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剑令剑佬
已经出去的曹鲁自然听不到纳兰墨卿对他的评价，他此时正在黯然神伤，本来听说他有用剑天赋，没想却没有用剑高手，更没有高深的剑法秘籍，这就相比一个好厨子，没有好材料，怎么能做出美味佳肴呢？“唉！”
“小家伙，年纪轻轻叹什么气啊，有什么事说出来给我听听，看我能不能帮上忙。”一个苍老的声音从周围传了出来。
曹鲁闻言向四周看了下，在月光的照射下，四周看得很清晰，周围别说人，连鬼影都没有一只，顿时曹鲁感到浑身凉飕飕，冷汗直冒。“谁在装神弄鬼，我跟你说啊，其实我是武林高手来着，刚才有人来惹我，我，我一巴掌拍死了几十个，过来小心我拍死你，哎呀！”‘砰’的一声，曹鲁被脚底下的石头拌倒。
“哈哈，就你吗？武林高手看不出来，你看过最多的动作片都是岛国的吧？”那个声音之中透着一股调小的味道。
“你怎么知道，”曹鲁脱口而出，“啊不，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到底是谁？”传来的声音令曹鲁吃了一惊，因为他说的事情全中。
“看来我小看你了，这会还没被吓傻，小子，把你的令牌拿出来吧。”这个声音又吩咐道。
“令牌，是这个吗？”曹鲁从兜里拿出了早先在地摊上买到的假古董，那枚令牌。“拿出来了，要干嘛。”
“将令牌朝向月亮，对准。”
曹鲁不情不愿的将令牌对准月亮，“真麻烦，还有呢？”
“不用了，你接着看就是了。”接着令曹鲁瞠目结舌的一幕出现了，只见在圆月的照射之下，令透出阵阵光雾，曹鲁将令牌放在旁的大石上，光雾慢慢凝聚成一个人形，白须白发，十分苍老，却又有一番仙风道骨。
不过曹鲁就不是这么想了，在21世纪的砖家叫兽一大把，一个比一个看起来像正人君子，学富五车，就是门口摆地摊算卦看相的老头也是仙风道骨，说话玄之又玄，感觉高深莫测，张口就是天机不可泄露，一把框住你，让你掏了钱还的说声谢谢。看见这个老头，他的第一印象就是这是个老骗子。“你是谁，还有，你怎么会从这个令牌里这样……，额，这样冒出来……”
“呵呵，你想问的倒还不少，小娃娃，让我从何说起呢？不介意的话先坐下来，听我慢慢说。”老人笑呵呵的说着，面容和善，声音中却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曹鲁带着疑问的眼神，慢慢靠近老人，坐在放令牌的大石上。“有什么事说吧，要是不想说真话，最好编的靠谱一点，别让人一听就觉得是假的啊。”
“看来你对我有许多疑问啊，让我慢慢说吧，先介绍我吧，至于我的名字，你可以称呼我为剑佬。”老者呼出一口气，缓缓说道。
曹鲁露出差异的眼神，“贱佬，哎呀，打我干嘛？”
老者收回手，“小子，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老夫我几千年间什么事没精力过，什么人没见过，但就遇见你小子这几天，却让老夫觉得一世英名尽丧啊。”老者声音中有一种愤怒却又带着尴尬的感觉，“算了，让老夫提起你的事简直是有辱我的口，还是跟你讲一下我的事吧。我的名字带着剑，是兵器，凶器的那把剑。”
“剑，什么意思，难道说你不是人，而是一把剑成精了。”曹鲁一时之间不可置信。
老者露出笑容，“看来你也不笨啊，你说的倒也不错，但不算对，我并未成精，只是有灵了而已。”
“有灵，难道你就是传说中的剑灵。不过别人剑灵不是御姐就是萝莉，哪像你一个糟老头子啊。”曹鲁露出不屑的笑容。
剑佬哭笑不得，“小子，你还要不要听了，算了，老夫被困已有五千年了吧。”
“五千年，你已经活了那么多年啦。”曹鲁暗暗咂舌，“不对啊，你不是说你是剑灵吗，我这又不是剑，你怎么会到这里面啊？”
“说起来已经是五千年了，可却仿佛都在昨天，”剑佬露出回忆的神情。“小子，你可知道轩辕剑。”
“轩辕剑，知道啊，是黄帝的那把剑嘛，黄帝就是用那把剑打败蚩尤的。”曹鲁道。
“你说的不错，但却不够详细，”剑佬首次露出庄严地神情。“轩辕剑本为黄帝之剑，乃是由众神采首山之铜所铸，剑身一面刻日月星辰，一面刻山川草木。剑柄一面书农耕畜养之术，一面书四海一统之策。天界诸神将此剑赐予轩辕黄帝击败蚩尤之旷世神剑，后传与夏禹。黄金色的千年古剑，传说是天界诸神赐于轩辕黄帝击败蚩尤的旷世神剑。而我，就是那把剑。”
“轩辕剑就是你？”曹鲁被这消息震住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不错，我本为轩辕剑剑灵，黄帝用我打破蚩尤，后又归于夏禹，助大禹治水，以平定天下。然而再强的剑也抵不过岁月的侵袭，通过黄帝，夏禹这二位人皇之手，又大战蚩尤、治理水患，轩辕剑身上的神行早已损耗殆尽，不知在什么时候，剑身破碎了。”剑佬说完，长叹一声，面孔中带着满满的沧桑感。
“后来呢？”曹鲁不知不觉中声音放轻，对于有五千多年的老人来说，谁都应该放尊重些，虽然在平时曹鲁节操丧失的样子，但在有些时候，他却比谁都正经。
剑佬目光慢慢柔和下来，“后来，我只剩下一块剑身碎片，被欧冶子所得，他本想将我重新铸成一把剑，可轩辕剑剑身最不重要，最重要的是剑里的圣道，黄帝是什么人，他乃是万古一帝，欧冶子他一个普通人怎么可能打造出轩辕剑呢。他到造出的剑最终于轩辕剑碎片不合，刚打好就破碎了，最终只好将我打磨成了这个令牌的样子。后来我传他铸剑之法，最终他打造出数把名剑，最好的是那把仁道之剑——湛卢剑。但最终他也没打造出圣道之剑。我也只能这个样子流传下来了，随着我一代一代被易手，见证朝代更替，沧海桑田，最终落到你小子手上。”
曹鲁听的如痴如醉，“原来如此，没想到你还有如此曲折的经历，对了，”曹鲁好似忽然想起什么，“这么说这几天而我干什么你都知道，那我欣赏电影你也在偷看了，你个老流氓，也不提前跟我打声招呼，就知道偷看。”
剑佬一脸尴尬，“你还好意思说，老夫活了上千年，从未见过如此不堪的事。再说在地球老夫也只能知道你在干什么，却不能与你交流，如何通知你，也就是在这里，我才第一次现身，第一次与人交流。”
“哦，这么说，你是第一次出来，这是为什么？为什么在地球就出不来，在这里就能出来了。”曹鲁满是不解。
“老夫也不太清楚，不过大概猜的出来，或许是灵气与世界法则的原因吧。”
“啥玩意，”曹鲁满头问号，“灵气，世界法则，什么东东啊？”
“人为万物之灵，从出生到老死都离不开灵气，而练武之人更是离不开灵气，所谓内功就是讲灵气储藏到身体的一种方法而已。在地球时，你们那里工业污染严重，灵气丧失无几，哪怕就是三皇五帝之时，灵气也未像这里这般充足，而世界法则吗。”剑佬抬头看了看天，“一种数不清道不明的感觉，看不见，摸不着。灵气虽说也看不见，却能感受得到，身体也会通过吸收灵气来改变，但世界法则，却连感受也感受不到。只有一种隐隐约约的感觉。”
“感觉，你猜的？”
“不是，”剑佬一脸无奈之色“之时在有时候莫名有一种心悸的感觉，也许是错觉吧，呵呵。”剑佬露出自嘲的笑容，但笑容中却有一种不甘，无奈之色，曹鲁从未见过如此复杂的笑容。
“也许是错觉吧，别多想。”曹鲁劝慰道。“对了，那你为什么在我刚到这个世界的时候就出来呢？”
“你以为在这个世界我就能随时都出来吗，在这里，只有在月圆之夜灵气才最为浓郁，而我也只有在这个时候才能出来，和你交流。在平时我也只能和在地球一样，只能默默的关注着你，什么也做不了。”剑佬细细解释道。
曹鲁满脸失望之色，“唉，我还以为你能像小说中主角随身的老爷爷呢，可以传给我绝世武功，神级魔法之类的。”
“你还真能胡想，不过我这到能真给你些东西。”剑佬笑道。
“哦，还真有。”曹鲁猥琐的搓搓手，“拿来吧。”
“拿什么？”剑佬一脸错愕。
“武功秘籍啊，你不是有点东西吗，拿出来啊。”曹鲁一副理所应当的样子。
“武功秘籍，我没有，不过，我可以给你。”剑佬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