛然刺下,带起一阵罡风与光耀。
“不…你不可以杀我…不然…啊…”马超还未来得及彻底惨叫出声,就直接一命呜呼过去,双眸瞪得如鱼眼一般突起,死不瞑目的望着有些阴沉的苍穹。
“他疯了吗?那可是天机宗弟子!”
“这…这不是自寻死路吗?那天机宗绝不会善罢甘休…”
连逍遥家拥护者都觉得这样做未免太过,对方可是第一宗!不过同时他们都心中钦佩,逍遥家上下行事果真雷厉风行,人若犯已必会回击,快意恩仇的痛快。
没有理会那些人的惊呼质疑声,逍遥皓天跳下擂台,与逍遥红日对视一眼后,纷纷仰天大笑起来,尔后离开了此地。
任他泰山北斗,任他是第一宗门,有何可惧?有何可怕?逍遥家子弟就算死也要死的光荣,决不退缩,不能有辱氏族!逍遥家祖训仿似缭绕在二人耳边,雄心壮志油然而生。
……
天机宗的一座山峰中,突然响起破碎声,随后一声悲愤的长啸出,可谓闻者伤心,听者流泪。
上官青天出现在这座山峰一处洞穴前,里面传出咆哮的声音:“怎会如此?超儿怎会被杀?”
感受着那迫人的气势,武圣八重天的上官青天竟额头冒起了汗珠,低着脑袋仿似做错事的孩子怯生生的回道:“想必…想必是那逍遥红日出手。”
“逍遥红日?”洞中传来一声自问,随后只见一道掌印飞出,将上官青天给击飞出去,语气中竟是杀意:“若不是你,超儿又怎么被杀?该死!”
上官青天扑通一声跪倒在地,“长老,我也未曾想到那逍遥红日胆敢出手,我家儿也是死在其手上,连尸骨都被轰碎,还望长老不要杀我,给我报仇的机会…”
“机会?你也有资格跟我说机会?”洞中之人虽然这般说着,但语气稍微平和了些,但还是森然无比,沉浸片刻后,一小瓶子扔了出来。
“服用下去,你便是武皇高手,到时给我提回人头!”
上官青天捡起那药丸。
犹豫再三后,他脑海中闪现儿临死前的那不甘疑惑惊讶的眼神,最后一咬牙,一口将其吃掉。
却说逍遥家,由于逍遥皓天在擂台上斩杀了那马超之后,往日会前来阿谀奉承的一些人不再敢来,个个都躲着逍遥家,就是从这大门前经过都会绕一个大弯,深怕自己成了殃及池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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