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为你，卖身为奴！
姚逢春的本意也不是要如此尖酸刻薄、咄咄逼人的伤害苏慕。他其实比谁都更想要一个答案。可是，也不知是由于男人的尊严，还是独有的骄傲，他无法像平时那般的温柔，以致出口便伤了人。
眼下，看苏慕一脸受伤的表情。再听苏慕语气里浓郁得化不开的伤心，他其实是后悔了的。可他是男人啊，是被苏慕伤害的男人，他怎么能如此轻易的放低姿态，温言软语？
他心下动容，出口的话语却足以令人万箭穿心。
他说：“谁是怎样的人，岂是三年两载就能断定。日久都未必见人心，何况，眼见为实！”
苏慕便嗤的一声笑了！那笑俨然是绽放在珠峰绝壁上的那株雪莲，清婉绝丽却也绝望寥落！
她失望的看着面前依然镇定的姚逢春，此时的他已然没有了刚才的冰冷，也正用深深的、忧郁的、矛盾的、痛苦的眼神看着她。
这样的眼神一瞬间就融化了苏慕逐渐冷凝的心，她想：就是因为在乎就是因为误会姚逢春才会如此矛盾如此痛苦的吧！
“我和张舸……”
她本想认认真真的解释，毕竟一段感情是因为珍惜所以才珍贵的！可是姚逢春打断了她。
他说：“慕慕，你让我冷静一下，我现在不想听关于你和张舸的任何事！那个名字和你联系在一起会让我发疯！”
说完，便绝不犹豫的转身离开。那样的背影伶仃瘦弱却也带了桀骜难折的孤傲决绝！
苏慕轻叹了口气，轻易就接受了姚逢春怯弱逃避，她冲着那越来越远的背影轻努了努嘴，远山眉带了丝丝烟雨缠绕般清寂柔缓。
回到出租屋的时候，罗曼还在呼呼大睡！听着罗曼如溪水流淌般轻柔的呼吸声，苏慕的心奇异般的得到了宁静。
替罗曼压了压被角，各种纷扰的俗事有潮涌般铺天盖地席卷而来。一时间，她无计可施，只得拿了本书坐到床角研读，以期转移那像翻滚的岩浆般灼得人头疼的思绪。
张舸电话打来的时候，苏慕的思绪才稍稍平复。那急促的电话铃声使得全神贯注看书的苏慕吓了一跳，被打扰到睡觉的罗曼也异常不满的坐起了身。
“你先不要说话，听我说！”没有寒暄，甚至省却了基于礼貌的你好，就在苏慕刚接起电话的同时，听筒里就传来张舸抛弃了绅士儒雅的急切语调。
未等苏慕回应，张舸略带隐忍的声音又传了过来：“我知道你要做什么，从海平告诉我你等在我公司楼下很久的时候我就知道。”
“苏慕，不要用我对你的喜爱做筹码，不要用我对你的喜爱来伤害我，不要替你的男朋友向他的情敌求情，不要去要求不该你承担的责任。”
苏慕贴切的感受着张舸清晰而包裹着丝丝痛意的声音，那声音，收敛了平时温润谐和的绅士风度，没了礼貌甚至也没了底气，只因着百年家族的教养才依旧保留着清俊孤傲！
“我没有……”
“你不要说话，听我说！”
停顿了半晌，在苏慕以为张舸不会再开口说话的时候，淡淡的声音复又轻轻的响起。他说：“苏慕，我是个商人，从来就不是只要风度的谦谦君子。”
良久之后，张舸似乎终于做了什么决定，他深呼一口气接着说道：“要我不追究姚逢春的任何责任，不因他对我的伤害对他做出任何打击报复的行为！可以！不过，我是个商人，这么明显的赔本生意我张舸可做不来。”
“我知道，你有什么要求尽管说吧，只要我苏慕能做到的绝对不会有任何怨言！”
电话里又传来了对方的轻笑声，笑声很轻很柔很和缓，但苏慕就是无比清晰的感觉到了那么浓烈的伤心和无奈！
“你别笑嘛！什么要求我都可以答应的，逢春走到现在真的很不容易，我会尽全力弥补你受到的伤害，真的！”
张舸剑眉轻挑，淡淡的询问：“和姚逢春分手，做我女朋友，这样也可以？”
苏慕瞬间一窒，拿着手机的手微微颤抖，衣角被攥得有些变形。她瞪大了眼睛出神的望着窗外，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不可以的，是吗？”
对方的声音已然恢复了明朗温润，细细体味的话还能品出不算恬淡的调笑意味。苏慕没有回答，太长时间的身心疲惫令此时的她无所适从，不敢亦不甘决断。
“看来，你对他的爱也不过如此。爱一个人难道不应该是看着对方幸福就满足吗？或者，在苏慕你的眼里，爱就是占有？”
“不是的……”
“那你答应我！”
“我……”
“你做不到！苏慕不但是愿意付出的人，还是爱憎分明的人对吧！你没办法因为这样的小事舍弃你爱的人，也没有办法心甘情愿的和你不喜欢的人在一起！或者，倔强坚毅的苏慕还想着别的办法，在她看来如今的世道总不是谁能一手遮天的，大不了鱼死网破！是这样的吧？”
突然被对方说中心事，苏慕尴尬得面红耳赤！她不知道该怎样去解释，去说明白自己的心意。她是真心的想要弥补，想要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可是，如果对方欺人太甚难道自己就毫不反抗？
谈话开始僵持，一时间谁也不知道该说什么，要说什么，却是谁也没有主动挂断电话，或许他们都无所适从，也或许，他们都在等待，等待对方的体谅对方的让步！
都说，在谈话僵持的时候谁要是先开口谁就处在了被动的位置。张舸深谙此道，却在长呼出一口气之后开口：“在我提出这个要求的时候，是不是又在心里骂了我卑鄙？”
“……”
“哎！要拿你怎么办才好？你势力一点现实一点该多好！”停顿了数秒，停顿其实是一种期待，期待苏慕的反对，期待苏慕哪怕是出于客套的安慰。
然而，什么也没有！电话里除了电波流转的沙沙声，安静得连呼吸都觉得突兀！
“好了，放轻松些！早就知道这样的要求你绝不会同意！现在，我们认真的来说说这件事吧！我的要求很简单，从明天起到调查清出卖采访稿事件之后你回杂志社上班为止，你来担任我的生活秘书。工资是一个月三千，如果表现突出，或许会有奖金。当然，你在领到工资之后得先支付我的医疗费用！”
“生活秘书都有些什么职责啊？”苏慕深出了一口气，问出的话却依旧小心翼翼。她感觉这样的张舸善良得有些不真实，这样的条件那里是自己对他的补偿，简直就是变相的为自己失业的这段时间安排了出路。
“所谓生活秘书，当然是要负责我生活方面的所有事情，小到做饭、擦地，大到购物、聚会，总之除工作以外的所有事情你都得安排周到。”
“我没从事过这方面工作，恐怕做不好……”
“做不好？做不好就扣工资！我得提醒你一句，你现在不是在应聘，是在和我谈条件！同意，姚逢春的事一笔勾销，不同意，那我们桥归桥路归路，我和他的恩怨，我自然会一笔笔和他算清。”
被张舸过于严肃的语气所感染，苏慕的思绪更是混乱。尤其这中间还涉及到姚逢春，苏慕一向灵活的思绪顿时麻乱，她急切的张口，快速的解释：“不是的，我不是说我不想做，我是想说，既然是交换那我怎么能要工资，尤其我还不一定能做好！”
“做得好不好是我说了算的，既然你没有意见那明天就开始上班吧！对了，明天是第一天就不用你亲自做早饭了，买上一份明早上8点先来我公司报到！”
没给苏慕任何回应的机会，张舸直接收了线。
苏慕似笑非笑的望着不停传出嘟嘟声的手机，心里五味杂成！张舸！其实比想象中善良温润得多吧，仔细想想，自认识以来，他好像并没有特意的给过自己难堪！
可是，生活秘书？那是不是就是传说中的保姆？苏慕深呼出一口气，就算卖身为奴也好，总算解决了一件事，姚逢春，终于不用为一时的冲动付出代价！
“慕慕，你又找了兼职啊？当什么秘书？你不要累坏了身体！”罗曼一边慵懒的伸着懒腰，一边满带关切的叮嘱苏慕。
感受到罗曼的关怀，苏慕的心一瞬间柔软得一塌糊涂！她走过去甜蜜的拥抱着罗曼，低低的呢喃：“小曼，谢谢你！有你这个朋友，真好！”
罗曼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然后略带羞涩的回抱着苏慕语带幸福又不失真诚的道：“慕慕，还记得前一段时间和你提起的牛横吗？就是那个原本想要包养我的富二代。”
感觉到苏慕肯定的点了点头，罗曼接着说道：“他是真的对我着了迷，从我清楚的拒绝他后他就每天变着方的讨好我，追求我。现在我已经接受他了，他们已经在正式交往了！”
罗曼的语气里满溢了少女时代特有的张扬的幸福，那是一种有情人终成眷属的感动。对比着自己目前的境况，苏慕虽然觉得悲凉，却也忍不住的真心为朋友高兴。毕竟，真情难得，两情相悦更是不容易！
“我们，再也不用为房租发愁，再也不会被阿姨的医药费逼得无路可走了。慕慕，你不要去当什么秘书了，不要那么累，你还有我呢，我会帮你的，你只要好好努力工作以后成为响当当的大记者就好！”罗曼往苏慕的怀里深深的依偎，她们像走在悬崖边的两只小兽仰望着万丈光芒的日出，相互取暖，相互激励！
不曾失去的人不会明白这种感情的珍贵，当前的苏慕是被罗曼感动得无以复加的，她不想去解释为什么要去当秘书，也不想去解释她现在面临了怎样的困境，她只贪念这这一刻罗曼给予的温暖，像母亲般伟大又无私的温暖。
这边的苏慕对罗曼无意间流露的真情感动得肝肠柔软，那边挂完电话的张舸却陷入了长时间的沉默，他舍弃了多少骄傲才能放下身段和苏慕做这样的交易？他又舍弃了多少尊严高傲才能决定用这样不算光明正大的方式赢得苏慕重新了解他的机会？
苏慕，在我的心中，你美得无法收敛，在你的心里，我张舸是不是卑鄙的化身或者看不清眉眼的华安？姚逢春的本意也不是要如此尖酸刻薄、咄咄逼人的伤害苏慕。他其实比谁都更想要一个答案。可是，也不知是由于男人的尊严，还是独有的骄傲，他无法像平时那般的温柔，以致出口便伤了人。
眼下，看苏慕一脸受伤的表情。再听苏慕语气里浓郁得化不开的伤心，他其实是后悔了的。可他是男人啊，是被苏慕伤害的男人，他怎么能如此轻易的放低姿态，温言软语？
他心下动容，出口的话语却足以令人万箭穿心。
他说：“谁是怎样的人，岂是三年两载就能断定。日久都未必见人心，何况，眼见为实！”
苏慕便嗤的一声笑了！那笑俨然是绽放在珠峰绝壁上的那株雪莲，清婉绝丽却也绝望寥落！
她失望的看着面前依然镇定的姚逢春，此时的他已然没有了刚才的冰冷，也正用深深的、忧郁的、矛盾的、痛苦的眼神看着她。
这样的眼神一瞬间就融化了苏慕逐渐冷凝的心，她想：就是因为在乎就是因为误会姚逢春才会如此矛盾如此痛苦的吧！
“我和张舸……”
她本想认认真真的解释，毕竟一段感情是因为珍惜所以才珍贵的！可是姚逢春打断了她。
他说：“慕慕，你让我冷静一下，我现在不想听关于你和张舸的任何事！那个名字和你联系在一起会让我发疯！”
说完，便绝不犹豫的转身离开。那样的背影伶仃瘦弱却也带了桀骜难折的孤傲决绝！
苏慕轻叹了口气，轻易就接受了姚逢春怯弱逃避，她冲着那越来越远的背影轻努了努嘴，远山眉带了丝丝烟雨缠绕般清寂柔缓。
回到出租屋的时候，罗曼还在呼呼大睡！听着罗曼如溪水流淌般轻柔的呼吸声，苏慕的心奇异般的得到了宁静。
替罗曼压了压被角，各种纷扰的俗事有潮涌般铺天盖地席卷而来。一时间，她无计可施，只得拿了本书坐到床角研读，以期转移那像翻滚的岩浆般灼得人头疼的思绪。
张舸电话打来的时候，苏慕的思绪才稍稍平复。那急促的电话铃声使得全神贯注看书的苏慕吓了一跳，被打扰到睡觉的罗曼也异常不满的坐起了身。
“你先不要说话，听我说！”没有寒暄，甚至省却了基于礼貌的你好，就在苏慕刚接起电话的同时，听筒里就传来张舸抛弃了绅士儒雅的急切语调。
未等苏慕回应，张舸略带隐忍的声音又传了过来：“我知道你要做什么，从海平告诉我你等在我公司楼下很久的时候我就知道。”
“苏慕，不要用我对你的喜爱做筹码，不要用我对你的喜爱来伤害我，不要替你的男朋友向他的情敌求情，不要去要求不该你承担的责任。”
苏慕贴切的感受着张舸清晰而包裹着丝丝痛意的声音，那声音，收敛了平时温润谐和的绅士风度，没了礼貌甚至也没了底气，只因着百年家族的教养才依旧保留着清俊孤傲！
“我没有……”
“你不要说话，听我说！”
停顿了半晌，在苏慕以为张舸不会再开口说话的时候，淡淡的声音复又轻轻的响起。他说：“苏慕，我是个商人，从来就不是只要风度的谦谦君子。”
良久之后，张舸似乎终于做了什么决定，他深呼一口气接着说道：“要我不追究姚逢春的任何责任，不因他对我的伤害对他做出任何打击报复的行为！可以！不过，我是个商人，这么明显的赔本生意我张舸可做不来。”
“我知道，你有什么要求尽管说吧，只要我苏慕能做到的绝对不会有任何怨言！”
电话里又传来了对方的轻笑声，笑声很轻很柔很和缓，但苏慕就是无比清晰的感觉到了那么浓烈的伤心和无奈！
“你别笑嘛！什么要求我都可以答应的，逢春走到现在真的很不容易，我会尽全力弥补你受到的伤害，真的！”
张舸剑眉轻挑，淡淡的询问：“和姚逢春分手，做我女朋友，这样也可以？”
苏慕瞬间一窒，拿着手机的手微微颤抖，衣角被攥得有些变形。她瞪大了眼睛出神的望着窗外，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不可以的，是吗？”
对方的声音已然恢复了明朗温润，细细体味的话还能品出不算恬淡的调笑意味。苏慕没有回答，太长时间的身心疲惫令此时的她无所适从，不敢亦不甘决断。
“看来，你对他的爱也不过如此。爱一个人难道不应该是看着对方幸福就满足吗？或者，在苏慕你的眼里，爱就是占有？”
“不是的……”
“那你答应我！”
“我……”
“你做不到！苏慕不但是愿意付出的人，还是爱憎分明的人对吧！你没办法因为这样的小事舍弃你爱的人，也没有办法心甘情愿的和你不喜欢的人在一起！或者，倔强坚毅的苏慕还想着别的办法，在她看来如今的世道总不是谁能一手遮天的，大不了鱼死网破！是这样的吧？”
突然被对方说中心事，苏慕尴尬得面红耳赤！她不知道该怎样去解释，去说明白自己的心意。她是真心的想要弥补，想要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可是，如果对方欺人太甚难道自己就毫不反抗？
谈话开始僵持，一时间谁也不知道该说什么，要说什么，却是谁也没有主动挂断电话，或许他们都无所适从，也或许，他们都在等待，等待对方的体谅对方的让步！
都说，在谈话僵持的时候谁要是先开口谁就处在了被动的位置。张舸深谙此道，却在长呼出一口气之后开口：“在我提出这个要求的时候，是不是又在心里骂了我卑鄙？”
“……”
“哎！要拿你怎么办才好？你势力一点现实一点该多好！”停顿了数秒，停顿其实是一种期待，期待苏慕的反对，期待苏慕哪怕是出于客套的安慰。
然而，什么也没有！电话里除了电波流转的沙沙声，安静得连呼吸都觉得突兀！
“好了，放轻松些！早就知道这样的要求你绝不会同意！现在，我们认真的来说说这件事吧！我的要求很简单，从明天起到调查清出卖采访稿事件之后你回杂志社上班为止，你来担任我的生活秘书。工资是一个月三千，如果表现突出，或许会有奖金。当然，你在领到工资之后得先支付我的医疗费用！”
“生活秘书都有些什么职责啊？”苏慕深出了一口气，问出的话却依旧小心翼翼。她感觉这样的张舸善良得有些不真实，这样的条件那里是自己对他的补偿，简直就是变相的为自己失业的这段时间安排了出路。
“所谓生活秘书，当然是要负责我生活方面的所有事情，小到做饭、擦地，大到购物、聚会，总之除工作以外的所有事情你都得安排周到。”
“我没从事过这方面工作，恐怕做不好……”
“做不好？做不好就扣工资！我得提醒你一句，你现在不是在应聘，是在和我谈条件！同意，姚逢春的事一笔勾销，不同意，那我们桥归桥路归路，我和他的恩怨，我自然会一笔笔和他算清。”
被张舸过于严肃的语气所感染，苏慕的思绪更是混乱。尤其这中间还涉及到姚逢春，苏慕一向灵活的思绪顿时麻乱，她急切的张口，快速的解释：“不是的，我不是说我不想做，我是想说，既然是交换那我怎么能要工资，尤其我还不一定能做好！”
“做得好不好是我说了算的，既然你没有意见那明天就开始上班吧！对了，明天是第一天就不用你亲自做早饭了，买上一份明早上8点先来我公司报到！”
没给苏慕任何回应的机会，张舸直接收了线。
苏慕似笑非笑的望着不停传出嘟嘟声的手机，心里五味杂成！张舸！其实比想象中善良温润得多吧，仔细想想，自认识以来，他好像并没有特意的给过自己难堪！
可是，生活秘书？那是不是就是传说中的保姆？苏慕深呼出一口气，就算卖身为奴也好，总算解决了一件事，姚逢春，终于不用为一时的冲动付出代价！
“慕慕，你又找了兼职啊？当什么秘书？你不要累坏了身体！”罗曼一边慵懒的伸着懒腰，一边满带关切的叮嘱苏慕。
感受到罗曼的关怀，苏慕的心一瞬间柔软得一塌糊涂！她走过去甜蜜的拥抱着罗曼，低低的呢喃：“小曼，谢谢你！有你这个朋友，真好！”
罗曼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然后略带羞涩的回抱着苏慕语带幸福又不失真诚的道：“慕慕，还记得前一段时间和你提起的牛横吗？就是那个原本想要包养我的富二代。”
感觉到苏慕肯定的点了点头，罗曼接着说道：“他是真的对我着了迷，从我清楚的拒绝他后他就每天变着方的讨好我，追求我。现在我已经接受他了，他们已经在正式交往了！”
罗曼的语气里满溢了少女时代特有的张扬的幸福，那是一种有情人终成眷属的感动。对比着自己目前的境况，苏慕虽然觉得悲凉，却也忍不住的真心为朋友高兴。毕竟，真情难得，两情相悦更是不容易！
“我们，再也不用为房租发愁，再也不会被阿姨的医药费逼得无路可走了。慕慕，你不要去当什么秘书了，不要那么累，你还有我呢，我会帮你的，你只要好好努力工作以后成为响当当的大记者就好！”罗曼往苏慕的怀里深深的依偎，她们像走在悬崖边的两只小兽仰望着万丈光芒的日出，相互取暖，相互激励！
不曾失去的人不会明白这种感情的珍贵，当前的苏慕是被罗曼感动得无以复加的，她不想去解释为什么要去当秘书，也不想去解释她现在面临了怎样的困境，她只贪念这这一刻罗曼给予的温暖，像母亲般伟大又无私的温暖。
这边的苏慕对罗曼无意间流露的真情感动得肝肠柔软，那边挂完电话的张舸却陷入了长时间的沉默，他舍弃了多少骄傲才能放下身段和苏慕做这样的交易？他又舍弃了多少尊严高傲才能决定用这样不算光明正大的方式赢得苏慕重新了解他的机会？
苏慕，在我的心中，你美得无法收敛，在你的心里，我张舸是不是卑鄙的化身或者看不清眉眼的华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