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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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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我想说现在已经不早了,我有点累,但后来一想,还是让林海峰进来那,正好我也有一点事情想要问他。“进来吧,不过屋子有些乱,这几天都没有怎么整理,你随便找个地方坐吧。我给你倒水去。”

我把水从厨房端出来,放到林海峰前面的茶几上,说:“公司的事情最近忙得差不多了吧,我看你最近似乎挺累的。”

林海峰无奈地说:“最近事情太多了,虽然公司是忙退下来了,可是……没什么了,你快要走了吧。”

看林海峰那欲言又止的样子,我觉得有点奇怪,公司的不忙了,那还有什么事情忙呢?“要是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话,可以和我说,没有什么好顾虑的。”

“能有什么事情呢?就算有,也是你帮不了的。”林海峰忧心忡忡地说。“不过,我倒是下再啰嗦一下,过几天,你真的非要走不可吗?”

既然已经说到我的事情上来了,这样也好,不需要我再另外提起来。我说:“其实最近也还没有找到什么适合我的工作,虽然现在到处都在要人,而我也一直在找,但你知道,像我这样没有学历的人,比较难。”

“那就别走了啊!”林海峰脱口而出。“我是说真的,你在这里做的好好的,有必要非要那样吗?那件事情,我都承认是我的过失了,我以后再也不会这么做。如果你相信我的话,就留下来吧。”

我假装歪着脑袋考虑着,林海峰则是正襟危坐,一脸紧张地看着我。最后我说:“那好吧,只要你这么保证以后不会再发生这样的事情了,我可以再做一段时间。”

“那真是太好了!”林海峰高兴地叫了出来,但才一会儿,他脸上的笑容就没有了。“不过,我可能会消失吧,谁知道呢。”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啊?什么叫你要消失啊?”

“没什么了,就当我没说。”林海峰挤出一丝笑容。

一看林海峰,就知道他笑得多勉强了,看来他也很辛苦。“今天来找我,还有没有别的事情呢?我总觉得你很痛苦似的。”

“其实也没有什么,不过你这么说了,或许真的有一件事情你可以做”林海峰摩挲着手,也不看我,只是看着地板,似乎很难开口。“无双,你和翼的关系……我是说……”

我看林海峰那样犹犹豫豫,就知道他肯定是难以启齿了,因此说:“有什么事情就直接说吧,吞吞吐吐的,我也不喜欢。你自己说着也难受,对吧。反正我们俩还有什么话没说过呢?既然我让你进来了,所以也就没有什么好顾虑的。”

“那也好,这样磨磨蹭蹭不是我的风格,我就开门见山好了,和你明说了吧。”林海峰喝了一口水,然后把杯子放下,看着应该是下了很大的决心。“你和翼的关系,我知道肯定不坏,现在我这里遇到了一点麻烦,以我对翼的了解,估计他肯定会落井下石,你帮我告诉他,如果还想要回自己的东西的话,就不要来捣乱。”

“翼应该不是这样的人!”这是我的第一反应。“他就是那样的人,要么就明着和这个人争,在人背后算计的事情,他是不会做的。”

“你也别管他会不会,只要帮我把这句话带到就是了。”

“就是这样?”林海峰也太奇怪了,他到底是遇到什么事情了呢?“你是不是真的有什么事情啊,说出来啊,不要一个人扛着。”

“我的事情你就别管了,我自己会处理好的。如果真的到了我都解决不了的话,那就说明我林海峰已经失去作用了,那么……好了,不说了,你就这么做吧。”

天,这都是什么事情,我还以为是多大的问题呢。“你为什么不自己找他去说啊,一个电话就可以了吧,怎么一定要我。这又不是什么不能说的事情,你们还是兄弟呢,至于一句话都要外人去代传吗?也太那什么了吧!”

“谁和他是兄弟啊!”林海峰大声地反驳道。“我告诉你,我和他什么都不是,别一天到晚在我面前说什么我们是兄弟的话,我根本没有这样的兄弟!”

我没有想到林海峰会那么大的反应,对于“兄弟”两个字,他就这么排斥吗?“但这是一个事实,你要怎么否认都没有用,就算你再不想,翼还是你弟弟,不管过多少年都不会改变的!如果你有什么不满意的话,就乖你爸爸去吧!”我也针锋相对,气势丝毫不输给林海峰,最受不了动不动就咆哮的人了。

刚刚开始我说那几句话的时候,林海峰还很激动,但一提到他爸的时候,他就安静下来,头埋在双手臂里,看上似乎受到不小的打击,一副挫败感十足的样子。我有点不忍心了,虽然林海峰平日里看上去威风十足,可是,这些日子我却越来越发现,他总是很苦恼。翼又何尝不是如此呢?两个人还真是太像了,不愧是亲兄弟。虽然我很想这么说,但又怕林海峰排斥,所以还是没有说出口。

我从自己的位置站起来,坐到林海峰身边,轻轻地抚摸着他的头发,说:“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你和翼始终都是兄弟,血缘关系怎么都改变不了的。如果你有什么事情的话,你好好和他说,他一定会理解的。如果需要我干什么的话,我一定会尽量帮你的。”

“可是,我和他已经没有什么好说的了,我不承认他,他也不承认我,这已经是公认的了。”林海峰有气无力地说。

我觉得林海峰的语气软了下去,他已经没有那么排斥我说翼了。我想,这大概是个机会,我可以把自己的疑问说出来,说不定林海峰就告诉我了呢。“我一直有一件事情没有弄清楚,你和翼,为什么会这么水火不容呢?”

“为什么呢?我也不知道,好像是翼先开始恨我的,我一开始也不明就里,但是,别人不理我,我也不可能去哭着喊着要和人好,然后,莫名其妙就弄到现在这个样子了。”

弄了半天,原来林海峰自己都不知道是为什么,那他还和翼这么你死我活、互不相让的,至于吗?“那你就没有想过,要去问问翼,他为什么忽然对你这么冷淡。说不定只要大家把事情给说开了,矛盾也就消除了呢。”

“不可能的,我也从来没有想过要去说些什么,已经这么多年了,我和他的矛盾根深蒂固,也不可能三言两语就和好的,所以还是算了吧!”

有了林海峰这句话,我可以确定,实际上,在他的心里,还是想要和翼和好的,只是因为面子的问题,所以才一直这么拖着。殊不知很多事情是不能拖久了的,不然就真的解不开了。所以,我更加觉得自己应该帮助翼和林海峰,让他们俩冰释前嫌。

“好,我答应你,我去见翼,不过,你也要答应我一件事情。”

林海峰抬起头看着我,问道:“什么事情?”

“我先去和翼说,但是,我说了之后,你要自己再去和他见面,两个人好好谈一谈,好吗?”我怕林海峰会反弹,所以每一句话都说的很小心。“你也说了,遇到了一些麻烦,我知道,你是因为自己实在是解决不了,所以才会来找我的。可我是并不能帮助你什么,可是翼就不一样了,我相信,只要你和他好好说,他一定会帮助你的。翼不是那种六亲不认的人,你相信我。”

林海峰不说话,一直在沉默。他现在一定在做着强烈的思想斗争。想必也很痛苦吧,一方面要因为失业而烦心,一方面家庭也是个大问题。

我也不说什么,不去打扰林海峰。不过,只要林海峰这边松了口,事情就会好办很多的,毕竟两个当事人有一个愿意和解的话,事情就好办多了。翼肯定也是因为一些事情误会了林海峰,只要把误会解开,就什么矛盾都没有了。

“你让我好好想想吧,我今天有些累了,要先回去。”

“那也好,你想清楚了就告诉我。”我把林海峰送到了楼下,他的情绪很低落,走路都没有劲,我有点担心。“开车没有问题吗?要不车停在这里,打车回去吧,明天再来开车也是一样的,这里很安全的。”

“不用了,我没有那么没用,先走了。”

林海峰头也不回地上了车,他发动引擎,扬长而去,只留下越来越小的引擎声和渐渐消失的围棋。我叹了一口气,转身慢慢走上楼前。看来接下来又要好好地忙活了,这两个人的事情要是不解决了,我肯定睡不着觉。

不过这样也好,忙碌一点,我就可以把流颜的事情给忘了。以后她就和没有任何关系了,她做她的大少奶奶,我做我的普通人,井水不犯河水,以后流颜的死活和我无关,无双的死活也与流颜不搭边。

对了,翼不是说今天晚上要来的吗?怎么到现在还没有来,难道不来了吗?如果是平常吗,他来不来和我到没有什么关系,可是,现在既然有了林海峰的委托,他不来就不行了。

也许是在忙吧,再等等也无所谓。正好大树给我打电话,这段时间是我把脑子给忙晕了,竟然都把大树给忘记了。“大树,对不起,最近有点忙,所以都没有来看你。”

大叔心情似乎很不错,他兴奋地说:“没事没事,我就是打个电话来问问你最近怎么样,一直也没有你的消息。工作还顺利吧,有没有生病啊?”

“没有没有,身体耗着呢,放心吧,我这么大人了,怎么可能让自己生病呢,是吧!工作都很好,对了,我马上要发工资了,到时候我们一起出去逛逛吧。”对于大树,我从来都只有感谢的,他虽然没有给与我什么实质的东西,但是因为他,我总能感受到父亲的温暖,尤其是在我无助的时候。每次大树都会给力量,让我一次一次去战胜困难。

“好啊,那我等你呀。对了,我最近发现了一个地方的馄饨很好吃,下次我带你去吃吧,你上次不是说喜欢吃吗?”

我的眼眶瞬间就湿润了,我只是偶尔提过一次,想不到大树就记住了,从来没有人这样过。整不明白,大树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我最怕别人对我好了,因为最终,他们都会一个一个的离开的。

“喂喂,无双啊,你在听吗?你怎么了?哭了吗?是不是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呀!”

我立刻把眼泪给擦干了,说:“没有啊,怎么会呀,我怎么可能会哭呢,知道在想,我们下次见面是什么时候,好想快点吃到你说的那个馄饨呀,说着说着,我肚子都饿了,哈哈哈,我是不是很小孩子脾气呀!”

“原来是这样啊,饿了就饿了,很正常啊,一定是因为工作太忙了,所以晚上还没有吃东西吧。你要是真想吃的话,我现在给你去买,然后给你送过来,怎么样?”

“不用了不用了,真的不用了,我晚上吃过东西的,就是被你说的嘴馋了,嘿嘿。”我怎么忍心这么大晚上的,天还这么冷,让大叔只是为了帮我买个馄饨就出门呢?“大树啊,我还有点事情,过几天就来看你,先不说了啊。”

“工作重要工作重要,你快去忙吧,早点做完早点休息,现在天气冷了,要记得做好保暖,女孩子最怕的就是着凉了,不然以后老了身体的毛病就多了。”

“嗯,我知道了,放心吧,那我挂电话了。”

只是几分钟长的电话,我却久久不能释怀,小时候从来没有感受过的父爱,现在才重新体会到,这该说是幸运呢还是不幸呢?下午睡觉时梦里面的那些场景又出现在我的脑海中了,我想到了小时候,因为没有父母,所以总是被看不起,很多孩子就算怕我,也只是因为我脾气不好,喜欢打人,对于我,他们是敢怒不敢言吧。

算了,不想了,等翼来吧,好好地和他谈谈林海峰的事情。我一直在等,等了不知多久,外面终于响起了门铃声,我赶紧跑去开门,“怎么这么晚才来呀?”

“有点事情担搁了,怎么了,等了很久吗?”

我点点头,说:“是啊,有点事情想要和你说。”

翼走进厨房,应该是去倒水吧,可是他出来的时候,手里并没有拿什么,我刚想问他是不是没有找到水,翼就先怒气冲冲地问:“早上我给你买的早餐怎么没有吃?中午吃了吗?晚上呢?你怎么回事儿啊,有什么事情也不能虐待自己呀,不管发生了什么,该吃吃、该喝喝,该睡睡,干嘛和自己过不去!”

我这才想起来,早上厨房的东西都没有收拾,晚上回来呢,因为林海峰和大树的事情,所以一直把吃饭的事情给忘记了,而且就这几天发生的事情来说,我又怎么吃的下去呢?

但是因为翼说这话,我却有点高兴,他和林海峰的口吻简直是一模一样的,果然不愧是兄弟俩啊。本来我想说现在已经不早了,我有点累,但后来一想,还是让林海峰进来那,正好我也有一点事情想要问他。“进来吧,不过屋子有些乱,这几天都没有怎么整理,你随便找个地方坐吧。我给你倒水去。”

我把水从厨房端出来,放到林海峰前面的茶几上,说:“公司的事情最近忙得差不多了吧,我看你最近似乎挺累的。”

林海峰无奈地说:“最近事情太多了,虽然公司是忙退下来了,可是……没什么了,你快要走了吧。”

看林海峰那欲言又止的样子,我觉得有点奇怪,公司的不忙了,那还有什么事情忙呢?“要是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话,可以和我说,没有什么好顾虑的。”

“能有什么事情呢?就算有,也是你帮不了的。”林海峰忧心忡忡地说。“不过,我倒是下再啰嗦一下,过几天,你真的非要走不可吗?”

既然已经说到我的事情上来了,这样也好,不需要我再另外提起来。我说:“其实最近也还没有找到什么适合我的工作,虽然现在到处都在要人,而我也一直在找,但你知道,像我这样没有学历的人,比较难。”

“那就别走了啊!”林海峰脱口而出。“我是说真的,你在这里做的好好的,有必要非要那样吗?那件事情,我都承认是我的过失了,我以后再也不会这么做。如果你相信我的话,就留下来吧。”

我假装歪着脑袋考虑着,林海峰则是正襟危坐,一脸紧张地看着我。最后我说:“那好吧,只要你这么保证以后不会再发生这样的事情了,我可以再做一段时间。”

“那真是太好了!”林海峰高兴地叫了出来,但才一会儿,他脸上的笑容就没有了。“不过,我可能会消失吧,谁知道呢。”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啊?什么叫你要消失啊?”

“没什么了,就当我没说。”林海峰挤出一丝笑容。

一看林海峰,就知道他笑得多勉强了,看来他也很辛苦。“今天来找我,还有没有别的事情呢?我总觉得你很痛苦似的。”

“其实也没有什么,不过你这么说了,或许真的有一件事情你可以做”林海峰摩挲着手,也不看我,只是看着地板,似乎很难开口。“无双,你和翼的关系……我是说……”

我看林海峰那样犹犹豫豫,就知道他肯定是难以启齿了,因此说:“有什么事情就直接说吧,吞吞吐吐的,我也不喜欢。你自己说着也难受,对吧。反正我们俩还有什么话没说过呢?既然我让你进来了,所以也就没有什么好顾虑的。”

“那也好,这样磨磨蹭蹭不是我的风格,我就开门见山好了,和你明说了吧。”林海峰喝了一口水,然后把杯子放下,看着应该是下了很大的决心。“你和翼的关系,我知道肯定不坏,现在我这里遇到了一点麻烦,以我对翼的了解,估计他肯定会落井下石,你帮我告诉他,如果还想要回自己的东西的话,就不要来捣乱。”

“翼应该不是这样的人!”这是我的第一反应。“他就是那样的人,要么就明着和这个人争,在人背后算计的事情,他是不会做的。”

“你也别管他会不会,只要帮我把这句话带到就是了。”

“就是这样?”林海峰也太奇怪了,他到底是遇到什么事情了呢?“你是不是真的有什么事情啊,说出来啊,不要一个人扛着。”

“我的事情你就别管了,我自己会处理好的。如果真的到了我都解决不了的话,那就说明我林海峰已经失去作用了,那么……好了,不说了,你就这么做吧。”

天,这都是什么事情,我还以为是多大的问题呢。“你为什么不自己找他去说啊,一个电话就可以了吧,怎么一定要我。这又不是什么不能说的事情,你们还是兄弟呢,至于一句话都要外人去代传吗?也太那什么了吧!”

“谁和他是兄弟啊!”林海峰大声地反驳道。“我告诉你,我和他什么都不是,别一天到晚在我面前说什么我们是兄弟的话,我根本没有这样的兄弟!”

我没有想到林海峰会那么大的反应,对于“兄弟”两个字,他就这么排斥吗?“但这是一个事实,你要怎么否认都没有用,就算你再不想,翼还是你弟弟,不管过多少年都不会改变的!如果你有什么不满意的话,就乖你爸爸去吧!”我也针锋相对,气势丝毫不输给林海峰,最受不了动不动就咆哮的人了。

刚刚开始我说那几句话的时候,林海峰还很激动,但一提到他爸的时候,他就安静下来,头埋在双手臂里,看上似乎受到不小的打击,一副挫败感十足的样子。我有点不忍心了,虽然林海峰平日里看上去威风十足,可是,这些日子我却越来越发现,他总是很苦恼。翼又何尝不是如此呢?两个人还真是太像了,不愧是亲兄弟。虽然我很想这么说,但又怕林海峰排斥,所以还是没有说出口。

我从自己的位置站起来,坐到林海峰身边,轻轻地抚摸着他的头发,说:“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你和翼始终都是兄弟,血缘关系怎么都改变不了的。如果你有什么事情的话,你好好和他说,他一定会理解的。如果需要我干什么的话,我一定会尽量帮你的。”

“可是,我和他已经没有什么好说的了,我不承认他,他也不承认我,这已经是公认的了。”林海峰有气无力地说。

我觉得林海峰的语气软了下去,他已经没有那么排斥我说翼了。我想,这大概是个机会,我可以把自己的疑问说出来,说不定林海峰就告诉我了呢。“我一直有一件事情没有弄清楚,你和翼,为什么会这么水火不容呢?”

“为什么呢?我也不知道,好像是翼先开始恨我的,我一开始也不明就里,但是,别人不理我,我也不可能去哭着喊着要和人好,然后,莫名其妙就弄到现在这个样子了。”

弄了半天,原来林海峰自己都不知道是为什么,那他还和翼这么你死我活、互不相让的,至于吗?“那你就没有想过,要去问问翼,他为什么忽然对你这么冷淡。说不定只要大家把事情给说开了,矛盾也就消除了呢。”

“不可能的,我也从来没有想过要去说些什么,已经这么多年了,我和他的矛盾根深蒂固,也不可能三言两语就和好的,所以还是算了吧!”

有了林海峰这句话,我可以确定,实际上,在他的心里,还是想要和翼和好的,只是因为面子的问题,所以才一直这么拖着。殊不知很多事情是不能拖久了的,不然就真的解不开了。所以,我更加觉得自己应该帮助翼和林海峰,让他们俩冰释前嫌。

“好,我答应你,我去见翼,不过,你也要答应我一件事情。”

林海峰抬起头看着我,问道:“什么事情?”

“我先去和翼说,但是,我说了之后,你要自己再去和他见面,两个人好好谈一谈,好吗?”我怕林海峰会反弹,所以每一句话都说的很小心。“你也说了,遇到了一些麻烦,我知道,你是因为自己实在是解决不了,所以才会来找我的。可我是并不能帮助你什么,可是翼就不一样了,我相信,只要你和他好好说,他一定会帮助你的。翼不是那种六亲不认的人,你相信我。”

林海峰不说话,一直在沉默。他现在一定在做着强烈的思想斗争。想必也很痛苦吧,一方面要因为失业而烦心,一方面家庭也是个大问题。

我也不说什么,不去打扰林海峰。不过,只要林海峰这边松了口,事情就会好办很多的,毕竟两个当事人有一个愿意和解的话,事情就好办多了。翼肯定也是因为一些事情误会了林海峰,只要把误会解开,就什么矛盾都没有了。

“你让我好好想想吧,我今天有些累了,要先回去。”

“那也好,你想清楚了就告诉我。”我把林海峰送到了楼下,他的情绪很低落,走路都没有劲,我有点担心。“开车没有问题吗?要不车停在这里,打车回去吧,明天再来开车也是一样的,这里很安全的。”

“不用了,我没有那么没用,先走了。”

林海峰头也不回地上了车,他发动引擎,扬长而去,只留下越来越小的引擎声和渐渐消失的围棋。我叹了一口气,转身慢慢走上楼前。看来接下来又要好好地忙活了,这两个人的事情要是不解决了,我肯定睡不着觉。

不过这样也好,忙碌一点,我就可以把流颜的事情给忘了。以后她就和没有任何关系了,她做她的大少奶奶,我做我的普通人,井水不犯河水,以后流颜的死活和我无关,无双的死活也与流颜不搭边。

对了,翼不是说今天晚上要来的吗?怎么到现在还没有来,难道不来了吗?如果是平常吗,他来不来和我到没有什么关系,可是,现在既然有了林海峰的委托,他不来就不行了。

也许是在忙吧,再等等也无所谓。正好大树给我打电话,这段时间是我把脑子给忙晕了,竟然都把大树给忘记了。“大树,对不起,最近有点忙,所以都没有来看你。”

大叔心情似乎很不错,他兴奋地说:“没事没事,我就是打个电话来问问你最近怎么样,一直也没有你的消息。工作还顺利吧,有没有生病啊?”

“没有没有,身体耗着呢,放心吧,我这么大人了,怎么可能让自己生病呢,是吧!工作都很好,对了,我马上要发工资了,到时候我们一起出去逛逛吧。”对于大树,我从来都只有感谢的,他虽然没有给与我什么实质的东西,但是因为他,我总能感受到父亲的温暖,尤其是在我无助的时候。每次大树都会给力量,让我一次一次去战胜困难。

“好啊,那我等你呀。对了,我最近发现了一个地方的馄饨很好吃,下次我带你去吃吧,你上次不是说喜欢吃吗?”

我的眼眶瞬间就湿润了,我只是偶尔提过一次,想不到大树就记住了,从来没有人这样过。整不明白,大树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我最怕别人对我好了,因为最终,他们都会一个一个的离开的。

“喂喂,无双啊,你在听吗?你怎么了?哭了吗?是不是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呀!”

我立刻把眼泪给擦干了,说:“没有啊,怎么会呀,我怎么可能会哭呢,知道在想,我们下次见面是什么时候,好想快点吃到你说的那个馄饨呀,说着说着,我肚子都饿了,哈哈哈,我是不是很小孩子脾气呀!”

“原来是这样啊,饿了就饿了,很正常啊,一定是因为工作太忙了,所以晚上还没有吃东西吧。你要是真想吃的话,我现在给你去买,然后给你送过来,怎么样?”

“不用了不用了,真的不用了,我晚上吃过东西的,就是被你说的嘴馋了,嘿嘿。”我怎么忍心这么大晚上的,天还这么冷,让大叔只是为了帮我买个馄饨就出门呢?“大树啊,我还有点事情,过几天就来看你,先不说了啊。”

“工作重要工作重要,你快去忙吧,早点做完早点休息,现在天气冷了,要记得做好保暖,女孩子最怕的就是着凉了,不然以后老了身体的毛病就多了。”

“嗯,我知道了,放心吧,那我挂电话了。”

只是几分钟长的电话,我却久久不能释怀,小时候从来没有感受过的父爱,现在才重新体会到,这该说是幸运呢还是不幸呢?下午睡觉时梦里面的那些场景又出现在我的脑海中了,我想到了小时候,因为没有父母,所以总是被看不起,很多孩子就算怕我,也只是因为我脾气不好,喜欢打人,对于我,他们是敢怒不敢言吧。

算了,不想了,等翼来吧,好好地和他谈谈林海峰的事情。我一直在等,等了不知多久,外面终于响起了门铃声,我赶紧跑去开门,“怎么这么晚才来呀?”

“有点事情担搁了,怎么了,等了很久吗?”

我点点头,说:“是啊,有点事情想要和你说。”

翼走进厨房,应该是去倒水吧,可是他出来的时候,手里并没有拿什么,我刚想问他是不是没有找到水,翼就先怒气冲冲地问:“早上我给你买的早餐怎么没有吃?中午吃了吗?晚上呢?你怎么回事儿啊,有什么事情也不能虐待自己呀,不管发生了什么,该吃吃、该喝喝,该睡睡,干嘛和自己过不去!”

我这才想起来,早上厨房的东西都没有收拾,晚上回来呢,因为林海峰和大树的事情,所以一直把吃饭的事情给忘记了,而且就这几天发生的事情来说,我又怎么吃的下去呢?

但是因为翼说这话,我却有点高兴,他和林海峰的口吻简直是一模一样的,果然不愧是兄弟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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