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七章 一路淫笑
有话讲男女搭配干活不累,一路上有了慕容英和小香的相伴,竟然也是轻松无比。之前陆天等人只顾打马前行,枯燥的连屁股在马鞍上都磨的快起泡了,现在有小香这个话匣子与郴遵勖这个大话筒子,给原本单调的行程增添了许多乐趣。
“郴大哥,几十万辽军怎么说退就退了呢?”小香忍不住好奇问道,之前听说五十万辽军围困遂城,小姐才急忙赶去相助,转眼的功夫辽军一无所获就退兵了,很想知道是怎么回事。
郴遵勖放慢了马步,与小香并行,堆着一脸淫-荡笑容道:“嘿嘿!小香妹子,这要说起来就话长了。”
“那就长话短说。”小香之前领教过郴遵勖的厉害,鄙视道。
“话说哪日,辽军几十万大军兵临遂城,瞬间就将遂城围了个结实,连苍蝇都飞不出去,可谓滴水不漏。城中百姓都吓的六魂无主,连主帅……”郴遵勖边说边看了眼杨宗保,见杨宗保并未反应,又接着道:“连主帅杨将军都束手无策,当时遂城之中只有守兵三千,在辽军猛烈的攻击下,亦都疲惫不堪,眼前遂城即将被辽军攻破之即,我当时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手拿双刀从城东门杀到城西门,又从城南门杀到城北门,那真是杀的天昏地暗、鬼哭狼嚎,所到之处辽军尸横遍野……”
“郴大哥,你就别吹了。”杨宗保有些听不下去了,说自己父亲杨延昭也就算了,竟然连陆大哥的功劳也给抢了去,便打断道。
郴遵勖看了看走在前面的陆天,傻笑了一声狡辩道:“嘿嘿!宗保兄弟,郴大哥说的可都是实话,那日我可是跟随陆兄弟一起。”
那日郴遵勖确实跟随着陆天,只不过他的任务是保护陆天的安全,顺便杀了几个辽兵而已。
杨宗保见陆天没有出声,也就不想理会,白了他一眼郴遵勖,便转过头去。
“小香妹子,咱们接着说。”郴遵勖对着小香淫笑道,准备张口却似忘了什么,道:“小香妹子,刚刚咱们说到哪了?”
“尸横遍野。”小香没好气的回了一句,怕郴遵勖又长篇大论的吹嘘,又道:“你还是说说辽军为什么退兵吧。”
“行!”郴遵勖一口答应,忽然又奸笑道:“小香妹子,辽军为什么退兵,还是得从尸横遍野说起。”
如果经直说了辽军如何退兵,那就显不出自己的高大威武了,虽然没怎么出力,但是吹牛也不犯法,泡妞不都得这样吗。
小香郁闷的看着郴遵勖,但是又想知道辽军退兵的原由,急不可耐道:“讲吧!讲吧!”
“哎,得令!”郴遵勖得意的对着小香一拱手,道:“所到之处辽军尸横遍野,之后辽军见死伤甚多,便鸣金收兵。”
“啊……!这就退了?”小香愕然道。
“没有,这才第一回合。”郴遵勖道。
陆天等人也都暗自好笑,郴遵勖也太能吹了,不过也并未打断两人的对话。
“那然后呢?”小香问道。
“然后,辽军虽然退了,但是并没有放弃攻城的意思,我军现在伤亡也很惨重,如果辽军再次攻城怕是遂城必破无疑。”郴遵勖接着吹嘘道。
“啊……!那辽军又攻了没有?”小香急忙问道。
“攻了。”郴遵勖忙回道:“不过,由于天气寒冷陆兄弟想出计策,夜晚将遂城城墙全都浇水成冰……”
简简单单的事,被郴遵勖讲起来情节起伏跌宕,听得小香的心也跟着起伏不定,慕容英半道也听了神迷和小香两人惊的失声连连。
陆天也暗自偷笑,郴遵勖不去说书真是浪费了,说不定在书方面也能自成一家,吹牛的功夫还真是少见。
“郴大哥,你说的人是他么?”小香指着前面装深沉的陆天问道。
“对,就是陆兄弟。”郴遵勖得意回道,仿佛是在说自己一样。
“他不就是那个自称什么什么小白龙么?”小香一时也想不起什么龙,喃喃道。
“是人称玉面小飞龙,小香姑娘你可要记清楚罗。”陆天听到后面在说自己,突然转头淫笑道。
“呸!还玉面小飞龙,看那鬼头鬼脑的模样,叫小飞虫还差不多。”小香待陆天转回头后,小声的自言自语的骂道。
“咯咯……!”话被慕容英听到了,便笑了起来,小香对着慕容英吐了下舌头,也跟着笑了起来。
陆天也听到了,转头笑道:“小香姑娘,我的绰号多着呢,玉面小飞龙只是其中之一,想不想知道我别的绰号?”
“叫什么?”小香见陆天听到刚刚自己的话,心中暗骂,嘴里问道。
“叫——浪里小白条!哈哈!……”陆天故意拉着着声音,说完仰天大笑。
“浪里小白条?”小香接过话来重复道,实然明白其中的意思,骂道:“你个下流的胚子!”
谁知骂完又引来陆天和郴遵勖的一阵大笑,小香急的脸的红了,怒气冲冲气的想冲上去咬掉陆天的一块肉才能一解心头之恨。
杨宗保和慕容英偏过头去,不去理解陆天等人的笑声,装做没有听见一样。
几日来,在一路的笑声骂声中离京城越来越近了。
杨宗保面对慕容英的死缠乱打追随很是无奈,该说的话都说了,慕容英坚持着自己的原则,非杨宗保不嫁,就算杨宗保不娶也要一直跟着,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慕容英生的漂亮,不说有倾国倾城之貌,起码也是万中挑一之容,陆天也多次相劝杨宗保,这么漂亮的妹子以身相许也是几世修来的福气,还是从了吧。
不过招来的总是杨宗保的白眼,对此陆天很是不理解,莫非杨宗保的脑子有问题?还是他是块玻璃?想得陆天身上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郴遵勖望着慕容英看杨宗保时的眼神,羡慕的口水都流出了几大盆。只怕也只有单身的吊丝最能明白郴遵勖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