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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0章 真假虚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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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还没比,胜之不武!哈哈哈哈,咱们先来过上两招,让后我赢给你看!”弥国的选手边说话边靠近了正在犹豫要不要下擂台的夏云,趁着夏云还没有来得及思考的空挡,出手成爪,长长的灰暗指甲直奔着夏云的脖颈就去了。

“夏云!”一切就在众目睽睽之下,发生的太没有预兆,等明白那个弥国的使者要出手害自己弟弟的时候,尽管他边喊便往擂台上奔但夏天知道,一切都已经来不及了。

没有和真義教交过手的人自然不知道他们的邪恶可怕,真義教的人浑身上下都犹如涂上了一层寒毒一般,只要被他们所伤,功力不足的万一被那寒毒走到经脉里面去,这人就算是废了。

听见哥哥示警的夏云早就被对方的来势惊出了一身冷汗,原就没有准备的他想要躲开,却觉得对方来势太快,自己已经是案板上的鱼肉了,他本能的向后猛撤,却心知已经来不及了。

电光石火之间,毁掉夏云的一招已经到了,可是弥国的使臣快却有比他更快的;后发先至的一滴水珠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方向过来的,反正是堪堪赶上了能救夏云的当口儿,将眼看就要划破夏云皮肤的那根拇指的指甲直接打断了,震了出去,嵌在了擂台之下的土地里。

也就在一停一顿之间,夏云果断飞身下了擂台;第一场他已经胜过一回了,这一回下了场不算丢人,可是如果留在擂台上做英雄,那可就是要丢命了。

“卑鄙无耻,背后暗算;华夏国的人都是这种躲在暗处耍诈的鼠辈吗?”偷袭不成反而痛失了一段儿指甲的弥国使者盛怒,他觉得他又******偷鸡不成蚀了把米,那根指甲也是他练了好久的武器的说。

“卑鄙无耻的你还好意思说别人鼠辈?要不是给你弥国面子,本姑娘想弄断的可千真万确的是你那根肮脏的指头。”说话的人内力是十分了得的,刻意的用真气送出并扩散的声音让人分辨不出声音到底是从什么方向发出的。

不过不少人,特别是当天见识过擂台上那货被震退一步的官员都齐刷刷的看向了孟家人所在的看台。今天孟家的两位嫡小姐中只来了孟静一位,且她为了遮挡风沙儿带着的帷帽让人有了不少的联想。

孟静在众多人的注视下,只是静静的端坐着,就像个没事儿人似的;其实真的不****的事情,她倒是想出手来着,可是反应的不够快。不过这事儿她也打算用沉默扛下来了;这个场子里,有那么好的身手的,模仿她的声音又那么像的,实在不做第二人想,一定是她的姐姐。

顺着别人的眼光,弥国的使者也锁定了孟静,然后讥讽的笑了一声。“华夏的陛下,你们国家里是允许不相干的人随意的扰乱比赛的秩序的吗?难道这种没有规矩的行为,你们都不惩戒一下吗?”

皇帝陛下起头还在纳闷儿了,谁有这样的本事,谁又有这样的胆量去挑衅弥国的那个疯狗呢,后来还是近侍和他禀报了一下,顺便还不忘将头几天她为国争光的事情一并说了一下,引得龙心大悦。“没有规矩的人当然是要受到惩罚的!”

皇帝陛下的一句话,引来了不少人的唏嘘,也引来了弥国的一阵轻笑,似乎是在嘲笑华夏国的胆小怕事,他们似乎是以为华夏的陛下已经被他们的武功和气势震慑了。

“不过阁下是弥国人,虽然你的行径多少有些让人不耻,不过朕清楚弥国风土人情上与我国大不相同,就暂且饶恕你吧;嗯这种在擂台上投机取巧,暗算他人的行径,使者在华夏往后还请收敛一下,如果还有下一次,朕就不轻饶了;至于孟家的二小姐嘛!到底年纪太轻,做事情太容易冲动了,朕就赏御赐你黄马褂一件吧,免得往后再行侠仗义的时候遇见不讲理的人,被别人当做把柄,你有了这件黄马褂,往后起码是不用怕见官的。”皇帝陛下喘了一口大气,然后总算是将话说完了,让起初还准备替孟家小姐说句话的官员们放了心,却把弥国的那个使者给气了个够呛。

“第三场,弥国对阵思达国武士;请思达国武士上擂台!”在合适的时候说合适的话,这是一门学问,而此刻的裁判官大人就深谙其中的道理的,一句话就将大多数人的注意力又拉回到了擂台上。

这一场,思达国大约也是派出了个武术奇才的,因为装束上和前一位并没有太大的差异,只是有两点不大一致,一是不如第一个武术奇才漂亮,二是不如第一个无数奇才嘚瑟。

虽然弥国使者的心情已经糟糕到了极点,但是对思达国的这个选手还算是没有赶尽杀绝,两个人认真的玩儿着点到为止的游戏,并在打的不怎么激情澎湃的剧情中草草的结束了他的表演赛,思达国的选手似乎是看出了对方不想认输便主动的用脚底板儿撞上了对方的拳头,华丽丽的飘落在了擂台之外;站着将比赛给输了。

“嗳?你说他们是有够无耻的哈!他们不认真打就够不要脸的了,摔下擂台的那个还笑着和擂台上那个话别呢还!”齐小天本来就是个崇尚侠义的孩子,又是死死的挂靠在孟宁的身边儿,如今都用孟宁的角度去审视周围的一切,并且他真的不适合安静的做一个小跟班儿。

“他们就是应该这么无耻呀!如果他们是好人的话,咱们也就不用和他们对着干了;你想想他们在人前就这样了,你说他们如果实在人后的话是个什么鸟样子?”钟近善早就看不惯这帮家伙了,他已经认准了那几个了,如果以后犯到他手里,那一定要打他个四肢不再健全生活不能自理。

“你们看了这么半天就看出些这个来?你们到底有没有想过,他们为什么要来京城折腾这场比武?有想过他们打算怎么对付咱们没有呀?”孟宁拿了吃完的花生壳镖到齐小天的头上,提醒他小点声儿;她到现在都码不明白,这两群货来京城的真正目的。

孟宁通过前两场的分析,觉得弥国和思达国的使者团中似乎也没有什么实力特别超群的,能百分之百将自己战胜的,那么在擂台上将自己战败并趁机暗算的计划大约是行不通的;那就是私下里操作什么,可是所有的使者团成员全程都会有华夏国的将军大人以及御前侍卫队保护着,如果他们有什么轻举妄动,应该也讨不到好处;可是他们总不可能就是为了一百两黄金才来的华夏,那么问题来了,他们的计划到底是怎么安排的呢?他们到底能通过这次比武大典得到什么呢?孟宁砸吧着嘴唇,皱着眉头看着看台中间的那个擂台。

“你们华夏国既然知道本使者的厉害是不是依旧选择不战而败呀,啊?哈哈哈哈”弥国的使者依然是那么的嚣张,也不知道是不是他娘怀他的时候是喝多了鸡血,以导致了他的人生时刻像血液中刚注入了一管鸡血似的。

“在下夏天,愿意领教一二!”夏云是他叫下去的,夏家放手的荣耀要由夏家的人捡起来并高举起来,何况对方是真義教的教徒,他们的弱点,侍卫中也没有几个人能比他更清楚明白。

“噢!明白了,你是他的家人。”弥国使者一脸了然状。“你不想他受伤,自己又敢上擂台,看来你的本事要比他的大很多呀!”

“多练了几年的武艺,也没有比他厉害很多。”夏天说的十分的谦卑,可是表情却不怎么在意弥国的使者,眼神儿说明,他对于这场比试还是有着十分大的把握的。

“你的武器看上去很锋利,你们的国主说要点到为止,但是刀剑无眼,对我很不公平。”接收到了夏天的轻视,弥国的使者开始掂量他的实力,他虽然张狂但还不算太傻,趋利避害的天性还是有的。

“在下毕生修习的就是单刀和双剑,您要是觉我用两把剑欺负您,我可以去换刀。”使用兵器是为了拉开和对方的距离,只要尽量避免弥国使者的靠近,再伺机将其打下擂台,这一场就算是稳赢了。

“哼!小伎俩,我不怕你;我就喜欢和会使用武器的人较量,可是我讨厌这样那样的一些规矩;我要和你签订生死契约,咱们这场,不能点到为止!”看自己一计不成,弥国的使者直接用了一计以进为退,他私心想着,夏天是不敢违背自己国主的意愿的,反正如果不放弃武器,就要逆旨;而一个用惯了武器的人如果放下了武器,那就不可能不好对付。

弥国的使者想了想自己的计谋,突然觉得自己还是蛮聪明的。

“请稍等!”听弥国的使者这么说了,夏天只好提着剑走下了擂台;不一会儿带了一个宫廷内侍一同又上了擂台。“生死契约已经拟好了,本次比武,若一方未能认输者,战局不可中途停止,知道一方离世;出于个人原因愿意赌上生死,与国事无关。您且看看,如果是没有异议,请盖上您的印章;在下的已经盖好了。”

这弥国的使者一看生死契约,一时也没有了主意,自己就是个彪的,他实在没有想到会遇上一个比自己还彪的人;可是事情已经到了这个份上了,生死契约的那一茬儿还是自己提出来的,总不能自己反而要反悔吧,于是弥国的使者略有无奈的将自己的印章取了出来,盖在了生死契约书上。

“这姓夏的小子武功还可以吧?”叫不灵看着夏天从上擂台开始就从行为上一步一步将对方压制着,还没有开打就先占下了心理上的优势,感觉颇为满意;似乎朝廷的这两个侍卫都还是不错的。

“就他这个年纪来说,他的武功还是很可以的。”既然被师父问起来了,自然是要认真回答的,她微微笑着凑到了叫不灵的身边儿。“在倾守学院的时候就算是个好手,对付那些真義教杀手的时候,练过手儿,晓得他们的要害!”

“怪不得。”叫不灵很是欣赏的看着夏天。“真義教的功夫,狠毒是狠毒,但是找对了地方一剑下去,死的也快。签了生死契约比不签可要强多了。”

签订生死契约是比不签强,不过前提是有百分之百稳胜的把握下;但是在夏天的心里其实只有六七成的把握。

刚才弥国和思达国的武者过招的时候都是些花架子打法儿,好看却不顶用,也不知道那两个人用了是五成力气还是三成力气,所以夏天在擂台上的时候十分的小心,生怕自己把生死契约签订了之后,最后再落个不能尽孝于父母。

不过好在之前夏天的表现也成功的震慑住了弥国的使者,让他使招的时候多少有了些顾忌,畏首畏尾的,也施展不大开。

夏天则是力求速战速决,免得有什么变故,全力挥舞着双剑,将对方的毒爪隔的远远地,并伺机想要去攻击当年孟宁专门叮嘱过的几个大穴。

奈何弥国的使者已经轻易的看出了他的想法儿,将自己的死穴也是保护的滴水不漏。两个人在擂台上大战了有百八十个回合之后了竟然谁都没有沾到实质性的好处,这让看台上的人都在捏着一把汗呢。

终究是弥国的使者事先耍过了一场表演赛,体力上还是浪费了一些的,又因为始终摸不透夏天的实力实所以有所忌惮,于是拿出了真義教的秘宝,一根特殊的钢针,准备催动自身的功力。

“不妙呀!”看台上的人多不明白为什么弥国的使者拿出了暗器要往自己的身上插,但是孟宁他们知道。这根钢针,真義教的人一辈子也就用这么一回,一旦钢针进入了体内,身体的潜能将会得到前所未有的爆发,战斗力能在很短的时间内达到不可估量的状态;身体中积攒的毒素也会倾泻而出,毒性大增;身体也丧失了基本的痛觉,成为完美的杀人工具;当然相应的时间一过,被过分透支的身体就彻底完蛋了,不久之后,就要面临死亡。

一针下去,就意味着光荣的死亡;虽然光荣,但是也是死亡,在下针的那一刻,弥国的使者犹豫了,仅犹豫了短短的一瞬间;再张狂的人,在面对生死的抉择的时候,总是不免泄露出自身的一些懦弱;也幸亏这一点点的犹豫,一点点的惜命,给了夏天以无限大的生机。

夏天是知道那钢针意味着什么的,所以情急之下,出手就比刚才更快可几分,左手祭出一剑,直取握有钢针的手;硬生生的将那手上戳了一个血窟窿;一剑未收,另一剑就送到了对方的脑袋上,洞穿了前后,一招毙命;得手的夏天未敢有半分的迟疑,退身两步躲过对方最后拼死的杀招;又凌空飞起对着自己留在对方大脑袋上的那把短剑踢去,终于弥国的使者在他自己的血花中撞断了擂台的围栏,飞落到了擂台之外;眼见的人能看到,他竟是躺在自己指甲嵌入的那片土地上;从此算是尘归尘了。

这个结果,预料之中,但是场面却出乎了太多没有见过这种“大世面”的官员和家眷们;作呕声一时盛起,不少小姐没有坚持住的,也都提前退场了。

不管小姐们是不是能坚持,反正比赛还是要进行的。第五场,夏天对战思达国的又一名武学奇才,号称武功阅历了得,可以融汇个大门派的招数;身法变幻莫测,思达国鲜少有过对手。

结果夏天实在受不了他武功路数一会儿一变却武功底子不怎么扎实的那些招式;终于忍无可忍的将他连踢数脚之后踹下擂台。

没有想到,爬起来的思达国选手一套“我还没有用全力,竟不小心被你踢下来了。”的说辞直接就是让众人绝倒。

至此大家终于明白了一个道理,原来思达国这次来,主要是为了给其他两国做陪衬并偶尔添加笑料的。

相较于思达国的无能,弥国的选手相对来说可就有实力多了,夏天连战两场,已经有些吃力,自己也明白这第六场必然是不能硬拼的,于是比试的时候多留了个心眼儿,只是一味的在擂台的边角儿上应战,免得自己连认输的机会都没有,就让对方伤着了。他心中对弥国的真義教,还是十分忌惮的。

而弥国的武者似乎上场之目的就是为了替上一位死透了的同伴报仇似的,紧咬着夏天招招紧逼,似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

这种境况,夏天思量再三最终还是虚晃了一招,送给对方一剑,没有猜错的是,那人果然生生的承受了一剑之痛,顺势想抓着夏天的剑将他擒住的。

好在夏天早就料到了弥国人的报复心理,他一剑刺出便飞身下了擂台,自动认输了;看台上不时传来了赞许之声;连战三场,胜两场之后还能伤了敌人并全身而退,以夏天的实力来说,此一败,败出了智慧,虽败犹荣。

第七场是弥国对阵思达国,这一场表演赛让人觉得实在没有什么意思;两个人随便比划了一下,弥国的那位就直接下场去包扎了。留下了思达国的又一位奇才,在他们国家使臣的欢呼和雀跃中沾沾自喜,喜不自胜,于是开始大放厥词。“我相信,我一定可以战胜华夏国的宁孟,那个你们号称武学奇才的钦差,在我面前不行!绝对不行!”

“擦!你的屁话实在是让人听不下去了,小爷我今天就陪你练练!”

夏天等人正在分析之后的战局,还在考虑应该派哪个侍卫上场的时候,一道雪白的身影已经像流星一样落在了擂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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