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绵绵情思
电话是朱雨晴打来的。
可当曾健接通电话正准备说话的时候，她却挂断了电话。
曾健感到有些莫名其妙。他又接着打了过去。
这次，电话很快就接通了。就好像她故意在那边等着他似的。
“喂！阿健！是你吗？”在电话那边，朱雨晴的声音听起来有些颤抖。
“是我！天都这么晚了，还没睡啊？”从朱雨晴的那声音里，曾健能够判断得出来，她一定和自己一样为爱失眠了。但此刻，曾健还是想顾忌一下他作为一个男人的尊严。
“你不是和我一样吗？”朱雨晴犹豫了一会儿说。
曾健对自己微微一笑。尽管他竭力地在电话这边伪装自己，可还是被朱雨晴给发现了。他好久都没有说话，看着窗外，此时乐舞雪已经不见了，那儿只是一片漆黑而寒冷的夜。
“喂！阿健！你在听我说话吗？”见曾健长久不说话，朱雨晴在那边问了一句。
“我……我在听着呢！”曾健说。
“要不，咱们出来走走吧！”朱雨晴在电话那边对曾健发出了邀请。
这是曾健怎么也没想到的。天都这么晚了，一对孤男寡女，他们在夜间游荡，这算什么呢？
“现在时间太晚了，我看我们还是改天好吗？”
“可我想见见你。”尽管曾健拒绝，可朱雨晴依然是不依不饶，“我现在就在你的楼下。”
这下，曾健总算是全明白了。就在刚才，他在窗前看到的幻影原来就是朱雨晴。
曾健再次来到了窗前，他打开窗户向楼下望去。夜晚不知什么时候下起了小雨，朱雨晴打着一把伞正站在一个路灯的下面，那绵绵的雨滴还一滴一滴地从她的伞骨子上流下来。
她把伞撇在身体的后面，伸出一只手来正在对着他挥手，看到曾健打开了窗户，她的脸上禁不住露出了淡淡的笑容。
曾健关好窗户，换了一身衣服，很快就出了门。
看见曾健从楼道里出来，朱雨晴急忙迎了过去。
这是第一次，自和朱雨晴认识以来，曾健和她如此近距离接触。当曾健闻到朱雨晴身上所发出的淡淡女人香味的时候，他有些冲动，甚至脑袋还有些眩晕，可这种状态只持续了一会儿，很快就消失掉了。他的脑子里又浮现出了乐舞雪的身影。
在雨中，他们就那样慢慢地走着，好长的一段时间，谁也没有说话。而这样的浪漫对于朱雨晴来说，就仿佛生活在梦中一般。她多么渴望时间在这一刻能够永远停滞。
也不知走了多长的时间，当他们的脚步即将要离开小区大门的时候，曾健突然停住了脚步。
“我……我们这是要去哪？”曾健转过头来问了朱雨晴一句。在这漆黑的雨夜里，她的脸显得很是朦胧。
“去哪儿都行。”朱雨晴望着门前的马路说。她也不知道她自己应该去哪，反正只要曾健能够陪在她的身边就好。
就在这时，雨越下越大，两个人遮着一把伞已经全然挡不住外面那飘零的雨滴了。
“要不，我们就在那边亭子里坐坐吧？”曾健望了望四周说。
朱雨晴无奈地点了点头。她有些失望，在这个时候，她本想着曾健会邀请她去他的屋子里坐坐，喝喝热茶……可曾健根本就没那方面的感觉。
亭子就在位于小区大门不远处，从门口几乎一眼就能看到其大致的轮廓。亭子最显眼的地方就是其正上方那只正在展翅的仙鹤，在这深夜里，又加上有雨雾的朦胧，那仙鹤就更加显得栩栩如生，活灵活现。这个亭子是物业专门用来供生活在这个小区里的人们休闲用的，所以在亭子里面设有四条用青石砌成的长凳子，而在亭子的周围到处都植满了各种各样的花花草草，还有就是一些连名字都难以叫出的常青树。
曾健和朱雨晴双双就在亭子内的两条青石上坐了下来。面对朱雨晴，曾健感到自己很是尴尬，他相信：如果不是乐舞雪的突然出现的话，他们绝不会是今天这个样子的，说不定他们还会拥抱在一起彼此享受浪漫的爱情之旅。可如今，整个世界似乎就在顷刻之间完全变了。
“对不起！小雨！我……”
就在这个时候，曾健突然想起了昨晚他对她的誓言，不免感到有些羞愧难当。
朱雨晴只是一味地看着亭子外不停地往下滴落的雨水。
“也许这都是天意吧！”她说，“其实，我早就应该会想到有这么一天的。只是……只是让我无法承受的是，她来得也太不是时候了。”
“我知道，我知道是我对不起你，是我伤害了你，对此，我今天想对你表示我最诚挚的歉意。”
“好了，事情都已经过去了，我今天也不想再提那些伤心的事了。我也只想说说我自己。对于一个女人，当她对一个男人付出了真情之后，就像是一盆被泼出去的水，是很难收回的，你知道吗？”
曾健不说话，他在静静地聆听着。
“其实，我睡不着的原因就是因为你。”见曾健不说话，朱雨晴更加直接了当起来，“那天在乐舞雪出现之后，在酒吧里，我本想在那里我们可以痛快地畅饮，然后忘记世界上所有的烦恼，可你没有做到……你背着我去找了她……那所有的一切我都看到了，我感到很失望，你知道吗？是啊！也许你的选择是正确的，乐舞雪是个白富美，她有钱有地位，而且人又长得比我漂亮，可你想过我的感受吗？”
“不，我不是你所想象的那种人。”听了朱雨晴的话，曾健突然站起来反驳说，“我觉得男人与女人之间是要讲究缘分的。”
“缘分？”朱雨晴笑了笑，“我们都在一起和睦相处了三年多了，这难道就不算是缘分吗？”说到这里，想起自己的一些伤心往事，朱雨晴竟忍不住痛哭了起来，“我真恨自己，为什么偏偏要爱上你呢？”
……
两个人说着话，时间都已经接近午夜了。
可外面的雨一刻也没有要停息的意思，雨滴是越来越大，而且最让人难以忍受的是，随着雨水的逐步加强，那呼啸而过的冷风也紧随而来。
“小雨！这外面的雨下得实在是太大了，我看你一时半会是回不了家了，不如你就到我家里去避避雨再说吧！”曾健看着朱雨晴淋湿的外衣说。
“那……那总不太好吧！”尽管曾健的这句话说到了朱雨晴的心坎上，可她还是把女人所特有的矜持给装了出来。
“没什么好不好的，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你就不要再推辞了。”为了朱雨晴的身体，曾健也懒得想那么多了，他撑开伞，拉住朱雨晴的一只手就冲向了雨中。
当他们来到楼道口的时候，两个人几乎浑身都被淋成落汤鸡了。
曾健理了理自己的头发。当他再次把眼光注意到朱雨晴的身上时，他的眼睛都惊呆了。在被雨水淋过之后，朱雨晴玲珑曼妙的身体几乎一览无余地呈现在了他的面前。特别是她胸前那对傲人的双峰，就仿佛是两只饥渴的小松鼠在向他乞怜着什么，它们被她紧紧地揣在胸前，都要从那内衣里给蹦出来了。
“你……”朱雨晴很快就发现了自己的失态，连忙伸出双手来捂住了自己丰满的胸脯。
“哦！不好意思，我……”曾健想编出一个适当的理由来对朱雨晴解释一些什么，可一时他实在是想不起来。
“其……其实也没什么的，我们还是赶紧上楼去吧！”朱雨晴说着，就从曾健的身边走了过去。
当朱雨晴从他的身边与他擦肩而过的时候，曾健直感到脸上一阵阵地发烫。可仔细想想，曾健的脸上不禁又舒散开来。自从乐舞雪离开他之后，三年的时间他都没沾过女人了，他的这种表现应该说是每一个正常的男人所理所当然具有的生理反应，也应该是无可厚非的。
在曾健的面前，朱雨晴几乎一直保持着那个捂胸的姿态。即使在电梯里，她也是这样。两个人在电梯那个狭小的空间里，他们什么话也没有说，而曾健更是不敢看朱雨晴一眼。
曾健所住的房子就在六楼，电梯一会儿就到了。
曾健走上前去开门。就在钥匙开门的当儿，他的手停了一会儿。这里可是他一个男人的单身宿舍，三年了，几乎没有一个女人曾经光顾过这里。作为一个成熟的男人，倒不是因为他不需要女人，而是他的心里一直装着一个女人，那个女人是任何人都代替不了的。就在前两年，邻居住的一个时尚女孩子出于对曾健的好奇想进去他家看看，可都被他以各种各样的理由给拒绝了。而就在前不久，那个女孩子就搬家了，至于原因，曾健也说不清楚。在临走的前一天，她还曾给他留下了一句话：“你简直就是一个冷血动物！”之后，她就头也不回地走了。
想到这里，曾健不禁摇了摇头。又把钥匙扭了一圈，门很快就打开了。就在开门的瞬间，带给朱雨晴的并不是香气扑鼻，而是满屋子的臭味。她不由得伸出手来捂住了自己的鼻子。
“还想进去吗？”
曾健笑了笑，问朱雨晴。他真希望她能知难而退。
朱雨晴却做了一个让他都难以想象的动作。她放下手，竟然大步走进了屋子。
进屋之后，她就在餐桌的旁边还站定了。眼睛仔细地瞅着整间屋子。里面几乎就是狼藉一片，什么生活垃圾，还有各种衣服几乎堆满了沙发，而且就在她的脚底下，还有一双他今天刚刚换下的臭袜子。这哪里是人住的地方，简直就是一个垃圾场。
曾健就站在离朱雨晴不远的地方。即使不说，他也能猜出她的心里在想些什么。他真恨自己，当初邀请朱雨晴来这里的时候，怎么就没想到这一点呢？朱雨晴可以说是第一个进入曾健屋子里的女人，他感到羞愧难当，他真希望她能够马上出去，这样也好给他留一点最起码的面子。
可朱雨晴并没有这样做。看过之后，她放下手中的包，一句话也没说，竟然动起手给他收拾起屋子来了。
就在朱雨晴正在清理堆在沙发上的那些乱衣服时，曾健进到房间里从柜子里给她拿来了一件干净的衣服。
“你看你，衣服都已经全湿了，还是先去洗个热水澡再说吧！小心着凉了！”他把衣服递到了朱雨晴的手上。
朱雨晴抬头看了曾健一眼，她浑身忽然打了一个冷噤。“好吧！你也是，赶快用干毛巾把头发给擦干了。”
曾健点点头。
这时，朱雨晴才肯拿了衣服向着淋浴房走去。这是一件男士上衣，对于女人确实有些不妥，但朱雨晴的心里还是挺高兴的。
一会儿，淋浴房里就传来了哗哗的流水声。电话是朱雨晴打来的。
可当曾健接通电话正准备说话的时候，她却挂断了电话。
曾健感到有些莫名其妙。他又接着打了过去。
这次，电话很快就接通了。就好像她故意在那边等着他似的。
“喂！阿健！是你吗？”在电话那边，朱雨晴的声音听起来有些颤抖。
“是我！天都这么晚了，还没睡啊？”从朱雨晴的那声音里，曾健能够判断得出来，她一定和自己一样为爱失眠了。但此刻，曾健还是想顾忌一下他作为一个男人的尊严。
“你不是和我一样吗？”朱雨晴犹豫了一会儿说。
曾健对自己微微一笑。尽管他竭力地在电话这边伪装自己，可还是被朱雨晴给发现了。他好久都没有说话，看着窗外，此时乐舞雪已经不见了，那儿只是一片漆黑而寒冷的夜。
“喂！阿健！你在听我说话吗？”见曾健长久不说话，朱雨晴在那边问了一句。
“我……我在听着呢！”曾健说。
“要不，咱们出来走走吧！”朱雨晴在电话那边对曾健发出了邀请。
这是曾健怎么也没想到的。天都这么晚了，一对孤男寡女，他们在夜间游荡，这算什么呢？
“现在时间太晚了，我看我们还是改天好吗？”
“可我想见见你。”尽管曾健拒绝，可朱雨晴依然是不依不饶，“我现在就在你的楼下。”
这下，曾健总算是全明白了。就在刚才，他在窗前看到的幻影原来就是朱雨晴。
曾健再次来到了窗前，他打开窗户向楼下望去。夜晚不知什么时候下起了小雨，朱雨晴打着一把伞正站在一个路灯的下面，那绵绵的雨滴还一滴一滴地从她的伞骨子上流下来。
她把伞撇在身体的后面，伸出一只手来正在对着他挥手，看到曾健打开了窗户，她的脸上禁不住露出了淡淡的笑容。
曾健关好窗户，换了一身衣服，很快就出了门。
看见曾健从楼道里出来，朱雨晴急忙迎了过去。
这是第一次，自和朱雨晴认识以来，曾健和她如此近距离接触。当曾健闻到朱雨晴身上所发出的淡淡女人香味的时候，他有些冲动，甚至脑袋还有些眩晕，可这种状态只持续了一会儿，很快就消失掉了。他的脑子里又浮现出了乐舞雪的身影。
在雨中，他们就那样慢慢地走着，好长的一段时间，谁也没有说话。而这样的浪漫对于朱雨晴来说，就仿佛生活在梦中一般。她多么渴望时间在这一刻能够永远停滞。
也不知走了多长的时间，当他们的脚步即将要离开小区大门的时候，曾健突然停住了脚步。
“我……我们这是要去哪？”曾健转过头来问了朱雨晴一句。在这漆黑的雨夜里，她的脸显得很是朦胧。
“去哪儿都行。”朱雨晴望着门前的马路说。她也不知道她自己应该去哪，反正只要曾健能够陪在她的身边就好。
就在这时，雨越下越大，两个人遮着一把伞已经全然挡不住外面那飘零的雨滴了。
“要不，我们就在那边亭子里坐坐吧？”曾健望了望四周说。
朱雨晴无奈地点了点头。她有些失望，在这个时候，她本想着曾健会邀请她去他的屋子里坐坐，喝喝热茶……可曾健根本就没那方面的感觉。
亭子就在位于小区大门不远处，从门口几乎一眼就能看到其大致的轮廓。亭子最显眼的地方就是其正上方那只正在展翅的仙鹤，在这深夜里，又加上有雨雾的朦胧，那仙鹤就更加显得栩栩如生，活灵活现。这个亭子是物业专门用来供生活在这个小区里的人们休闲用的，所以在亭子里面设有四条用青石砌成的长凳子，而在亭子的周围到处都植满了各种各样的花花草草，还有就是一些连名字都难以叫出的常青树。
曾健和朱雨晴双双就在亭子内的两条青石上坐了下来。面对朱雨晴，曾健感到自己很是尴尬，他相信：如果不是乐舞雪的突然出现的话，他们绝不会是今天这个样子的，说不定他们还会拥抱在一起彼此享受浪漫的爱情之旅。可如今，整个世界似乎就在顷刻之间完全变了。
“对不起！小雨！我……”
就在这个时候，曾健突然想起了昨晚他对她的誓言，不免感到有些羞愧难当。
朱雨晴只是一味地看着亭子外不停地往下滴落的雨水。
“也许这都是天意吧！”她说，“其实，我早就应该会想到有这么一天的。只是……只是让我无法承受的是，她来得也太不是时候了。”
“我知道，我知道是我对不起你，是我伤害了你，对此，我今天想对你表示我最诚挚的歉意。”
“好了，事情都已经过去了，我今天也不想再提那些伤心的事了。我也只想说说我自己。对于一个女人，当她对一个男人付出了真情之后，就像是一盆被泼出去的水，是很难收回的，你知道吗？”
曾健不说话，他在静静地聆听着。
“其实，我睡不着的原因就是因为你。”见曾健不说话，朱雨晴更加直接了当起来，“那天在乐舞雪出现之后，在酒吧里，我本想在那里我们可以痛快地畅饮，然后忘记世界上所有的烦恼，可你没有做到……你背着我去找了她……那所有的一切我都看到了，我感到很失望，你知道吗？是啊！也许你的选择是正确的，乐舞雪是个白富美，她有钱有地位，而且人又长得比我漂亮，可你想过我的感受吗？”
“不，我不是你所想象的那种人。”听了朱雨晴的话，曾健突然站起来反驳说，“我觉得男人与女人之间是要讲究缘分的。”
“缘分？”朱雨晴笑了笑，“我们都在一起和睦相处了三年多了，这难道就不算是缘分吗？”说到这里，想起自己的一些伤心往事，朱雨晴竟忍不住痛哭了起来，“我真恨自己，为什么偏偏要爱上你呢？”
……
两个人说着话，时间都已经接近午夜了。
可外面的雨一刻也没有要停息的意思，雨滴是越来越大，而且最让人难以忍受的是，随着雨水的逐步加强，那呼啸而过的冷风也紧随而来。
“小雨！这外面的雨下得实在是太大了，我看你一时半会是回不了家了，不如你就到我家里去避避雨再说吧！”曾健看着朱雨晴淋湿的外衣说。
“那……那总不太好吧！”尽管曾健的这句话说到了朱雨晴的心坎上，可她还是把女人所特有的矜持给装了出来。
“没什么好不好的，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你就不要再推辞了。”为了朱雨晴的身体，曾健也懒得想那么多了，他撑开伞，拉住朱雨晴的一只手就冲向了雨中。
当他们来到楼道口的时候，两个人几乎浑身都被淋成落汤鸡了。
曾健理了理自己的头发。当他再次把眼光注意到朱雨晴的身上时，他的眼睛都惊呆了。在被雨水淋过之后，朱雨晴玲珑曼妙的身体几乎一览无余地呈现在了他的面前。特别是她胸前那对傲人的双峰，就仿佛是两只饥渴的小松鼠在向他乞怜着什么，它们被她紧紧地揣在胸前，都要从那内衣里给蹦出来了。
“你……”朱雨晴很快就发现了自己的失态，连忙伸出双手来捂住了自己丰满的胸脯。
“哦！不好意思，我……”曾健想编出一个适当的理由来对朱雨晴解释一些什么，可一时他实在是想不起来。
“其……其实也没什么的，我们还是赶紧上楼去吧！”朱雨晴说着，就从曾健的身边走了过去。
当朱雨晴从他的身边与他擦肩而过的时候，曾健直感到脸上一阵阵地发烫。可仔细想想，曾健的脸上不禁又舒散开来。自从乐舞雪离开他之后，三年的时间他都没沾过女人了，他的这种表现应该说是每一个正常的男人所理所当然具有的生理反应，也应该是无可厚非的。
在曾健的面前，朱雨晴几乎一直保持着那个捂胸的姿态。即使在电梯里，她也是这样。两个人在电梯那个狭小的空间里，他们什么话也没有说，而曾健更是不敢看朱雨晴一眼。
曾健所住的房子就在六楼，电梯一会儿就到了。
曾健走上前去开门。就在钥匙开门的当儿，他的手停了一会儿。这里可是他一个男人的单身宿舍，三年了，几乎没有一个女人曾经光顾过这里。作为一个成熟的男人，倒不是因为他不需要女人，而是他的心里一直装着一个女人，那个女人是任何人都代替不了的。就在前两年，邻居住的一个时尚女孩子出于对曾健的好奇想进去他家看看，可都被他以各种各样的理由给拒绝了。而就在前不久，那个女孩子就搬家了，至于原因，曾健也说不清楚。在临走的前一天，她还曾给他留下了一句话：“你简直就是一个冷血动物！”之后，她就头也不回地走了。
想到这里，曾健不禁摇了摇头。又把钥匙扭了一圈，门很快就打开了。就在开门的瞬间，带给朱雨晴的并不是香气扑鼻，而是满屋子的臭味。她不由得伸出手来捂住了自己的鼻子。
“还想进去吗？”
曾健笑了笑，问朱雨晴。他真希望她能知难而退。
朱雨晴却做了一个让他都难以想象的动作。她放下手，竟然大步走进了屋子。
进屋之后，她就在餐桌的旁边还站定了。眼睛仔细地瞅着整间屋子。里面几乎就是狼藉一片，什么生活垃圾，还有各种衣服几乎堆满了沙发，而且就在她的脚底下，还有一双他今天刚刚换下的臭袜子。这哪里是人住的地方，简直就是一个垃圾场。
曾健就站在离朱雨晴不远的地方。即使不说，他也能猜出她的心里在想些什么。他真恨自己，当初邀请朱雨晴来这里的时候，怎么就没想到这一点呢？朱雨晴可以说是第一个进入曾健屋子里的女人，他感到羞愧难当，他真希望她能够马上出去，这样也好给他留一点最起码的面子。
可朱雨晴并没有这样做。看过之后，她放下手中的包，一句话也没说，竟然动起手给他收拾起屋子来了。
就在朱雨晴正在清理堆在沙发上的那些乱衣服时，曾健进到房间里从柜子里给她拿来了一件干净的衣服。
“你看你，衣服都已经全湿了，还是先去洗个热水澡再说吧！小心着凉了！”他把衣服递到了朱雨晴的手上。
朱雨晴抬头看了曾健一眼，她浑身忽然打了一个冷噤。“好吧！你也是，赶快用干毛巾把头发给擦干了。”
曾健点点头。
这时，朱雨晴才肯拿了衣服向着淋浴房走去。这是一件男士上衣，对于女人确实有些不妥，但朱雨晴的心里还是挺高兴的。
一会儿，淋浴房里就传来了哗哗的流水声。