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章 图谋日月坛
云天龙一愣:“这,这,这个,可是,可是我还想请问,你老人家为何如此匆忙呢?”
“我要去执行一个万分重要的任务!耽搁不得,小子,你回去吧!不要跟着我了,危险!”水贞正色道。
“是不是与古魔饮血兽兽有关?”云天龙问道。
水贞眨巴了下眼睛:“你怎么知道?”
云天龙就简要的把他如何闯祸,如何承担灭魔大任,现在又如何来京城等给水贞讲了一遍。
听得水贞眼放光彩,连连点头道:“好!好!有种,有种,老夫就喜欢这样的年轻人”。
“既然你什么都晓得了,老夫也就不瞒你了。”
水贞便一指京城道:“你看这京城的气色,混浊不堪,妖气冲天,饮血兽兽目前隐在这里兴风作浪,大兴魔法,搅得天怒人怨,内忧外患,民不聊生啊!更可气的是这个恶魔竟然在日壇、月坛设下道场,练功祭器,损伤我们的日主和月主,导致得昼无阳,夜无月,万物深受其害,百姓苦不堪言啊!”
“难怪花不痴说,在京城一带,白天不见日头,夜晚不见月亮的好长时间了,原来是古魔饮血兽兽在作怪!可恶!”云天龙这才心里明白过来。
原来,饮血兽兽从冰天界遁逃后,就直接去了京都找到魏忠贤(原名李进忠)。
看到昔日的倭贤如今在朝庭里混得人模狗样的,心里高兴,使大为赞扬了一番,自然也说明了此次来找他的目的。
什么目的呢?
就是当初倭贤给他谋划的祸乱大明朝纲,以王朝为靠山,尽收天下武林精英、训练魔兵,强霸宇宙。
其实,当初倭贤只是为了依附讨好他而随口为其设计的霸宇方略,没想到古魔可是个野心无尽的认真人,为了达到其目的,不惜一切的和始创一决高下,在努力实施着他的计划。
这不,在自己单方面节节失利后,又潜逃到京城皇宫找他的走狗魏忠贤来了。
可现在倭贤已不再那么想了,原来的我已魂附在赌徒李进忠的体内,走进了大内皇宫,不但有仅有势,而且还和皇帝他奶娘云山雾海的乐合着,更不用说还和掌管的后宫三千粉黛,甚至无数侍丽的亲密热火了。
现在的倭贤已不是那个疲于奔命的鬼魂了,而是受万千宠爱于一身,敢于让皇帝言听计从而且特赐魏姓感念其忠君贤达的魏忠贤了,哈哈!我图个什么,不就图个一生乐合吗?
我才不愿和你坚苦奋斗地实现什么狗屁霸宇计划呢!
魏忠贤这么想着,饮血兽兽来了后,就没有怎么好生接待和招呼,只把他安排在一处私宅里供奉着,一般也不去和他多打交道。
“想疏远我?”
古魔饮血兽兽不是傻子,把魏忠贤的目下言行看得清清楚楚,但他没有立时发作,只在心里狠骂:“狗娘养的色鬼,见了这么多美女就没了斗志的家伙!真他妈没出息,看我不好好收拾你。哼哼!”
饮血兽兽在魏忠贤给他的郊外一处宽大的宅院里先住了下来,每天除了海吃海喝魏忠贤送来的好酒好肉外,就是调息舒脉,修练魔功,除了练自身功力外,还不忘给自己的那四件魔力兵刃加功。
也够辛苦的,几个月下来,不但自身功夫没有太长进,而且四件魔器上的法力也不见有大的起色。
这下,饮血兽兽生气了,一拍桌子,“奶奶个熊,姓魏的,你到快活,老子我可郁闷着哩!”
于是,起身变了个黑面书生就朝九千岁府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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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魏忠贤正和客巴氏在床上尽其所能的颠鸾倒凤呢,饮血兽兽竟出现在他们的床前,下得客氏登时昏死了过去。
魏忠贤也吓得用锦被朦住了头,浑身颤个不停。
饮血兽兽哈哈大笑,“倭贤,看来你没阉净啊!功夫不错嘛!”
魏忠贤一听,这才撕了罩头的被角,裸着上身吁出一口气,“啊呀,魔君大人,您可吓死小人了,我还以为皇帝朱由校突然闯进来呢!”
说着用被子把客巴氏的花白身子一掩,又盯着他道:“哎呀,你什么不好变,非得变得像个皇帝的样,看看,这不吓死他奶娘了!”
“管我屁事,谁让她****不羁,连公公也偷呢!”饮血兽兽不屑地骂道。
“我的祖宗哩,您小声点,什么事让你亲自来呀,你吩咐一声,小人便可前去听候你指示就是了”魏忠贤披上件绿袍子,把饮血兽兽让到了外间的小客厅。
“吩咐一声?哼!我来你这也快三个月了,可你到我那儿去过几次,你现在高官得坐,环肥左抱,燕瘦右搂,还能想起老子我?”
饮血兽兽一通骂,吓得魏忠贤连连赔不是:“对不住了,对不住了,都是因为这几天的臭事太多!穷于应付的原因,呵呵!敬请您老人家息怒!息怒!”
“哼,你小子,还想玩我吗?小心我一发怒把这个京城给你奶奶的夷为平地!”饮血兽兽余怒未消,四臂突地各自伸出,只把四只铜锤般的拳头摆得咯吧吧响。
“都是小的失误!不过话说回来,小的这些年又未尚不在为您老人家的霸宇计划辛苦努力呀。”
魏忠贤嘿嘿一笑:“你不见这天下黎民流离失所,饥民四处揭竿,朝庭混乱如麻吗?还有边关吃紧,外寇攻城掠地,国将不国了吗?这些都是我暗使手段,引导皇帝沉迷酒色、匠工技艺,荒疏朝政多年,国基朝纲松乱所至的结果啊,更有甚大收获的是我已发展和训练了近万人的锦衣卫,个个身怀绝技,死命效忠于我。
说到这,他小眼一瞟饮血兽兽,见饮血兽兽脸色仍很难看,便打了一个寒噤又说:“当然不是死命效忠于我,来日皆是为你老人家当开宇拓宙的马前之卒啊!以上功绩还望魔君明鉴哇!”
言罢,还假意以袖试目,作唏嘘状。
饮血兽兽见了,又用暴目盯了魏忠贤一会儿,才转为笑脸劝慰道:“如此说来是老夫错怪你了,好,好,来日老夫自会论功封赏你的!今日来,还有一事需要你给予方便”。
魏忠贤见饮血兽兽收了暴戾之气,心下略稳,作揖道:“愿听魔君差遣!”
饮血兽兽嘿嘿一笑:“我想借朝庭的日坛和月坛一用,想请你于明日丑时撤下所有守护兵丁。如何?”
“这,这个,这,这日、月坛,可是皇家祭祀太阳和月亮,祈求国泰民安、风调雨顺的重典之地,皆由御林军严密把守,非一般人物难以靠近的,这可如何是好?”
魏忠贤抹了一下额头上的细密虚汗,在室内踱步,为难地说。
“什么意思?我来给你打招呼就是看得起你们了!要不我就打将进去,在京城闹他个人仰马翻。哼!”
饮血兽兽见魏忠贤一时给不了定语,来气了。
“哎哟!不可,不可,千万不可!魔君,咱们现在的力量还不足与始创培育的龙人精英之众大起冲突,急功近利将于事无补啊,此事待我再合计合计,好吗?”
魏忠贤连忙劝阻。
“哼!”魔君斜瞟了他一眼粗声道:“老夫肚子饿了,快快送上宫中的尤物来!”
魏忠贤明白,不敢怠慢,出去向一个小太监作了安排,不一会,那名细皮嫩肉的小太监就领了三名宫女,饮血兽兽一见,目露凶光,把头一摆,又变成了双头牛马怪兽,吓得那些宫女纷纷晕于地。
一个小太监叫了声“妈呀!”就欲向外避退。
可是饮血兽兽岂能让嘴边的活肉包子跑了,马嘴一张就把十步之外的小太监吞进了嘴里,大嚼了起来。
马嘴一动,牛口里便流起了涎水,不由分说,呜哇一声就把三个粉嘟嘟的,浑身还散发着撩人体香的小美人吞进了嘴里,美美地咀嚼起来。
只消片刻功夫,四个活生生的人就被这个魔鬼连骨头咽进了腹中。
饮血兽兽吃完拍拍肚子,叹道:“不愧是皇宫中的食品,就是够味道。哈哈!”
魏忠贤心里发悚,“这个魔头如果尝到了宫中人肉的鲜活,要不了多久,还不要把皇宫的人吃光才怪!妈妈的,若果真这样,我老魏还去泡个八子个妞!哎哎!还是尽快打发他离开这儿最好!”
魏忠贤知道这个祖宗不好惹,就不再拖拉,满口答应了饮血兽兽借日月坛一用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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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亲自连夜进了一趟宫,花言巧语地哄骗朱由校说“他特意从峨嵋山请了一位得道高人,为保大明江山社稷的稳定,需要在日坛和月坛里闭关祭礼。”
喜得正在雕刻一个梨木**宫女的朱由校把刻刀一丢,圆睁双眼:“真的,那可有劳魏爱聊了!魏爱聊可真是我大明的大忠良啊!太好了,好酒好菜招呼,要什么给什么,需什么配什么!最好能让高人作法,把那些野蛮清达子赶出我大明的彊土。”
“那是一定,一定的啊皇上,我请的这个魔力大王,可是神通无边的,请吾皇放心好了!”魏忠贤又是一阵吹捧。
“如此是好!寡人也好睡几天安稳觉了。这样吧,你拿上我的随身玉佩,去见守坛的将军,他们自会便宜行事。”
说着,朱由校便摘下左腰上一块碧莹莹的龙纹玉佩给魏忠贤。
魏忠贤暗喜,连叩三个响头,并三呼万岁后,退了出去。
第二天丑时,魏忠贤便领着变化成一白须老道的饮血兽兽先后去接管了日坛和月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