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男人上厕所你也有兴趣围观?
楚钧简直了,眼前的这个女人火星来的吗,还跟他**律?楚钧抓着安璟的手腕把她拉到自己眼前,他低头看着她,鼻尖抵着鼻尖:“安二丫,我怎么就猥亵未成年了,她来这里是老板雇佣的,和我有什么关系?我到底做什么了,让你安老师深恶痛绝。”
安璟毫不畏惧的迎上去,眼睛几乎要撞进他眼睛里:“你做了为什么还不敢承认,刚才你不是挺陶醉的?”
“你……”楚钧觉得安璟真像一头牛怎么也说不通气的他扬起手。
“你要打我?楚律师,你不仅没品还没有人格。”安璟才不怕他,要和他死磕到底。
刚才被妈妈打懵了又被安老师一酒瓶子吓懵了的夏薇薇现在才缓过来,她妈妈一直拽着她低胸的小背心问她为什么要做这种事,她好像明白了这种事是哪种事,她猛地推开她妈妈,冲过去站在楚钧和安璟之间,她指着安璟的鼻子说:“你这个女人,谁让你多事?”
安璟对于夏薇薇不是很熟悉,但是一个逼着妈妈用父亲的死亡赔偿金买苹果手机的女孩她肯定不会有好印象,但就算是这样,安璟还是收起对着楚钧的尖锐,她好声好气说:“夏薇薇,乖乖的跟着你妈回家,这里不该是你来的。”
“安老师,为什么我不该来,夜店怎么了,我凭我自己的劳动挣钱没觉得羞耻,反而是你,装什么假正经,你不被领导潜规则能换来老师的工作吗?甭跟我装清高。”
安璟长这么大,还头一次被人这样说过,她像吃了过量的芥末,辛辣的感觉一下子冲到了鼻端,连带着眼睛也有了湿意,她沉痛的看着夏薇薇,本来不想说的话脱口而出:“夏薇薇,难道一部苹果手机就可以让你堕落到此,你看看自己的穿戴,你再看看你妈妈,她也是个女人,她也想吃得好穿得好,可是她为了你一直辛苦的工作,你怎么能这样?”
“我怎么就堕落了,安璟,我就不明白了,我来夜店当个服务生也能惊动你政治老师的大驾,我想买苹果怎么了,我不卖身不卖肾,我就卖的是体力,碍着你们谁了,你,还有你,一个个顶着圣女的嘴脸给我说教,我才恶心你们。”
等等,安璟忽然觉得自己好像错了,她和夏妈妈完全被夜店的气氛给误导了,有了先入为主的印象,楚钧就衣冠整齐的站在自己面前,安璟又看了一眼他的下面,他穿着一条黑色的休闲裤,黑色的衬衣整齐的扎在里面,皮带也扣得紧紧的,拉链也拉的好好的,根本就不是自己想的那样,她磕磕巴巴的问楚钧,“刚才,就我们进来的时候,你在做什么?”
楚钧的头一偏,皱着眉做出一个不可理喻的表情,“安二丫,你脑子里到底装的是什么,不过是打破了一个杯子,做服务生的她进来打扫,而我,累了,闭目养神不可以吗,就这样猥亵到未成年了吗?”
此时一直都纠结不解的人们似乎才明白过来安璟以为的是什么,贺律师和严医生瞪大眼睛看着楚钧,槽,这女人竟然以为那孩子在给楚钧用嘴做?哈哈,好彪悍的想象力!
夏薇薇猛地推开安璟,用手指着她说:“你这个三八,我恨你。”说完她就跑出去。
她妈妈这才知道自己误解了女儿,她想去追,可是却被几个穿黑色西装的男人拦下来。
“薇薇。”夏妈妈对着女儿的背影高喊。
黑衣男人拦在他们面前,其中一个光头男人走出来,他的表情很冷酷,脸上的刀疤看起来很狰狞。
他用下巴点了点安璟和夏妈妈,“是这两个女人在闹事?”
他身后的娜娜瑟缩着身子点点头,然后又摇摇头。
“胆儿挺肥呀,赶在我南哥地盘上闹事,是该留点儿记号长长记性。”光头脖子上的金链子闪闪发光,他掏出的小刀儿也闪闪发光。
楚钧伸手托住南哥握刀的手腕,说:“南哥,对不住了,今天这事儿是我不好,来玩没和这女人交代清楚,丫的就一醋缸,都闹到这里来了,我赔罪,一切损失全记我账上。”
南哥上下打量着安璟,楚钧身子一偏把安璟挡在后面,他面带微笑看着南哥,似乎等他放话儿。
南哥拍拍楚钧被砸伤的肩膀,说:“楚律师,我听到的版本可和你说的不太一样,我们的规矩你懂,请让开。”
楚钧搂住安璟,狠狠的在她脸上揉一把:“都是这女人不懂事儿,蹬鼻子上脸了,回家非干的她下不了床。”
南哥冷冷的眼光在楚钧和安璟逡巡,显然他并不相信楚钧的话。
楚钧蓦的伸手紧紧搂住安璟,健硕的身躯直接压过来,薄唇狠狠的封住了安璟唧唧理论的小嘴儿。
忽然压过来的男性身躯,忽然被掠夺了空气,安璟双眼瞪的大大的,错愕的脑子里一片空白。
他,他他他……在做什么?
这不是一个浅尝辄止的吻。他薄唇猛烈的揉擦着她,吮住她软嫩的唇瓣儿,甚至还把舌头伸进去。
安璟全身僵硬,完全无法动弹。
也许只过了几秒,也许过了几分钟,楚钧终于放开安璟,在四周一片唏嘘和口哨声中,安璟全身发软呼吸困难双颊酡红。
没等安璟暴怒,楚钧狠狠的捏了一把她的腰肉儿,目光里是全然的警告,他转头对南哥笑着说:“看看,这女人就是骚,亲一下就老实了,就是****。”
南哥啜着牙花子把玩手里的小刀,然后笑得脸上的刀疤都快挣开:“算了,都是误会,今晚我买单。”
楚钧松了一口气,安璟想从他怀抱里挣脱出来却被楚钧搂的更紧。
娜娜看着南哥走远了,忙小声对夏妈妈说:“阿姨,薇薇住我那里,我们都是服务生不干别的,你先回家,我回去劝她回学校,你就别再骂她了。”
夏妈妈掉着眼泪点头:“娜娜,拜托你了,你和她说我错了,我只有她了,让她回家。”
安璟想上前安慰她,却发现楚钧的胳膊还在自己腰上。
安璟用力挣开他,却不想一胳膊肘拐在他受伤的肩膀上。
楚钧身子晃了晃,严可和贺一飞忙上前扶住他:“楚钧你怎么样?”
楚钧咬牙推开他们:“死不了,刚才一直在看戏,我还以为你们都死了。”
贺一飞说:“谁知道你演的哪一出儿,给你机会英雄救美,不过你老实交代,什么时候挂上一个老师,你的设计师呢?”
楚钧踩他脚一下,“滚,这是谢家辰的小姨子。”
严可的表情更夸张:“你什么时候搭上了谢家辰的小姨子?”
楚钧的肩膀让安璟有点害怕,她焦急的说:“我们还是离开这里去医院吧。”
“对对,去医院,再不去这里成了命案现场了。”
几个人出来,夏妈妈哭哭啼啼坐车回家,楚钧被扶上何一飞的途锐,何一飞因为喝了酒不能开车,被严可换到副驾驶上。
楚钧因为失血觉得有点冷,眼前也有点黑,他闭着眼睛问:“那女人呢?”
严可回头问:“楚钧你还惦记着,靠,不会真有一腿吧?”
楚钧抬腿踢了座椅一脚:“把她扔在夜店门口,要是真出了什么事,谢家辰那里你们去交代。”
贺一飞立马跳下车,把傻站着的安璟喊上车,安璟坐在楚钧旁边,小声问:“疼不疼?”
楚钧闭着眼睛哼哼两声,好像是在告诉安璟他很疼,安璟的一张小脸儿皱成苦瓜,陷入到深深的自责中。
严可和贺一飞交换了个眼色,贺一飞立马拨了拨头发,回头伸出手:“安老师你好,我叫贺一飞,楚钧的合作伙伴。”
安璟一愣,立马伸出手握住:“贺律师你好。”
严可立马把何一飞扒拉一边去,他很斯文的握着安璟的手,彬彬有礼的说:“安老师,我叫严可,圣保罗医院的整形医生。”
安璟一听立马激动起来,她拉着严可的手不放:“严医生,你是专门整容的吗?”
楚钧撇撇嘴,不屑的哼了一声“安二丫,你就别抱希望了,就你那张地瓜面搓的脸神仙都没治。”
安璟根本就忽略他,她亮晶晶的大眼睛热切的望着严可,手还是紧抓着不放:“您就是金秋送爱义诊活动里面提到的第一把刀严医生?能认识您太高兴了,我已经提前报名了,到时候希望是您主刀。”
楚严可刚要说话,楚钧伸手把他们拉开:“痛死了,去医院,我怎么会认识你们两个秦兽。”
贺一飞耸耸肩:“喂,为什么我要躺枪,你又没死没残构不成刑事犯罪,不是我的业务范围。”
严可发动引擎,把无框眼镜往上托了托:“你又没有留疤毁容,也不是我的业务范畴。”
两个人接着齐声说:“我们就是秦兽不如丧尽天良。”
楚钧抬脚想再踹一次座椅,谁知眼前一黑竟然气血攻心晕过去。
楚钧觉得睡了挺长一觉,而且睡的很不安稳做了一堆乱七八糟的梦,很多片段都记不清楚了,但有一个印象特别深:一个戴面具的女人穿着黑色的皮短裤和裹胸站在夜歌的舞台上,她一边儿跳舞一边给他脱衣服,西装,鞋子,袜子,裤子,到最后浑身上下就剩个小裤衩儿和脖子上的领带。
“我在,我在,楚律师,你怎么出这么多汗?”
朦朦胧胧中有一只柔软的手摸着自己的脸,楚钧伸手抓住,他慢慢睁开眼睛,等看清了眼前的人他吓得迅速甩开对方的手:“安二丫,怎么是你?”
“怎么不是我,你刚才不还叫我吗?”安璟去倒了半杯热水又掺上提前晾好的冷开水,然后对楚钧说:“来,喝点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