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4 同样的手段
先前的九道七彩雷芒化作波涛,彻底地将陈羽淹沒,而随后而落下的九九八十一道雷芒交织在一起,形成更为可怕的波涛淹沒落下,气势虽然逼人,但是却给人一种极为不稳定的感觉。
毕竟这可是雷罚,乃天地大道衍生出來的极致力量,怎么会真正地受限制与他人,纵然炎麟手中有禁器可控制,不过也只是较小的一部分力量,毕竟这个世间,连大帝也沒有把握说自己主宰了天地大道。
陈羽手持唐刀,身若游龙,不断地在这一片璀璨的七色雷海之中來回闪烁,虽然炎麟沒有办法知晓他如今的状态,不过从陈羽的神态看得出,这雷罚似乎并沒有对他造成太大的阻碍。
“轰”
半空之中,那九九八十一道七彩雷芒终于是轰然降临,要彻底地将陈羽禁锢在这一片狭小的空间之中,无尽地银蛇乱舞,这七彩雷芒虽然沒有九宫仙劫那般可怕,但是成为天尊境武者的雷罚,岂是一般雷罚可相比。
此时此刻,整座古墓都是在颤抖,在经过九宫仙劫的摧残之后,被这无尽的七彩雷芒再度落下,由高塔的顶部开始,逐渐地崩溃,纵然是有着公羊藏宇的一丝圣威在守护,也即将成为废墟。
炎麟屹立在半空之中,他同样也是处于七彩雷芒的无尽**之中,周围有着无数的雷蛇起舞,不过隐约可以看到自他的身边有着一圈朦胧的神芒,也就是因为这道神芒的存在,周围的那些不断乱窜的雷芒近乎无法波及到他。
炎麟沒有露出半点惧意,眼眸之中带着冷漠,不断地打出数种结印,不停地够勾动了其中雷罚的力量,借助天地大道之力,彻底地将陈羽镇压在其中。
若是寻常的武者在此地看见了这种情景,无一不是会寒毛炸起,七彩雷芒无比地可怕,谁又能像炎麟这般轻松对待,谁又能像陈羽这般轻轻松松地无视雷威。
这些皆是属于类似陈羽这种妖孽级别的武者才能够做到的事情,越可怕的天罚,越是能够证明,他们的不凡。
“轰”
猛地一下子,璀璨的刀芒闪破天际,那九九八十一道的雷芒交织在一起的波涛瞬间便是被一斩而破,七彩雷芒波涛被撕裂,其中无数地本源之力被陈羽手中的唐刀尽数地吸收,而陈羽也是借此脱离了七彩雷芒。
炎麟脸庞略微显示出惊愕,自己所引发的雷电,有多么地可怕,他自己知道,沒有想到陈羽居然能够这般轻易地渡过,这实在是超出了他的所料,眼神紧紧地注视着他手中的唐刀,闪过一抹阴沉的神色,这把刀必然是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
陈羽屹立在半空之中,与着炎麟对视,然而就在这个时候,陈羽心中一动,有着一个奇怪的想法冒出來,炎麟所引发的雷罚固然是可怕,但是这对于他來说,并不足以伤害到他,而他现在担心的是,七彩雷罚之中蕴含的能量是否能够满足唐刀觉醒所需要的能量。
“如果我现在就冲击造化境一重天,不知道是否也能够引发雷罚...”陈羽心中一动,眸中绽放出异样神采。
炎麟看见陈羽平安无事,冷哼一声,脚踏虚空,步步逼近,手中打出的印记不断地变化,再度勾动了无尽的雷芒,向前落下,他这一次,要以自身之躯來勾动七彩雷芒,爆发出最强大的雷罚,将陈羽镇杀在此地。
“轰隆”“轰隆”“轰隆”
这一刻,震耳的惊雷声彻底地淹沒了一切,再也看不见古墓周围的建筑,似乎所有的一切都是毁在了这茫茫雷海之中,如同真实地**在涌动,让人心神恐惧。
这就是天地大道的力量,极端可怕,代表了极致,如同大帝,让无数的武者为之颤抖,面对七彩雷芒这般可怕的雷罚,若是一般的武者,早就在这茫茫雷海之中化作了灰烬,这种极致的力量,代表了毁灭,近乎不是常人可抵挡。
炎麟步步逼近,他知道自己沒有了退路,今日的局面,不是他死,就是陈羽亡。
炎麟勾动了七彩雷云,再度有着数千道雷芒落下,将自身与着陈羽都是淹沒了,他自信,纵然陈羽再为可怕,也断然会在这种极为可怕的力量之中烟消云散。
雷海之中,七彩雷芒如同无数道巨蟒,虚空乱舞,这种极为可怕的力量,似乎可以毁灭了一切,炎麟冷笑,他自身有着禁器护身,而且他的体质堪称妖孽,自然也能够阻挡雷罚,他紧紧地注视着前方雷海之中的那一道身影,神色漠然,他相信,再过片刻,陈羽就会化作灰烬,从而消散在这茫茫雷海之中。
不过,仅是片刻,炎麟嘴角的冷笑便是凝固住了,因为他看见了陈羽手持唐刀,一步一步地自七彩雷芒之中走了出來,而他手中的唐刀以着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在轻颤,周围的那些四处乱窜的雷芒在不断被唐刀吸收。
“你的雷罚似乎还不够强。”陈羽嘴角扬起了一抹诡异的笑容,道:“那就让我來帮你。”
炎麟听到陈羽这么一句话,神色显然地愣了一下,他直觉哪里不对劲,陈羽能够从七彩雷芒之中脱困而出,已经是超乎了他的所料,为何他还要这般说。
难不成他也要操纵雷罚的手段。
“轰!”
就在这个时候,半空之中的雷云不知不觉竟然是染上了一层淡金色,而这个时候就落下了一道淡金色的雷芒,落下的方向赫然就是炎麟所在的为之。
炎麟怒吼一声,被这一道雷芒的出现弄得有点迷糊,这金色的雷芒较为七彩雷芒更为强大,按道理,不应该会出现,而且就算雷云之中有着新的雷芒产生,也会被自己所操纵,怎么会轰向自己。
“莫非....”炎麟在抵挡雷罚的同时,眼界余光瞥到了陈羽嘴角的那一抹笑容,心中闪过一个念头,这个念头连他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