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二四章 哭哭啼啼
“有便宜的东西摆在眼前,没有人会拒绝。我想你也不例外吧!”高凤有点调侃地继续跟夜月道,“不管郑刚是怎么想的!要是马小雨一开始就果断反对的话,我想也不至于到这个地步的!顶多就是个插曲,而不是闹剧。”
“嗯!或许马小雨也有一定的责任!但马小雨的责任,并不能证明郑刚的做法就是正当的!其实,我们除了某些眼前利益之外,还应该有点公德心吧?”夜月微笑地说道,“按着你的说话,把马小雨贬得一文不值,好像郑刚却成了尊贵的人!那这世界上还有点安全感?整天你钻我的空子,我钻你的空子!”
高凤听了夜月的话先是一怔,不过她没有表态,而是转移了一下话题,笑呵呵地继续对夜月道:“呵呵,或许你说的也有道理!我现在想——那个马小雨一定很风骚!”
夜月摸着脑袋轻声道:“漂亮对女孩子来说不是错。就像你,因为你的漂亮,得到了什么?是别人的羡慕和追捧。但是,假设受到伤害之后,最需要的是什么?是理解是支持!而不是有人跳出来说你风骚。”
“额!”高凤忽然一皱眉,忍不住再次仔细打量起夜月来。她一边打量一边笑道:“继续。”
夜月被高凤漂亮的大眼睛看得微微一怔,忽然对高凤感觉有点怪异,但他又说不出诡异在什么地方!所以,不由的多看了高凤两眼。
高凤还真是个美人!一双大眼顾盼生辉,柳腰纤细,双腿修长……
夜月看完了,只觉得一阵心跳,暗道:“这样的尤物,竟然要被郑刚这样的烂人抱着折腾……”想到这里,忽然脸上一阵发热,才发觉下面早已经不自觉地蠢动起来。
高凤无意间看到这一场面,顿时弄了一个大红脸。但她脸上不漏一点的声色,只能尴尬赔笑!
“你要挑逗我?”夜月大脑一阵晕眩,感觉脸上充血,眼前的高凤变成了一个大拼图——丰腴丰满,修长笔直,浑圆结实,挺翘肥大,颤颤巍巍,很**。
看着眼前的美人,夜月心里麻麻的,又感觉有些惭愧!
自己是不是也在对女生虎视眈眈?假设,要是还有跟自己一样要保护女生的人,会不会也把自己列入被打的对象?
这时候,高凤忽然发出一阵娇笑。她盯着夜月的眼睛,不急不缓地道:“夜月,你自己都不能过关,却要指望别的男人去过关?也太霸道了吧?”
“我不能过关?”夜月微微一笑,满脸却是不着不扣的震惊。
“跟我走!”高凤性感的红唇微微一咧,扭头就走。
夜月一怔,眼中更是复杂,嘴里咬牙嘀咕:“狗男女,玩弄人还成正事儿了!我倒要看看你能闹出什么幺蛾子来!”
两个人并肩一起走着,两人的肩膀很近,从远处看两人是肩靠着肩的。
随着慢慢走动,夜月凌乱的心渐渐平静下来,嘴角勾出一丝轻微的笑意,淡淡地道:“你要带我到哪里去?”
高凤听了夜月的话,漂亮的眼睛眨了两下,柔声道:“你马上就会明白的!”
夜月不再多问,跟着高凤转来转去,最后却是进到了一豪华的房间内!
看着房间内的豪华摆设,夜月心里禁不住一阵发颤,脊梁沟里都一阵阵冒凉气。高凤为什么要带自己到这种地方来?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色|诱?可是,她为什么要色|诱自己呢?
正在夜月心思不定,高凤却在一边轻轻垂泪,不知不觉,原本好看的脸上,早已经是梨花带雨,悲悲戚戚地让人看着就心酸。
“你怎么了?”夜月看着高凤前后判若两人的变化,顿时有些发傻,瞪着眼睛搓着双手,完全就是一副无所适从的样子。走也不是,劝也不是。
“对不起!”高凤哭了一会儿,见夜月没有劝她,也就慢慢地自己止住了哭声,有些不好意思地一笑,冲着夜月一招手,道:“你先坐下吧!我有话跟你慢慢说!”
“好!”夜月见高凤终于话归正题,心里一阵紧张,又一阵放松。感觉这个高凤身上有一种让人难以捉摸的气息,好像是很柔弱,又好像是很强大。
“我想跟你好好谈一下郑刚的事情!”高凤直言不讳,脸上忽然变得冷冰冰的,没有一丝的温度!
“说吧!”夜月说的很轻松,可是心里的疑团一下子变得很大!搞不清楚,高凤的表情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变化!
“请你原谅我刚才对你说的那些话!那些,都不是我的心里话!我不过就是看看你的真实想法!”高凤抬眼看着夜月,风轻云淡,却是又有些愧意和激动。
“嗯?”夜月又是一惊,更加对高凤有些摸不着头脑了!这样的谈话方式,还是一个陌生的女子,实在是有些抓瞎的感觉。
可是,高凤的话还没有说完,鼻子一酸,眼泪又止不住地落了下来,稀里哗啦,毫不节制,哭得夜月顿时有些手足无措。高凤越哭越伤心,丝毫不顾及夜月此时的着急和难看。
最终,夜月靠到高凤的身边,一手搭上她的肩头,一手递过一条毛巾,轻声劝导道:“先不要难过!有什么事情,我们慢慢说可以不?”说道这里,心里也是莫名地生出一股愧疚感来!刚才走郑刚的时候,一家人揍得确实是解气。
可是,把郑刚的那个东西揍坏了!眼前这个漂亮的女子是不是也要跟着难受?以后变成活寡妇的日子,可不是一种好日子啊!煎熬啊!
看着夜月着急的样子,高凤伸手接过毛巾,在脸上慢慢地擦了一下,擦得很慢,也很细心,好像生怕擦伤了脸上的肌肤一样。
看着高凤一点点地安静下来,夜月的嘴上微微勾出一丝的笑意,身子往旁边挪了一下,静静地看着高凤,想要催她赶紧说,却又张不开口,生怕再引得她哭起来。
时间一点点地过去,高凤不说,夜月也不问,两个人就那么静静地待着,房间的空气就好像是死了一样沉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