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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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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凝一笑,脸上浮现出诡秘的样子,“有一件天大的喜事,要你猜猜。讀蕶蕶尐說網”

我看她那调皮可爱的神情,不禁食指大动,道:“是不是又有谁要成亲了?”

凝儿连连摇头,我凑过去亲她的耳垂,她缩了缩头,咯咯地笑起来。“那么肯定是马俊那小子又找了一房小妾。”

“不是啦。”唐凝嗔道,“跟他们都没关系。”

“难道是李宣?是不是她把孙定方给休了!”

唐凝掩着嘴笑,又蹙起眉道:“瞎猜,你越说越不对劲了。告诉你,也不是李宣,是黄莺啦。”

我嘿嘿笑着,猛吻她的脸颊、粉颈,“黄莺怎么了,你快点说,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唐凝娇喘吁吁,道:“不要啦,莺儿她……有了身孕!”

我停住亲吻,抬头狐疑地看着她,“说什么?黄莺她……”凝儿满面通红地点点头。我心里不知是惊还是喜,喃喃自语,“这么说,我要做父亲了。是男是女?”

唐凝噗哧笑道:“才怀上怎么知道是男是女。相公是不是高兴坏了。”

当晚这消息不径而走,众将、属官纷纷来府道贺。鲍秉把已有七个多月身孕的乔兰也接到府上,和黄莺聊叙。是时莺儿也有两月,近因厌食作呕着医诊治,方知其故。当下热热闹闹地,欢声笑语。行宴直至夜深。

我去房中看看黄莺,正有几名婢子伺侯她沐浴、更衣。她满脸羞涩,却很是兴奋地问我道:“相公欢喜男孩还是女孩?”

我忍不住凑上去亲了她一下,“不管男女我都喜欢,因为我的亲亲好老婆生的嘛!莺儿说是不是呢。”

黄莺红着脸低下头,我便小心翼翼地搀她上榻,又给她盖好被子,微笑道:“好好睡罢,什么都别想。”跪下来,俯身附耳在她肚子上,“给我听听,小宝宝在莺儿的肚子里是不是舒服。”

黄莺大窘,捂着脸低声道:“相公莫要嘲笑莺儿。”

我爱怜地吻她,道:“生儿育女都是你们女人的事,我也帮不上忙。但定可把莺儿照顾得好好的,让你顺顺当当地把孩子生下来。”

黄莺微笑道:“妾能怀上相公的子嗣,真是天公保佑。莺儿的心里,再高兴不过了。”

一晃几日,我没再想过发兵攻褒斜谷的事情,整日与黄莺琴棋书画,十分尽兴。这一天夜深,我正回房,成公英在廊下轻唤一声,跪倒道:“末将有要事相求主公。”

我斥退身后提灯丫鬟,搀起他道:“卢兄是我的心腹,不知何事为难?本将军定当解决。”

成公英垂手肃立,忽然吞吞吐吐起来,“这几日……主公因杨夫人之孕,不在营中,楚司马一直代将军处事……司马外刚内柔,待主公恩情并重。可这几日侍女禀报说,夫人时常低泣,满面神伤。理完军务回房,仍是悒悒寡欢。”见我不动声色,突然声音一哽,垂下泪来,“夫人对成公英恩重如山。任五营都统,众将亦无不心服。如今主公加意疏远,而令她伤心若此,成公英甘冒死罪,为夫人说话!”

他俯身跪倒,凛然抱拳。我为之气结,想:什么时候我疏远过俞翠儿?胡说八道。还不知俞翠儿为什么哭呢,就鲁莽请命来了。又忖道:不管怎么说,成公英忠心于我,别人都不跟我说俞翠儿的事,也许是以为这是我家事,不敢过问,而成公英却有这样的勇气。想到从前他在战场上死命地把我救出来,身负重伤的事,不禁觉得现在正是一个顺水推舟做人情的好机会。

扶起了他,淡淡道:“卢兄弟言重了。我焦龙自问并非寡情之辈,又怎会将结发之妻抛诸脑后呢?多谢你提醒,不过有些事情,你还不明白呀……”

转过廊下,便往俞翠儿的居处而去。成公英见我如此“明断”,不由抹泪,“末将死罪!主公千万不要怪责夫人。”

我行至俞翠儿屋前,里面仍燃着灯。

我轻轻敲门,俞翠儿厉声地道:“我不要你们伺侯,别来烦我!”

我暗道她好大的脾气。不过心头不爽,任谁都会发火的。忆起这些天我在莺儿那边,忙里忙外,还真的把她忽略了。她又常以自己不能产子为憾,当然是又悲又苦、心情烦闷罗。

我又敲了敲门,俞翠儿哽咽地道:“谁,谁啊?信不信我会杀了你!”

看来她正想到伤心之处──我不动声色地再次敲门,那门砰地打开了。俞翠儿气极的脸庞出现在眼前,见到是我,微微一怔,立刻哭着扭头跑了。

“你走开,我不想见你!”

看书 网同人kaNshu:com 我哪容她耍性子?赶忙抢步进去,嘻皮笑脸地从背后把她拥在怀里,“老婆呀,为什么怎么敲门你都不开。”

俞翠儿气得又哭起来,声音却不像刚刚那么厉害了,“走开呀!你这赖皮鬼,叫你走的时候就不走了。”

我顿感满心的温馨,以男子汉非凡的豪气把她抱起来。她娇嗔一声,极自然地揽住我的脖子,又就手擂了我几拳──伏在我的怀里嘤嘤低泣。我不由得玩笑道:“怎么啦老婆?是谁欺负你了,我一定帮你报仇。”

俞翠儿呜咽道:“你坏,你坏,你坏啦!”

她梨花带雨般的粉颊边珠泪串串。我微微有些心疼,不由得靠紧她的臻首,“好好好,是我不对,我认错还不行吗?来,我学狗叫给你听,汪汪,汪汪汪!”

俞翠儿想到前事,不由得扑涕为笑。幽怨地凝视着我,道:“我还以为你不要俞翠儿了呢。”

这是我第一次发现她用词那样娇媚、令人爱怜。我立刻以实际行动告诉她,我不会不要她,我还要好好地爱她一辈子哩……

待云雨收歇,俞翠儿贴在我胸前,一手搂住我的肩膀,声音低低的,“我好妒嫉莺儿,她可以有孩子,可以生养后代,而我却不能……”

我用下颌厮摩着她乌黑的秀发,轻轻地道:“别傻了,谁都不会十全十美。事实上我也不知道自己能令女人怀孕的,这么长时间,莺儿才怀上,我还以为是自己的毛病呢。”

又伸出手,温柔地抚mo她的大腿,“你答应过我,永远不再提那些伤心的事情。而我也说过,这一辈子不会跟你分离。我喜欢孩子,也喜欢莺儿,但是我更喜欢你。只有你,才真正了解我。你是那么完美的女性,嫁给我之后,我竟然还又娶了别人。现在说起来,即使你不怪我,我这一生都不会原谅自己。”

俞翠儿捂住我的嘴,支起身子看我,“别这么说。她们之所以要跟随你,是因为你值得她们去爱。这个时代没有限制、没有规则,她们做的并没有错。所以我不怪你,真的不怪。怪只怪你太招人喜欢了,害得我不能独享。”

她颇有失落般自嘲地笑起来,我立刻又感到热度上升。这一晚上,我们说了很多,也做了很多。

次日俞翠儿也去照顾莺儿。我对夫人们提起俞翠儿不能怀孕的事情,顿令黄莺伤感起来,反倒是俞翠儿出言宽慰她,唐凝也由衷拜服道:“清姐把这样的事都跟相公、妾等说起,足见胸臆啊。凝儿从不愿服人,然自与清姐一齐服侍相公以来,却无时无刻不自感卑下。凝儿只愿能朝夕奉戴,不敢怠慢。”

俞翠儿搀起她,笑道:“说到哪里去了!凝儿才艺无双,前些日子夫君他还提起你呢,说是‘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那朵鲜花,自是我们美丽漂亮的凝儿啦。可那堆牛粪呢,呵呵,却是夫君以此自比呀。”

众女笑成一团。我老脸挂不太住,道:“你什么都要说出来么,看我待会儿怎么收拾你。”

俞翠儿见我色厉内荏的样子,笑道:“好了,我才不跟你闹。现在该为莺儿准备一份饮食清单了,看看什么东西才能多加点营养,好生下个白白胖胖的小子!”

黄莺脸颊潮红,低声道:“哪里有那么快的?我听人说,怀胎足要十个月才能待产呢。”

我不禁失笑:难道这她也不知道吗……突地心里一动,得意地想:怎么我什么都知道呢。我焦龙英俊倜傥、气宇轩昂、才华横溢、有头有脸、博学多识、风liu潇洒,难怪不管是黄莺还是唐凝,都争着排队喝我的洗脚水。老子的魅力,又岂是他人所能比的?

今年参加屯垦的“技术专家”乃是我亲自培训的第一批学员。俞翠儿有此资料,自然要因地制宜,根据实际情况完成草案。利用牲畜的粪便肥田,而将田间提供的杂草、植物桔杆等用于喂养,乃是我的一大发明,其效益大好。水利建设则是在专门人员测量之后提出方案,再经研究论证最后实施,因此峄醴四周的农田,包括丘陵山地的耕作,都有十分惊人的效率。

安国长公主楚俞翠儿颁布王令,在峄醴置国相一人,主户民治管,迁齐鹏为之,兼屯田都尉,千石。中尉一人,职如郡都尉,童猛以裨将军、兵曹掾史领是衔。国中设盐官五、铁官五,各掌盐业买卖与铁资铸造。自盐铁“官营”的措施颁布了之后,利益明显,原峄醴城李大府加高加厚外墙而成的“国库”,已盈满金银钱币,使我不得不在原五名“银官”的基础上,另挑选二十名充任,秩各比四百石,掌管银钱调拨、借贷、发饷、资助等工作,各不相统。另置刺奸数人,监督国库金银的动用情况。

与此同时,自家的小金库也极剧膨胀起来。五月时黄莺、唐凝盘清府内存金银折钱八万万,而其余资产也折有七千余万,一副暴发户的派头。我暗自纳闷:明明我是比较清廉的嘛,而且予民休息,秋毫贿赂不收。也不像在洛阳,天天有钱拿。可怎么会有那么多哩?其后方知,盐铁官营用度的一部分因是颜府投资,所以生财之后一部分收益源源不断地进了自家腰包。现在除了蜀地,京畿司隶包括三河郡府一带的盐业供给大半由峄醴提供,而且价格比单泾徐锺等人的“官盐”还便宜一些,引起了强烈反响,三四月间甚至出现争购的场面。但因为我并没有因此加价,还大量敞开供应,市场终于平静下来。要占领单泾的市场,就得心狠手辣,趁他还没反应过来之前,一举摧毁他。才不管他恨不恨我哩。

不过单泾此人是很有办法的。蜀地多盐产,而单泾等大量从东方收购海盐,便因此忽略了蜀地。后来发觉右扶风、左冯翊一带海盐因价格太高无法卖出,便设计以屯积的大量东南州郡特产向蜀人交换盐巴,只此一项便盈利丰足。他还经营铜镜、丝织、兵甲、造船、珍宝等等副业,商贾遍及中原。若说他是这个时代的首富,绝无一人怀疑。

别人怕他,因为他有钱,可以买通官员甚至军队。我不怕他,是因为我也有钱,并且军队比别人的强。我现在唯一没镇住的就是益州,包括苏固与李升。因为益州实在是东西太全了,人家有的,它都有。人家没有的,它大部分也有。

益州位于江水(今长江)上游地区,早在战国时期就以富饶著称。物产有桑麻、五谷、瓜果、盐茶、泽渔、竹木、园囿、金银、铜铁、丹砂等等,完全是个天府之国。别看他只是盆地,比凉州小得多,却是十分至要的所在。秦惠王时,司马错代蜀增强秦国国力,使其终成霸主。汉高祖时,却是以蜀为基石,起兵打下帝业。我开头在凉州打马老二时,便想着要去,可惜李升这贼鸟叛变,害得我终于走投无路,只好充当宦官面首,出卖肉体为生。

五月份孙定方数攻不下褒斜谷,我的许多交易项目只能泡汤,令人恼羞成怒。若不是冲着黄莺肚子里的孩子,早两日我就亲征去了。现在提起益州,只能让我光火,感觉那里就像笼子,关着的全是像李升这样的畜牲。

六月下旬,又报荆州刺史王敏讨江夏赵慈,斩之。我心里想起了当年皇甫郦和我谈的话,正是要我去荆州当夷陵令呢,还要统兵为都尉镇襄阳,都是骗人的鬼话。我轻信于他,差点被捉起来,凡在京畿几十天,东躲西藏,化名“贾宝玉”,招摇撞骗,还曾在黄琬府厨房里盗得肥鸡数只,腊肉若干。

另外,车骑将军邵冲被免去了职务,真让人松了口气。不过去岁十月,前司徒陈耽和谏议大夫张均却是因为被宦官逮着把柄而下狱至死,我痛心之余,也不由得臭骂了阉人几句,着实为张均掉了几滴鳄鱼的眼泪。“当年还好黄琬没把莺儿嫁给张均的小子,不然的话岂不是白白跟着受苦吗?”

其实张均这个人很有学问的。唉,只是脾气太犟,而且也不懂奉迎,就像张奂一般,最终都没有好下场。

莺儿为父亲立衣冠冢时,也替张均大人做了块牌位。我再三再四问她是不是还想他儿子,她含羞带嗔地使劲摇头,半声也不肯吭。

此间,由于边境状况不妙,暂停往羌地运送分成之后,赐支族长苏哈西尔数次遣人催债,又扣押了几批将来送出的盐车,并羁押了两名盐官。我心里窝火,想道:老子辛辛苦苦采来了盐,又卖得如此之好,凭什么要受你威胁,付你这样大一堆票子?还非要在羌汉边境交钱,害得我每次派多少人护卫,罪莫大焉!脑子里顿时兴起念头,思忖着不如明修栈道、暗渡陈仓,趁着送钱之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苏哈西尔给剿了,方才快意……

心里又喀噔一下,想:欣格实力强劲,怎么会坐视赐支族灭亡呢?再说,我跟他们还是盟友关系,表面文章也做了不少,何必在这种时候激化矛盾呢。叹了口气,命令命虎贲校尉冯延率兵缴羌族贡物凡黄金一百斤,粝米三千担,杂帛四千匹,即日送出。

怏怏不乐地回到将军府,还没与韩凤谈上几句,小校来报,军师中郎将李宣到。韩凤等有点怕了这非凡的女性,当下借故避开,我也乐得做个人情。自李宣大婚之后,什么事都不方便了,我也不敢老往她府上跑,就怕孙定方这小子吃醋。其实我要找她,当然是重要的公务了,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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