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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7 戀母思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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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桂香提起沈梅英,原想引林木森高兴,反使他沉入相思恼悔之中全文阅读。林木森晚饭没吃几口,只是一支接一支地抽烟。

徐桂香担心了,顾不上收敛厨房,把餐厅碗筷收了往锅里一放,洗也不洗,就到宿舍小楼,找到大牛和田云娇打听;对林木森突然这样地忧郁,大牛和田云娇也说不出个子丑寅卯来。徐桂香忿忿地说:

“人长两个鼻孔就是为了出气。审不审,放不放,把人闷在这里,好人都会逼疯的。这是一种啥鬼招?”

“说是李所长‘外调’还没回来。”田云娇猜测地说,“桂香姐,林木森能在茧站自由活动,看来案子不重。再说林木森与王主任还是亲戚,有什么事也会网开一面的。”

“是亲戚还抓?肯定是拐弯抹角的亲戚。”大牛不以为难,说,“不过,林木森人还真不错,千万别在我手上出事……”

徐桂香一听就恼了,骂道:“*股嘴。出事?出你个大头鬼!”

大牛感到挺委屈,说:“胖姐姐,我又没有恶意!”

“好了!走,我们陪他聊聊天。”田云娇说。

听见庭院的对话,林木森很是感激,装出副若无其事的样子最新章节。大家天北地南地扯了一阵;田云娇笑眯眯地问:

“木森,其实我早就认识你,怎么,你真的不记得我吗?”

看田云娇不像在扯白;林木森思索一会,说:

“我们在一起开过会?”

田云娇摇摇头。林木森再想,还是没印象。

“云娇娘家是太湖大队的。”大牛笑着又补充了一句,“去年四月初,你是不是在太湖大队打过架?”

“是你呀!”林木森想起来了,笑了,“真是太巧了吧!”

这是一场险些酿成的群架,却使林木森的威名四扬。

当时是因公社巡回放映电影;闲得无聊的年青人跟着放映队的机动船巡回看。经不起王兴荣他们怂恿,林木森也上了船;他也想体验一下鲁迅先生笔下的《社戏》场景。一路上七、八条船尾随相行。钱北和太湖田地相连,河港却不通,得从龙溪河上绕,到了太湖大队,林木森要小便。拉屎放屁,天经地义。农村男人们往往背转身就可小便。林木森脸皮薄,躲进桑林里,出来不见了钱北的人影。

林木森顺着高音喇叭歌声,到了太湖大队放电影的大晒坪,人头攒动,熙熙攘攘,他便在场外看。放映不久,一个姑娘走到他的身边站着;林木森让一歩姑娘跟一歩,林木森一看,原来是有一个戴黄军帽的小伙子在尾随着她。乘集会相姑娘是农村的习俗;现在一无庙会,二无集市,趁看露天电影倒是不可多得的机会。

“黄军帽” 姑娘跟着林木森走,本想走开,可见林木森与姑娘没有一点亲密的举止,便挤插在中间。姑娘忙转到林木森的前面。“黄军帽”略停也挤过来,被林木森的肩膀抵住了。小伙都爱在姑娘面前显威。两个男人都不吭声,却用肩膀使劲,一番“斗牛”;林木森快撑不住时,“黄军帽”先退却,松开了,低声说:

“是你的姑娘,我走!不是的,你走开!”

林木森说:“是不是我的,与你无关!别挤在这里妨碍我看电影。”

“黄军帽” 说:“喂,你这外地佬,敢来太湖撒野?”

“怎么?想动手?”林木森也提高了嗓门。

林木森的口音在当地是独此一人。这里一吵,钱北来的人从四周响应;

“木森,别怕,我们在这!”

“快过来,有人欺负木森!”

随着声音,有人围了过来。“黄军帽”听声势不对,骂了声离开了。林木森正感庆幸,姑娘回头说:

“你快走!他去叫人了。他哥哥是大队支书,会有很多人来的。”

林木森一想,坏了!这里是太湖大队。没等钱北的人过来,林木森便匆忙离开了晒坪;慌不择路,他穿过桑园,来到河边一看,撞了鬼!少转了一道堤,钱北的船停在河港的另一边。“放映场”里一阵嘈杂,钱北的人骂骂咧咧、相拥着正退到船上。

林木森忙叫:“兴荣,我在这里!”

王兴荣等人闻声忙撑船过来。尾随在后的“太湖人”也被他这外乡口音引了过来。

见他们举着扁担、竹竿,林木森不知所措,四下一看,前面桑树有根树杈,抬腿蹬去,“卡擦”一声,碗口粗的桑树晃动一下,树桩折断。茂密的树冠翻到地下。桑林里,船上的人都惊呆了。

林木森趁势退到河边,可船离岸还有三米多远,逃命要紧,他耸身一跃,跳到船上;顿时,船里岸上,一片惊呼……

“我也听说了,”大牛说,“都说钱北大队有个‘知青’;了不得,有功夫!”

“就是,太湖大队传得可神了。第二天,大队王支书还开会,说,要给林木森解释一下,怕你来报复。还是钱北蔡支书阻拦了;说,‘别把事情搞大,弄得人心不安。’”

徐桂香的嘴半天没合拢,说:“原来木森兄弟真有神力!难怪那天陆宝林被你一抬脚,就摔个‘狗吃屎’!”

“没有。桂香姐,哪来神力,只是凑巧。其实我踢到的是棵老桑树;树桩被虫蚀空了,碰巧而已。”

大牛说:“说你还有轻功!听说船离岸有二丈多远,你一抬脚就飞了过去。”

“没那么远,顶多二三米。我也只踏在船帮上,不是船上的人拉住,就掉进河里去了。”

“你这是谦虚。桂香姐,知道太湖大队想与林木森打架的青年是谁吗?”

大牛说:“不知道吧!是建华。那天去抓木森,他还对小龙说你有功夫。”

一声抓,气氛变了。田云娇狠狠瞪大牛一眼,徐桂香却冲他骂开了:

“什么抓不抓,放你他妈的猪屎尿屁!”

“这……这,当时,王主任说,去钱北……”

田云娇拦住大牛,说:“桂香姐骂人真有趣;又是屎又是尿,还有屁。”

大家都笑了。林木森趁机扭转话题,说:

“怎么今天没见到建华,又出差了吗?”

“他娘子死了!”田云娇说,“昨晚突然肚子痛,太湖大队路又不通,只有用船,七颠八簸,死在半路上了。真可怜!说是宫外孕……”

屋里气氛又低沉了。徐桂香抹了眼泪;她想起自己流产的孩子,伤感地走了。

强强醒了,用脑袋抵着田云娇的胸要吃奶。田云娇解开衣,裸露肥满的*,用手轻轻地揉了揉奶头,托起,把鲜红的*头塞进儿子的嘴里;环抱着儿子,俏脸上焕发着母亲慈爱的光彩。

抽了太多的烟,林木森感到有些头晕。躺在床上,似睡非睡,眼前总晃现田云娇在奶儿子……

少女时为金,出嫁后为银,一待生儿育女,胸前一对鼓胀胀的*房成了“狗**”。这就是女性的伟大?为哺育儿女而放弃了羞臊。男人大多都有依恋*房的情结,这是恋母情结的衍生;母亲的十月怀胎,又哺育他长大,男人便通常会想象自己能从母亲的双*中获得活力与自信。随着长大,青春期之后,恋母情结会因发育而发生质地的变化,男人便渴望对自身和异性的身体有一个彻底和全面的认识。于是恋乳这种情结会加强,同时将会转移到妻子的身上。或许,正因此,男人便通常会被丰满的*房所诱惑,女人也越发利用这个优势,而出现了众多的“ *霸”。

林木森从小倍受母亲疼爱,恋母情结更加重。当沈梅英袒露*房时,抚摸光滑、柔软*房、吮吸弹性、温润*头后,林木森恋母情结有了质的转移,因而此情节永烙在他的脑海中,时常左右他的情思。

……此时,林木森感到一种饥渴,真想得到母亲的庇护,能躺在母亲怀里,吮吸甘甜的*汁……

突然王莲花来到他身旁;**着身体,双手揉摸着浑圆的*房,说:

“摸吧。我可是‘莲蓬奶’;你摸吧,想吃也行。来,你摸呀……”

“不不!”林木森夺门而逃,被沈梅英拦住。沈梅英说:

“跑什么?你看了姆妈的‘绣样匣’,就是沈家的‘上门女婿’。你说过,永不负我;我现在把身子给你……”

“梅花肚兜”落下,白皙的胸前,垂着一对浑圆的木瓜*。林木森渴望得到她爱的滋润,上前托起*房,正要吮吸,突听身后有人叫喊:

“哥,哥哥,回家了——”林木森回头,是舅舅的女儿李金凤。

李金凤单瘦的身躯坐在大脚盆前;满满一盆衣服,全是林木森的。她满头大汗,用力在搓板上揉搓衣裳。从她敞开的衣领口,林木森窥见,平板的胸脯上突出两个肉球,锥形,铜钱大的*晕突起,绿豆大小的*头艳红……

“你看什么?”李金凤抬头,羞臊地嗔道。

林木森慌忙转过身去,“啪”地一声,手撞在墙壁上。原来是个梦!

屋里响着大牛沉闷的鼾声。

林木森再也无法睡,他很期待梦的重现,却又恐慌作梦。他为梦见王莲花的**身体羞愧,陆宝林的凌辱弱儒的王莲花是邪恶,而自己反去窥测她的*体是一种对她的亵渎。林木森思念沈梅英,想她柔嫩温和的木瓜*,往日亲昵情景不时地重现,他突然为当时恪守礼数,不敢造次而后悔。沈梅英的一颦一笑波动着他的情感,激荡着他的神经;下身一阵冲动;竟然“跑马”了!

林木森的“性”,成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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