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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0章 看到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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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八十九章看到什么

齐祀和李心语在校园里转着。十点多的时候,趁着人们几乎都去操场了。俩人就转到后山,想着按冯启秋的安排,在后山的凉亭里等着。

后山说是山,其实就是个海拔不到百米的岭子。

周围地势平坦,所以这就显得突兀,而被称为后山。

山上有个凉亭,据说是多少朝代以前就有的。原来还有个亭匾,写着‘望月亭’。很普通的名字。后来,那匾被市里的博物馆拿走了。

学校就组组织齐祀他们美术系的学生,换了块仿的。结果博物馆又回来了一趟,他们以为学校把匾给弄回来,又挂上了!这自然就成了齐祀他们炫耀的战绩。

到了山上,看着远处的的灯火,和天上的星光练成了一片。

月很皎洁,深秋的风吹着,也很有寒意了。

齐祀赶紧拿出包里的毛毯,给李心语裹上。李心语吃惊的望着齐祀。齐祀笑着对她说:“这是宾馆里的毛毯。我借用下。”

冯启秋上来时,齐祀正在跳着,摸亭子的垂檐。冯启秋上来,齐祀才看见,冯启秋穿着一件军大衣。

“这家伙倒狡猾。”齐祀想着。他原本以为,冯启秋是会穿道袍上来的。

冯启秋递给齐祀一个瓶子。齐祀接过来,晃了晃。借着月光能看出是液体,就问他:“什么,金粉?还是狗血?”

“你才狗血!这是我的童子尿。”冯启秋悄悄在齐祀耳边骂了他一句。

齐祀吃惊的看着冯启秋,冯启秋望望齐祀,说:“张那么大嘴干什么,想喝呀!这可是今晚用的,你不能喝了。”

听冯启秋说完这话。要不是觉得他今晚还有所谓的事情要做,齐祀当时就想把这瓶子尿,浇他头上。

冯启秋给了齐祀和李心语一人一块木棒。然后,让他俩到亭子的下风处,藏好了。只管待着别动。听见他喊,就出来。不管看见什么,就用尿泼上去。然后扔了他给的木棒,直接跑下山好了。不管听见什么,听见什么,也别回头。

听冯启秋说的,跟真的一样。不过齐祀并没觉得有什么问题。

潜伏,是齐祀他们的必修课。找个地方藏好,实在是太简单了。

齐祀和李心语很快就藏好了。躲在灌木丛后面,李心语就问齐祀:“待会儿,用不用开手电,给你照着?”

齐祀说:“这月色,不用了。待会往下跑,你跟紧我。”

齐祀一直关注着时间。在大约十二点的时候,冯启秋喊了一声:“来呀!”

“这混蛋。也没个预警。幸亏是我,能够随时冲上去。这要是换别人,躲这么长时间,还反映的过来吗?”齐祀心里暗骂。但他还是和李心语迅速的跑向亭子。

齐祀边跑,边打开瓶盖。

说实话,齐祀在冲出藏身的地方后。看到了让自己震惊的一幕:那亭子里有个女孩子。让他震惊,不是因为那女孩子这个季节穿着裙子;而是震惊,这么近的距离,有人上来,自己居然没发现。

顾不得想别的,齐祀把手里的那瓶东西,就朝女孩子泼过去。一泼完,齐祀相信冯启秋的话了。那确实是尿,很骚。像他的主人一样骚!

泼完,齐祀就把瓶子扔了。然后,掏出口袋里的木棒,也往一边扔了。拉着李心语就跑。

跑到山下,在一个路灯的位置。齐祀回头看看后面,什么也没有。他就示意李心语可以住下了。

齐祀问李心语,刚才是否也看到了什么?

李心语说:“看见了。”

齐祀就问她:“你不觉得奇怪吗?”

“不奇怪!”李心语回答。

齐祀听了李心语的回答,不由得暗挑大拇指。要说这小李,就是有胆色。可齐祀还没来得及赞赏,李心语接着说:

“你俩,标准就是神经病。一个在那里跳舞,一个泼了对方一身水就跑。”

齐祀疑惑的看着她,试探着问:“你真的除了我俩,再没看到什么?”

李心语也看着齐祀,认真的说道:“你俩到底搞什么?不让我在下面玩,也就罢了。拖我在山上吹了大半夜风。然后,你俩给我演完这个,就把我拉下山。老板,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呀?找小朋友扮天使唱歌这样的创意,我也不指望了,但这样玩,算什么?”

“你不觉得,很有意思吗?”齐祀有些底气不足的辩解。

李心语气愤的扭头就往外走。齐祀也只能跟上。反正冯启秋说了,齐祀做到这些就完事。剩下的他自己处理。

第二天,齐祀和李心语去学校找冯启秋。看冯启秋的脸色很难看,像是病了。齐祀估计,冯启秋应该是昨夜在山上,偶感风寒。

李心语还是不能原谅齐祀他们俩人的‘恶作剧’。

齐祀也实在在想不出,自己那样做的理由。只好从昨晚,就被李心语一次次用愤怒的眼光蹂#躏。就算是今天早晨,齐祀去给小李送早点,她也是接了早点就‘砰’的一声,把门关上了。没和齐祀说什么话。

现在,到了冯启秋这里,齐祀也很想知道,昨晚到底是怎么回事?

冯启秋让两人进来,整个人没有了往常的张狂。神情很落寞的样子。他从桌子里取出一个木质的盒子,打开了,指着里面一个很别致的发卡,对齐祀说:

“这就是昨晚我们所做的。”

他突然转头,看着齐祀,问:“齐祀,你说什么是天理?什么是因果?什么是对?什么是错?”

齐祀微微皱起眉,望着冯启秋。冯启秋的精神看上去是有点萎靡,但双眸很清澈。虽然眼白上,有几道红血丝。他应该还不至于,被感冒发烧的烧成成傻子。

齐祀一面抬手去摸冯启秋的额头,一面说:“天理,就是不存在于现实的道理;因果,就是遇到极端事态时的一种解释;所谓对,就是不错,所谓错,就是不对。”

冯启秋任齐祀把手,放在自己的额头。齐祀试了下,也不算很热。看来冯启秋从机体上来说,还是健康的。只要他不是被疯狗咬了,那他基本就对社会,不存在什么威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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