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女人不再沉默2
这些话这些事就算关悦不提楚钧也历历在目,他仰起头痛苦的闭上眼睛颤声说:“妈,妈,我求你别说了,是我害死妈的,是我。”
听到这些,安璟的手紧紧捏住衣服,她现在才懂了楚钧为什么一提陆远宗就那么激动,要是换做是她恐怕会比楚钧的反应更强烈吧!她的脑海里陡然出现了陆远宗那张温厚的脸,真的无法和害死妻子女人的凶手重合。
一时间大家都没有说话,房间里气氛压抑的让人几乎不能呼吸。
楚钧过了一会儿才站起来,他深吸一口气说:“行了,就当他在为自己恕罪吧,至于原不原谅在我,太晚了,妈和小叔你们回去休息吧。”
楚风也站起来,他拍拍楚钧的肩膀:“钧钧你这几天小心点,后天开庭吧,开庭前这段时间不知道他们会不会再用损招。”
楚钧点点头,说:“小叔,替我照顾我妈。”
这时候关悦在安璟的帮助下也擦干了眼泪,她气呼呼的说:“谁让他照顾,他先给自己找个老婆结婚就比什么都好,最后能再生个孩子,好歹你以后还有个作伴的兄弟姐妹。”
楚风站的笔直,他正色道:“我不会结婚,除非那个对象是你。”
安璟在心里给楚风喝彩,小叔好样的!
关悦站起来捶了楚风几下:“你个死孩子有毛病吗,我是你嫂子,我看着你长大的,你想什么呢,你对得起你哥吗?”
楚风不卑不亢:“你不要忘了你只有大我3岁,而且我哥也希望我能照顾你,钧钧更想有个属于我们的弟弟妹妹。”
关悦暴跳如雷:“疯了,都疯了,你们都疯了。”
楚风在后面追她:“关悦,你到底怕什么,我已经等了你十年,我们还能再有几个十年……”
这对老冤家走了,安璟还浸在惆怅中,而楚钧也根本就不能从血淋淋的往事中走出来,两个人一时相对,竟也无言,刚才的热情也找不回来。
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安璟说:“很晚了,你洗个澡,睡觉吧。”
一会儿,楚钧从浴室出来,从开着的门看到安璟正在整理客房的被子,他站在门口说:“不能弄,我还是睡客房。”
这几天,楚钧为了怕自己露馅儿,一直不敢和安璟睡在一起。安璟把被子折好放在衣柜里,然后平静的说:“还是去楼上睡吧,除非你不想见我。”
楚钧心一横,说:“好!”,就这样,安璟把狼给自己召回去。
两个人躺在两个被窝里,隔着被子安璟把楚钧抱住,她亲了亲他的眼睛:“楚律师,晚安,我们一定会幸福的!”
这是安璟给楚钧的承诺,也是她给自己的承诺。从今以后,慢慢学习从各自两种人生到一同相守。我们共同守护幸福的人生。
这两天大家都太累了,现在两个人在一起似乎什么风浪都已经过去,几乎头一挨着枕头楚钧和安璟就睡过去,半夜3点多的时候楚钧的手机一个劲儿响,在静谧的黑暗里听起来格外刺耳。
安璟醒了,她迷迷糊糊的不知道是什么声音,好半天才明白是楚钧的手机,她闭着眼睛把手机摸过来放在楚钧耳朵上:“楚律师,电话,你的电话。”
楚钧打着呵欠:“谁呀,大半夜的。”
安璟赶紧躺下:“不知道,你接吧。”
楚钧也没有看来电显示,直接按了接听键。
电话那边传来女人的哭声:“楚钧,楚钧,楚钧。”
楚钧一下子就清醒了,他推被坐起来:“蓝儿,你怎么了,哭什么呀!”
香蓝儿在电话里一直哭,还哭的特凄惨,楚钧有点头痛:“蓝儿如果大半夜的你只是为了哭我已经听到了,可以挂了。”
“不!”电话那端尖叫了一声,香蓝儿好像特别恐惧,“楚钧你能不能来接我一下,我不知道我现在在哪里,我穿着拖鞋和睡衣走在大街上,求求你楚钧,救救我。”
楚钧用手指抵住额头不知道该不该去,安璟这时候也醒了,她也听到了电话里香蓝儿的哭诉,她咬了咬下唇说:“楚钧,你想法找找她吧,一个女孩子大半夜的会有危险的。”
楚钧手捂着听筒说:“那万一是她的诡计呢,只是想让我去她身边。”
安璟坐起来,眼眸上尚覆盖着一层浅浅的睡意,她说:“那我和你一起去呀,看到我在场什么花招就瞎了。”
楚钧这次发现自家小二傻还挺聪明的,他拿开听筒上的手说:“蓝儿,那你看看你周围有什么标志性的建筑物?”
听到见听筒那边呼呼的风声和香蓝儿牙关磕在一起的声音,她说:“没有什么明显的标志,是城西那块儿,对了,这里好像有个挺大的养蛇场。”
“养蛇场?我大概知道你在哪里了,你在那里不要动,我马上就去。”
楚钧下床穿衣服,安璟也跟着起来,她用羽绒服把自己包起来,顺手又拿了一件羽绒服,问:“你能找到那里吗?”
楚钧点头,“走吧,真是操蛋。”
他们开了大约20多分钟才找到像蓝儿,她披头散发只穿着一双棉拖鞋一件珊瑚绒睡衣在零下几度的室外呆了快一个小时简直脚都快冻坏了,楚钧下车一喊她,她的眼珠子几乎都冻住了,看着楚钧几乎像是个幻影。安璟隔着他们远远的没有过去,她觉得她能理解香蓝儿,曾经她也是这般期盼着楚律师,等人出现后都不敢相信是真的。
楚钧把人给抱上车,安璟忙用大羽绒服把人给包住,楚钧直接把车开到医院,因为香蓝儿不禁是冻伤,她的身体上还有多处鞭伤烫伤,甚至下体还在流血。
香蓝儿一上车就高烧昏迷,一个劲儿喊不要不要,雏菊眉头紧皱,额头上的青筋鼓起老高,双手几乎要把方向盘捏断,他已经猜到了发生了什么,怎么会有人这样禽兽不如,这样折磨一个女孩子。
香蓝儿伏在安璟的膝盖上,就像一个被揉烂的破布娃娃,她身体里的血把安璟的两个羽绒服全染红了,安璟紧紧攥在她冰冷的手,其实不能把这个人与几天前那个高傲的穿皮草大衣的女神联系在一起。
香蓝儿偶然清醒就哭喊着不要去医院,楚钧急的大喊:“都什么时候了你还不去医院,是你的命重要还是那些所谓的虚名重要。”
楚钧把车开到了严可的医院,这是私立医院,对病人的**保护的比较好,正巧了今晚是严可值班,他看到楚钧抱了一个浑身都是血的女人冲进来,吓了一跳,以为是安璟出了什么事,看到安璟在后面跟着才放下心来,可等看清了病人是香蓝儿他又皱起了眉头。
严可的医院虽然是整形为主,但是基本的救治科室还是有的,他马上把人给送了急诊,这医生一诊断大家都吓了一跳,原来表面的伤和冻伤都是小事,最可怕的是香蓝儿下体给塞进了异物,通过B超鉴定,大概是高尔夫球,大约有4个,都进入到子宫里。
安璟倒吸了口冷气,还是那句老话,即使经历了坏人的一次次打击,她还是认识不到这世界上到底有多坏的坏人,高尔夫球塞到下体,想想就觉得不可思议!
楚钧重重一拳捶在墙壁上,手指关节都出了血,安璟忙上前捏住他的手,去护士站找人止血和包扎。
严可找到他,说:“香蓝儿要动手术,她的家人都不在,你给签个字吧!”
楚钧点点头:“怎么样?不会有生命危险吗?”
严可说:“这个到不会,不过很有可能他以后都生不了孩子。”
楚钧气的浑身发抖,恨不能现在就去打死叶方尧,就算他和香蓝儿分手了,就算她曾经对不起他,可是抛开这些情感和信任的问题,她其实还是个不错的女孩子,独立,聪明,美丽,热爱事业,她值得男人对她好,却不是拿着当玩具。
安璟从后面看着楚钧,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他的世界她还是不了解,只能这样默默支持着,不打扰不远离,只要你需要,一回头就可以看得见。
香蓝儿的手术做到了天明,中途出现了大出血的迹象,护士来来回回取了好几次血包,等手术结束,护士捧着盘子给他们看,四个沾着血的保龄球让人看得触目惊心。
严可说:“病人的****严重撕裂,身体各部位都不同程度的受到了虐待,她精神很不稳定,你们进去看她的时候小心点,千万不好刺激她。”
安璟说:“那楚律师你自己进去吧,我想她更应该想看到你,我回家换衣服上课,等下午煲的汤送过来。”
楚钧想了想点点头,他歉意的拍拍安璟的脸:“二丫,辛苦你了,蓝儿父母在外地,她没有什么亲人,我…”
安璟打断楚钧的话:“没事的,我不会介意的。”
看着安璟离开楚钧才进了病房,香蓝儿平躺在病床上,苍白如石膏像的脸微微偏着,虽然滟滟多情的眼睛现在像一滩死水,连一丝涟漪都没有。
楚钧站在她床边轻声叫着:“蓝儿,你还好吗?”
香蓝儿似乎把自己关进了另一个世界,楚钧叫她,她连一点反应都没有。
楚钧在床边坐下,拿着棉棒沾了水轻轻的给她滋润着嘴唇,他柔声说:“你别难过,现在已经没事了,有我在,你是安全的。”
香蓝儿微微动了动,然后哑着嗓子说:“你其实该让我去死的,我想死,就是想再见你最后一面。”
楚钧柔声劝慰:“说什么傻话呀,干嘛拿别人的错误惩罚自己,不值当。”
香蓝儿忽然情绪激动起来,她大声哭嚎着:“我已经完了,我辛苦这么多年才建立起来的服装王国都毁了,我什么都没有了,我给他毁了。”
楚钧迟疑着伸出手最终落在香蓝儿的头发上,他温柔的抚摸着,却不说一句话,等着她把怨气全哭出来。
过了好久,香蓝儿才止住哭泣,她抽抽搭搭的说:“楚钧,他不是人,是个魔鬼,我不过是要和他断了关系,他说陪他一天,只一天就放了我。他约我去了他的别墅,却把我送给了另一个男人,他和那个男人一起……
他们打我,用香烟烧我,后来他和那男的说我曾经是你的女朋友,那男的就像疯了一样咬我打我,还把那堆球给塞进去,他们打赌,赌50万我身体里到底能塞多少?好痛,好可怕,他们绑着我,我哭,我求饶,可是我越哭他们越气愤还拍了照片说要发到********网站,楚钧,我还能活着吗?我该怎么办?默默支持着,不打扰不远离,只要你需要,一回头就可以看得见。
香蓝儿的手术做到了天明,中途出现了大出血的迹象,护士来来回回取了好几次血包,等手术结束,护士捧着盘子给他们看,四个沾着血的保龄球让人看得触目惊心。
严可说:“病人的****严重撕裂,身体各部位都不同程度的受到了虐待,她精神很不稳定,你们进去看她的时候小心点,千万不好刺激她。”
安璟说:“那楚律师你自己进去吧,我想她更应该想看到你,我回家换衣服上课,等下午煲的汤送过来。”
楚钧想了想点点头,他歉意的拍拍安璟的脸:“二丫,辛苦你了,蓝儿父母在外地,她没有什么亲人,我…”
安璟打断楚钧的话:“没事的,我不会介意的。”
看着安璟离开楚钧才进了病房,香蓝儿平躺在病床上,苍白如石膏像的脸微微偏着,虽然滟滟多情的眼睛现在像一滩死水,连一丝涟漪都没有。
楚钧站在她床边轻声叫着:“蓝儿,你还好吗?”
香蓝儿似乎把自己关进了另一个世界,楚钧叫她,她连一点反应都没有。
楚钧在床边坐下,拿着棉棒沾了水轻轻的给她滋润着嘴唇,他柔声说:“你别难过,现在已经没事了,有我在,你是安全的。”
香蓝儿微微动了动,然后哑着嗓子说:“你其实该让我去死的,我想死,就是想再见你最后一面。”
楚钧柔声劝慰:“说什么傻话呀,干嘛拿别人的错误惩罚自己,不值当。”
香蓝儿忽然情绪激动起来,她大声哭嚎着:“我已经完了,我辛苦这么多年才建立起来的服装王国都毁了,我什么都没有了,我给他毁了。”
楚钧迟疑着伸出手最终落在香蓝儿的头发上,他温柔的抚摸着,却不说一句话,等着她把怨气全哭出来。
过了好久,香蓝儿才止住哭泣,她抽抽搭搭的说:“楚钧,他不是人,是个魔鬼,我不过是要和他断了关系,他说陪他一天,只一天就放了我。他约我去了他的别墅,却把我送给了另一个男人,他和那个男人一起……
他们打我,用香烟烧我,后来他和那男的说我曾经是你的女朋友,那男的就像疯了一样咬我打我,还把那堆球给塞进去,他们打赌,赌50万我身体里到底能塞多少?好痛,好可怕,他们绑着我,我哭,我求饶,可是我越哭他们越气愤还拍了照片说要发到********网站,楚钧,我还能活着吗?我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