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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竹林七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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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过去了,韩非白天在竹林里练习盘古神功,晚上回到屋内练习《三字真经》,没过多久,《三字真经》韩非已经练完,但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韩非也没希望有多大的变化,本来韩非一直以为《三字真经》就是一本很普通的强身理气的法门。

反观盘古神功,韩非也是天天练习,不管怎么说,韩非经过三年的时间,盘古神功人境的第一层总算是练成了!

韩非练成之后,特意跑到天竹峰大殿,禀告苍济,韩非话音刚落,周围的弟子都砰然大笑,三年,练成第一层,呵呵。

话说苍济,当时瞬间怒目圆睁,火冒三丈,站起来大吼一声:

“滚犊子。”

韩非万万没有想到会是这样,尴尬的离开,回到自己屋内。

心想,有什么了不起的。

只不过别人用半年,我韩非用三年而已。连成什么样就什么样吧。正如张无忌字练九阳神功时所说:

他强由他强,清风拂山冈。他横任他横,明月照大江。

精辟!

又是一天清晨,韩非一个人照例来到了竹林中。三年来,他从未发现天竹峰的竹林有多美。

来到这熟悉无比的竹林,但见满山青翠,层层叠叠,山风过处,竹海起伏,如大海波涛,极为壮观,心胸顿时为之一宽。

他深深吸了一口山间清新的空气,清晨淡淡的薄雾飘荡在林间,如轻纱一般,小径两旁绿色的竹叶上,有晶莹露珠,美丽剔透。

绿色海洋之中,这里的竹子大都高耸,枝叶繁茂,直插入天,光亮从枝叶缝隙间透了下来,在地上留出一片一片的阴影。韩非就到那阴影处,席地而坐,修习起了盘古神功。

此时的韩非已经达到了盘古神功人境的第一层,自然开始修习第二层。

没过了一会儿,竹林中传来了动听的琴声。

悠扬的琴声徐徐响起,渐渐如潮水般四溢开去,充盈着竹林内的每一处空间。琴声中仿佛有一个白色的精灵在随风而舞,舞姿优雅高贵;又好像有一朵朵耀目的玫瑰次第开放,飘逸出沁人的芳香。

琴声委婉连绵——有如山泉从幽谷中蜿蜒而来,缓缓流淌,一直流淌到韩非的四周。

韩非被琴声包围着,这琴声,如春风绿过田野,如雨笋落壳竹林;又如蛙声应和,却似拍岸涛声;

琴音萦绕着竹林,韩非的心在颤抖,声声犹如松风怒吼。

韩非再也无法坐在那里修习神马盘古神功,睁开眼睛,起身抖了抖衣袖,目光便朝琴声传来的地方望去。

韩非以气化掌,顺势劈断了身边的一颗竹节,用气将其悬于空中。韩非右手在空中一划,自己腾空而起,站到了竹节之上,御竹穿梭于竹林,朝前方飞去。

韩非纵然修为再低,但毕竟他也是有着很好的资质,只要别飞太高,这点本事韩非还是有的。

听着琴声越来越近,韩非隐约看到一个身穿白袍,正在抚琴的英俊男子。男子白袍的袖子很宽,衣服很松闲,盘腿而坐与地上,长发及腰,披散开来。

韩非看到男子正在扶琴,想要减速停下来,因为情急,却一时间停不下来,径直御着竹节飞向白衣男子。

眼看就撞上去了,韩非心里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惊慌失措。

就在千钧一发之际,只见那席地而坐的白衣男子气定神闲,看都不看韩非一眼。

指尖轻轻一拨琴弦,韩非顿时感到一阵强烈的气扑面向他打来,一瞬间的功夫,韩非看到脚下的竹节分成了两半,韩非“啊”了一声,自己竟直接落到了地上,摔了个踉跄。

“小兄弟,你来这里做什么?”那白衣男子停下抚琴,琴声也顿然消散了。

“我本就是这天竹峰的弟子,我不在这里,在哪里。”韩非说着站了起来,整理了下衣服。

“原来是个修真的小道士。”白衣男子抬起头,看了一眼韩非。

韩非看到这男子邋遢闲散的装束下,尽然有着如此俊美的容貌。

风度非凡,为一世之标。身长七尺八寸,风姿特秀。不禁叹曰:“萧萧肃肃,爽朗清举。”又曰“肃肃如松下风,高而徐引。”

此人美词气,有风仪,而土木形骸,不自藻饰,必为龙章凤姿,天质自然,非常之人。

试问该是何种男子的容颜,能让本就英俊非凡的韩非如此惊叹!

“你是什么人,在这里又做什么?”韩非看到男子的样貌之后,好奇的问道。

“哈哈哈,我乃酒中仙,竹林隐士,今日在此的可不只我一人。哈哈哈哈。”白衣男子爽朗的笑道。

韩非一听,吃了一惊,莫非还有别人?

“诸位兄弟,今日你们都出来吧!”白衣男子说完,便又抬起双手,缓缓放在琴弦之上,弹起琴来。宽大的袖口随着手指的波动也跟着飘起来,连袂飘飘,宛如仙人。

顿时,竹林中又想起了动听的琴声,悠扬而让人沉醉。

随着琴声的响起,从竹林不知什么地方,陆续飞来六位奇怪的人,不仅仅长相奇特,最奇特的是六人都是乘着法器而来。

最让韩非奇怪的有两个,只见从竹林高空的远处,飞来一辆马车,不,是鹿车,那鹿的两支角长的很长,也很大,棕色的体色,身体上遍布着白色的斑点,倒也好看。再鹿拉的一个车,车上却放着一个棺材,便从空中径直飞了下来。

还有更奇怪的,韩非看见一个大酒坛子,酒坛子的外面只是露着两条腿,从竹林远处晃晃当当的飞了过来。

白衣男子的琴声落下,一下子站在韩非面前的便有了四人,还有一架鹿车,一个酒坛。

他们四人见面之后,只是哈哈大笑,互相寒暄着。

“这位小兄弟是?”其中一个手拿算盘的最为年长的人问道方才抚琴的白衣男子。

白衣男子看了一眼韩非,又哈哈笑了两声:“山涛兄莫要奇怪,我们来到了天竹峰,这位小兄弟乃是天竹峰的弟子,我们也是才遇到。”

“嵇康老弟,我在百里之地就听到你的琴声了,是不是又嘴馋我的酒了?”说着,又一男子从袖口拿出了一坛封口的美酒,在白衣男子眼前晃了几下。

原来,这位形貌昳丽,风度翩翩,弹得一手好琴的白衣男子就是嵇康。

那个拿着算盘的年长男子乃是山涛,山巨源。山涛是竹林七贤中最年长的一位。他加入竹林名士,是以其风神气度。同为竹林七贤的王戎对他的评论是:“如璞玉浑金,人皆钦其宝,莫知名其器。”也就是说,他给人一种质素深广的印象,确实如此。

剩下的那三位男子分别便是王戎,向秀和阮咸了。

就在这是鹿车后面的棺材有了动静,里面的人掀开棺盖,披着一头散发,醉醺醺的坐了起来,嘴里还嘟囔着:“我以天地为宅舍,以屋室为衣裤,你们为何入我裤中?”韩非听到这句话,差点没笑出来,看到他这个样子,也是匪夷所思。

“刘伶,你小子先跑哪喝了个痛快,还不如实招来?”阮咸拿着他手中的琵琶,顺势指向醉酒大汉问道。

原来,这个棺材里的醉酒大汉,是刘伶,本也该如嵇康那样英俊洒脱,可惜酒醉之时,失了神态,但多了几分潇洒肆意。

“话说我本与阮籍小儿在这竹林的河边喝酒,听到嵇康老兄的琴声,便知你们都在这林中,也便要赶了过来。可谁知那阮籍小儿与我喝了他那一坛女儿红,他不胜酒力,非要和我一比高下,看谁先过来。真是不自量力。”刘伶说罢,从那棺材中走了下来,找到那个酒坛,一挥长袖,酒坛中那人便出来了。

“阮籍老弟,还是我的雪山飞鹿更快一步啊,哈哈,你是服还是不服?”刘伶朝酒坛中的男子说道。

那酒坛中的男子仿佛睡过一觉一样,伸了个懒腰,长舒一口气,吹的竹林里的竹子都晃动了起来。

“舒服!”

原来酒坛中头朝底的男子是阮籍。

竹林七贤今天集聚于天竹峰竹林当中,难道也要向往常一样饮酒作乐,学驴长啸,扪虱而谈?

先来介绍一下竹林七贤吧,普及一下历史知识。

嵇康(223-262)三国魏著名文学家、思想家、音乐家。字叔夜。谯国至(今安徽宿县西南)人。嵇康是魏宗室的女婿,任过中散大夫,世称嵇中散。崇尚老庄,讲求养生服食之道,著有《养生论》。与阮籍齐名,为“竹林七贤”之一。《魏氏春秋》:“(嵇康)与陈留阮籍、河内山涛、河南向秀、籍兄子咸、琅邪王戎、沛人刘伶相与友善,游于竹林,号为七贤。”他的朋友山涛(巨源),后来投靠司马氏当了吏部尚书,曾劝他出去做官,他遂写了一封《与山巨源绝交书》,加以拒绝。因“非汤武而薄周孔”,且不满当时掌握政权的司马集团,遭钟会诬陷,为司马昭所杀。

嵇康在政治思想上“托好老庄”,排斥“六经”,强调名教与自然的对立,主张决破礼法束缚。他的哲学思想基础是唯物主义自然观,坚持朴素的唯物主义的认识论。他认为“元气陶铄,众生禀焉”(《明胆论》),肯定万物都是禀受元气而产生的。提出“越名教而任自然”之说。嵇康自幼聪明好学,才思敏捷。其文“思想新颖,往往与古时旧说反对”(鲁迅《魏晋风度及文章与药及酒之关系》)。《与山巨源绝交书》、《难自然好学论》等为其代表作。诗长于四言,风度清峻;《幽愤诗》、《赠秀才入军》较有名。所撰《声无哀乐论》,认为同一音乐可以引起不同的感情,断言音乐本身无哀乐可言,而其目的则在于否定当时统治者推行的礼乐教化思想。善鼓琴,以弹《广陵散》著名,并曾作《琴赋》,对琴的奏法和表现力,作了细致而生动的描述。

山涛是竹林七贤中最年长的一位。他之加入竹林名士,是以其风神气度。同为竹林七贤的王戎对他的评论是:“如璞玉浑金,人皆钦其宝,莫知名其器。”也就是说,他给人一种质素深广的印象。而大器度,正是其时名士之一种风度。虽然山涛与嵇康、阮籍情意甚笃,但是志趣其实并不相同,这从他举嵇康自代以至引出嵇康与之绝交一事,即可说明。他走的是另一条入仕的道路。

山涛是一个很有见识的人,他谨慎小心地接近权力。在曹氏与司马氏权力争夺的关键时刻,山涛看出事变在即,“遂隐身不交世务”。这之前他做的是曹爽的官,而曹爽将败,故隐退避嫌。但当大局已定,司马氏掌权的局面已经形成时,他便出来。山涛与司马氏是很近的姻亲,靠着这层关系,他去见司马师。司马师知道他的用意与抱负,便对他说:“吕望欲仕邪?”于是,“命司隶举秀才,除郎中,转骠骑将军王昶从事郎中。久之,拜赵相,迁尚书吏部郎。”开始做的当然都是小官,到了任尚书吏部郎的时候,山涛的仕途便一帆风顺了。嵇康曾有《与山巨源绝交书》一文,后人因此对山涛颇多鄙夷。虽然山涛并不像嵇康那样是非分明,刚直峻急,但也只是行不违俗而已。譬如他也饮酒,但有一定限度,至八斗而止,与其他人的狂饮至于大醉不同。山涛生活俭约,为时论所崇仰。他在嵇康被杀后二十年,荐举嵇康的儿子嵇绍为秘书丞,他告诉嵇绍说:“为君思之久矣,天地四时,犹有消息,而况人乎!”可见他二十年未忘旧友。至于他投靠司马氏,似也无可非议。因为士人求知的目的是“经世致用”,他们想必也有所谓的“实现自身价值”的问题。但他们拥有的纯知识的地盘却是如此之少,除了天文、历法以外,其他的科学技术几乎都是“医卜星相”、“百工”的贱业。法律、经济和管理也大多是吏胥的专利,琴棋书画之类对绝大多数人来说只是业余爱好,他们所能做的也就只有读书与做官了。在皇权垄断一切的社会,仅有一技之长以至鸡鸣狗盗者自不必言,就是有经纬天下之术的盖世英才,舍“货与帝王家”之外也少有一展身手的。

向秀,魏晋间文学家。竹林七贤之一。字子期。河内怀县(今河南武陟西南)人。生卒年不详。少颖慧。与嵇康等友善。向秀本隐居不出,景元四年(263)嵇康被害后,在司马氏的高压下,他不得不应征到洛阳。后任散骑侍郎,又转黄门散骑常侍。向秀好老庄之学。当时《庄子》一书虽颇流传,但旧注“莫能究其旨统”,向秀作《庄子隐解》,解释玄理,影响甚大,对玄学的盛行起了推动作用。但向秀未注完《秋水》、《至乐》。稍后,郭象在《庄子隐解》的基础上补完《秋水》、《至乐》注释,又加发挥,成为今日所见的《庄子注》。

刘伶,字伯伦,沛国(今安徽宿县)人。竹林七贤之一。魏末,曾为建威参军。晋武帝泰始初,召对策问,强调无为而治,遂被黜免。他反对司马氏的黑暗统治和虚伪礼教。为避免政治迫害,遂嗜酒佯狂,任性放浪。一次有客来访,他不穿衣服。客责问他,他说:“我以天地为宅舍,以屋室为衣裤,你们为何入我裤中?”他这种放荡不羁的行为表现出对名教礼法的否定。唯着《酒德颂》一篇。

阮籍(210~263),三国魏诗人,字嗣宗。陈留尉氏(今属河南)人。是建安七子之一阮瑀的儿子。阮籍在政治上本有济世之志,曾登广武城,观楚、汉古战场,慨叹“时无英雄,使竖子成名!”当时明帝曹叡已亡,由曹爽、司马懿夹辅曹芳,二人明争暗斗,政局十分险恶。曹爽曾召阮籍为参军,他托病辞官归里。正始十年(249),曹爽被司马懿所杀,司马氏独专朝政。司马氏杀戮异己,被株连者很多。阮籍本来在政治上倾向于曹魏皇室,对司马氏集团怀有不满,但同时又感到世事已不可为,于是他采取不涉是非、明哲保身的态度,或者闭门读书,或者登山临水,或者酣醉不醒,或者缄口不言。不过在有些情况下,阮籍迫于司马氏的淫威,也不得不应酬敷衍。他接受司马氏授予的官职,先后做过司马氏父子三人的从事中郎,当过散骑常侍、步兵校尉等,因此后人称之为“阮步兵”。他还被迫为司马昭自封晋公、备九锡写过“劝进文”。因此,司马氏对他采取容忍态度,对他放浪佯狂、违背礼法的各种行为不加追究,最后得以终其天年。阮籍作品今存赋6篇、散文较完整的9篇、诗90余首。阮籍的诗歌代表了他的主要文学成就。其主要作品就是五言《咏怀诗》82首。阮籍著作,《隋书·经籍志》著录有集13卷。原集已佚。不过他的作品散失的并不多,以诗歌为例,《晋书·阮籍传》说他“作《咏怀诗》八十余篇”,看来全部流传了下来。

王戎(234─305),字濬冲,琅邪临沂(今属山东)人。西晋大臣,竹林七贤之一。幼颖悟,神采秀彻。善清谈,与阮籍、嵇康等为竹林之游,戎尝后至,籍曰:“俗物已复来败人意。”他是七贤中最庸俗的一位。晋武帝时,历任吏部黄门郎、散骑常侍、河东太守、荆州刺史,进爵安丰县侯。后迁光禄勋、吏部尚书等职。惠帝时,官至司徒。戎苟媚取宠,热衷名利,立朝无所匡谏。性极贪吝,田园遍及诸州,聚敛无已,每自执牙筹,昼夜算计,恒若不足。戎家有好李,常卖之,但恐别人得种,故常钻其核而后出售,因此被世人讥讽。

阮咸,字仲容,“竹林七贤”之一,阮籍之侄,叔侄二人时人并称为“大小阮”。他历官散骑侍郎,补始平太守。山涛认为他“贞索寡欲,深识清浊,万物不能移。若在官人之职必绝于时”(见《晋书》本传),但晋武帝认为他耽酒浮虚而不为所用。

他与阮籍一样放达任诞,狂浪不羁。他曾与姑母家鲜卑婢女私下要好,母亲死时,按礼姑姑要还家,但阮咸要求把婢女留下,这在当时是不为礼教所容的。后来婢女走了,阮咸借驴骑上追赶,终于把婢女追回来了,并生了一个儿子叫阮孚,为世所讥。他不随便交朋友,只和亲友知交弦歌酣饮。有一次,他的亲友在一起喝酒,他也来参加,不用酒杯,而是用大盆盛酒,喝得醉醺醺的。当时有一大群猪走来饮酒,阮咸就和猪一起喝酒。他一面饮酒,一面鼓琴,真是不亦乐乎。于是“与豕同饮”就传为笑话。

今天韩非在天竹峰竹林当中遇到了竹林七贤,难道也要向往常一样饮酒作乐,学驴长啸,扪虱而谈?

怎么可能,此时站在韩非面前的七个人,个个都是修为造诣极高的散仙,韩非一下子遇到了这样七个神秘的人,站在了那里一动也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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