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纱小米率先打开了车门，走到了门外，老旧的栏杆，破败的漆墙，双手每次划过都有一种历史的底蕴感。
暗红色的砖瓦房子，落叶纷飞的校园小道。
空无一人。
纱小米欣赏的看着这里的一砖一瓦，都那么的有诗意。好像一直在说着故事某些……关于那些年少的，时光的，暗恋的故事……
还有，初恋。
绿草茵茵，纱小米迫不及待的坐在了草地上，像后面的两人挥着手，笑靥如花般灿烂，在阳光下特别可人。
“这个女孩……有一种……说不出的美。”宪哥看着纱小米的笑，痴痴的对着Jay说道，Jay上扬了一下嘴角，算是认同了。朝纱小米挥了挥手，然后在纱小米身边坐下，细细打量着校园里熟悉的一切……
“你的老校真美……”纱小米看着远处的拱形石门，羡慕的接下去说“我的高中母校，就破败得多了，矮矮的围墙，不多的几棵古树，就连宿舍楼都是拥挤的十人间……”纱小米自嘲的低下了头，弄着脚下的小草。
“可是……我最难忘的日子，就在那个时候。”
“我最难忘的日子……也是在这个学校。”杰伦跟着悠悠的说道“只是，现在没有了她。”
“跟我说说……你的故事好吗？”纱小米知道自己这样的要求有点唐突，但还是情不自禁的开了口。看Jay沉思的样子，宪哥知趣的起身走到了其它地方。
“我的初恋……是我隔壁班的那个女生，那个时候，她还扎两边的马尾，笑起来很好看……我们只是简单的牵手，吃饭，嬉笑，打闹……曾经我以为，或许我们会这样一辈子好下去，永远不分开。可是后来为了我的事业……她主动离开了，就留在这所学校当老师，一直没有再爱……那个时候其实我们都已经决定订婚了，可是没有办法……还是分开了。”
“这些年，她一直躲着不肯见我……说是只想一个人安安静静的过完此身。”不知道为什么，纱小米听出了Jay话语中的一丝丝自责虽然他将一些敏感的内容一带而过，只字不提为什么不得不分开，为什么那女孩不想再爱。
爱情，都是情债不是吗？永远有人在负疚，有人在逃避。
那张不可一世的脸，在爱情的世界里也变得这么的平凡，这么多愁善感，这么念念不忘……这才是真正的Jay吧，细数着自己过往的伤，只是等到想挽回的时候，已经物已逝，人已非。
“这是你们的故事么？”Jay转回头看着纱小米那双清澈的大眼睛，摸了摸纱小米的额前刘海，笑了笑反问道，“你呢？为什么一个人看我的演唱会？”
纱小米忽然想到了那个空着的14号，是那个没人理解和疼爱的子希“其实……我是很久以后，才知道，那个14号是属于谁的，那天去看你的演唱会……我却是为了另一个男孩而去的。”纱小米知道自己从一开始就不断的伤害着他，故意的，偶然的……但是西子希都一直那么宽容的守在自己身边，不曾离开。
“那么，你喜欢的……是那个14号，还是……另一个男的？”Jay看着纱小米低下的脑袋，细细的询问。
“你知道吗……有些人……是不能爱的。”纱小米很勉强的抬起头笑了笑，眼里有些泪光闪亮，笑容却依然那么坚强，子希是不能爱的，那注定是一场艰辛的旅程，遍地的未知夹杂着荆棘，比子希说的一百步还要多一百步，
“爱只是一种感觉，不计较后果。”Jay看着纱小米微笑“就像我爱那个女孩，可是我们也没能走到最后。”
Jay的笑是一种带伤的笑，满是撩人的痛楚。
纱小米忽然被他的坦白感染，犹豫了半刻后大胆的说出一直压在心底的小秘密“我喜欢的，是那个14号……他叫子希。”眼睛里亮晶晶的满是确定。
耳边，忽然传来花开的声音。
“喂……我喜欢……的是……希……子希……”Jay忽然起身对着空旷的校园放开嗓子大喊，一下子学校忽然被男生一遍一遍的回音弄得热闹非凡，震得纱小米有点头晕，面红赤耳的怕别人听到，虽然明知道现在是3月初，学校还没有开学，但是把心底的心事这么光着裸的喊出来还是有点害羞。
心领神会后，纱小米也放开嗓子大喊一声“我……喜……欢……的……是……蔡……晓……静。”尖利的女声，伴着嘶哑还有一点点的破音，真是有点丢脸。
纱小米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苔，而Jay却还在发呆想着，为什么纱小米知道自己说的是那个叫蔡晓静的女孩。
纱小米知道他一定是忘了演唱会结束的时候，自己和他那段至今没办法找到合理的理由解释的对话。
Jay却好像心情大好般，拉着纱小米的手往以前自己曾经读过的班级参观，不断的介绍“我之前坐在这……左边是大胖，右边是班长……这个班，是她的班，那时候她坐窗户旁边，那两边的马尾后来改成了短发……呵呵……我就是这样暗暗的观察着她……”
纱小米抬头看了看门口白底红字的班级号，三年级，那是一个喜忧对半的年龄。自己的三年级也是那么让人觉得哀伤。
操场……体育室……图书馆……教学楼顶楼……食堂……小道……宿舍……Jay牵着纱小米的手一步步走过，现在的他应该是开心的，已经多久没有这么发自内心的跟别人说说心里话，不必害怕误解，不用担心别人处心积虑的恶意炒作……
纱小米跟在身后乖乖的听着……好像说的是一个漫长的，只有一个人听得懂的故事，其实每个人都有这样的故事，旁人无发理解理解着其中琐碎的一切，只有自己知道。
可是，纱小米似乎读懂了Jay的那个故事。
跟平凡有关。
纱小米感受得到，他是多么渴望平凡，又多么害怕平凡之后变得庸俗，所以一直在心里彷徨挣扎着。或许他知道那个晓静为什么一直没有再恋爱，也清楚或许她还在等着他，只是没有办法让自己抛下一切，放弃眼前好不容易取得的成绩安然退出，。
可是，心里却一直无法忽视那个女之漫长的等待。
这应该是他的理由一直开心不起来的理由。因为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他就会想起在这个初恋的母校，有一个女子守在红烛下，静等归期。
不在镁光灯下的生活有多么惨白，这可能事业正在颠峰的任何艺人都不敢想象的荒凉。
……
两个人走到了音乐教室，同时沉默着，一架烤漆的钢琴静静的立在教室的黄金分割点上，闪着诡异的光芒。
“小米……会弹钢琴吗？”看到纱小米的头摇得像拨浪鼓，Jay又笑了笑，牵着纱小米的手到钢琴旁边坐下，轻轻打开了琴盖。
几声清脆的前奏响起，纱小米听出是那首“说了再见“忍不住轻轻的跟着哼了起来，那沙哑的嗓音配钢琴伴奏倒是显得很和谐，很能打动人心。
Jay边弹边近距离的看着纱小米，细腻的皮肤，长长的脖子，认真专注的表情……就这么慢慢的慢慢的……打动了人心，初看是个不怎么显眼的小女孩，可是细细打量之下，在这个美女泛滥的时代，却比任何碰过得女明星都要耐看。
一曲完毕，纱小米忽然想起，自己答应的mv还没有拍，而那个宪哥已经消失好久了。于是走到门口左右张望……
“我们走吧……”Jay却很爽快的起身，盖上了沉重的钢琴盖。走到纱小米的身后拍了拍纱小米的后背。
“不是要拍……mv吗？”纱小米不解的问。
“已经拍了啊……”Jay这次的笑多了些神妙莫测，“等宪哥剪辑好，我会送一份给你的“
纱小米有点弄不清楚了，什么时候拍的啊，自己怎么就不知道呢？该不会莫名其妙的被跟拍，然后自己一脸傻傻的表情吧。
真奇怪，难道那些电视上华丽丽的mv也是这样拍的吗？
车已经掉头，纱小米看着车后面呼呼的吐着尾气，惹得四周一片漆黑。留恋的回头看了一眼这个因为Jay而闹得满城风雨的老校。
却很突然的看到，顶楼那里站着一个白衣女子，那么静静的站着，犹如一朵风中摇曳的茉莉。眼神一直直直的朝自己的方向看来。
“小米……看什么呢？上车了。”Jay伸手在纱小米眼前晃了一下，就这么一晃，那个女子就忽然不见了。
“那边……有一个女子，教学楼顶楼。”纱小米指着那边痴痴的说，明明刚刚还在的一下子就消失了。
Jay顺着纱小米指的方向看去，只看到有五星红旗在那里飘荡，四周空荡荡的，比心还要空荡。
“走吧。”Jay把纱小米放进了车，自己也在后排坐下。
“她就是这样，一直不肯见我。”Jay坐定后，无奈的耸了耸肩，“我知道……其实她一直都在。”
纱小米不发表任何意见，只是望着刚刚那个女子站的地方一直张望，可是直到视线模糊也没有再见到自己想看到那个女子，她一定是躲起来了。
“纱小米……或许，如果我们早点认识……我也会喜欢你的。”Jay很自然的说着这一句话，没有任何含义，只是觉得这么简单干净有特别的女孩，自己真的挺喜欢。
“我想……你应该还是比较喜欢那个女子吧。”纱小米坏坏的开着玩笑，却发现每当提到那个女子，Jay的表情总是眉头深锁的。
随即认真的说出了自己心底的话。
“其实，很多人那么努力追求功名利禄，只是为了增加自己说爱的筹码……而不是说为了所谓的风光和成功，放弃了自己的真爱。毕竟……人这一生，很多东西都是虚的，但是……只有心底的感觉不会欺骗自己。”
纱小米看到Jay好像想明白了一些事情，嘴角那抹不易察觉的微笑，淡淡的，却很真实。
“谢谢你……纱小米。”
纱小米不知道，就是因为自己这么随性的几句话，却改变了Jay和顶楼那个女子的一生。
说了再见是Jay留在歌坛的最后一首歌，之后Jay就退出了歌坛和演艺圈，而那份mv一直不曾公开。
当然，这是半个多月之后的事了。
……纱小米率先打开了车门，走到了门外，老旧的栏杆，破败的漆墙，双手每次划过都有一种历史的底蕴感。
暗红色的砖瓦房子，落叶纷飞的校园小道。
空无一人。
纱小米欣赏的看着这里的一砖一瓦，都那么的有诗意。好像一直在说着故事某些……关于那些年少的，时光的，暗恋的故事……
还有，初恋。
绿草茵茵，纱小米迫不及待的坐在了草地上，像后面的两人挥着手，笑靥如花般灿烂，在阳光下特别可人。
“这个女孩……有一种……说不出的美。”宪哥看着纱小米的笑，痴痴的对着Jay说道，Jay上扬了一下嘴角，算是认同了。朝纱小米挥了挥手，然后在纱小米身边坐下，细细打量着校园里熟悉的一切……
“你的老校真美……”纱小米看着远处的拱形石门，羡慕的接下去说“我的高中母校，就破败得多了，矮矮的围墙，不多的几棵古树，就连宿舍楼都是拥挤的十人间……”纱小米自嘲的低下了头，弄着脚下的小草。
“可是……我最难忘的日子，就在那个时候。”
“我最难忘的日子……也是在这个学校。”杰伦跟着悠悠的说道“只是，现在没有了她。”
“跟我说说……你的故事好吗？”纱小米知道自己这样的要求有点唐突，但还是情不自禁的开了口。看Jay沉思的样子，宪哥知趣的起身走到了其它地方。
“我的初恋……是我隔壁班的那个女生，那个时候，她还扎两边的马尾，笑起来很好看……我们只是简单的牵手，吃饭，嬉笑，打闹……曾经我以为，或许我们会这样一辈子好下去，永远不分开。可是后来为了我的事业……她主动离开了，就留在这所学校当老师，一直没有再爱……那个时候其实我们都已经决定订婚了，可是没有办法……还是分开了。”
“这些年，她一直躲着不肯见我……说是只想一个人安安静静的过完此身。”不知道为什么，纱小米听出了Jay话语中的一丝丝自责虽然他将一些敏感的内容一带而过，只字不提为什么不得不分开，为什么那女孩不想再爱。
爱情，都是情债不是吗？永远有人在负疚，有人在逃避。
那张不可一世的脸，在爱情的世界里也变得这么的平凡，这么多愁善感，这么念念不忘……这才是真正的Jay吧，细数着自己过往的伤，只是等到想挽回的时候，已经物已逝，人已非。
“这是你们的故事么？”Jay转回头看着纱小米那双清澈的大眼睛，摸了摸纱小米的额前刘海，笑了笑反问道，“你呢？为什么一个人看我的演唱会？”
纱小米忽然想到了那个空着的14号，是那个没人理解和疼爱的子希“其实……我是很久以后，才知道，那个14号是属于谁的，那天去看你的演唱会……我却是为了另一个男孩而去的。”纱小米知道自己从一开始就不断的伤害着他，故意的，偶然的……但是西子希都一直那么宽容的守在自己身边，不曾离开。
“那么，你喜欢的……是那个14号，还是……另一个男的？”Jay看着纱小米低下的脑袋，细细的询问。
“你知道吗……有些人……是不能爱的。”纱小米很勉强的抬起头笑了笑，眼里有些泪光闪亮，笑容却依然那么坚强，子希是不能爱的，那注定是一场艰辛的旅程，遍地的未知夹杂着荆棘，比子希说的一百步还要多一百步，
“爱只是一种感觉，不计较后果。”Jay看着纱小米微笑“就像我爱那个女孩，可是我们也没能走到最后。”
Jay的笑是一种带伤的笑，满是撩人的痛楚。
纱小米忽然被他的坦白感染，犹豫了半刻后大胆的说出一直压在心底的小秘密“我喜欢的，是那个14号……他叫子希。”眼睛里亮晶晶的满是确定。
耳边，忽然传来花开的声音。
“喂……我喜欢……的是……希……子希……”Jay忽然起身对着空旷的校园放开嗓子大喊，一下子学校忽然被男生一遍一遍的回音弄得热闹非凡，震得纱小米有点头晕，面红赤耳的怕别人听到，虽然明知道现在是3月初，学校还没有开学，但是把心底的心事这么光着裸的喊出来还是有点害羞。
心领神会后，纱小米也放开嗓子大喊一声“我……喜……欢……的……是……蔡……晓……静。”尖利的女声，伴着嘶哑还有一点点的破音，真是有点丢脸。
纱小米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苔，而Jay却还在发呆想着，为什么纱小米知道自己说的是那个叫蔡晓静的女孩。
纱小米知道他一定是忘了演唱会结束的时候，自己和他那段至今没办法找到合理的理由解释的对话。
Jay却好像心情大好般，拉着纱小米的手往以前自己曾经读过的班级参观，不断的介绍“我之前坐在这……左边是大胖，右边是班长……这个班，是她的班，那时候她坐窗户旁边，那两边的马尾后来改成了短发……呵呵……我就是这样暗暗的观察着她……”
纱小米抬头看了看门口白底红字的班级号，三年级，那是一个喜忧对半的年龄。自己的三年级也是那么让人觉得哀伤。
操场……体育室……图书馆……教学楼顶楼……食堂……小道……宿舍……Jay牵着纱小米的手一步步走过，现在的他应该是开心的，已经多久没有这么发自内心的跟别人说说心里话，不必害怕误解，不用担心别人处心积虑的恶意炒作……
纱小米跟在身后乖乖的听着……好像说的是一个漫长的，只有一个人听得懂的故事，其实每个人都有这样的故事，旁人无发理解理解着其中琐碎的一切，只有自己知道。
可是，纱小米似乎读懂了Jay的那个故事。
跟平凡有关。
纱小米感受得到，他是多么渴望平凡，又多么害怕平凡之后变得庸俗，所以一直在心里彷徨挣扎着。或许他知道那个晓静为什么一直没有再恋爱，也清楚或许她还在等着他，只是没有办法让自己抛下一切，放弃眼前好不容易取得的成绩安然退出，。
可是，心里却一直无法忽视那个女之漫长的等待。
这应该是他的理由一直开心不起来的理由。因为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他就会想起在这个初恋的母校，有一个女子守在红烛下，静等归期。
不在镁光灯下的生活有多么惨白，这可能事业正在颠峰的任何艺人都不敢想象的荒凉。
……
两个人走到了音乐教室，同时沉默着，一架烤漆的钢琴静静的立在教室的黄金分割点上，闪着诡异的光芒。
“小米……会弹钢琴吗？”看到纱小米的头摇得像拨浪鼓，Jay又笑了笑，牵着纱小米的手到钢琴旁边坐下，轻轻打开了琴盖。
几声清脆的前奏响起，纱小米听出是那首“说了再见“忍不住轻轻的跟着哼了起来，那沙哑的嗓音配钢琴伴奏倒是显得很和谐，很能打动人心。
Jay边弹边近距离的看着纱小米，细腻的皮肤，长长的脖子，认真专注的表情……就这么慢慢的慢慢的……打动了人心，初看是个不怎么显眼的小女孩，可是细细打量之下，在这个美女泛滥的时代，却比任何碰过得女明星都要耐看。
一曲完毕，纱小米忽然想起，自己答应的mv还没有拍，而那个宪哥已经消失好久了。于是走到门口左右张望……
“我们走吧……”Jay却很爽快的起身，盖上了沉重的钢琴盖。走到纱小米的身后拍了拍纱小米的后背。
“不是要拍……mv吗？”纱小米不解的问。
“已经拍了啊……”Jay这次的笑多了些神妙莫测，“等宪哥剪辑好，我会送一份给你的“
纱小米有点弄不清楚了，什么时候拍的啊，自己怎么就不知道呢？该不会莫名其妙的被跟拍，然后自己一脸傻傻的表情吧。
真奇怪，难道那些电视上华丽丽的mv也是这样拍的吗？
车已经掉头，纱小米看着车后面呼呼的吐着尾气，惹得四周一片漆黑。留恋的回头看了一眼这个因为Jay而闹得满城风雨的老校。
却很突然的看到，顶楼那里站着一个白衣女子，那么静静的站着，犹如一朵风中摇曳的茉莉。眼神一直直直的朝自己的方向看来。
“小米……看什么呢？上车了。”Jay伸手在纱小米眼前晃了一下，就这么一晃，那个女子就忽然不见了。
“那边……有一个女子，教学楼顶楼。”纱小米指着那边痴痴的说，明明刚刚还在的一下子就消失了。
Jay顺着纱小米指的方向看去，只看到有五星红旗在那里飘荡，四周空荡荡的，比心还要空荡。
“走吧。”Jay把纱小米放进了车，自己也在后排坐下。
“她就是这样，一直不肯见我。”Jay坐定后，无奈的耸了耸肩，“我知道……其实她一直都在。”
纱小米不发表任何意见，只是望着刚刚那个女子站的地方一直张望，可是直到视线模糊也没有再见到自己想看到那个女子，她一定是躲起来了。
“纱小米……或许，如果我们早点认识……我也会喜欢你的。”Jay很自然的说着这一句话，没有任何含义，只是觉得这么简单干净有特别的女孩，自己真的挺喜欢。
“我想……你应该还是比较喜欢那个女子吧。”纱小米坏坏的开着玩笑，却发现每当提到那个女子，Jay的表情总是眉头深锁的。
随即认真的说出了自己心底的话。
“其实，很多人那么努力追求功名利禄，只是为了增加自己说爱的筹码……而不是说为了所谓的风光和成功，放弃了自己的真爱。毕竟……人这一生，很多东西都是虚的，但是……只有心底的感觉不会欺骗自己。”
纱小米看到Jay好像想明白了一些事情，嘴角那抹不易察觉的微笑，淡淡的，却很真实。
“谢谢你……纱小米。”
纱小米不知道，就是因为自己这么随性的几句话，却改变了Jay和顶楼那个女子的一生。
说了再见是Jay留在歌坛的最后一首歌，之后Jay就退出了歌坛和演艺圈，而那份mv一直不曾公开。
当然，这是半个多月之后的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