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9你是在刺激我吗?
“可是也太熟练了吧!一看就知道是情场浪子。”封晴雪嗔怒道。
“雪,别这样。”江听雨把封晴雪抱在腿上哄道,“雪,你听我说,我有过去,也有经验,但是我向你发誓,我现在和将来都属于你。”
封晴雪转向江听雨,面几乎贴在他的脸上道:“从今以后,你要只爱我一个人,要疼我,宠我!不许骗我!答应我的每一件事都要做到。跟我说的每一句话都要真心,不能欺负我,骂我。有人欺负我你要第一时间出来帮我。我开心的时候要陪我开心,我不开心的时候要哄我开心。永远觉得我最漂亮,做梦也要梦到我,你的心里只有我.。”
《河东狮吼》的经典台词,封晴雪背得非常顺溜。
每个女孩都有狂情梦。
“雪,我会的。”江听雨深情的看着封晴雪道。
“我要你跪地发誓。”封晴雪固执道。
这种业务江听雨从来也没有做过。
江听雨觉得难为情,虽然房间里只他们二个。
“你不爱我。你一定不爱我,我就知道这世上不会有男人真心爱我。”封晴雪说着说着眼中便流下一串泪珠。
江听雨没想到在商业上很强势的少女总裁封晴雪会如此脆弱。看她“梨花带雨”的样子,很是心疼,他把她抱在怀里,一边吻着她的泪一边道:“雪,别哭,你的泪掉进了我的心里,都是我的错,你放心,我这一辈子要好好的去爱你,珍惜你,娶你,让你做个幸福的女人。”
封晴雪则扑在江听雨的怀里呜呜的哭着。
“宇,给我一个誓言,一次就好。”好久,封晴雪依旧请求道。
江听雨只得半跪着,刚想发誓,封晴雪则“扑通”,很响的跪在他对面,拉着江听雨转向窗口,合掌、闭目发誓道:“上天为证,我和封晴宇一辈子生死同心,永不分离。”
江听雨感动,有情如此,夫复何求,江听雨也合掌、闭眼,用百倍的虔诚发誓道:“上天为证,我江听雨永远和雪在一起,生同心,死同穴,如有离违,天诛地灭。”
封晴雪紧紧的抱着江听雨,久久没有说话。
泪涟涟如江南细雨。
……………………………………
三天,整整三天,南宫忌、纳兰容若才送三叔出来。
“忌,出了什么事了?”
南宫忌神色凝重的看了看姚新蝶,手温柔的理着姚新蝶的头发,没有支声。
“忌,你能走了,忌……”姚新蝶抱着南宫忌带着一点点欣喜道。
“我前几天就能走了,我想你照顾我,想看你担心我的样子,姚新蝶,你不会怪我吧!”南宫忌的声音柔柔的,快柔到姚新蝶的灵魂里。
姚新蝶笑着摇摇头:“我不会怪你,永远不会怪你。”
“姚新蝶……”南宫忌叹口气,把姚新蝶搂在怀中。
南宫忌身上的每个细胞都凝结着凝重。
“忌……出了什么事?能告诉我吗?”姚新蝶捧着南宫忌的脸。
南宫忌没有说话,坐在沙发上,拉姚新蝶坐在他怀里。他的嘴角,勾勒出浓浓的忧伤。
姚新蝶屏住呼吸,深深得吸了一口,南宫忌的忧伤让她担心到窒息。
姚新蝶的手,慢慢地触碰到他。身体带着些僵硬贴着他的胸膛。南宫忌的手,环住她的身体,可以清楚得抚摸到她的骨骼,他皱了皱眉:“姚新蝶,你太瘦了,以后再看到你,不要再这么瘦了。”
姚新蝶一动也不敢动,忌在说什么,难道他们又要分别了吗?
姚新蝶好想哭。
但是她不能,南宫忌心里也很难过,她不能增加他的痛苦。
姚新蝶细细的打量南宫忌,她要把他刻在心里。
这才发现两条剑眉,微微拢起,满写着抑郁。
“以后要好好吃饭,不要太辛苦!”很轻的声音,却像响雷一样,撞击进她的心灵,撞得她肢离破碎。
“忌,我们又要分开吗?为什么?什么时候?”姚新蝶“哗”的落下一脸泪,
南宫忌没有说话,低下头,慢慢吻去姚新蝶脸上的泪珠。
“征程千万里,人生多别离,就算现在不分开,将来也……我们终究难逃生死,所以不要介怀。”南宫忌说着说着,自己也说不下去了,想劝姚新蝶放开的,却发现自己比姚新蝶更放不开,更舍不得分离。
“不要说了,我可以留在你身边吗?”
南宫忌摇头。
“为什么?”
南宫忌只是摇头。
“忌……”姚新蝶忽而抱住南宫忌且吻且泣。
也许这是生死吻别。
二个人的泪合在一起。
悲情笼罩在二个人的心胸,一时忘了整个世界,以至于纳兰容若推门进来时,二个人都没察觉。
纳兰容若不顾南宫忌在场,拉过姚新蝶:“喂,你是不是动了我屋里的东西,我有东西找不着了,帮我找去。”
“纳兰容若……”南宫忌想制止。
“五分钟,借你的女佣用五分钟。”纳兰容若张开一只手掌,然后不由分说把姚新蝶拉了出去,直拉到楼下自己的房间。
“你差了什么?”
纳兰容若怒气冲冲的把姚新蝶按在墙上,脸紧凑过来:“你是在刺激我吗?”
“你差什么?”
“如果你让我发疯,你的目的达到了,看到你和老大搞在一起,我快疯了,不,就疯了。”纳兰容若脸气得爆红,“我可是什么都做得出,所以你不要再刺激我。”
“我没想过要刺激谁。”姚新蝶木然的站着,“你们是不是又要行动了。”
“你是在担心我吗?”纳兰容若捏着姚新蝶的下巴。
“这次行动一定很危险吧?”
“当然,低难度的事哪里会用得着我和老大亲自动手。”纳兰容若身子紧凑近姚新蝶,“不过,我会活着回来,到时,我会把你带走。”
“你们一定要活着回来。”姚新蝶泪珠大颗大颗的往下落。
“没想到你这么在乎,这么心疼我,新蝶,我错怪你了,新蝶,我的宝贝。”纳兰容若把姚新蝶搂在怀里,在她的额头亲了又亲。
姚新蝶木然的伏在纳兰容若的胸前,脑子里全是和南宫忌的生离死别。
纳兰容若忽而想起来了什么,摸着姚新蝶像水草一样油亮温顺的长发问:“对了,我只知道老大叫你新蝶,你全名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