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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炮娘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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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子军大队人马到达杭州城下后,纷纷在城外列队等候命令,三万多兵马列阵数里,军势雄壮。

因为城中战斗尚未停歇,韦志俊继续指挥太平军战斗,攻城副指挥韦志显负责出城迎接幼主殿下,两军会师,欢声雷动,城内韦部太平军尤其叫嚷的响,因为杭州城实在太大,韦部一万兵马虚张声势,勉强只能围城一半,控制四门而已,这下援军大举来到,自然大为振奋。

于是万余童子军在韦部太平军的引导下,进城攻占其余城门和外城重要建筑,府库与营房,参与肃清外城与维持秩序的警戒工作,其余两万多部队也会在幕府指挥部的统一安排下陆续进驻杭州原来的清军营盘,有现成的舒适军营居住,就没必要在城外餐风露宿了。

部队调动期间,韦志显向幼主及国舅赖汉英汇报了战况,原来今天上午太平军轰塌城墙后,先头部队便大举冲入,直扑满城,一路上各绿营清军望之即溃,未有抗拒,然而满营旗人披甲兵集结在涌金门顽抗,火枪火炮密集释放,并有骑手持枪纵马来回奔突,打死打伤数百太平军战士,挫败了这次突袭。

韦志俊见急攻不利,就以家具、箱笼、木器等填塞靠近满城的各街口,并派火枪兵把守,防止满营骑兵突袭,而后集中兵力扫荡外城,现已拿下各府衙,控制了银库、粮仓、巡防营等要地。

浙江巡抚罗遵殿吞金而亡,举家服毒自尽,一些高级官员也相继自杀,但也有不少官员携带家眷,撤退到满城求得庇护,比如说杭州知府麟趾,按察使段光清等等一百余汉官。

等到童子军到来时,韦志俊指挥所部太平军基本已控制了杭州外城,算是圆满的完成了幼主贵福哥交予的任务。

“进城。”

贵福哥听完汇报后,只说了两个字。

当夜,贵福哥的中军幕府进驻杭州巡抚衙门,韦志俊在部署完防务后,连忙赶来觐见并聆听下一步指示;现在贵福哥既已亲至,全军指挥权当然要移交给幼主殿下。

待到进屋时,正听到幼主贵福哥吩咐下属处置府邸原主人~~原大清浙江省省长罗遵殿的后事;

“那罗遵殿吞金而亡,那一定吞了不少吧,浪费了怪可惜的,一会去找几个屠夫,剖开肚腹,把金银什么的都取出来罢。”

“殿下不可!”韦志俊急切叫道,急忙走到贵福哥面前抱拳道;“那罗遵殿忠节死事,全家殉死,是为忠臣表率···”

“胡扯!”贵福哥脸色一沉,低喝道;“什么忠节死事?什么忠臣表率?他罗遵殿一个汉人,为满清异族尽忠,这种汉奸奴才,还要孤表彰厚葬么?传令,明日正午,将罗遵殿一家老小的尸体拖到菜市场扒光了倒吊起来喂狗!并且还要立字为碑,上写

‘忘宗卖祖、自甘为奴,民族败类,遗臭万年!’

以后再有这样拖着全家一起为满清徇死的汉族官吏,照例处置,灭门绝嗣!”

“遵命,殿下,”赖国舅在旁边答应着,又问道;“那罗遵殿在签押房还有两个当差办的族侄也被咱们战士抓了,一体处死么?”

“不,罪不及族人,把他们放了。”贵福哥摇头道;“但要他们回家乡告知罗氏族长,如若不把罗遵殿剔除族籍,将来他们一族就不得在新朝为官,不得拥有田产房屋,统统滚到关外给满鞑子继续牧羊当奴才去!”

“遵令!”赖汉英答应着安排人办理去了。

随后幼主贵福哥展颜笑对韦志俊道;“韦将主,劳苦功高啊!此战你居功至伟!来来来,给孤说说满人内城的情况吧。”

韦志俊暗叹了口气,知道贵福哥对满清忠臣罗遵殿的处置不会更改了,这是政治态度问题,这位幼主殿下决不是什么仁善之主,对自己的敌人打击那是无所不用其极啊,于是收拾心情,专注解说目前的满城情况。

通过交谈,贵福哥了解到,这满人内城位于杭城西隅,占地约一千五百亩,防城城墙以巨石为基,青砖砌筑,绵延九里。城墙高一丈九尺,宽一丈,两匹战马能在其上并骑奔跑。城头仿秦长城设犬牙状箭垛,又垒筑炮台,上置十几门三千斤重红衣火炮和数十门子母轻炮,炮口威镇西湖水面,并震慑城内百姓。

因为城中驻扎的是大清王朝特有的八旗军,所以城头遍插八色旗,由满族将军瑞昌率一千余八旗兵驻守,连同家属大概有六千余人,现在加上溃退进满城的清军官吏、眷属和部分抚标营清兵,大概有一万余人,那满族将军瑞昌又尽驱满人妇女上城巡守,可战之众大概有五千左右。

另外,韦志俊着重介绍的就是满城的城门分布,其防城筑有五个旱城门三个水门。正南的叫延龄门,朝北的叫拱宸门,偏西北方向的是承乾门。东面的门有两个,叫迎紫门和平海门。其东南向的门均高丈六,宽丈二,另两门却窄小得多,也称便门。而水门则比较低矮简陋,其门装有栅闸,提起闸门就可以通舟筏,比较容易攻破,而满营旗兵重点布防也在于此。

贵福哥与韦志俊谈谈说说,不觉时间已经到了后半夜,这时女兵们整治好了几桌菜肴,于是众人便在后堂边吃边谈,期间满城五门不断燃枪放炮,肆意轰击城下汉民街道,摧毁附近屋舍,极为嚣张,对此幼主贵福哥只淡然的说了一句;

“待明日孤的炮队来到,尽摧之。”

他这话说得相当有自信,因为满城上的红衣大炮虽重,但是炮旧而口小,在炮位不能移动不说,而且使用的旧式火药性能低劣,只能打千米左右,千米外准确率只能说听天由命。

而贵福哥的拿破仑式千斤铜炮虽然也是前装火炮,却能在一千五百米距离上精确瞄准射击,因此摧毁这些炮位上的死靶子不过是小菜一碟,而童子军二千五百斤的攻城铁炮更不用说了,在五六百米的距离上,可以轻松捣烂满城城牒上所有的土木防御建筑,为进一步抵近攻击扫清障碍,

这就是时代的进步,有了新式火炮后,满清那些旧式要塞都成了轰击的活靶子,贵福哥现在的作战模式与英法联军攻打清军防守的堡垒基本相同,都是在其射程外用准确的射击和轰炸瓦解对方的抵抗,只不过是贵福哥的火炮部队是山寨简陋版而已。

“太好了,殿下,如能尽毁满城上的火炮,就如拔掉困兽之牙,满城就可任我军宰割了!”韦志俊兴奋的说道;“臣明日将拭目以待!”

“敬请观之。”贵福哥说完这句话,打了个哈欠就在座位上呼呼假寐了,唉,他最近实在太操劳了耶,韦志俊、赖国舅等一干幕僚人于是都悄悄告辞,体贴的让英明神勇的幼主殿下能够多休息一会儿。

于是贵福哥酣然补觉,半宿无话。

第二天中午,童子军的轻型火炮先到达了杭州,一共三十多门千斤铜炮威武张扬的拉进杭州城,而后在街道房屋等障碍的遮掩下,距离满城旱门一千五百米的射击位置上展开,隆隆开火,对旗人城墙那笨重的红衣大炮逐个点名批评!

而后连那些小些的将军炮和子母炮也不放过,顺便还来了一个城牒大扫除,把那些木头望楼、箭楼、瞭望架子楼等城头附属建筑统统摧垮,击得粉碎。

炮战开始时,旗人炮手还试图还击,然而射程与精度的差距使得此举徒劳无益,而且徒增伤亡,旗人城墙上不断有火炮炸裂殉爆和哀嚎声,那是射程不够装药过多所致,清军的铁炮质量本就不好,这下成了自杀利器,一下就炸死炸伤二三十个自己人,比对方轰了十几炮效果还好,战到后来,旗人们干脆弃了城墙上所有火炮,只派几个人躲在城垛下观察瞭望,以防止太平军大队人马趁机扑城,剩下的人都呆在城墙躲炮了。

于是童子军的炮手们越打越顺手,用了大半天时间,将旗人城墙上的火炮大部分摧毁,红夷大炮更是一门不留,到后来众杭州人见满人不敢登城还击,愈加在童子军炮手周围大胆围观,几乎毎摧毁一门满城上的火炮或土木建筑都会引起一阵欢呼,那满族欺压汉人几百年,这一刻看他们挨打,看着还是蛮开心的。

此次炮战虽然打得精彩,幼主贵福哥却没有亲自指挥射击,历经这么多次大战,炮师各旅帅已经被充分锻炼出来,可以娴熟的独立指挥炮手作战了,而幼主贵福哥,他正在操练新炮呢,不过这炮字前面还得加个娘字。

在杭州府衙后宅的一间僻静卧室里,女医官汪清双手被缚,人字型捆绑在红木大床上,捆她的是潘芝和李芳兰,两个女官带着某种嫉恨情绪把她捆得很紧,而后将她的衣服剥光,就一言不发走出卧室,守在房门之前。

女医官汪清没有叫喊,只是用带着泪光的眼睛定定的盯着下达这无耻命令的幼主贵福哥,这禽兽幼主下达命令后,居然就坐在桌旁好整以暇的喝着茶,同时用婬光四射的眼睛细细审视他的猎获物。

仔细目测鉴定以后,小婬魔对这个即将属于他的女人很满意,汪清属于那种面容清丽,身材却很饱满有料的女子,而且她皮肤异常白皙,在古色古香的卧室光照下,通体犹如锦缎般反映着柔和的瓷光,真应了古人那句‘女人如宝器’赞誉,不过这‘宝器之躯’马上就要被他品味占有,并且从此专属于他了···

就在禽兽贵福哥正琢磨着具体犯罪方式和步骤时,被害人的呼叫抗议打断了他的思绪。

“幼主殿下,您这是干什么!您不是召唤属下为您诊治病情么?”

汪清嗔怒的低声叫着,没办法,她还真不能高声叫唤,因为没人给她做主,施暴者就是这里最大的幼主,其实她这一问都是多余,衣冠禽兽除了脱了衣服变禽兽还能干啥,不过女人有时候就喜欢明知故问。

于是贵福哥站在床前一边自解衣衫,一边诚实回答道;“孤是有病,病的很厉害,而且得的病不止一种,所以唤你前来,先给孤治治这寡人之疾吧。”

说着,小婬魔贵福哥已经上得床来,提马挺枪就要入巷,那汪清急忙叫喊道;

“殿下,殿下,请等等!您现在所犯之疾就是纵欲过度啊,您上次已经大病一场,再这么放纵下去,你的身体就毁了!您贵为幼主,尊荣无比!后宫佳丽俯拾即是,可须知您只有养好身体,才能来日方长啊!”

这番话让贵福哥停顿了一下,他非常感动,很诚恳的致谢道;“哎呀,汪清姐姐,你所说的真是金玉良言啊,你对我太好了,以后孤家后宫女人越来越多,她们争宠吃醋可不会劝孤戒色惜身啊,不行!今天孤拼着损伤龙体,也非要提前给你个名分不可,你也要争口气哦,早早为孤诞下孩儿,也好封你个较高的宫位。”

“殿下···”汪清虽知迟早有这一劫,但本能的想推拒迟来些时日,于是低低央求道;“奴家迟早是殿下的人,何必急在一时熬坏身体呢?况且您为何让人绑缚奴家,奴家的手脚都酸麻了,能否快些解开啊?”

“孤这不是怕你拉扯挣扎,耽搁时间么,孤现在日理万机忙得很呐,第一遭就先这么着吧,日后想想也蛮有情趣的,哇哈哈哈···娘子,为夫进来啦!”

说完,他就在少女痛楚的呼痛声中,一下子破门而入,而后畅快的快速耸动起来,在少女时而高亢时而绵软的呻吟声中,这一炮有声有色足足打了一个多时辰,又彻底炮娘一位···

呃,顺便解释一下,不是娘炮,而是炮娘,幼主贵福哥独创的名词,以后幼主宠幸新人统称为炮娘,因为被他打过炮的女人都成为幼主王娘,有名有份,生的孩子也都正式合法的洪三代,不是私生子。

不过作为全军统帅他的事情真的很忙,床上炮战刚刚完事不久,就在贵福哥缓慢调息身体,装载液体弹药,准备再来一发时,女官首领黄五妹过来敲窗户了,说有紧急军情需要他决策,右军韦将主和国舅赖汉英都在作战指挥室里等候了,看来军情真的很紧急,那五妹敲得又急又重,差点把窗楞子都敲碎喽。

于是贵福哥跳起来三五下就把衣衫套上,忙乱当中他也没忘记将汪清的手腕绳索解开,并将一只金镯子塞到她手里,笑着道;“军旅之中也没用心准备什么讲究的物件,这镯子你先将就戴着吧,待过几天安定些了,再与添置些首饰衣物吧,事急从权,先委屈你几天了。”

贵福哥虽然很无耻,但也知道吃完人家要认账并给点安慰奖的道理,是以直到他看到汪清娇弱无力的拢了拢散乱的发髻,接过镯子并勉力露出一丝笑容时,方才点点头转身出门而去,他知道在这个时代,一个女人只要事后肯接受男人的礼物并对他笑,说明这女人已认可并接受了你是她男人的事实,以后就可以为所欲为了。

然而私·欲得逞的他并没有看到身后女人那骤然冷厉,恨之入骨的眼神!更不会听到她无声念诵的满语;

“阿玛~~阿玛,女儿原想找机会毒死洪孽全家,或让他们自相残杀,全族死光灭绝!但是我忍受不了这样耻辱,我忍受不了···

听听那炮声,发匪又在攻打满城,破城之后又会杀光咱们旗人···女儿要救他们,救下这些旗人!就只好提前下手,今晚或明天就拖着这个禽兽幼主一起死罢!不能再拖了···否则太晚了,也许这个恶魔幼主死掉,发匪们就会大乱退兵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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