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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回归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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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庄园回来之后,扦泥便安排王珊在一个比较好的房间里住了下来。

在庄园里,王珊受到了许许多多的折磨,不管是身体,还是心灵都显得非常虚弱。

扦泥请来了萨尔古镇最好的郎中来给她看病。

而阿娜莎和阿英就每时每刻都守在王珊的身旁,照顾她。

这段时间,对王珊来说是她来到这个世界以来人生最美好的时光。不仅每天不愁吃穿,而且更为重要的是她每天还能看到扦泥给她的笑脸,让她觉得很是温馨。

眼看半个月的时光很快就过去了。王珊的病也好得差不多了。接下来,扦泥就应该考虑到回家的事了。

可他在萨尔古镇的一举一动几乎每天都有人在监视着,怎么回去?这成为了他的一块心腹。

一天晚上,扦泥又来到了王珊的床前。他几乎每天都会按时来看她,而且还时不时地给她买些她喜欢的东西。可今天,他这已经是第二次进王珊的房间了。看着窗外的月亮,他睡不着,想找她聊聊天,说说话。

此刻,王珊躺在床上也是难以入眠。

“怎么?有事吗?”看见扦泥进来,王珊仰起了身子。

“不,没什么事?你别起来,就那样躺着吧!”扦泥走到王珊的床前,就在她的枕边坐了下来。

“你在说谎。”王珊看着扦泥的眼睛说,“其实,你不说我也看得出来。”

“没有。”

“真的没有吗?那我有。”

“你有?不妨说来听听,你有什么心事?”此刻,扦泥觉得自己好无聊。

“我想跟你说说我的一些预感。”

“什么预感?”

“是关于你母亲的事。”说到这的时候,王珊的脸不由得沉下来了。

“关于我母亲?我母亲究竟怎么了?”谈到自己的母亲,扦泥有些心慌起来。她常年居住在深宫,见不到外面的太阳,也时刻在经历着皇宫内部的尔虞我诈,扦泥还真为她担心。

“我预感到你母亲现在很不好。”在这个时候,王珊也不想再过多地隐瞒扦泥了。

“为什么这么说呢?”

“因为你的原因,她可能正在遭受迫害。”王珊说,“这是我的直觉告诉我的。你的母亲现在很需要帮助。”

听到这里,扦泥的心里一颤。难怪这些天以来,他的眼皮老是眨个不停,而且一直还心神不安,难道就是因为这个原因吗?也许这就是母亲对自己的意念?

“王珊!也许你说的对,我的母亲现在一定有难。”说到这里,扦泥又把话锋一转,“可我们如今身在月氏国,应该怎么回去呢?你是知道的,我们每天的一言一行都被监视着,要是万一被月氏王发现一点不对劲,那我们可能就永远也走不了了。”

“其实,月氏王对你也不是存有敌意。”王珊说,“他也只不过是想你一直能留在他的身边罢了。”

“那你说,我应该怎么办?”

“回到月氏王的身边去。”王珊毫不犹豫地回答。

“为什么?我躲他都还来不及呢?你还要我回到他的身边去,这合理吗?”

“其实,对于你来说,只有那儿才是最安全的地方。只有你回到那儿,我们几个女人也才是罪安全的,你想到过这个问题没有?”

听了王珊的话,扦泥无言了。“可我母亲怎么办?她现在可是正处在水深火热之中啊!我作为儿子的,总不能这样不闻不问吧?”

“这就是你一个做大男人的责任。你现在只有回去了,才会有回去的希望;如果你长期呆在这里,是解决不了任何问题的。”

事情尽管如王珊说得那样美好,可扦泥还是不放心,特别是王珊,他们好不容易才见面,怎么又要分离呢?他受不了。

“扦泥!你要听我的话,不要担心我,我现在已经好多了,会自己照顾好自己的,况且还有阿英在呢?难道你还不放心吗?”王珊说着,紧握住了扦泥的手。

“好,我听你的话,明天就走。”

也许是老天的故意安排,就在扦泥到达月氏王身边不久,楼兰国的使者就到了。他带来了楼兰王的手谕和亲笔信。

月氏王见了,大为吃惊。楼兰王要求二公子马上回去复命。

“这下可怎么办?这下可怎么办?”月氏王在大堂上走来走去,他不知道应该如何来回复楼兰王。月氏和楼兰虽没有什么太多的交情,但两国毕竟也不是敌国的关系,而且这些年来相处还甚为融洽的。月氏王不想因为这件事而毁了两国好不容易才建立起来的友好关系。

“来人,送楼兰的使者到房间去休息。”在堂上走了几个来回后,月氏王对属下吩咐道。

马上就有两个贴身侍卫过来了。

没有得到月氏王的肯定答复,使者根本就不想去,可看看堂上那气氛,还是心不甘情不愿地随着侍卫离开了大堂。

当下,月氏王就找来扦泥商量对策。

这正好符合扦泥的心意,他还能说什么呢?除了主动要求回去之外,他什么都没说。

“可你也不想想,你的一半血统也是我们月氏国的人呢?你怎么就不为你自己的国家好好想一想呢?”月氏王见扦泥的态度如此坚决,显得有些气愤。

“是的,我知道我是月氏人的后代,但我更懂得作为一个儿子的孝道。”扦泥说,“您知道吗?我的母亲在楼兰国内证遭受迫害,您说,我能不去救她吗?”

“什么?你说什么?你的母亲正在遭受迫害?”月氏王以为自己的耳朵听错了。他的母亲不是王妃吗?怎么会遭受迫害呢?

“大王!您是不了解楼兰国内部的一些情况,奸人当道啊!”

“那你还想回去?再说了,你那个父王他也不看中你,你如果回去的话又有什么用呢?说不定还会”其余的话,月氏王说不下去了。

“我知道您想说什么,我也知道您一心都是为了我好,但我还是得回去,只有那儿才是我应该呆的地方。”

在月氏王开来,他是不可能挽回扦泥的心了。

“不,我不让你回去。”就在二人说话的当儿,公主不知从哪儿冒出来,出现在了他们面前。“无论发生什么情况,我都不允许你回去。”

看着公主那张严肃的脸,扦泥直感到揪心。本来,月氏王已经被他说得差不多了,可这本路上竟然又杀出一个程咬金来。

“公主!你怎么来了?”说实在的,公主的出现也是月氏王没想到的。她的这个女儿,从小就刁蛮任性,那可是在宫内宫外都出了名的,可她作为月氏王唯一的孩子,他也拿她没办法,所以在很多事情上,他都一直宠着她,护着她。

“父王!你不为女儿的幸福着想,那也就只有女儿自己为自己着想了,难道父王这点权利都不给女儿吗?”

月氏王只被公主的一句话,便说得哑口无言了。

“扦泥!你知道吗?自第一眼,我就”话说到这里,她稍稍停顿了一下,“别人想都想不到呢?你还敢拒绝我,这是对我极大的侮辱,我想你应该是明白的。”

“我知道。能够得到公主的欢心是一个男人难得的福气,可我的实际情况,你也不是不清楚,我”

“不管,不管!我不管!总之一句话,我是绝不会让你走的。”说着,公主把月氏王很瞪了一眼,然后气呼呼的跑了。

看到公主被气成那样,月氏王心疼不已。他又何尝不能明白公主眼里那意思呢?

“要不这样吧!扦泥,你就在这暂住几日,我们日后再商量这事,你看怎么样?”

扦泥想了想,也只好同意了。他知道,面对那个痴情的公主,他此刻是根本无法脱身的。

从这天开始之后,月氏王对扦泥的承诺是暂住几日,可实际上,他就是把他软禁起来了。

扦泥的舅舅程新在宫中听说了此事,专门跑过来看他,可都被侍卫拒在了门外。他急得在门口直跺脚。

就在这时,敖氏也闻到了消息,正向这边赶来。在老远,他就看到了在门口慌乱不堪的程新。

“怎么?扦泥被关起来了吗?”脚步刚在程新的身旁落定,敖氏就问他,“为什么?他不是这个国家的功臣吗?怎么会这样呢?”

程新看了看敖氏。他不想理他。

“你快说呀!事情怎么会发展到今天这个样子呢?”

“这儿没你什么屁事,你就不要再在这里添乱了,好吗?”程新的心里现在乱得很。

“我不是来添事的,说不定为我许可以帮你。”

要说来,敖氏和程新来这里的目的其实都是一样的,他们都希望扦泥能有一个好的结果。月氏王已经把敖氏安排在宫殿里很久了,他曾对他说要给他一个满意的答复的,可时间都已经过去好多天了,可依然一点消息也没有。楼兰王那边还急等着他回答呢?

“你可以帮我?那好,你帮我把扦泥给救出来啊!如果你能救出他,那说明你现在就帮了我。”

“可我现在连里面是什么情况都不是很清楚,你让我怎么帮你?”

程新看见敖氏这次心怀诚意,也就告诉了他扦泥现在的状况。

“那按这么说来,如果公主一直不放手的话,那扦泥就将永远都回不了楼兰国了。”听了程新的介绍,敖氏长叹了一口气说,“要不,我再去找找月氏王,求他看在咱们两国事近邻关系的份上,饶了二公子?”

“没有用的,现在问题的关键不在月氏王的身上,而在于公主。”

但不管怎么说,敖氏还是去见了月氏王,向他说明了楼兰王的意思。

月氏王是左右为难。公主是她唯一的掌上明珠,她的幸福也就是他生活的全部,如果他做主放走了扦泥,那她怎么办?再说了,扦泥也是一个不可多得的人财,这是大家都有目共睹的;但如果不放,可能会得罪到楼兰王,那时,两国的关系恐怕会陷入僵局。

“依我看,敖氏信使!你就在这还呆上几天,容我和小女再好好商量一下,然后给你答复,你看怎么样?”

“可是大王!我已经在这等了快一个礼拜了,您一直没给我一个准确的回复,难道您是想让我在这一辈子等下去吗?”

“放肆!在大王这儿,是容你能随便说话的吗?”敖氏的话还没说完,月氏王旁边的一个侍卫立马喝住了他。

“无妨,无妨。”月氏王赶快出来阻止。

敖氏万万没有想到,他这次的月氏之行会如此的艰难,而且还一波三折。

在宫殿里等待的日子对于敖氏来说是寂寞和孤独的,看着那空荡荡的屋子,连一个可以说话的人都没有,这些天来的连连碰壁使他的心情显得很是沮丧。就在前天,楼兰王已经给他捎话来了,要他务必尽快把扦泥带回楼兰。他是又气有急。

在一个下午,正当敖氏焦头烂额地在想着一些乱七八糟的问题的时候,有一把飞刀嗖地一声突然从窗外飞了进来,那把飞刀掠过了头顶,刚好落在他的床沿上方。

敖氏惊出了一身冷汗。要不是他躲避及时,可能应该早就没命了。

直到好久,他才勉强回过神来,抬起头来向着飞刀所在的方向望去。一张纸条正不偏不倚地被飞刀扎中钉在墙上。

他环顾了一下四周,才伸出一双颤巍巍的手去取下了那把飞刀。然后小心翼翼地打开纸条。这分明就是一封送给他的信。而信的内容也极其简单,就是要求他今晚到城外的林子一见。

看着那封信,敖氏琢磨了很久。这给他送信的人所选择的送信方式也太让人难以琢磨了。既然是给他送信,为什么不可以光明正大地送过来呢?而非要采用这种极端而有让人觉得恐惧的方式?

敖氏仔细研究了一下那封信上的内容。这字迹分明就是用楼兰文字写的。要说这里是月氏国,怎么会有人用楼兰文字给自己写信呢?看来这其中必有蹊跷。难道是有楼兰国的人知道了自己的行踪,按理说,应该不可能啊!他这次月氏之行可是国王亲自钦定的,而且走的时候也是秘密进行的,又怎么会有人知道呢?

可问题是事实就在面前啊!眼前这封信上面的楼兰文字几乎就可以说明一切。如果真要是自己的行踪被某个人知道了,他该怎么办?

到了晚上,敖氏还是按照信上说的地址来到了城外的那片树林。不管怎样,他都要把事情弄个水落石出才对。

夜晚的树林里一片幽暗,只有天上那略显昏黄的月光在林间穿梭,而林子深处,几乎是一团漆黑,时而也有几只野兽的咆哮声从远处传来,给这片林子增加一丝恐惧邪恶之感。

冬天的寒风吹在人的身上冷飕飕的,敖氏不由得把自己的衣服向里面拉了拉。站在一棵大树下,他的眼睛时刻不停地在向四周张望着,就仿佛是一只被受到惊吓的猎物一样,手足无措。

月光都快要掠过头顶了,可依然没见到一个人的影子。他甚至都开始怀疑那个人是不是在恶作剧。他想走,可脚步没迈出两步,他又紧接着回来了。他不能救这么走。如果事情是有人故意而为之的话,那他这趟不是白来了吗?

他开始在原地跺脚,以缓解身体的寒冷。

不知什么时候,一个黑影终于出现在了。那个黑影戴着一副黑色的面罩,就像是一个幽灵一样出现在了他的眼球上。敖氏甚至都想象不到他究竟是从哪儿来的?

在看见那个黑衣人的那一刹那,敖氏真的给吓了一大跳,他连连把身体向后退了几步。

他正想问对方为什么这么不守信用,可话还没说出口,那黑衣人就先发话了。

“我今天让你来这里,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无论如何,你都得要把扦泥给我带会楼兰去。”黑衣人蒙着脸,听那口音,一定是楼兰国那边的人。

“你是谁?我为什么要听你的话呢?”

在那棵大树底下站定后,敖氏觉得自己还是清醒了许多。他道月氏国来只接受国王一个人的差遣,这黑衣人倒好,竟敢用这么大的口气和她去说话,也实在是太放肆了。

“这个其实很简单。不管你做什么,你总得为了你的一家人着想,最重要的是你的儿子,他私下究竟做了多少见不得阳光的交易,恐怕你的心里比我会更加清楚吧!”

听了黑衣人的这些话,敖氏的心慌乱起来了。儿子自做了一个小吏之后,也确实利用职务之便贪了不少的钱财,也糟蹋了不少的良家妇女,这些所有的不良行为,要不是他一直在他后面给他撑着,恐怕他早就命丧黄泉了。

不,无论怎样,儿子都是不能出事的。他还有一个老母亲需要照顾,而且身边还有一个嗷嗷待哺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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