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进军常州
1859年11月26日,贵福哥督领四万大军到达湖州,而前锋总指挥韦志俊率领本部二万人马先一步到达湖州北方的长兴县城,这里由童子军悍将高大壮率五千人镇守,其中有二千精锐轻骑,与清军总兵张玉良的五千清军,三四千团练乡勇对持。
韦志俊所部人马到达长兴县城已经很疲惫了,然而他立即命军帅高大壮率领童子军出城绕行,兜击宜兴清军的后路,自己毫不停歇,带两万人马展开军势,直接向宜兴压迫过去。
然而清军总兵张玉良早已成了惊弓之鸟,在长兴前沿广布哨探,一见太平军开城出战,总兵张玉良就义无反顾的撇下团练乡勇,带着五千绿营清军奔逃而去,一直跑进了常州城,其逃度之快,连高大壮的童子军马队努力急追都没追上。
如此一来,宜兴城里被抛下的几千乡勇丁壮就彻底丧失了斗志,未等太平军攻城就鼓噪而溃,降的降逃得逃,韦志俊不战而得宜兴,而后分路遣兵出击,分别占领了宜兴西北方的重镇无锡,还有宜兴东面的涑阳。
1859年11月29日,贵福哥率大军到达宜兴,在这里贵福哥专门分出一万兵马,由刚从军帅晋升指挥的高大壮指挥,护送四十多台造枪的车床机器,经涑阳,攻下高淳,然后把这些宝贵机械设备送到芜湖,再装船运返到浦口,潞州同行的还有善制造器械的宁波张斯桂及其家人,贵福哥认为,批量生产火帽步枪才是目前的重中之重!
与此同时,贵福哥派出特使,骑乘快马进广德,宁国,给一直在芜湖待命的李秀成、李世贤送去一道口语命令;
“开始吧,击破江南大营!”
李秀成作为一个战略级的优秀将领,是不用给他下达具体作战计划的,他和李世贤两军二万多人马接令会直插高淳,东坝两地,正好将高大壮运送机器设备的队伍接应回芜湖,而后李秀成、李世贤两兄弟会北上兵进涑水、兵分两路,一路直接攻下秣陵,一路袭占句容,强攻淳化镇,这样就把南京城外的清军江南大营来了个反包围。
如此一来,贵福哥就不用担心攻打常州时,再遭遇清军额外的援军了,苏州清军受到嘉兴方面童子军的威逼,哪敢分兵援助常州?
故而清军的战略要点常州外无援军,守军不足万人,形势就岌岌可危喽。
而且常州一下,苏州就陷入太平军重重包围之中,成为孤城一座,同时江南大营后路被断,严重衰弱到只剩不足三万人的清军就算没有不战而溃,溃退到丹阳、镇江也是孤城两座清军在长江三角洲的棋势败局已定,而贵福哥攻取常州,就是点杀江南所有清军的收盘杀招,其势已不可当。
1959年12月1日,韦志俊率所部一万多人作为先锋进抵常州城下,与驻扎在城外的清军张玉良遭遇交火。
此时韦部太平军因为缴获颇丰,百分之九十的士兵已经装备鸟铳、抬枪,张玉良所率五千清军一半以上还使用冷兵器,故而太平军在人数火力两方面都大大超过清军,对战不久就全面压制住清军,本就士气不高的张玉良部‘军无死战之心,胆气愈寒’,很快就哗然大溃,败兵涌入常州城内,混乱中劫掠市民富户,杀人放火,官吏仓促不能禁止,继而全城大乱。
而这时清军在常州的最高指挥官是两江总督何桂清,这位何总督可算是大清国的卓越官员,以前的光辉政绩就不细说了,他是于1857年夏,擢升的两江总督,驻节常州,搜括苏、浙钱粮供给清军江南大营。
1858年11月,何桂清会同大学士桂良、吏部尚书花沙纳与英、法、美三国改订税则和通商章程:承认贩卖鸦片为合法贸易!进出口货物,一律按时价抽5%关税,洋货远销内地一律按时价抽2.5%的子口税;各口税收划一办理,“邀请”英人帮办海关税务等,可以说是满清汉奸洋务派的开山鼻祖。
何总督如今见张玉良败回,全城大乱,常州虽有兵勇两万余也呈不可守之势,顿时萌生出差考察的念头,这时候总理粮台的下属查文经等洞悉其意,这么好的拍马屁机会怎能错过,适时提出了让领导先走、退守苏州的提议。
何桂清便奏言军事已交托和春,自已要亲赴苏州筹饷,当然堂堂总督他也不能一个人跑路,随同官员带走几十个,都督亲兵营两千人,随同护驾官兵万余人,这样一来,常州兵力空虚,愈加守不住了。
这时候太平军的李秀成部已经虫芜湖发兵,疾驰夺下高淳,东坝两地,清军江南大营后路受到威胁,情势危急,钦差大臣和春飞檄向两江总督何桂清求援,何总督没有回应,更坚定了去苏州考察的决心,说白了就是要逃到苏州,还要带上常州的守城部队当保镖!
这时,浙江巡抚王有龄递书告戒何桂清勿逃离常州:“事棘时危,身为大臣,万目睽睽,视以动止。一举足则人心瓦解矣。”
身在苏州的江苏巡抚徐有壬也派使来告;“公为封疆大吏,当据城死战,朝廷援军当不日赶到,如此危急之秋,我辈当死守城池,报效天恩啊!”
“骗孩子呢,朝廷这时哪有兵能来?”两江总督何桂清可对局势清醒的很,趁着太平军主力未到,还未把城池围死,此时不逃更待何时?”
可是万余人马离城动静太大,总督衙门外数百常州士绅焚香跪留,攀轿苦苦哀求何总督不要弃城而去,结果心急如焚的何总督下令随从开枪,打死二十多个刁民方才脱身离城,半日之后,总兵张玉良所部抢掠已足,于是开东门也往苏州撤逃。
于是常州再无成建制的清军防守,只有常州士绅自筹的几千家奴壮丁登陴守城,韦志俊见此情形哪会犹豫,趁势督军扛着梯子木板攻城,鸟铳抬枪如雨点泼洒上城头,很快杀散拿着棍棒粪叉等简陋器械的壮丁,当晚就拿下了常州城。
攻城战难免有所死伤,韦志俊部在攻城时死伤四百余人,因为守城的主要是士绅家奴丁壮而不是清军官兵,恼恨之下,韦志俊下令全城大举搜拿绅士富商,捕杀一千余人,四百余富户被破门抄家,得银六百余万两。
二日后,也就是12月3日,幼主殿下督率四万大军,拖着百余门火炮姗姗来到常州城下,本来以为要打一场攻城战的贵福哥颇为失落,他见如此重要的大城,居然被自己万余杂牌先锋轻松拿下了(除了自己嫡系外都是杂牌),心里很是郁闷,后来听说韦志俊部居然胆敢纵兵洗劫富户!
不由更是愤怒,于是贵福哥在城外扎下大营,气冲冲的派人传唤韦志俊前来问询。
韦志俊立时单骑而来,入中军大帐觐见幼主贵福哥,匍地请罪后奉上一份账单,贵福哥接过来一看,原来账单上详细记载了所搜刮富户的具体财物明细,所有金银财宝和字画古董都封存在府库里,等待幼主贵福哥处置。
贵福哥怒气不减,大声叱责韦志俊处事不当,眼神却温柔了许多;训示说肃反就肃反嘛,抓到的叛乱分子都应该名列罪状,公开处置,该砍头的砍头,该没收财产的没收财产,不这样程式化走一遍过场,难免让人以为是搜刮民财嘛,会损害孤爱民如子的名声
因此为表自己治军严厉,韦志俊夺城之功被抹除不记,而且必须惩罚其处事不当之罪,而且幼主殿下将韦志俊的爵位降了一级,从定天安降为定天福,以示惩罚!
至于搜集到的六百余万两银子,贵福哥来了个七三分成,自己拿大头怎么也得让属下喝汤吃肉不是?
当然这四百余万两银子贵福哥也没白拿,他从中取出四十万两银子赈济常州贫苦百姓,流民病丐,并且出榜安民,尽数赦免全城的士绅官吏,唉,虽然没遭劫难的富商几乎没有,这好歹也是个慈悲姿态,赢来不少宣传加分,着实有不少受惠的贫民传颂幼主殿下的仁义民声呢。
于是在黄三爷的建议下,贵福哥换上一身半旧打补丁的便装,在侍卫重重护卫跟随下,赶着十几头骡马驴子,载着装满铜钱和碎银子的箩筐,又亲自走访了几条贫民窟,大把的撒钱秀慈善了呸,真够不要脸的!
可是作秀效果显著啊,‘心系黎民疾苦,太平军仁慈幼主’之名不胫而走,传遍江南,传遍大江南北,最后传遍了全中国。
正如太平军死敌曾国藩所言,太平军伪幼主幕府调动了几百幕僚专门搞欺骗宣传,利用张贴标语、散布传单、歌谣、口诀等卑劣手段欺骗广大无知愚民,将伪逆幼主天贵福塑造成一个仁君圣主的形象,殊为可恨可怖,无耻之尤,死不要脸!
其实‘无耻,死不要脸等评语真的很中肯,’因为贵福哥就经常在营帐里干着死不要脸的事情,这时候他的道家内功已经到了第二阶段,老道黄三爷找来很多滋补生发的药材,炖汤做药膳食贵福哥食用,这些膳食药汤可大有名堂,老道称之为‘生龙饮’,就是药补壮大男根之用,贵福哥对此认为很科学;本钱不厚,细佬不强大壮硕,怎么鏖战后宫上百佳丽?
真是成长得从娃娃抓起,贵福哥得到加料滋补的细佬成长度惊人,愈发粗壮,几乎比同龄的小盆友长出半指!
虽然不排除他天赋异禀,可这才刚刚开始啊,黄三爷很有把握的断言,贵福哥的宝鸟颇有极品驴中腿之势,也就是说未来的成长度至少在尺半之上,换句话就是三十厘米以上,对此贵福哥表示很忧虑,他忧虑的不是细佬过长,而是担心以后的公众形象问题,这要是会见外国政要,恐怕让人误会他身藏短枪凶器的,颇有不能解释的尴尬,不过在黄三爷建议他改穿宽大长袍后,这一顾虑就被打消了。
而药膳另一副作用,就是贵福哥对女人的贪欲大增,作为独特的帝王房中术,黄三爷并不禁止贵福哥找女人泻火,因为实干才能促进成长嘛!而且他还悉心传授贵福哥用内力调息血脉流速,控精忍精之术,这样就更能经久鏖战,随心泄欲了。
当然,威哥不是一日练成的,此前要有无数次壮烈而英勇的失败实验,黄三爷建议贵福哥从身边新选拔的待诏女官开始实验,因为这些少女是处子之身,情窦未开,对男女情事被动生涩,最为适合贵福哥习练久战之术,这一建议被贵福哥毫不犹豫的采纳,而且立即开始了实习!
所以贵福哥一路上坐着马车,跟随携带炮车的炮兵部队一起行动,行军速度不急不缓。
幼主寝帐里每晚‘嗯嗯啊啊’的**呻吟声不绝于耳,到底有多少随行女官被祸祸,这个敏感问题一直是太平军的最高机密,外人无从知晓,不过有个直观的证据可以说明点数量;
那就是幼主殿下銮驾专用的一扎象牙筷子,总共二十多根吧,根根都布满了牙齿的咬痕不用说,那是女官们执行特别的衔枚任务留下的,可见贵福哥小钢炮火力日见凶猛啊!
就这样一路其乐融融的行军,在十二月四日拿下常州后,贵福哥听从韦志俊的建议,派悍将黄大牙率五千精兵假扮清兵溃军奇袭丹阳,师帅刘老根率三千骑兵随后接应,将韦志俊部留下并加强一万童子军守备战略要地常州,自带主力大军和大部分炮兵,又一路不急不缓的启程,向丹阳,镇江方向行军。
按照他的估计,江南大营溃败后只有向东逃窜到丹阳,镇江两城,而最终彻底歼灭江南大营的战斗,应该是在镇江。
而镇江在常州、丹阳都失陷之后,就是一座孤城了,南京城外的清军江南大营覆灭在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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