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报恩
话说玉儿吃了姥姥的真元,过了能有一柱香的时间,就发现自己体能躁动了起来。半个小时后身体就痊愈了,一个时辰过后,玉儿发现自己居然有了五百多年的功力。这下可把玉儿给乐的屁颠屁颠的,起身看了一眼大殿里的姐妹们,叹了口气,毕竟这里是自己成长起来的地方。就好比是自己的母校,我怎么骂他都行,但别人骂他我就跟你急眼。
麒麟玉儿挪步来到了院子的外边,看着黑漆漆的夜空,几点繁星点缀着墨色的天际,闪闪的亮光显得那么的微不足道。运用功力一把火就把尼姑庵给点了,在这伸指不见五手的夜空,熊熊的烈火照的尼姑山好似鬼城一样。
来到了门外,玉儿看着这渐渐掉落的房屋,擦了一下眼泪喃喃的说道;我好像惹事了,这山是正在封山育林的。火这么一烧政府还不得给我定个烧社会主义山林的罪啊,我下山去吧。
当天夜里,麒麟玉儿来到了城外的一家旅馆,自己照着镜子,在那开始随心所欲的变化着。最后变成了一个二十左右的妙龄少女,长得跟林心如似的。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射着晋州府的城门上,守门的官兵们还在岗楼里眯觉呢。这时来了一个姑娘,骑着一匹高头大马,这姑娘不是别人,正是麒麟玉儿。
玉儿来到城门口:哎,官爷,我要进城,把城门给我打开吧。岗楼的官兵一瞧心道;我去,这妞挺俊啊,先别走了,跟哥待会吧。只见士兵走出岗楼:姑娘,你那包里装的有什么违禁的物品吗,我这可是安检处啊,我得查一下啊。
士兵一把将玉儿的包裹抢了过来就打开了,处了一些随行的衣物外还有用酒坛子装的一坛东西。这是什么东西?士兵问道。玉儿低着头,没说话。好,那我就认为你这是违禁物品,你要么喝了,要么仍了。
这时过来了一个小伙子,一瞧这姑娘被为难了,我得帮她啊。只见小伙子来到士兵的跟前,一挥手就把酒坛子给抢了过来,一仰脖子,咚咚咚,全给喝光了。喝完之后,小伙子品了品,酸酸的,甜甜的。姑娘这是什么啊,还挺好喝的。玉儿羞涩的说道:母乳。这时场面还是很尴尬的,小伙子眼睛一转:要不说呢,我喝着怎么会有一种妈妈的味道。
士兵一瞧这也没法再为难了;行了,既然没事,那就去你的吧。玉儿一听,转身上了自己的大马,跟小伙子道了声谢谢,侧马扬鞭,绝尘而去。小伙子站在原地,看着玉儿远去的背影,憨憨的傻笑着唱道:只是因为在人群里多看了你一眼,再也没能忘掉你容颜,想你时你在脑海,想你时你在心田.。。
玉儿来到了城里,盘下了一家店面,防着白娘子的样子开了一家医馆。这天是清明节,在古代的时候这天开始春天就算正式的到来了,老百姓们,富家子弟们会在这天来到坟地踏青,唱春。年轻的男女都会在今天来看看有没有意中人,好比是相亲大会。不过在坟地里相亲,游玩,我还真不知道这古人是怎么想的。
这天傅竖昌也来了,他来到了坟地里,这坟上哭一通,那坟上磕三头,一忙活就是一上午,把自己的嗓子都哭亚了。傅竖昌一瞧已经到中午了,我得赶紧去吃饭,然后回来好去把剩下的坟哭完了。弹了弹身上的土就来到了坟地外边,这刚出坟地,傅竖昌可不淡定了。
原来他刚一抬头,就看见了一个姑娘,麒麟玉儿。只见这姑娘左手拿着一壶酒,右手拿着一个鸡腿,正一口酒一口肉的吃着正香呢。傅竖昌来到了玉儿的面前,嘿嘿一笑:姑娘,你好,我可以问你的芳名吗?玉儿把手里的东西赶紧吃干净,把手在衣服上擦了擦:叫我麒麟玉儿就行了。这名字真值钱,傅竖昌随口说道。
麒麟玉儿对傅竖昌笑笑,转身走了。傅竖昌看着玉儿的回眸一笑千娇百媚,那简直就是,我和我的小伙伴们都痴呆了。傅竖昌这也没心情再哭坟了,转身回到了家中。躺在床上,这傅竖昌的脑海里是始终抹不掉玉儿的影子,一嫔一笑,真可谓是百思不得其姐啊。
自从傅竖昌见了玉儿之后已经是一周的时间了,这一周里,傅竖昌可谓是茶饭不思,夜不能寐。一年轻的小伙变的成大叔了,走路都得扶墙根了,吐痰都能带血丝了。早上起来到父母那去请安,下人给扶到大厅。父母在那正喝茶呢,傅恒昌往地上一跪:爹,爹,,娘好。一边说一边倒着气儿,好像慢倒一点,马上就会过去似的。
傅恒昌一瞧这宝贝儿子这样是要不行了,赶紧派人去找大夫。下人拎着大夫到了公子的房间,坐在床边上,看一眼躺在床上的病人:兄弟,你确定这是二十多岁的傅公子吗?这怎么瘦的跟竹竿似的。把手拿过来摸了摸脉搏,跟傅竖昌说道:公子,看你这样子应该是被酒色掏空了身体啊。傅竖昌道:去一边去,我这才开始想啊。
这一连看了好十几个大夫,都被傅恒昌给赶了出去,治不好这病。这当老子的可就着急了,赶紧广发英雄帖,在这十里八村召集大夫。这天老两口正在屋里闲聊呢,进来了一姑娘,带着药箱。傅恒昌一瞧眼睛都直了,站起身来直盯着姑娘:大美女。
这姑娘是谁啊,麒麟玉儿,当天在坟地外勾引傅竖昌后就决定一周后来。玉儿来到堂屋内;傅员外,我是应招而来的。傅横昌嘿嘿一笑;你就是硬要来的都行啊。玉儿接口又道:我是一名大夫,在城里看到了你们张贴的小广告,我这就来了。能先叫我看看病人吗?傅横昌道;好啊好啊,来人,带着这位姑娘去给少爷看看。是。
傅横昌看着大夫的背影,喃喃的说道:完了,我这也病了。傅竖昌此时还在被窝里躺着呢,在那还在想着玉儿呢。突然玉儿进屋来了,这可把傅恒昌给吓着了,啪站了起来。走到了玉儿的面前,拉起玉儿的手:我们好像在那见过,你还记的吗?好像那是一个春天,我刚发芽。玉儿道:我走过,没有回头。傅恒昌又道;我记的。玉儿道;我快忘了。
这傅竖昌见了玉儿后,自己的病就好了一大半了。把下人叫了出去,俩人在屋里就聊了起来。约莫有一柱香的时间,俩人出屋了,来到了大厅,傅横昌一瞧儿子兴高采烈的样子,对老伴说道:估计这小子的病能好了。你怎么知道呢?傅母问道。哼,你懂得,傅横昌道。
玉儿来到两位老人的面前;二位,麻烦你们派个人,跟我去到我那去取药。丫头,你在那啊,傅横昌问道。就在城东的洪云堂,玉儿回答。爹,我跟着去,你们谁也不用拦着我,刨根问底你也拦不住我。走,大夫。
其实那傅竖昌根本就没有病,这一见到玉儿那本基本就算是好了。再吃点补品就成了,到了药房,玉儿给拿了些补药,然后告诉傅竖昌,三天后再来取药。这能可以跟自己的女神见面,就算是天天喝药他也愿意啊。
自此以后傅竖昌三天来一趟药房,一晃三个月就过去了。这天傅竖昌又来了,玉儿一见笑道:你这病怎么还没好啊?哎,你给我的药,都是顶着的药。你也没给我下猛药啊,傅竖昌道。
那今天我给你来点狠的,玉儿道。不,今天我请你吃饭,傅竖昌道。为什么啊?谢谢你救了我啊,傅竖昌笑着。好啊,去吃什么?玉儿问。跟我走就是了,说完拉起玉儿的手就往外跑。
俩人来到了一间大酒店,到了一个单间里,漆黑一片。这时玉儿发现傅竖昌居然没了,这是一个长方形的单间,最里面的桌子上点了两根蜡烛。玉儿来到桌子前,只见那里是一个灵位,但却是红色的,桌子,蜡烛,都是红色的。灵位上写着两行字,只要你不离不弃,我必定生死相依。玉儿刚一转身,发现身后刚刚走过来的路上是一个红毯,两旁的蜡烛也点了起来。这时在上空稀稀落落的飘起了玫瑰的花瓣,要说有钱就是好,这玩浪漫多方便啊。但这还不是**呢。
玉儿走回到红毯的中间,这时就见两旁荧光闪过,每闪一下就会看见一个人影:嫁给我。越来越快,越来越多,嫁给我这句话始终在屋子里回荡。搞的玉儿差点没动法术,但还是忍住了。突然一切都恢复了平静,搞的玉儿一愣,怎么回事,心道。
突然满屋瞬间亮了起来,都晃眼。过了一会,玉儿把用来挡光的手拿了下来,只见傅竖昌已经跪在了玉儿的面前,手里捧着一塑花:咱们结婚吧。只见四周已经站满了男男女女,嘴里高喊着:在一起,在一起..
傅竖昌为什么会向玉儿求婚啊,这几个月的时间俩人经常见面,俗话说日旧了生情,所以说这很正常。话说回来,就像这样既浪漫又惊悚的求婚,那个女孩能吼的住啊。当然了这郎有情女有意。就这么成了,玉儿同意了。
傅竖昌回到了家里,找到了父母,跟他爸就说:老傅啊,我决定给你找一媳妇,不是,是儿媳妇。是那个大夫吧,傅恒昌问。对头,老傅你真他妈的聪明。傅竖昌道。行啊,需要你爹我做点什么吗?钱。
傅恒昌两口子叫人找来了媒婆,到玉儿那里提亲,这走过了程序,就开始准备结婚的事情了。因为玉儿是自己一个人,所以傅竖昌派去了几个丫鬟去服侍玉儿。一切准备就绪,傅竖昌骑着高头大驴,带着八台大轿就来到了洪云堂来迎亲。
带着新娘高高兴兴的回到了家里,拜了堂,成了亲,入了洞房,就此准备俩人过着幸福美满,没羞没臊的生活。但是,凡事都怕有个但是,可没有但是,后边怎么往下进行啊叫我,你说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