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3章 无奈的美人
第893章无奈的美人
巴天宇和段正淳早被宫梻的话震住了,柴氏在下一盘大棋,不经意间大理国就成了柴氏棋盘上的一枚棋子。说是一枚棋子,貌似很难让人接受,可这就事实。宫梻的可怕,没有经历过的人是无法感受到的,而段正淳切切实实的感受到了。宫梻坐在位子上,面带微笑,甚至连眼神也是那样的柔和。可谁能想到,这个男人脑子里装着那么多阴森可怕的主意。莫说别人,哪怕关中方面也觉得此时的柴氏和宋江一定会放下成见,团结一心,所以结盟是理所当然的。就像当初的辽东,完颜宗望和慕容复之间矛盾那么大,可面临定**攻入高丽的时候,还是选择了密切的合作。如果谁说柴氏会在这个时候对宋江动手,那一定会让人笑掉大牙的,这个时候动手不是给定****机会么?鹬蚌相争,那定****一定是个称职的渔翁。
可惜,所有人都料错了,宫梻选择了冒险,这个计划奇险无比,甚至比当年定**攻入武州城还凶险几分,这个计划稍有纰漏,就会遭到定****毁灭性的打击。段正淳心绪万千,闪过无数个念头,眉头紧皱,鼻尖的汗水,可看出他此时的心情有多复杂。该高兴么?不,恐怕高兴不起来的,这个世界上没有白吃的午饭,天上掉馅饼的事更不可能有,宫梻能把隐秘之事直接说出来,就一定有所要求的。柴氏攻打成都府,不是为了大理国,而是为了柴氏自己。如金额柴氏早已不复当年,他们太需要西蜀和汉中了,有了西蜀和汉中还能与定****一争长短,否则,只能被死死地压制住。不管柴氏出于什么目的,这样做帮了大理国一个忙,而大理国也需要付出一定代价才行,沉思良久,段正淳看着宫梻,认认真真的说道,“宫先生果然好算计,这是把天下人都装进去了。你来大理,不光是告诉本王消息的吧,说说吧,需要我大理国做些什么?”
“如陛下所言,做这一切,我们也会经受很大的风险。太后需要陛下能以最大的努力,牵制住宋江大军,哪怕弃守凤羽郡。当然,宫某可以保证,就算宋江拿下凤羽郡,过不了多久,陛下也可以重新夺回的”宫梻言罢,静静等待着段正淳的回答。此时此刻的段正淳,面临着一个艰难的抉择,他不知道自己该不该相信宫梻的话,如果柴氏没有及时动手,大理国损失惨重,那岂不是得不偿失,“宫先生,不知太后打算什么时候对剑门关动手?”
“此时军中机密,暂为保密,还望陛下体谅,不过陛下可以放宽心,太后可是诚意十足,绝不会故意损害大理国的”宫梻知道段正淳在担心着什么,其实段正淳已经动心了,只是还缺少一份安全感罢了。柴可言也确实和宋江不一样,也许宋江看中大理国这片土地,但柴可言并不怎么看中大理国,她要的是汉中和蜀中。以前柴氏掌握着荆楚以及长江以南大片地方,可以说良田无数,人口众多,可现在长江以南全都丢了,西蜀和汉中就显得尤为重要了,如今的柴氏太需要一个大后方了,虢州和河南府显然是无法承担这份重任的。尤其是河南府,缺少了四周保护,洛阳就是个四战之地,难以作为根基存在。
段正淳考虑着宫梻的话,宫梻既然如此说,那再怎么问,也不可能得到答案了,“好,本王答应你了,只是希望太后和宫先生能言而有信,我大理国国力弱小,恐怕撑不了太久的。”
段正淳这番话可是极有意思的,表面上是在央求柴氏方面不要拖延太久,可同样也有威胁的意思,如果柴氏迟迟不动手,那可就别怪大理国方面不守信用了,到时候把一切通告天下,和宋江相互妥协。段正淳话里的意思,宫梻也听得明白,不过他也没有任何不适,段正淳的反应是在预料之中的。
宫梻很快消失在了大理国境内,甚至整个大理国知道事情真相的只有段正淳和巴天宇二人。宋江对大理城发生的事情丝毫不知,他现在觉得压力小了很多,柴氏能主动提出结盟,可是非常不错的,就算出还可言不低头,他宋江也有低头的打算。有道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有定****那个庞然大物在,该低头就得低头。有了柴氏帮助,剑门关以及汉中道万无一失,可抽出更多的兵力对付大理国了。虽然之前战事进展顺利,可随着战事越来越深入,兵力优势也没那么明显了,调兵是非常需要的,所以柴氏主动结盟,可是解了自己的燃眉之急。
太康二年腊月十九,邓久芳担任先锋,令七千大军兵出善巨郡,威逼南面的凤羽郡,两个时辰后,宋江亲率三万大军从善巨郡东南方包抄凤羽郡,大理国担心许久的凤羽郡大战终于还是来临了。凤羽郡,源于一个美丽的传说,一支浴火凤凰在此消亡,白鸟聚集拜谒,凤凰身上的羽毛飞散开来,化成了今日的凤羽郡。凤羽郡山清水秀,风景直逼洱海云雾,这里不仅有着风景,更有着醉人的白族姑娘,多少清秀的白族女子从这里走出,大理国王妃刀白凤就出生在凤羽郡。凤羽郡扼守着去往大理城的路,同样,这里也是大理城西北方向最后一道屏障,所以,大理人都知道凤羽郡的重要。当宋江大军拿下善巨郡的时候,大理国就开始倾注所有精力,开始调兵遣将,同时加固凤羽郡城防。
大理久居边陲之地,已经很多年没有经历过惨烈的战事,这里民风淳朴,所以对城防并不怎么看中,百年来,凤羽郡太平无事,宛如人间天堂。如今,紧急修建城防,效果又能有多大呢?为了守住大理国,朱丹臣亲自来到了凤羽郡,亲自统御凤羽郡的两万大军。两万兵马,可是大理国能凑出的极限了,面对来势汹汹的宋江大军,朱丹臣很担心自己能不能顺利完成任务。太康二年腊月二十,巳时不到,宋江麾下万余人从两个方向对凤羽郡发起了猛烈地进攻。宋江等人同样知道凤羽郡的重要性,所以一上来就没有隐藏什么,攻城攻的凶猛异常,致使双方伤亡惨重。
凤羽郡毕竟有两万多人驻守,宋江想一口气吞下凤羽郡也有些不现实,战事前后持续了三天之久,为了拿下凤羽郡,宋江已经是不惜代价了。到了第四天的时候,朱丹臣终于有些扛不住了,如果继续这样打下去,凤羽郡的大理子弟还能活下去多少,这可是大理国的精锐啊,没了他们,谁来守卫大理城?
朱丹臣满脸胡须,嘴唇干裂,眉宇间充满了沧桑之色,沉思中,一阵脚步声匆匆而来,“朱将军,大理城来的信,要求你亲自拆阅。”
拆开信看完,朱丹臣不由得一愣,信居然是段正淳亲自写的,陛下来信,为什么不用军报呢?但最终,朱丹臣还是决定遵从段正淳的命令,当夜驻守凤羽郡的大理士兵从南面撤出,向大理城方向靠拢。得到消息的宋江大军当然不会客气,一股气冲进了城,进城后的宋江大军,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对周围的白族部落进行报复,凤羽郡恶战几天时间里,这些白族人可没少为大军制造麻烦,宋江没有制止这种报复行为,他也需要做些事情震慑大理国的蛮族部落,省的他们以后还拼命帮段家做事。
大理国的处境非常不妙,失去凤羽郡后,宋江大军顺利推进,两天后就逼近了大理城,如今段正淳只能祈祷柴氏赶紧动手了。相比较战事紧张的大理国,大宋却平静了许多,尤其是东京汴梁城,不知什么时候,这座古老的城市再次散发出那种独有的青春气息,展示着朝气蓬勃的繁华。萧芷韵的日子过得很清闲,没事去南苑打打猎,或者陪着师师下下棋,这么多年,就属这段日子过得最为轻松惬意了。今日阳光温暖,萧芷韵又拉着师师下着棋。很多时候,萧芷韵都不明白赵有恭为什么对师师另眼相看的。一介歌姬,何德何能总领汴梁事物,可接触久了,萧芷韵也就懂了,当然,也不得不佩服赵有恭的眼光。
师师出身卑微,但是她有种与生俱来的圣洁,长发挽起,额头光滑,美目神采奕奕,嘴角抿着,那份孤傲,更让她显得英气勃发。师师将汴梁的事情打理的非常好,近两年,她渐渐将手里的事情分给孟玉楼和芷兰以及胡锦平等人,各种事处理的更是得心应手了。纤指点点棋盘,萧芷韵探着身子,神色中带着几分诡诈,吐气如兰道,“师师,今晚上陪姐姐哦!”
刷的一下,师师的脸色红的像个大苹果,这些年师师积威日盛,处理的事情多了,性子也成熟了许多,可很少有事情能让她神色大变呢。放下棋子,师师鼻子里发出一种轻哼,美目白了萧芷韵一下。一想起最近晚上发生的事情,脸上就烧得慌。其实这事要怪,还真得怪赵有恭,长久政务缠身,从辽东到长安,已经好些日子没回过汴梁城了,萧芷韵和师师等人可都是正常女子,需求得不到满足,萧芷韵就琢磨出些歪门邪道。在萧芷韵的强迫下,师师半推半就的上了萧公主的床,玩起了百合花的游戏。萧公主胆子可是通天的,食髓知味后,就养出了一丝恶趣味,因为她一想起师师蜷缩在榻上的样子,就觉得好笑。
夜色降临,月光洒落庭院,楚王府很大很宽阔,就在王府后院一间繁华古朴的房间里,上演着一幕动人的情景。只见榻上三名女子相互纠缠,好不羞人,萧公主搂着师师上下其手不说,还把芷兰拉下了水,三个美人娇喘吁吁,****半裸的样子,别说是男人,就是女人看了都会心跳加速。玉足搭在榻沿,肉铺铺的足趾翘着。
“砰”的一声,房门被人推开了,三个女人全都呆住了,尤其是萧芷韵,简直又羞又气。这种闺房之乐可是不能让别人看去的,要是传扬出去,她萧公主以后还怎么统领千军万马,芷兰背着身,不知具体情况,吓得赶紧拉过锦被往身上裹。
门口站着一个男子,他同样目瞪口呆的看着床上三个美人,因为这一幕实在太过香艳了。终于看清了来人,师师受到井下的心情总算平复了许多,只是羞意爬上来,恨得把头埋进被子里,看着来人,喏喏的小声道,“官人……你怎么来了?”
来人可不就是赵有恭嘛,想想也没什么稀奇的,大半夜赶往楚王府后院闯,还敢不经允许推开房门的,除了楚王府的主人还能有谁?脱去帽子和披风,赵有恭哭笑不得的看着三个美人,“这没想到,你们挺会玩的,到底是谁教你们的,是萧阿娜那个野丫头?”
听着赵有恭的声音,师师和芷兰就像做错事的孩子,羞得低着头,萧公主却是大胆了许多。一看不是别人,萧芷韵拍拍高耸的胸脯,瞪起了杏眼,“你这个死人,来也不说一声,平白吓人。看着做什么,还都是你害的,你要是个男人赶紧滚过来。”
赵殿下脸皮子直抽抽,今晚上要不降服这匹胭脂马,他赵某人以后别抬着头做人了。勾勾手指头,萧公主心领神会,赤着完美娇躯,踏着秀美玉足来到了身前,勾着赵有恭的脖子咯咯笑着。师师和芷兰半张着小嘴,都被萧芷韵这份大胆惊住了,原来萧姐姐以前是这么玩的,怪不得能干出这么些胆大包天的事情。
赵有恭也憋了许久了,三个女人也是干旱多日,夜色撩人,明月唯美,这个晚上,房间里春色四溢。黎明照样射进窗棂,芷兰与师师左右怀抱,久久不愿醒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