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试探
这个柳凝霜，果然不简单。林月兮在心中暗想，但看刚才柳凝霜那一眼，就知道柳凝霜对自己有敌意。
柳凝霜本来就对面前这个女人有恨意，再加上，自己千辛万苦才找来与苍沐非独处的机会就这样生生的被她破坏，原本美貌的脸上有些阴沉。
柳凝霜说道：“小女子柳凝霜不知道王妃驾到，王爷也不告诉奴家，真是失礼了”。
失礼？恐怕你很乐意吧，林月兮喜欢柳凝霜这种娇柔造作的女人，说话语气也是不善：“是本宫打扰了你们，不过，实在是不好意思，不过这夜已深，姑娘怕是要回去了吧，毕竟这人多嘴杂的恐怕污了姑娘的清名”。林月兮淡淡地说道，她倒是要看看，面前的女人会说什么。
“王妃果然有心，不过王爷一身正气，也不会惹来什么非议，到时王妃的话让小女子惶恐”。柳凝霜话锋一转，暗指林月兮对王爷不敬。
好个柳凝霜，林月兮在心中暗叹，从上次她与花无绝达成协议一同陷害自己，林月兮就知道柳凝霜不是一个善主，现在她更肯定了，这柳凝霜对自己的敌意不是一般的大。
既然你如此，就不要怪我心狠手辣。
“柳姑娘说的是，是本宫的错”。林月兮承认自己错误时看着柳凝霜的反应，但是什么也没有看出来。
“王妃莫要这样说，王妃也是为王爷着想，小女子不怪王妃”。柳凝霜说完这句话，林月兮看了看苍沐非，苍沐非见林月兮的目光投来，冷哼一声，脸色难看极了。
“柳姑娘盛名在整个皇城都是翘楚，今日本宫见了果然觉得柳姑娘不仅美貌动人，更是一颗玲珑剔透的心”。林月兮强压着自己心头的厌恶说道。
“王妃谬赞，凝霜惶恐”。柳凝霜露出一个无害的笑容。
林月兮见时机一到，便说：“柳姑娘，本宫怎么是谬赞呢，听说那钓美无数的采花大盗花无绝也是对姑娘一见倾心呢”。林月兮抿唇一笑。
柳凝霜原本笑着的脸忽然凝固下来，笑容渐渐缩小，直至完全不见：“是吗”？柳凝霜不自然的说，似在极力掩饰自己的恐慌。
林月兮见柳凝霜这样的表情，就知道当初自己被花无绝掳走，就是因为柳凝霜，好一个恶毒的女人。
“当然是了，那花无绝临死前告诉我的，不是都说，人之将死，其言也真吗”？林月兮说完这句话，柳凝霜的脸又暗下去几分。
柳凝霜极力掩饰自己的惊慌，但是无济于事，这王妃可真不简单，柳凝霜心中闪过一丝害怕，再在这一待一会儿，可能自己串通花无绝陷害她的事情就要被曝露了，看一眼苍沐非，如果让面前的这个男人知道就糟了，想到这里，柳凝霜忽然做出一个不胜娇弱的表情：“小女子素来身体不好，秋天寒气逼人，又是晚上，小女子失敬，先行告退，望王妃王爷恕罪”。
林月兮点点头，任由她离开。
月上梢头，湖中微波荡漾，刚才苍沐非与柳凝霜放过的河灯还在湖中静静的漂流，美的像画境，林月兮只觉得扎眼，不由得冷哼一声。
谁料到就只这一声冷哼，苍沐非刚才还比较温柔的脸立刻就结了霜：“沈秋宜，你到这里来干什么”？
苍沐非心里是不愿沈秋宜与他一同站在这里的，这个湖曾经是他与迟儿一起来过的地方，怎么能让这女人玷污？
林月兮听到苍沐非的话不由得冷笑：“这又不是你家，我想来就来，你管得着吗”？说罢，林月兮发现，王府是他的家，但是自己却在里面行动自如，一时失言，林月兮随即不再说了。
苍沐非见林月兮停下来，对着她说道：“不管你是什么原因。立刻离开这里，今日本王不想看见你”。
林月兮听到这句话就来气：“你以为我想看见你，苍沐非，你以为你是皇子就可以掌管一切了吗”？
苍沐非闻言大怒：“我做什么从来不需要你管，你滚，不要玷污了这个地方”。
四周安静了，林月兮也安静了，思索了一会儿，林月兮说道：“苍沐非，今日你说的话，我一一记在心里，你让我走，我走就是”。说着林月兮就转身离开苍沐非，头也不曾回。
终于，等所有人都走了，苍沐非坚毅的脸上露出了些许脆弱，他呆呆的看着面前的湖，心中的疼痛弥漫开来。
这里，柳湖畔。
曾经是他与迟儿一起来过的地方，这里有他此生最美好的回忆，他的迟儿是全天下最善良的人。
自从迟儿离开后，每年这个时候他都要来到这里看看他与迟儿曾经一起来过的地方，水是一样的清澈，落叶纷飞是一样的寒冷，美景如画，这么多年都不曾改变，只是
物是人非。
这么多年他都是一个人走过，但迟儿在他的心中永远是那么神圣不容冒犯。
今日，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在湖畔遇见柳凝霜，会让他与自己结伴同游，只是因为柳凝霜身上有一种迟儿的气质吗？
也许是吧，此刻，苍沐非已经不再想那么多，他不想今夜他与迟儿的回忆被打扰。
夜那么静，那么深。
林月兮气氛的回府，她想不透，为什么那柳凝霜对苍沐非有别样的情愫，她敢料定，苍沐非原本并不认识柳凝霜，但是苍沐非今夜不知为何，居然与柳凝霜同游，苍沐非是那么孤傲的人，这实在是让人匪夷所思。
林月兮想到今天苍沐非抱柳凝霜的场景，心中很是气愤，还有一种莫名其妙的酸。
但是林月兮忽略不计。
“绿锦，你过来”。林月兮对一旁安安静静的绿锦说。
绿珠也想要过来，但是看到林月兮的脸色，迟疑着没有过去。
“小姐，有什么事”？绿锦知道，林月兮一定是要让她去办事。
“你去查一下醉花楼的柳凝霜，我要看看，她到底是什么人”。林月兮不容否决的说道。
“好，小姐等我回来”。深夜，绿锦也在王府中来去自如，只见绿锦施展轻功只几个跳跃，就没了人影。
已经到了子时，林月兮却没有丝毫睡意，看着窗外的月亮发呆。
绿锦深夜探入醉花楼，醉花楼里还有偶尔的调笑声，大多数人已经在睡梦中。
绿锦环顾四周，看见了最奢侈的一间房，几乎是不假思索，绿锦径直走进去。
醉花楼的老鸨此时已经进入睡眠，她的嘴笑着，正做着发财的美梦，屋子内灯已经熄了。
她睁开眼睛时，发现自己脖子上赫然悬着一把刀。
“啊——”老鸨一声惊呼，还没发出去，绿锦就捂住了她的嘴。
“现在，我问你话，你要老实回答，否则——”说着绿锦的刀往老鸨脖子上紧了紧。
那老鸨平日里见到的都是些风流浪子和风骚女人，哪里见过这种阵仗，此刻拼命地点头，又害怕自己的脖子碰着匕首，样子十分滑稽。
“我一定老实说，请大侠饶命呀”。那老鸨求饶道。
“我问你，你醉花楼里的柳凝霜是什么时候进来的”？绿锦问。
那老鸨几乎是不假思索地说：“她是十二年前被卖进来的，来这里做杂役，后来我发现她长得漂亮，就一步步把她捧红，做了我们醉花楼的头牌”。其她姑娘老鸨不清楚，但是这个柳凝霜老鸨却是清楚得很，自己的头牌，肯定要多关注一些。
“那柳凝霜是谁把她卖进来的”？绿锦又问。
“这我哪里知道呀”。那老鸨抱怨道。
“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绿锦低声说。
“好像是十二年前，被她的父亲卖进来的，我记得不太清，那个男子说自己的儿子生了重病，没有钱治，只好把女儿卖了换钱，我那时候见她小，不愿意收，但是看了她后觉得是个宝，就把她收了”。老鸨颤颤微微地说，平日里她都是耀武扬威的，现在遇到这种情况，能支撑这么长时间已经很不错了。
“那柳凝霜与离王是什么关系”？绿锦将刀往老鸨脖子上又紧了紧，老鸨身体颤抖着，却是极力保持平衡，刀剑无眼，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就命丧当夜。
“她那里会认识什么人，在醉花楼里，男人倒是见过不少，但这离王殿下素来洁身自好，不曾见过他留恋风月之地，柳凝霜要见他都是难上加难，怎么会认识”？老鸨声音颤颤的，已经快要晕过去。
“那她最近有没有什么异常”？绿锦又问。
“最近，最近没有什么异常，倒是，倒是自从半年前，那凝霜姑娘就变得沉默起来，每日不接客的日子就是在屋子里待着”。老鸨此时身体抖得厉害，魂已经快要出窍。
绿锦见该问的问题已经问完随即将刀收起，一个闪身，离开了老鸨的住处。
那老鸨见自己安全，顿时送了一口气，瘫软下去。
话说绿锦离开老鸨的住处之后，并没有立刻回王府，而是又去了柳凝霜的住处，她是一个谨慎稳重的人，见在老鸨那里问不出什么来，决定再试一试。
那柳凝霜已经睡熟，绿锦极小心的往柳凝霜的屋子里吹了迷药，才放心进去，在无隐楼养成的习惯，太过谨慎。这个柳凝霜，果然不简单。林月兮在心中暗想，但看刚才柳凝霜那一眼，就知道柳凝霜对自己有敌意。
柳凝霜本来就对面前这个女人有恨意，再加上，自己千辛万苦才找来与苍沐非独处的机会就这样生生的被她破坏，原本美貌的脸上有些阴沉。
柳凝霜说道：“小女子柳凝霜不知道王妃驾到，王爷也不告诉奴家，真是失礼了”。
失礼？恐怕你很乐意吧，林月兮喜欢柳凝霜这种娇柔造作的女人，说话语气也是不善：“是本宫打扰了你们，不过，实在是不好意思，不过这夜已深，姑娘怕是要回去了吧，毕竟这人多嘴杂的恐怕污了姑娘的清名”。林月兮淡淡地说道，她倒是要看看，面前的女人会说什么。
“王妃果然有心，不过王爷一身正气，也不会惹来什么非议，到时王妃的话让小女子惶恐”。柳凝霜话锋一转，暗指林月兮对王爷不敬。
好个柳凝霜，林月兮在心中暗叹，从上次她与花无绝达成协议一同陷害自己，林月兮就知道柳凝霜不是一个善主，现在她更肯定了，这柳凝霜对自己的敌意不是一般的大。
既然你如此，就不要怪我心狠手辣。
“柳姑娘说的是，是本宫的错”。林月兮承认自己错误时看着柳凝霜的反应，但是什么也没有看出来。
“王妃莫要这样说，王妃也是为王爷着想，小女子不怪王妃”。柳凝霜说完这句话，林月兮看了看苍沐非，苍沐非见林月兮的目光投来，冷哼一声，脸色难看极了。
“柳姑娘盛名在整个皇城都是翘楚，今日本宫见了果然觉得柳姑娘不仅美貌动人，更是一颗玲珑剔透的心”。林月兮强压着自己心头的厌恶说道。
“王妃谬赞，凝霜惶恐”。柳凝霜露出一个无害的笑容。
林月兮见时机一到，便说：“柳姑娘，本宫怎么是谬赞呢，听说那钓美无数的采花大盗花无绝也是对姑娘一见倾心呢”。林月兮抿唇一笑。
柳凝霜原本笑着的脸忽然凝固下来，笑容渐渐缩小，直至完全不见：“是吗”？柳凝霜不自然的说，似在极力掩饰自己的恐慌。
林月兮见柳凝霜这样的表情，就知道当初自己被花无绝掳走，就是因为柳凝霜，好一个恶毒的女人。
“当然是了，那花无绝临死前告诉我的，不是都说，人之将死，其言也真吗”？林月兮说完这句话，柳凝霜的脸又暗下去几分。
柳凝霜极力掩饰自己的惊慌，但是无济于事，这王妃可真不简单，柳凝霜心中闪过一丝害怕，再在这一待一会儿，可能自己串通花无绝陷害她的事情就要被曝露了，看一眼苍沐非，如果让面前的这个男人知道就糟了，想到这里，柳凝霜忽然做出一个不胜娇弱的表情：“小女子素来身体不好，秋天寒气逼人，又是晚上，小女子失敬，先行告退，望王妃王爷恕罪”。
林月兮点点头，任由她离开。
月上梢头，湖中微波荡漾，刚才苍沐非与柳凝霜放过的河灯还在湖中静静的漂流，美的像画境，林月兮只觉得扎眼，不由得冷哼一声。
谁料到就只这一声冷哼，苍沐非刚才还比较温柔的脸立刻就结了霜：“沈秋宜，你到这里来干什么”？
苍沐非心里是不愿沈秋宜与他一同站在这里的，这个湖曾经是他与迟儿一起来过的地方，怎么能让这女人玷污？
林月兮听到苍沐非的话不由得冷笑：“这又不是你家，我想来就来，你管得着吗”？说罢，林月兮发现，王府是他的家，但是自己却在里面行动自如，一时失言，林月兮随即不再说了。
苍沐非见林月兮停下来，对着她说道：“不管你是什么原因。立刻离开这里，今日本王不想看见你”。
林月兮听到这句话就来气：“你以为我想看见你，苍沐非，你以为你是皇子就可以掌管一切了吗”？
苍沐非闻言大怒：“我做什么从来不需要你管，你滚，不要玷污了这个地方”。
四周安静了，林月兮也安静了，思索了一会儿，林月兮说道：“苍沐非，今日你说的话，我一一记在心里，你让我走，我走就是”。说着林月兮就转身离开苍沐非，头也不曾回。
终于，等所有人都走了，苍沐非坚毅的脸上露出了些许脆弱，他呆呆的看着面前的湖，心中的疼痛弥漫开来。
这里，柳湖畔。
曾经是他与迟儿一起来过的地方，这里有他此生最美好的回忆，他的迟儿是全天下最善良的人。
自从迟儿离开后，每年这个时候他都要来到这里看看他与迟儿曾经一起来过的地方，水是一样的清澈，落叶纷飞是一样的寒冷，美景如画，这么多年都不曾改变，只是
物是人非。
这么多年他都是一个人走过，但迟儿在他的心中永远是那么神圣不容冒犯。
今日，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在湖畔遇见柳凝霜，会让他与自己结伴同游，只是因为柳凝霜身上有一种迟儿的气质吗？
也许是吧，此刻，苍沐非已经不再想那么多，他不想今夜他与迟儿的回忆被打扰。
夜那么静，那么深。
林月兮气氛的回府，她想不透，为什么那柳凝霜对苍沐非有别样的情愫，她敢料定，苍沐非原本并不认识柳凝霜，但是苍沐非今夜不知为何，居然与柳凝霜同游，苍沐非是那么孤傲的人，这实在是让人匪夷所思。
林月兮想到今天苍沐非抱柳凝霜的场景，心中很是气愤，还有一种莫名其妙的酸。
但是林月兮忽略不计。
“绿锦，你过来”。林月兮对一旁安安静静的绿锦说。
绿珠也想要过来，但是看到林月兮的脸色，迟疑着没有过去。
“小姐，有什么事”？绿锦知道，林月兮一定是要让她去办事。
“你去查一下醉花楼的柳凝霜，我要看看，她到底是什么人”。林月兮不容否决的说道。
“好，小姐等我回来”。深夜，绿锦也在王府中来去自如，只见绿锦施展轻功只几个跳跃，就没了人影。
已经到了子时，林月兮却没有丝毫睡意，看着窗外的月亮发呆。
绿锦深夜探入醉花楼，醉花楼里还有偶尔的调笑声，大多数人已经在睡梦中。
绿锦环顾四周，看见了最奢侈的一间房，几乎是不假思索，绿锦径直走进去。
醉花楼的老鸨此时已经进入睡眠，她的嘴笑着，正做着发财的美梦，屋子内灯已经熄了。
她睁开眼睛时，发现自己脖子上赫然悬着一把刀。
“啊——”老鸨一声惊呼，还没发出去，绿锦就捂住了她的嘴。
“现在，我问你话，你要老实回答，否则——”说着绿锦的刀往老鸨脖子上紧了紧。
那老鸨平日里见到的都是些风流浪子和风骚女人，哪里见过这种阵仗，此刻拼命地点头，又害怕自己的脖子碰着匕首，样子十分滑稽。
“我一定老实说，请大侠饶命呀”。那老鸨求饶道。
“我问你，你醉花楼里的柳凝霜是什么时候进来的”？绿锦问。
那老鸨几乎是不假思索地说：“她是十二年前被卖进来的，来这里做杂役，后来我发现她长得漂亮，就一步步把她捧红，做了我们醉花楼的头牌”。其她姑娘老鸨不清楚，但是这个柳凝霜老鸨却是清楚得很，自己的头牌，肯定要多关注一些。
“那柳凝霜是谁把她卖进来的”？绿锦又问。
“这我哪里知道呀”。那老鸨抱怨道。
“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绿锦低声说。
“好像是十二年前，被她的父亲卖进来的，我记得不太清，那个男子说自己的儿子生了重病，没有钱治，只好把女儿卖了换钱，我那时候见她小，不愿意收，但是看了她后觉得是个宝，就把她收了”。老鸨颤颤微微地说，平日里她都是耀武扬威的，现在遇到这种情况，能支撑这么长时间已经很不错了。
“那柳凝霜与离王是什么关系”？绿锦将刀往老鸨脖子上又紧了紧，老鸨身体颤抖着，却是极力保持平衡，刀剑无眼，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就命丧当夜。
“她那里会认识什么人，在醉花楼里，男人倒是见过不少，但这离王殿下素来洁身自好，不曾见过他留恋风月之地，柳凝霜要见他都是难上加难，怎么会认识”？老鸨声音颤颤的，已经快要晕过去。
“那她最近有没有什么异常”？绿锦又问。
“最近，最近没有什么异常，倒是，倒是自从半年前，那凝霜姑娘就变得沉默起来，每日不接客的日子就是在屋子里待着”。老鸨此时身体抖得厉害，魂已经快要出窍。
绿锦见该问的问题已经问完随即将刀收起，一个闪身，离开了老鸨的住处。
那老鸨见自己安全，顿时送了一口气，瘫软下去。
话说绿锦离开老鸨的住处之后，并没有立刻回王府，而是又去了柳凝霜的住处，她是一个谨慎稳重的人，见在老鸨那里问不出什么来，决定再试一试。
那柳凝霜已经睡熟，绿锦极小心的往柳凝霜的屋子里吹了迷药，才放心进去，在无隐楼养成的习惯，太过谨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