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锦衣少年
那几位女扮男装的白衣少年一见到杨帆大踏步的向着她们走来,当即捂着红润的小嘴咯咯的笑了起来。她们都双目含情的看着杨帆,腻声说道:“哟,这俊俏的书生还是个多情种子呢,来,好叫姐姐们疼你!”
说着,这几个白衣女子登时挥出手中马鞭,猛地向杨帆的身体四肢缠绕过来。那马鞭带起的寒风呼啸着,竟然也刮得杨帆头脸生疼。杨帆这时候也不多不闪,在这几条马鞭将要触碰到他的身体的时候,身子以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一扭,登时便躲过了这几人的出手。
他这时候站定身子后,向那几个言行放荡的女子说道:“跪下,掌嘴一百下,向我的娘子道歉,否则休要怪我辣手无情了!”
那几位女子在听到杨帆这句话后,就仿佛听到了这世上最好笑的笑话一般,当下就乐得花枝乱颤起来,指着杨帆的鼻子骂道:“你这小子莫非是失心疯了,你可知我们是谁的家眷?”
这几位女子的声音还没落,便感觉到眼前一花,原本站在身前的杨帆顿时便不见了人影。然而就在她们还没有回过神的时候,便感到后心处传来一阵酸麻感,然后便感觉全身气息一滞,紧接着小腹便传来一股剧烈的疼痛,几个人便齐齐从马上飞出,带着几道呼啸的风声向着不远处的城墙撞了过去!
直到几人撞在这座坚固的城墙,发出一道道沉闷的响声之后,她们的嘴中便喷出一道道猩红的鲜血。站在这几人身后的几名白衣女子见到这一幕,不由得发出一道惊呼,把这几个倒在城墙旁的女子扶将起来,手忙脚乱的就进入了临安城中。
直到这时候。杨帆才走到梅超风的身边,牵起了她那曾经染血无数,但却依然柔若无骨的小手。梅超风这时候微微笑着说道:“贼汉子。你的武功可是大有精进啊,可是遇到什么奇遇不成?”
杨帆似乎早就已经预料到梅超风会有此一问。当即笑着说道:“我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在几天之前,我与你相遇后不久,一身的功力似乎也随之深厚了不少……”
梅超风听到这句话后,俏脸之上也不禁微微动容。她这时候抓着杨帆的手臂,有些激动的问道:“贼汉子,莫……莫非是你以前的功力觉醒了,才会在突然之间增长了这许多功力?”
“呃。这个,我也不能确定。只是增长了这许多功力,终究不会是一件坏事。这样一来,我也不会遇到什么事情都会拖你的后腿了!”
杨帆牵着梅超风的小手缓步走向了临安府的城门,这守城的士兵亲眼目睹了杨帆刚才教训那几个白衣女子时的风采,当下也不敢阻拦,一言不发的便放他们进入了。
只不过,当杨帆与梅超风刚刚进入到临安城后,便听到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响起。杨帆刚一抬头,就看到一个身穿着锦衣华服的少年人骑着一匹高头大马。带着一众爪牙从临安城的街道上浩浩荡荡的狂奔而来。
这一行人的声势浩荡,临街的商贩、百姓被吓得鸡飞狗跳,却没有一个人胆敢出言喝止这锦衣少年的飞扬跋扈。只能呼朋引伴的远远闪开,生怕一个不小心会引起这位锦衣少年的不满。
这锦衣少年生得眉清目秀,剑眉星目,眉宇之间藏着一股书卷气,当真是清秀至极。其顾盼左右,凛然生威,端的一位偏偏浊世佳公子。
当杨帆看到这一位锦衣少年的容貌之后,也不仅仅微微一愣。只因为,这少年长得与他实在太像了!唯一不同的就是相比之下。杨帆此刻少了一分飞扬跳脱,多了一分成熟稳重。
这时候。临安城的这一条街道上已经几乎没有行人了,只有杨帆与梅超风在道路上大喇喇的行走。完全没有把策马狂奔的锦衣少年放在眼中。
那锦衣少年似乎也早已经习惯了在这临安城中横行霸道,见到有两个不开眼的家伙,还敢挡住自己的去路,嘴角也不由得勾起一道残忍的笑容,连挥马鞭抽打在胯下骏马的臀上,那马儿吃痛,只好甩开马蹄,向着杨帆与梅超风所在的方向狂奔而来。
然而,当这马上的锦衣少年看清楚杨帆的面容之后,脸上顿时也露出了一道活见鬼的神情,暗道:“这不知死活的东西为何与我长得这般相像,难道说他也是我父王的孩子?”
一念及此,这位锦衣少年的脸色急变,最终好像下定决心一般的紧咬牙关,挥舞着马鞭在马臀上重重一抽,那马儿顿时发出一道聿聿的嘶鸣,加快了奔跑的速度。眨眼的功夫便已经来到了杨帆与梅超风的身前,眼看就要将二人踩在蹄下。
梅超风这时候早就已经听到了面前狂奔而来的马蹄声,好看的眉头也不由得微微蹙了起来,她这时候一把拉住想要挺身而出的杨帆,柔声说道:“贼汉子,这人真的是好不识趣,似乎是铁了心要与我们为难,那这一匹马我便为你解决掉吧!”
梅超风的话音还没落,她的身形一晃,便猛然消失在杨帆的身前,反而迎着那匹骏马的马头冲了过去。那匹马这时候似乎也感受到了梅超风身上那澎湃的杀气,当即前蹄高高抬起人立起来,发出一道聿聿的嘶鸣。
那马上的锦衣少年似乎也没有料到竟然会发生这一幕,当时也不禁好一阵愕然,只好用双腿紧紧夹紧了马腹,以防从这马背上摔落下去。这锦衣少年身后的一群家将见到这一幕,连忙脚步飞快的追了上来,生怕这位少年会出现一点点差池。
他们的动作虽然已经很快了,但是有人的动作却是更快。只见梅超风这时候的身影如同一道闪电般的高高跃起,右手五指猛然爆长了几公分,扑哧一声便插入了那匹骏马的头颅之中。
那匹骏马连一道悲鸣都没有来得及发出,便噗通一声倒在了地面上,红的鲜血、白的脑浆顺着头顶的五个窟窿渗出来,不一会儿的功夫,便将这地面染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