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救人下
第二十九章
三楼桑拿部一间平时给客人开房的小房间内,雪姐翘着二郎腿默默在床上抽着烟,表情苍白疲惫,右手耸拉着似不属于她的身体,原来是在一开始被埋伏,火拼的时候没留神被重重打了一棍,雪姐丧失战斗力之后一路退回夜总会。这是一家较高档的夜总会,也是公会仅有的两家高档夜总会之一,也就等于是公会的本部,属于雪姐看管。雪姐实在是想不出到底哪个帮派胆子这么大,居然敢这么做。
这时一体型消瘦的男人推门进来,对雪姐严肃说道:“雪姐,他们的人快找到这了,你把门反锁好不要出去,外面就交给我们吧!”
这男人是雪姐手下的第一打手,擅长散打,武器擅长匕首,对雪姐很是忠心,跟雪姐是同乡。
雪姐默默点头,说道:“张振,答应我,如果守不住了就跑,我不想连累你。”
张振笑了笑说道:“你知道我不会这么做的。”然后退了出去。
夜总会二楼的客人已经全都被赶到一间大包间,一些有点身份地位却没脑子的人在大吵大闹,被混混一拳打倒,司玉在那没看到雪姐。而这群埋伏雪姐的混混当中有点地位的已经在催着快找人。
忽然一声大喊声传来:“找到了!在三楼一间房间,快点来!”
司玉反应极快,这人话还没说完司玉就已经起步奔跑,先一步赶上了三楼。
张振快坚持不住了,已经跟兄弟们挡住了这段路十分钟,一路挡一路退,后面就是雪姐所在的房间。对方的人已经倒下四十多个,自己这边十几个兄弟已经全部倒下,而张振自己身上也挨很多刀。
剩下的十几个人面带畏惧的看着张振,倒在张振手下的人绝不低于二十!而这时剩余的混混终于鼓起勇气再次冲向张振。张振回头望了雪姐房间一眼,带着一丝爱恋与不舍,之后眼神转凌厉,紧握匕首,死也要多拉两个垫背!
张振一匕首捅入最先冲来那人的心口,把他身体带到侧边挡住,不让对手形成包围,一脚踹开右边一人,借力闪开劈砍下来的一刀,一匕首挥过那人的脖子!接着左臂中了一刀,向右退出一步却被地上一具身体拌到!张振迅速转身换成趴倒的姿势,接着背部又中了一刀!趴倒在地后虚弱无比的张振闭眼等死……
司玉绕过一个路口之后看到了十几个人在攻向一个手持匕首的男人,很多人倒在地下呻吟,司玉冲过去背后偷袭一棍一个极快的把他们通通放倒,却没能阻止最后坎向张振背部的那一刀。司玉检查了一下那人的伤势,皱了皱眉。
而这时在二楼的人也冲了上来,司玉心里一动,朝他们吼道:“这边有埋伏!要找的人躲在二楼那群人那,估计要跑了!快去追!”
看他们有些犹豫司玉继续吼道:“没看到兄弟们都死了吗!?刚刚这个兄弟死前告诉我的!”
司玉把他们骗走之后却看到雪姐从一间房间里冲了出来,雪姐看到了趴到在地的张振,脸色着急的跑了过来,用单手费力的把张振扶转身,着急说道:“张振,你没事吧。”之后边又是拍脸又是摇的重复他的名字。
司玉看了看雪姐的右手,皱了皱眉,也没理雪姐,看着地上已经不会动的尸体,有些走神,感觉有些反胃,脸色难看。
司玉这时被雪姐似乎有些哭腔的声调叫回了魂,看到雪姐似乎很伤心,心道:“这是她老公吧,应该很相爱,要不然也不会那么着急。”又想起了卢少芝,晃晃脑袋,踩了踩脚底下的一把刀,呼出口气,说道:“放心吧,姐夫死不了,刀划得都不是很深,现在只是昏迷而已,等我们的人到了再把他送去医院也行。”
雪姐愣了愣,站了起来,扫了一眼倒在地上的尸体,对司玉说道:“谢谢你救了我。”
司玉耸耸肩,走到雪姐面前直接拉起她的右手握了握她的手臂,雪姐痛叫一声蹲下。
司玉把地上张振的匕首捡了起来,有些奇怪的对雪姐说道:“你是头目啊,也这么怕痛?”
雪姐瞪了他一眼奇怪问道:“你想干什么?”
司玉说道:“你手臂伤到筋骨,我帮你用药酒揉一下,几天就好了。”说完从休闲裤口袋里拿出一小瓶药酒。
雪姐站起来后有些疑惑的看着司玉。
司玉想到“铁教练应该算我师父吧。”对雪姐解释道:“这是我师父特制的药酒,以前被他打得伤筋动骨的用这种药酒揉一下不用多久就能好,由于经常被打伤,所以就习惯了随身带。”
雪姐问道:“你怎么知道我不是手臂断了只是伤到筋骨?”
司玉走到雪姐身前回答道:“跟师父学过一点,很容易的,过几天我教你。”说完拉起她的手臂,用匕首去割她胳膊上的衣服。
雪姐怒声道:“你干嘛!”左手打向司玉的脸。
司玉吓了一跳后仰避过打过来的手再一次后仰避过反抽回来的手,不爽的对雪姐叫道:“你有病啊?你衣服那么紧卷的起来吗?不割开怎么上药酒?难道你要脱衣服?”
雪姐愣了一下没说话,想起司玉其实是个小正太,就任司玉放手施为了。
司玉的手法是铁教练教的,由于当年经常要对自己使用,所以熟练无比。力道时重时轻,表情专注认真。
雪姐被这异样的感觉弄得脸蛋绯红,看着司玉专注的表情又觉得他很可爱,而雪姐刚好就好这口,脸上渐渐浮起一抹娇羞。
上好药酒后司玉有些奇怪雪姐的表情,对雪姐说道:“手法记住了吧?你手臂伤得比较重,最好是不要乱动。每天擦两次,用不了几天就能好。”说完把药酒递给她。
而雪姐有些妩媚的看了司玉一眼,对司玉说道:“这手法太难我记不住,这几天你来我家里帮我擦。”
司玉皱了皱眉,心道:“这女人的眼神真是永远都读不懂。”然后对雪姐说道:“我看你不像那么笨的人吧?”以前摔跤队的人基本上都是一次就掌握了这个手法的。
雪姐怒声道:“别那么多废话,叫你来你就得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