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羞答答
连成君的底线又一次得到了挑战,当孔唯肆无忌惮又一副天真无知的问道:“我知道师父您的法术打不过东华上神,轩辕上神,甚至连现在的天君,也是个少年有成的,不过师父您老人家毕竟也修炼这么多年了,不知道对付叶青缇会是怎样的结果?”
连成君不屑于回答这种无聊的问题,若是论谁活的久一些,谁打架多一些,谁又天资好一些,他的确不如以上三位,但是对付叶青缇这半路出家的,终归是绰绰有余的,黑着一张脸回了句:“童言无忌也要有个尺度,不然本君若是真的把那小子打残了,谁毁的心尖尖疼,本君概不负责!”说罢便带着小七拂袖而去。
孔唯准备一天的开场白,正题还没有切入,便以这样的结果而收尾,心中无限懊恼,算算自己说的也没错么,她还露了她师父西王母没有说呢,据玉山的老嬷嬷八卦的时候说过,当初连成君同娘娘打架的时候,是被打的肋骨都断了俩跟呢!这等不光彩的事情,她自然是隐去不提的,更何况是被女人打的这么惨,这年头,连神仙都喜怒无常,真是世风太他奶奶的日下了。
懊恼归懊恼,该做的事情,还是要去做一做的,武的不成来文的,强攻不行来智取,孔唯就不信了,凭她这积累了俩世的经验,居然斗不过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叶青缇,更何况她现在身后有连成君这个靠山,天都不怕,她还怕啥!
安安静静的养精蓄锐了一碗,第二天早上,孔唯一早变收拾妥当,腰间的长鞭,连成君送她的弹弓,一一装备到位,本来她打算联合小七去偷连成君的扇子,怎奈她同小七里应外合偷到手之后才发现,那把扇子根本就不是连成君的玄冰扇,而是一把普通的折扇而已,连成君这等狡诈之徒,她同小七鄙视一百八十遍之后,才气呼呼的在马坊牵了匹上等的马,便飞身出营。
朝鲁看着孔唯在自己身边冷冰冰的经过,竟然连看他一眼都没有,他此刻突然之间有种想跟上去的冲动,但是又怕自己弄巧成拙,郡主更加的讨厌他,只得眼睁睁的看着那摸青色的身影从自己的身边飞过,他伸出手去,却连一个衣角都没有摸到。
不知什么时候,回头一看那连成君站在他的身后,笑呵呵的说:“若是想追,便上去追即可,这等的畏首畏尾,什么时候能让姑娘明白你的心思。”
朝鲁看看身边的这位白衣道长,却突然有种同命相怜的赶脚,说道:“道长不也是个性情之人么,不然凭道长这等世外高人的道行,逗留在这里无所事事,却是为了那般。”前几日朝鲁请来了他的师父,想让他老人家探一探连成君的底细,没想到他师父远远的一见到连成君的侧影,便跪地下拜,偷偷的磕了一个头,便转身而走。
之后他师父便离开了军营,临走之前一本正经的叮嘱朝鲁,这位你说的玉虚子道长根本不是什么妖道,而是世外高神,你小子平日里一定要好好注意,千万不要得罪这位尊神,不然别说你自己,就连为师和你那已经作古了多年的祖上,也会受到牵连。
朝鲁想不通这等资历的高神为何会在北蒙国逗留,最后他终于想到了一个自己说的过去的理由,便是高神动了凡心,喜欢上了他们北蒙国的一枝花,就算是他自己再有本事,也不敢顶着这么大的压力同高神抢人,只后悔生不逢时,自己早已经输在了起跑线上,却不甘心认输,日日便这么纠结的折磨,一向自诩大老爷们的他,竟然也悲春悯秋起来。
连成君却不知道他此话是从何而起,拧着一对如川形的眉毛,问道:“我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朝鲁闻言眼睛一亮,似乎从这话语之中,能够探测出什么他想要知道的信息,急忙问道:“那道长留在这里的理由是什么,难道仅仅是为了教徒弟?”
连成君轻轻的甩了一下拂尘,回答道,“自然是为了教徒弟,你若是想学,贫道也可以指点你几招,不过仅仅是几招而已。”对于朝鲁来说,能够得到连成君指点几招便已经够了,这小子是神和人生的孩子,身上具有神的气质,连成君自然会看的出来,点他一点,成败与否,完全凭自己的造化,也算是对得起故人。
朝鲁眼神之中流露出的渴望已经超乎了平日里的想象,这渴望让他自己都觉得那么不真实,前段时间自己还怎么看怎么不顺眼的妖道,如今却突然之间变得仙风道骨,玉树临风起来,面对这位心中的偶像,崇拜的榜样的高神,立刻下跪磕了三个响头,说道:“徒弟多谢师父。”
连成君一阵苦笑,上一个徒弟不请自来,这一个徒弟却是借坡下驴,收便收了,索性好好的去教一教,既然已经谋事在人,为何他自己却不能谋一谋,万一哪一天出现了什么状况,他自己身边,除了孔唯那丫头,还有一个可以用的上的人。
小七在连成君身后终于安奈不住地跑了出来,趴在连成君的肩头上,说道:“太好啦,太好啦,君上又收新徒弟啦,这下我又有新伙伴啦!”
朝鲁被这七彩的小圆球吓了一跳,待仔细一看,便觉得这圆滚滚的小家伙简直可爱到爆,摸着她的头说道:“怎么,你也是师父的徒弟!”
小七伸出一跟小手指晃了晃,神气的说:“我不是,不过你说的那个初芸郡主便是的,嗯,先入门为长,算一算,她还是你师姐呢!”
朝鲁鼻孔里哼了一声,“我比她大,自然是她的师兄!”
连成君把手中的拂尘得意的抖了抖,说道:“师兄师姐的问题,本君才不管,你们私下里决定吧,不过,以那丫头的性子,我看你这师弟,是当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