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南柯一梦
白江定下鬼闪九式的名字,心里并没有多少兴奋,还有些遗憾的感觉:“可惜了!幻、稳两字诀不知道是不是练得成功,要是能够练成功,还真不错!需要的内力一定十分强大,我先前只是使用飞字诀,就差点让我脱力了,可知这九字诀也不是轻易可以练会的,更不是轻易可以施展的。{d}{u}{0}{0}.{c}{c}人身只有一个,想幻化成千千万万个人影自然不是那么好办的,需要的内力自然多了。只要我抓紧时间练功,等内力增加了,我一定可以施展出来。至于最后一式,人不是鸟,更不是尘土,想在天上无影无形地走动,就像在地上一样,可能一辈子都做不到,即使内力增长得再多,再深厚,也许都有些不现实。唉,我是不是实际一点,把鬼闪九式定成鬼闪七式,免得以后说出去让人笑话?”
白江没有修改他的鬼闪九式,他觉得他可以做到,即使现在做不到,以后一定可以做到,即使最后两式还不成熟,以后有的是时间,他还可以完善两式,说不一定就有练成的一天。
白江又在山上住了一天,直到第二天晚上才回去。客店里幸好没有多少客人,白江的房间虽然租期已满,还是没有人住。白江让老伙计结过账,又预付了三天房租,这才用过饭,安心回房睡觉。因为两天没有休息,吃的又是一些山野果实和一只野兔,白江即使再耐劳,也有些疲劳上身,一睡就睡到大天亮。
白江似乎看见罗瑰来找他,赶忙起床去开门,放罗瑰进来。罗瑰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一见面就投怀送抱,双手还在白江的身上乱摸。白江没有思想准备,想推开罗瑰,又有些不舍,结果还是给罗瑰半抱半赖地上了床。白江觉得身上很难受,脑子里想着把罗瑰的衣服给脱了,然后将罗瑰压在身下,将罗瑰真的脱得像只白羊,一双白面馒头突显出来,挺立在白江的眼前,更让白江失去了理智,将罗瑰压在身下,又摸又压,感觉到从来没有过的舒服。接着又不满足了,白江又把罗瑰的裙子给脱了,白江自己也脱了个光光,再压上罗瑰的娇躯,下身就十分自然地透进一处温暖的地方,舒服畅快的感觉顿时传遍白江全身,忍不住呻吟起来,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猛抽猛插起来。
罗瑰也没有反抗,还十分配合,白江插送的时候,罗瑰还大叫大嚷起来,好像也舒服得很,娇躯轻摆,上下迎合,一付痴迷的表情。
白江受到罗瑰的诱惑,干得更起劲,那种舒畅的感觉更让白江无法停下来,如电一般一阵阵地袭向全身,让白江的头脑都给舒服得有些发昏。如此大动了好长时间,白江只觉得下身有东西要射出来,又怕罗瑰怪罪,强忍住,结果也没有忍得住,那东西“唬”的一声全射出来,身体也不由自主地打了几个冷颤,感觉则是从来未有过的舒服、活跃。白江大为不舍,又抱着罗瑰又亲又吻,抚摸罗瑰的娇躯,还想再来一次——
“咚咚,咚咚,白江,白江。”
白江听到敲门声和一个女人的呼叫声,意思恢复过来,窗外的阳光射进白江的脑子里,顿时让白江明白一件事:刚才的一切只是南柯一梦。
“我——哎呀!这——”
白江发现自己刚才只是在做梦,进而发现下身湿了一大片,门外又有一个认识的女人在叫门,顿时慌了神,不知道自己老大一个人了,为啥子还尿床?
门外的呼叫声,敲门声并没有停止,而且还一声急似一声,再不开门也许敲门的人就要破门而入了。而这个敲门的人虽然不是刚才梦中人,却是一个白江此时此刻怕见到的人,羞于见到的人——罗瑰的姐姐罗玫。
白江慌忙跳起来,几把脱下内衣,擦干净身子,再找一条裤子换上。只是那条有污物的裤子不知道放在哪里,因为他想起罗玫有个不好的习惯,老是爱翻他那少得可怜的东西。白江觉得屋子里藏不住,立即想起窗口外面围墙下那个花坛,花坛里盛开的菊花。
“对不起了!先帮我藏一藏,得罪了。”
白江心中想着这事,已经推开窗户,将那条有污物的内衣给裹成一砣,轻轻抛进花丛里去。
白江做这些事已经算是快的了,门外的罗玫还是大感不耐烦了,将门打得几乎全镇人都听得见。白江镇定一下情绪,慢步走去开门,嘴里装出熟睡未醒的样子,应着门:“谁呀,天还早呢,打门也不是时候嘛?”
“白江,是我,难道我的声音也听不出来了吗?”
“是、是玫姐呀,该死!我咋个没有听出是玫姐你的声音呢,真是该死!来了、来了。”
白江打开门,即见罗玫一脸怒容地站在门口,好像白江不给她开门犯了天大的罪一样,或者白江在门里做什么对不起她的事,给她捉奸在床了。
“你搞什么鬼,睡觉有你这样死的吗?你这是出门,不是在家里,别睡得让人把头给你割了都不知道。”
“玫姐,谁割我头,我又没有惹他们?”
“哼,让我进去,堵在门口做什么?”
白江不想让罗玫进屋都不行,只好返身带路,请罗玫进屋,免得再引得罗玫生气。
罗玫进屋就抽动鼻子,立刻变颜变色地直问:“你带谁进屋来过?”
这话让白江本来有些心虚的神精又紧张起来,却不明白罗玫的意思:“我没有带谁进屋呀。我一直在睡觉,因为两天没有睡觉,一觉就睡到大天亮。”
“哼,这是什么气味?”
白江听罗玫这样说,立即留心分辨一下,空气中确实有一股腥臭味,只是不太浓。
“没有呀,如果有也是我身上的气味。我这间屋子里没有人来过。”
罗玫抵近白江仔细嗅了嗅,发现白江身上确实有一种怪味,闻多了还使自己心里不稳,升起一种渴望,身上也有些难受。罗玫没有再说这事,自顾在椅子上坐下,一时也没有说话,只是盯住白江。
“玫姐,你们拜过师门了,入门了吗?”白江在另一张椅子上坐下,偏头扫了罗玫一眼,看她不说话,急忙找了一个话题。
罗玫听了白江的话,表情一慎,接着变脸怒叱:“你还说没有人进屋,你身上的气味是怎么回事,以前怎么没有,你说,你说?”罗玫边说边跳起来,问得像放炮一样,冲到白江的面前。
白江见罗玫好像很激动,正在奇怪,罗玫冲到他的面前,吓得他正想起身,罗玫已经扑进白江怀里,把白江一把给抱住了。
“玫姐,玫姐,我真没有骗你,许是我这两天在山上住,生吃野味吧。”
罗玫听了白江的话,似乎慎了慎,不听白江解释,娇叱:“你还骗我,明明不是这么回事,哇!”罗玫说哭就哭,还真哭得像江河决堤一样,最初还有些装腔作势,后来就有些无法控制了。
“玫姐,我没有说谎,没有骗你呀!“
白江的解释已经没有用处了,罗玫已经哭得自己都控制不了自己,搞得白江手足无措,不知道罗玫为啥子如此伤心,他那一点点秘密更不敢跟罗玫老实交待了。
罗玫哭了盏茶时间,把白江胸前的衣服都哭湿了,猛然抬头说:“你说你没有说谎,为什么见了我好像生分了,不好好抱住我?“
白江刚才放下的手又不能不抱住罗玫的纤腰。罗玫神色一缓,破涕为笑地说:“我好不容易出来看你,本想让你好好抱住我,和我说一会儿话,你这屋子里就有一股怪味儿出现,我现在还不敢肯定这是什么气味,等我查清楚了,看我能够饶得过你。”
白江顿时心怯,也不再怕罗玫留给他的高贵和威严,主动低头亲吻罗玫面颊。罗玫受到攻击,娇躯一抖,再不说话,樱唇也凶猛地咬上白江的嘴唇,猛啃起来。白江先还只是为了掩饰,转移罗玫的注意力,待吻上罗玫的面颊,发现罗玫的面颊跟以前不一样,脸颊上涂了一种香甜的东西,吸上一口大为舒畅,正想问一问罗玫,或者称赞一句,罗玫已不给他时间。白江尝到了滋味,想起先前梦中情景,更不愿意放弃罗玫。罗玫是有意而来,想先搅晕白江,再趁机问清楚一些事情,讵料她自己先把持不住,沉迷在肉欲的满足中。
白江和罗玫吻到床上,把各自的衣服吻得不剩多少,门口又传来敲门声,而且不客气地走进来了。
“客官,客官,有一个小姐找你——哎呀!我没有看见,我没有看见。”
白江受惊,回身正看见那个老伙计转身向外逃,白江闪身跃下床,几步冲过去,没有赶上老伙计,只有将门关上。白江再回来,看见罗玫还睡在床上,只是已经理好衣服,正美目如线地向他抛。
“过来嘛!”罗玫轻柔地呼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