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史前岩画
顺着乙谷手指的方向,我看到到了一堆白花花的骨头,是人骨!几乎完整的人骨!
“啊!死……死人!”小杰又快要吓尿了。不过可以理解,毕竟是第一次见到同类的尸骨。
三个女生也吓坏了,英英和小可抱在一起,剩下大菲一个人。
因为隔着一段距离,光线又不是很好,除了白骨之外,看不到其他的东西。
“应该……应该……是盗墓贼吧!”大菲哆哆嗦嗦的说道。
“你们在这等着!我过去看一下。”眼下这种情况,已经不可能在往回走了,想要继续前进,就要确定她们是怎么死的,甬道之中是不是有机关。
乙谷嘱咐我:“你小心一点,鬼火大概从白骨的位置升起来的。”
“放心,不会有事的!”刚才那一劈灭掉了鬼火,我对手中的黑刀充满了信心。阳一个死老头子说的没错,黑刀真是一件宝贝。也不知是不是真的是宋慈做出来的。
眼看着走到了白骨边上,我不敢再胡思乱想了。收拢心神,集中注意力,准备应对突发事件。
光线本来就不清楚,又从我的身后照过来,被我一挡,光线就更暗了。我只好拿出的手机。
在手机的荧光下,地上的人骨显得更白了。我先仔细观察了一下四周的的墙壁,没有发现机关或者打斗过的痕迹。
再看地上的白骨,身上也没有明显的痕迹,死因不明。尸骨一共有三具,都俯卧在地上,没有移动过的痕迹。
白骨下面有一些碎布片,已经**不堪,看样子已经有些年头了。
“有什么发现吗?”乙谷等不及了,急切的想知道。
“过来吧,没有危险。”我是看不出什么了,乙谷也许会发现。
乙谷很想过来看,走到离开尸体还有一段距离的时候。英英拉住她说道:“太慎人了,我们就不过去了。”
“那你拿好手电。”乙谷扫了她们一眼,在这些人中,英英的可靠性还高一点。
英英很坚定的点点头。
乙谷看着尸体,自语道:“骨盆上口呈桃形,前后径小,盆腔狭窄,并且很深,呈漏斗状。这是三个女人!”
我吓了一跳,“这你也看的出来!”
“当然!”乙谷得意的说道:“我就要当法医了,先学习一点不行么。”
“那**医,你还有什么发现?”
乙谷找了一根笔,俯下身子,在白骨挑挑捡捡的,挑起了一小块烂布片说道:“这些人没死多久,可能都没超过五年。”
“你……你怎么看出来的?”大菲问道
“你们自己看吧。”乙谷把烂布片展开,上面有衣服的商标,阿迪王!
这衣服我曾经也有一件,当时穿着还觉得相当的拉风。
“你们查完了没,查完了就快点走吧。”小可不敢看,催促我们快点走。
“你看出死因吗?”我问乙谷。
乙谷摇摇头。
这三具白骨太奇怪了,也没有挣扎的痕迹,就像是在躺在这里睡觉,睡的睡的就再也起不来了。
我也有点累了,我也想睡觉,如果我睡着了……
“乙谷,还是快点走吧!”我都不敢往下想了,我可不像莫名其妙的就变成了一堆白骨。
小杰插嘴说道:“这些人不会是盗墓贼吧,这地方不会真的有宝藏吧!”
“你见过有穿阿迪王盗墓的么?你觉的三个女人像是盗墓的么?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脑残啊!”大菲骂道。
乙谷站起来说道:“走吧,不要在这浪费时间了。”
我注意到乙谷的脸色不对,她肯定发现了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在这样的情况下,我又不能开口去问她。恐慌才是对我们最致命的威胁。
我又背起了小可,小可的状况非常的不好,就快要虚脱了。她在我的耳边轻声说道:“谢谢你了!”
“现在别跟我说谢谢,等我们出去了再说。”我想给小可一点希望,让她继续坚持下去。
向前又走了十几分钟,手电筒的光圈更加的昏暗了,但是在光圈终于有了东西,是一扇门!
我看见了,乙谷看见了,大家都看见了。
英英欣喜的叫道:“我们要出去了!”
我和乙谷对视一眼,我们没有那么乐观,眼神中更多的是忧虑。门外可以是出去的路,也有可能是另一个诡异可怕的世界。
实际上我觉得后者的可能性更大的一些。不管有什么,总算是看到了希望,要是还在这看不到尽头的甬道中再走下去,我说不定会疯!
“大家走慢一点!”乙谷更加的谨慎了,如果在这时候再出点意外,那就亏大了。
我们一队人慢慢的移动到了门口,有了之前灭鬼火的事,大家都比较相信我们说的。
乙谷正要去开门,在晃动的手电光中,我看到甬道的墙壁上有东西。
“等一下!先看墙壁上有什么。”我阻止了乙谷,最好弄清楚基本的情况再出去。
乙谷将手电筒照向了墙壁,我们看到了一副巨大的壁画。这画一看就年头相当久了,线条简单,画面非常的写实。
一大群黑色的小人,和火柴人差不多,在一个大一点的人带领下,正在膜拜远处的三座大山。
那山说是山,我觉得像是三个巨大的坟包。在山脚下,也有一群小人,这些人都是彩色的。
图画要表达的意思很简答,我们都看懂了。可问题是在这里放这么一副壁画是什么意思?
大菲很激动的摸出手机,靠的很近的观看,还哆哆嗦嗦的伸出了手,摸了壁画一下。
“你看出什么来了?”乙谷问道。
“奇迹!这绝对是奇迹!”大菲说道:“这壁画可能比大汶口文化的壁画历史还久。”
“你怎么知道?”我有点怀疑,这几天相处下来,大菲从没提及历史,怎么一下就变成了历史专家了?还能分辨出壁画的年代。
“我知道!我就是知道!”大菲的眼神透着一股狂热,脸都严重的扭曲了,就像是变了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